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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唠叨

 海纳川379 2017-05-06

 

 

前天做一个怪梦:我变成一只鸡,不停生蛋。

思维还是人的思维,感触却是鸡生蛋的感触。这种描述也只限于梦中。现在让我描述生蛋的感觉,我肯定说不出来。但是在梦境的残留成分中,梦中变成下蛋的鸡的我确实体验到下蛋的感受。大凡是梦,总有某些精神映射。究竟映射什么呢?想来想去,在我身上也只有写文章这么一个事了。尤其是写杂谈,基本上每天写,还真和鸡生蛋差不多。

写杂谈,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曾几何时,我从没想过每天都干这样的事,甚至没有想过。因为定时定量写这些并不是容易的事。鸡生蛋,只需要生蛋。我还有别的工作,相当于生蛋之余还要拉磨或犁地。停下来想一想,我怎么会有这么多话说呢?

愤青时代,我话很多,逮着谁都说不停,把我看过的书、去过地方、思维碎片恨不得统统往外倒。即便面对最健谈的人,我都能把对方说烦说累说无语。然而进入社会,曾经的朋友和同学到了天南地北,偶尔相聚也是恋爱、婚姻、房子这些事。那些连绵不绝的情绪从说变成了写。对我个人来说,曾经的说,还是现在的写,都是精神宣泄的口径。

我的工作,相当于异乡漂泊。独在异乡为异客,自古以来就是一种哀愁。而如今,相当大一部分人大概都是我这样子,在异乡,为异客,并不是做客,而是为基本生存。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即便疲倦,思绪也不会平静无波。

异乡漂泊,最难是友情。人这一生,没钱可以活,没权可以活,每名可以活,但没有情谊不能活。这情谊自然包括亲情、爱情、友情。亲情将血缘,生来注定。爱情讲缘分,讲从一而终。只有这友情,可以无限延展,可以多多益善,可以兼容并包。

友情需要土壤。友情的土壤有两份。现实中他土壤,传统意义上的新朋故友总会因为不定的漂泊而产生疏离。另一份便是精神土壤,需找志同道合之人表达观点。我写这个杂谈,另一部分原因处于这个精神需求。每天坐在这里,如同和朋友谈天说地。尽管大部分朋友都是素昧平生。但这个事,从心理上缓冲了异乡的愁绪。

我试图回忆梦中变成鸡下蛋时的感触,似乎和写文章的某些时刻类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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