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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里下河风景之茅山风情

 海陵子 2017-05-05

    不说茅山的庙会浓厚的乡土风情让人陶醉,也不说早以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茅山号子响誉过中南海怀仁堂,更不说原生态纯自发的茅山会船的气势磅礴使人心生激昂。今天我只想说茅山三绝外的奇闻趣事。
    在里下河地区有个口头禅,说除非茅山河反了水,意思就如同“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就是说不可能会发生的事。而事实真是有茅山河反了水这个事实,它可以追溯到上千年甚至更远的朝代,并且廷伸到今天都未曾改变茅山河河流反向流淌的事实。先不说小小的茅山镇名声有多响亮,只知道叫茅山河的河道能够流淌到南至七十里的泰州,东至八十里的东台,只要是从南面驾车进入方圆几百里的里下河腹地,你一定要经过叫茅山河的河道,老茅山河也好新茅山河也罢。只可惜穿越过后,也把最能代表里下河乡土文化的角落遗忘。  
   在此我只说说茅山古镇脚下的环山河的趣闻,前不久有位外地人在茅山山脚下的河边任意松绑一条带在河边的小船,让它自行跟随河流逐流,结果不到两个时辰,这条小船又重现在了松绑“缰绳”的码头边等待主人的招唤,好似放任的孩子离不开自己的家一样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主人。笔者没法考证茅山河反了水是怎么形成的,我只知道茅山脚下的环山河总是逆时钟的不断流淌着,似乎这些千军万马的水族生物们总是留恋着曾经景德禅寺的辉煌,也祈祷着它们的主人能够有朝一日重建茅山山上的“蓬莱楼阁”,再现四面八方的香客经过茅山河的香船如蚁,排泊十里的景象。

   到过茅山的外地人,一般都听说茅山的水饺很好吃,烧腊(猪头肉)也很不错。茅山的水饺很有特色,它包的面皮薄如宣纸,肉馅的制作更是讲究,人工碾碎的纯瘦猪肉一定是猪前腿的某个部位,那些葱花,姜末,花椒面或五香粉,味素,盐,酱油自然少不了,但鲜为人知的里面还要加些特殊的酒料。至于说茅山的烧腊的制作过程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做出来的烧腊色香里嫩,令食客垂涎欲滴,入口奇香四溢,真的能让人回味无穷。 
   说了茅山的水饺和烧腊,也许大家已经没了茅山的想头,却不知有个很具地方风味的食品其实也是从茅山出了名的,只是二三十岁的后生们很难从祖辈们劳叨它以前的名声了,吃着鱼肉海鲜的现代人更懒得想起旧时的最爱。传说年过半百的乾隆皇帝第五次下江南时,初春时节途经俗称锅底洼的里下河地带,听说有个茅山埂,地基要比周围高出几十尺,山上有座景德禅寺常年香烟燎绕,景德禅寺周围又四处环水,形成了护庙河。惊喜之余乾隆微服带着几个随从周游了一翻,突然大雪纷飞,身着单服的乾隆突感不适,一连三餐未曾进食。随从御医正束手无策之时,当地官员敬献了一种碾磨好的粉状的食物,请其品尝,乾隆本无食欲,闻奇冲泡好的食品香味浓郁,并好奇的吃了个精光,结果病体全无。问及此等是何种仙物时,当地人也只能以形状生说是叫焦屑。乾隆以为他是因大雪而身体不适,回到宫中描述焦屑时并说成了——焦雪。
  传统焦屑是以精麦及生姜为原料制作而成,经过筛选,淘洗,烘干,炒制,碾磨等工序,它口味纯正,浓香自然,有些配得得当的焦屑可以摆放三五年都能照常食用。常言道:“六月六,吃口焦屑养块肉”。精麦性味甘平,有养心安神之功效;至于对生姜的描述,更有晨吃三片姜,赛过人参汤之说。笔者不知焦屑是谁制作出来的,但让它广为流传应该是从茅山开始的。
  其实对茅山印象最深的还是景德禅寺,听说它曾是里下河的佛教圣地,与江苏金山、焦山、花山(宝华山)并称江苏佛教四大名山。一代文豪名人范仲淹、滕子京、富弼、胡瑗、周梦阳都曾在此读书栖居,获得过鲁迅奖的王干作家也是在这里出身的,我小他五六岁,对茅山的记忆我不苟同于王作家,小时候我住在现在已经归属戴南镇的顾庄,离茅山有十几里,对茅山的向往是我随时都能获取的,只要是好天气只要愿意站到一个空旷的地带,直线的西看并会感受到茅山顶上的房屋有如云中的楼阁,后来人大了点,敢于冒险的我有七八岁时,孤身一人创进茅山的山脚下,看到眼前的茅山山的周围杂草丛生,北边的山脚下还有一条不会流淌的死溪,那时是文革期间,流连忘返的兴致也就此定息。不过王作家在光明日报写的故乡漫忆说茅山的高度只有八米是真的抹杀了风景,七八岁的我着实有了记忆,茅山山的高度三四十米总归有的,王作家四五岁后跟随父母搬家去了邻乡陈堡的十几年再没来过茅山我到是相信。
  茅山映象的点点滴滴,有的只是无奈的感叹。姜堰的溱潼因根源在茅山的会船而有了溱湖,而因会船有了溱潼会船节,更有了五A级的溱湖公园风景区。他们炫耀会船的气势用了一句口号——天下会船数溱潼。其实对会船节一概不知的外地人又是一种好奇,难道会船还在其他地方生机盎然?
  茅山的特色不少,笔者的攀比之心当然言过其实,此时想得最多的还是茅山人的可贵。乡贤后兆明的发起,让静静的山水又将渐渐恢复往日的名气。景德禅寺三茅真君的重建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工程,可这近三两年的光景已初见端倪,可见后兆明等人的用心。感叹未停激昂又起。让我们期待了,期待山花烂漫时。
    附言:都说里下河风景很美,其实真正散发人性的淳朴和天然的风情之美,是传说的茅山的水茅山的山和生活在这一方水土的茅山人。只可惜让人发掘好难,好在自强的茅山人不会忘记对历史的传承,日前又喜悉'茅山会船'入选国家非遗名录,这是一个仅三万人口的小镇获得第二个国字非遗名录了,如果有人用心真的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因为这里是与四海龙王七星娘娘驰名的三茅真君发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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