中医是科学中的科学
威灵仙/于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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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翰是在西方科学技术体系中钻研深度和广度达到前无古人的一个横跨大量科技领域的研究人员,拿五个何院士和一百个方舟子再加上八十八个那个武汉的什么鸟博导,一起来吧,来和胡宗翰较量较量在西方科学技术体系中钻研的深度和广度吧。 不是有人在说西医的进步基本上是建筑在机电技术进步的基础上的吗?好极了,好极了,正是在机电技术的理论和实践方面,胡宗翰横跨的领域和钻研的深度,无论在理论方面还是在技术方面以及工程实践方面,都是前无古人的。 鲁迅先生说过:“因为从旧营垒中来,情况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致强敌死命。” 胡宗翰说中医比西医高明,这句话要写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要写在天安门城楼上。 胡宗翰说中医比西医高明,高明就高明在方向比西医高明,思路比西医高明,走的道路比西医高明。 胡宗翰说中华民族对人类的最大贡献,不是四大发明,而是中医,尤其是中医的经络学说。 许多人总是把发现和发明混淆不清,混为一谈。 需要首先把发现和发明加以区别。 发现是理论,是对自然界存在着的客观规律的发现。 发明是技术,是人造出来的自然界本身没有的事物。 作为科学,尤其是作为科学体系来说,重要的并不是发明了什么,而是发现了什么。 我一直坚持认为中华民族的四大发明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不值得那样大吹大擂,因为它们仅仅是一些工艺方法,算不上科学。四大发明尚且如此,其它绝大多数首先出现在中国的这样那样的事物,就更是这样。所以,清华大学机械系的刘仙洲教授费平生精力写出来的中国历代的机械发明尽管众多,可是真正能够指导机械设计和机械发明的科学理论并没有在中国出现。所以,李约瑟先生费平生精力写出来的那些中国历代的各种发明尽管更加众多,可是它们绝大多数并没有上升为科学的理论,因而总是只能就事论事,在西方科学技术的进攻之下,一个又一个的灰飞烟灭了。 于是就有一些不学无术的浅薄之徒,从康有为、梁启超那个时候开始,对中国在科学技术方面予以全盘否定,一竿子横扫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全部科学技术,提倡在科学技术方面实行全盘西化。他们不知道有一个例外就是中医,他们连同中医也要一竿子横扫,要取消中医。 叫嚷要取消中医的论调从来没有消失过,近年来又甚嚣尘上只不过是他们新的一轮表演而已。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一轮他们会碰上一个名叫胡宗翰的人。 凡是叫嚷要取消中医的人,无论他们的名气多么大,在某些方面的成就和贡献多么了不起,甚至包括胡宗翰在内也对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崇敬有加,但是在关于中医的问题上,他们通通是一些不学无术的浅薄之徒。这些人包括鲁迅先生,包括陈寅恪先生,这两位先生是胡宗翰崇敬的人,但是他们在关于中医的问题上,仍然是不学无术的,是浅薄的。 陈寅恪先生被公认为“学贯中西”,但是胡宗翰不承认这一点。陈寅恪先生的“学贯中西”仅仅是在人文学科方面,他连文学艺术的几个主要门类都远远没有完全涉猎,只不过是在文史方面或许再加上哲学方面,也就是人们习惯说的文史哲方面可以算是“学贯中西”。在艺术方面他先生几乎是零,在科学技术方面他先生完全是零。他算什么“学贯中西”,差得远呢。 胡宗翰才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第一个真正“学贯中西”的人,这个人“学贯中西”到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国标舞的舞蹈家。 除了鲁迅先生和陈寅恪先生,我需要在批评他们的同时附加一个声明说胡宗翰崇敬他们之外,对于其他的混混,不需要附加声明了。 其他的混混现在以何院士和方舟子和那个武汉的什么鸟博导为首,纠集了据称一万人,雄纠纠气昂昂掀起了新的一轮取消中医的叫嚷。 他们没想到会碰上一个名叫胡宗翰的人。 毛泽东在中共中央政治局说过:“中国在世界上样样不如人,只有一部《红楼梦》值得骄傲。” 胡宗翰说:“毛泽东同志,我要给你补充一条,还有中医值得骄傲。” 胡宗翰是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的论坛上说这句话的。 谁说中国没有科学? 中国有世界第一的科学。 一切科学之中压倒一切的科学是关于人体的科学,是关于人的身心健康的科学。这种科学人类有两个,一个叫西医,一个叫中医。 中医压倒西医。 所以中国有世界第一的科学。
那些叫嚷取消中医的混混们提出来的理由全部不值一驳。比如他们说有一些中药有毒副作用。那么我要说西药的毒副作用比中药更大更厉害。我在某研究所最要好的朋友的老婆五年前死了,死于肝硬化。她本人和她丈夫自己说实际上就是死于西药的毒副作用。改革开放以前是完全的免费医疗,许多人由于文化素养不足,加上爱占小便宜,居然对吃药也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好象人家多吃多占,自己就吃了亏。于是稍微有一点点不舒服就吃药。我朋友的老婆就是这样,她一生是把感冒药(扑热息痛之类的西药)当饭吃的。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毒副作用,终于导致了肝硬化。这些情况是她本人和她丈夫自己说出来的。她的最后几年脸色不但是腊黄,简直比死人还难看,还可怕,是黄中透黑,是焦黄,一丝一毫的光泽和滋润感都没有。她的眼睛也是黄中透黑,是焦黄,一丝一毫的光泽和滋润感都没有。我甚至避免看见她,因为难受而且感到害怕。 至于西医动不动就让病人吃激素,更是害死人的毒副作用。胡宗翰学派的国标摩登舞之所以是人类最佳的生活方式,理由之一就是男女双方“横膈膜紧贴,腹部微贴”既是情感的也是力学的,既是灵魂的也是肉体的,这时候双方根本无暇顾及那种原始本能的感官愉悦,而只能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一起升华,一起燃烧,生死与共,如火如荼,赴汤蹈火去创造阴阳和谐的人间大美,这就是男女共同提升肉体和灵魂,共同提升人格境界,而不是一起沉沦,一起腐烂那种醉生梦死的黑灯瞎火中的所谓“跳舞”,这就是胡宗翰学派摩登舞救中国的理由之一。 在这样的舞蹈过程中会自动增强和调节内分泌,比平时产生更多而又恰到好处的激素,包括那种被称为内啡肽的让人感到欢乐幸福的物质出来。这种生活方式的优越性我在《论气息》、《再论气息》和《三论气息》中进行了详尽的论述,它正是和中医的理论尤其是中医的经络理论一致的。然而西医却只知道让病人吃激素,实际上是在害人。 那些叫嚷取消中医的混混们提出来的理由全部不值一驳,因为他们全部是在一些枝节问题和表面现象上纠缠。 恩格斯说:“一个民族要想站在世界文化的顶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 在关于西医和中医究竟谁更高明的问题上,纠缠中药和西药的毒副作用之类的问题,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实在是浅薄无聊到了极点。 在关于西医和中医究竟谁更高明的问题上,必须紧紧抓住方向道路问题,紧紧抓住理论思维问题去看,去比较。 自然界(人体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而且是自然界之最复杂最精华的那一部分)的规律是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它是独立于人的认识之外的。所以牛顿就说过:“科学是什么?科学是对上帝旨意的猜想,但是常常猜错。” 中华民族和西方民族从几千年之前刚刚开始对上帝旨意进行猜想的时候,就分别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两种不同道路在语言文字上最集中最突出的表现出来。西方民族的语言文字是符号的,解析的,逻辑的,中华民族的语言文字是形象的,综合的,概念的。 正是基于语言文字的本质不同,中华民族和西方民族从几千年之前刚刚开始对上帝旨意进行猜想的时候,就分别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西方民族的思维优势源于它们的语言文字在符号的,解析的,逻辑的这些方面的优势,因而在关于“物”的问题上,他们对上帝旨意的猜想较为接近上帝旨意。 但是,在对“万物之灵”的人的问题上,符号的,解析的,逻辑的语言文字和与之关联的符号的,解析的,逻辑的思维方式,却并不具有优势,反而是劣势。 在对“万物之灵”的人的问题上,中华民族形象的,综合的,概念的语言文字和与之关联的形象的,综合的,概念的思维方式,表现出压倒一切的优势。这是因为,人之所以成为人,而不是物体,也不是其它动物,正在于“万物之灵”的那个“灵”。惟有中华民族的形象的,综合的,概念的语言文字和与之关联的形象的,综合的,概念的思维方式,才真正能够抓住那个“灵”,因而对上帝旨意的猜想较为接近上帝旨意。 西医把人当成物体去“格”,格不出经络。 中医把人当成人去“格”,格出经络来了。 正是在经络问题上,最有力的体现了中医是在理论思维上,在方向道路问题上,压倒性的优于西医。 我在大学毕业的第三年,由于毛主席“三线建设要抓紧”的指示,所在单位没有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影响,一切照常进行。我负责一项新产品研制工作,两天两夜没睡觉而且需要继续和大家一起工作下去,别人换班,我不能换班,可是我已经头昏脑胀难以支持。我突发奇想跑到卫生所去做针灸。是一个刚从成都市第三人民医院附属的卫生学校毕业的中专生,一个谁也不重视的小女孩给我做针灸。她在我的后颈窝那里扎了一针,仅几分钟时间,我登时觉得整个大脑就象被洗了一个澡那样,一下子变得非常清新爽亮,不但疲劳感荡然无存,整个身体一下子变得轻松,全身活力完全恢复,真的就象睡了一觉那样。 那是我迄今为止做的唯一的一次针灸。 我对那次针灸是终生不忘的。 我对中医的经络学说深信不疑。 谁敢于否定中医的经络学说,谁就是胡宗翰的死敌。 就凭中医的经络学说,胡宗翰就要说中医比西医高明。 你西医找不到经络,只能表明你西医不行,你西医的思维方式不行,你西医的理论不行,你西医的方向道路是错误的。你西医把大活人当成物体去对待,去研究,怎么可能发现经络。 你西医只配给中医当学生,当助手,当办事人员,顶多你当后勤部长吧。 有志于研究中医的经络学说以造福人类的人们,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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