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场师出有名的侵略
不同的是,这“富户”有儿奸雄,名曰曹操。且看曹操得讯的反应“操闻之,哭倒于地。众人救起。操切齿曰:“陶谦纵兵杀吾父,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杀奔徐州来。”以曹操度人之智,能不知陶谦不过起意巴结,不意酿成祸端?奈何对张闿只字不提,而一口咬定陶谦“纵兵杀吾父”? 汉末乱世纷争、诸侯并起,有志者皆招兵买马待机而动,时曹操大破黄巾,地据衮州,部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山东。而与衮州交界的徐州,太守陶谦“为人温厚纯笃”,看后来交兵过程,可谓武力孱弱,不堪曹操一击。此等有地而无力者,地处曹操安枕之旁,自保本就不易,奈何又自送出师之名于曹,曹操若只诛张闿而不问陶,也就不是曹操了。于是曹操劝和者逐之,助陶者杀之,大军所到之处,杀戮人民,发掘坟墓。直至徐州城下。 奈何陶谦也不是羸弱到底,其手下谋士也不是百无一用,请来孔融刘备田楷助阵,徐州之争从唾手可得演变成双方对抗之势,此时衮州告急,可见曹操谋求别人领地的时候,自己的领地也在别人算中。此刻曹操方自大惊“兖州有失,使吾无家可归矣,不可不亟图之!”于是顺水人情卖给刘备,退军回救衮州。 曹操大张旗鼓,大军如铺霜涌雪而来,攻城屠民,屡劝不听,一副势必洗荡徐州之势。但一旦衮州有失,立刻偃旗班师,徐州在眼前而不取,陶谦近在阵前而不杀,虑急切间徐州不得而衮州已失也,而此时张闿想来已占了曹嵩家财寻处落草了,如此报父仇而虑得失,足见阿瞒奸雄及志向不在一仇耳。 孙权,势在必得的十年隐忍
孙权领江东后,广纳贤士武将,养精蓄锐。至建安八年,已兼六郡之众,兵精粮足。引兵伐黄祖,战于大江之中。祖军败绩。黄祖被甘宁救回,孙权收兵。至来年春,孙权再议伐黄祖,时甘宁因黄祖慢待而降吴。孙权遂起兵十万征讨黄祖。两军鏖战长江,黄祖逃往荆州,甘宁截杀之,至此,孙氏报仇。 孙坚之死到黄祖授首,历时十二年。其间孙策辗转飘零而不忘父志。孙权隐忍成事而不忘父仇,以致江东益强而大仇得报。孙文台有子如此,死无憾矣。不怪袁术叹孙策:“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曹操见孙权亦言“生子当如孙仲谋”。 马超,不死不休的一场追逐
窃以为潼关之战简直就是马超给曹操上演的一场复仇示范。当时曹操对陶谦,屠尽所攻城池百姓,而只见陶谦之痛未见其惧。且看马超阵前曹操情状:马超、庞德、马岱引百余骑,直入中军来捉曹操。操在乱军中,只听得西凉军大叫:“穿红袍的是曹操!”操就马上急脱下红袍。又听得大叫:“长髯者是曹操!”操惊慌,掣所佩刀断其髯。军中有人将曹操割髯之事,告知马超,超遂令人叫拿:“短髯者是曹操!”操闻知,即扯旗角包颈而逃。 曹操之惧,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而渭河之上,匐于许褚脚下滋味,即便脱险佯笑“我今日几为小贼所困!”,但其惊惧狼狈,想来余生是不能忘记了。只不知曹操观马超如此,想起自己不咎张闿,伐陶谦而不得,是否愧悔于其父。 曹操深惧马超,观之良久,掷兜鍪于地曰:“马儿不死,吾无葬地矣!”纵观演义,能令阿瞒如此丧气,也许就是前者赤壁了。但奸雄毕竟是奸雄,每阵必败之下尚能从容用计。立寨河西,使马超忌惮。若此时马超退军西凉,再作计议,未尝不能如孙权。只是曹操不是黄祖,既忌马超,便不容其有力卷土重来,阿瞒之奸,马超韩遂之谋不济信不足,反间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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