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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骑几个地图的故事背景

 好了明理 2017-05-09

阿莱西亚战役

恺撒把维钦托利包围在阿莱西亚里,因为强攻无望,他下令造了一道内围墙围困阿莱西亚

包围的时候不小心漏了一队报信的骑兵,恺撒料到援军会赶来,便又下令建造了一堵结构相似外围墙以挡住援军

城内的维钦托利八万人,城外援军恺撒在《高卢战记》里宣称是二十五万人,实际应该是十万人左右,恺撒当时只有三万罗马士兵,还需要同时应对内外的敌人

战役具体经过不多说了,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倒数第二天时高卢援军六万人进攻城墙缺口,恺撒亲自带领六千骑兵爆这六万人的菊,极大的鼓舞了城墙里的步兵,士气大作,高卢人则因为罗马军团突然发威和背后遇袭仓皇溃退,最终成为罗马骑兵的刀下鬼

恺撒在《高卢战记》中写道:因为罗马士兵都精疲力尽了,高卢援军才没有全军覆没

恺撒击退援兵后第二天,维钦托利见状突围无望,向恺撒投降

阿莱西亚之后高卢再也没有组织过一次成功的抵抗,最终沦为罗马的行省。而正是这次的胜利使得恺撒八年的高卢战争没有功亏一篑,给自己搏得了政治资本,在以后内战中有了高卢这个后盾。

最后 CA你过来 罗2阿莱西亚战役根本不是给人打的!!!打个简单都要求神拜佛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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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

条顿堡森林战役

在莱茵河以东,多瑙河以北的广袤土地上,居住着一个以游牧,捕猎为生的日尔曼民族。两千多年前的欧洲中北部,气候比21世纪寒冷得多。在严酷的气候和恶劣的生存条件下磨砺出来的日尔曼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们意志坚强,耐力惊人,是天生的猎手和战士。和罗马的文明世界相比,日尔曼人的社会非常原始。日尔曼人没有文字,没有历史,他们穿兽皮制成的袍子,妇女能织一些粗糙的亚麻布。在整个日尔曼尼亚,只有不足九十个定居点可以勉强称作是城镇。日尔曼人住的是名副其实的草房,由原木搭建,干草敷顶,见不到一块石头,砖块或瓦片。

日尔曼人通常是家徒四壁,唯一值得一提财产的是他们数目庞大的牛群。日尔曼男人性情暴烈如火,在和平时期,除了打打猎以外,他们基本不事劳作,整天酗酒解闷,而由妇女和老人承担起所有的生产活动。一有战事,他们立刻复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冲锋的号角是世上最悦耳的音乐。日尔曼人原始的生产方式无法供养这么多游手好闲的人,于是很多人加入罗马军团当雇佣兵。

每到饥馑的年份,日尔曼人就必须大规模迁徙逃荒,因而定期和周边民族发生冲突。日尔曼人虽然是典型的蛮族,但却拥有非常刻板的道德观。日尔曼人的社会非常尊重妇女,遇到大事妇女都要参与意见。日尔曼人是严格的一夫一妻制,很注重夫妻之间的忠贞不渝,这和罗马人放浪不羁的男女关系形成鲜明对比。日尔曼妇女有不输于男子的坚毅和强悍。她们通常随军出征,在营地里为男人们缝衣做饭;无论战况多么危急,她们都镇定自若,倘若战败,她们会毫不犹豫地自杀以保贞操。罗马史学家塔西提(Tacitus)评论日尔曼妇女,说她们非常可敬,但一点不可爱。

罗马名将提贝留,也是未来的罗马第二位皇帝 - 征服了莱茵河到易北河的广大地区,作为日尔曼尼亚省并入帝国。罗马在日尔曼尼亚采取软硬兼施的政策,对各个部落的贵族加以笼络,授予罗马公民权,而杰出者甚至被吸收进罗马骑士团(Equestrian Order),这是相当高的荣誉。许多日尔曼部落首领就这么被收买,积极和罗马统治者合作.日尔曼切鲁西部落(Cherusci)首领海尔曼(Hermann, 拉丁文名为Arminius)和他的兄弟就是被罗马人挑中的少数精英之一。

海尔曼年仅二十七岁,通晓拉丁文,曾经加入罗马军队在巴尔干半岛作战,因而对罗马军事机器的优缺点一清二楚。他的兄弟被罗马生活方式的豪华与精致所征服,对罗马忠心耿耿。海尔曼丝毫不为所动,视罗马的荣华富贵如同粪土。他心中充满爱国主义的使命感,苦思冥想寻求一个挣脱罗马枷锁的良方。机会终于来了,提贝留突然调离日尔曼尼亚。提贝留精明强干,对日尔曼人的习性了如指掌。他对日尔曼人的监控滴水不漏,让海尔曼不敢越雷池半步。他的离去使很多日尔曼人松了一口气,而新任总督瓦卢斯的疏旷给了他们不少活动空间。

新总督继任了,此公饱读诗书,博闻强识,喜欢辩论哲学问题和处理法律纠纷,是罗马上层人物的典型代表。但也有罗马贵族的通病:骄奢淫逸。上任之后,军营里便武备废弛,妓女成群结队,整天莺声燕语,淫乱不堪。日耳曼人认为自己神圣的土地被罗马人弄得污秽不堪,觉得是奇耻大辱,个个心怀愤恨。海尔曼乘机四处合纵连横,逐渐统一了各个部落的共识,准备起事。但是起事并非易事,因为瓦卢斯虽然是个纨绔公子,可他下属的三个军团共计两万多人的部队可是前任总督一手调教出来的铁血雄师,不可小觑。

海尔曼思前想后,硬碰硬肯定不行了,只有用诡计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取得瓦卢斯的信任。于是海尔曼和其他部落首领经常前来拜见瓦卢斯,表示臣服。他们投其所好,请瓦卢斯仲裁各部落的纠纷。瓦卢斯果然中计,兴致勃勃地按照罗马法的惯例一一决断,炫耀他的学识和口才。瓦卢斯心想:“尔等蛮夷,也倾心教化,也还算孺子可教也。”他逐渐对海尔曼产生信任,时机慢慢成熟了。秋季到来了,瓦卢斯像平常一样在大营里左拥右抱、乐不可支。突然,伺侯来报:“禀大帅,北方的日耳曼蛮夷反了!”瓦卢斯勃然大怒:“大胆蛮夷,吾来此广施恩德,让蛮荒之地共沐皇恩,居然还有化外之民胆敢犯上作乱。吾即刻发兵,让彼等鸡犬不留!”当然怒归怒,他毕竟刚到任,花在女人身上的时间又比其他事情多,所以对日耳曼地区的地形道路很不熟悉。于是他便去请教他最为信任的日耳曼人海尔曼,海尔曼理所当然地为他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其实这次叛乱压根就是海尔曼所导演的)。

罗马大军在秋季连绵的大雨中迈上了海尔曼为瓦卢斯所指明的“捷径”。罗马人的行军路线起初还都是平原,但渐渐地势开始起伏,泥沼开始遍布,让罗马人每前进一步都要费尽力气。当然,最后他们还是踏进了海尔曼为他们圈定的死亡之谷――条顿堡森林(Teutonburg Forest)。条顿堡森林是一块高地,它位于今德国下萨克森州和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交界处,介于奥斯纳布吕克和比勒菲尔德这两座后来兴建的大学城之间。其中河谷纵横。地势起伏很大,不少地段道路在峡谷中穿行。这里生长着高大茂密的橡树林,灌木很少,人马可以在林中穿行无阻。进入条顿森林以后,道路变得越来越狭窄泥泞。瓦卢斯大军的队伍渐渐越拉越长。就在大军疲惫不堪之际,随着一声雄浑的号角,日耳曼人的攻击开始了。无数的弓箭和弹子从道路两旁的树林里射出,毫无防备的罗马士兵纷纷倒下。

受到突然袭击的罗马士兵没有慌乱,他们迅速竖起盾牌,收缩队形,企图组成方阵迎敌,但是这里根本没有空间给他们组成任何惯常的战斗队形。罗马大军且战且行,终于到达一块比较开阔平坦的地方,瓦卢斯下令扎营。于是罗马士兵冒着箭雨迅速修建起一座标准的罗马营垒,据垒坚守。

入夜,日耳曼人退了回去。第二天清晨,罗马军团在大营外组成战斗队形,想和日耳曼人决战。海尔曼约束部下,决不出战。不得已,瓦卢斯只好下令撤营,继续前进。这回日耳曼人没有再袭击他们。瓦卢斯大军蹒跚而行,来到一座峡谷之前。海尔曼事先让人砍倒了几十棵大树,挡住了罗马人的去路。罗马工兵忙碌半天,勉强清理出一条小径,虽然能容罗马士兵通过,但那些马车就只能舍弃了。得到丢弃马车的命令,罗马士兵立刻离开自己的队列,争先恐后地爬到马车上去取自己的贵重物品,完全不顾长官的呵斥,片刻之间罗马大军乱成一团。海尔曼看到时机已到,下令总攻。

在雷鸣般的呐喊声中,日耳曼人象山洪爆发一般从森林里冲了出来,海尔曼带领一批勇士挥舞着宽刃重剑冲在最前面。被金银细软压弯了腰的罗马士兵被一片一片地砍倒。瓦卢斯看到事情不妙,下令撤退,但来时容易去时难,罗马军队此时被分割成几部分,罗马士兵仅仅是靠着常年艰苦训练形成的本能,组成形状各异的密集队形,且战且退。 日耳曼人的冲击一波接一波,渐渐越来越多的罗马士兵倒在泥淖里,罗马军团的队形变得越来越松散。落单的罗马士兵根本不是日耳曼人的对手,几乎全部被屠杀,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绝望的瓦卢斯害怕被日耳曼人俘虏,自杀身亡。

剩余的罗马士兵依然相当顽强的战斗,一帮老兵在一个小山丘上组成一个环行防线,打退了日耳曼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一直坚持到天黑。这些人挖的防御工事和堑壕,到今天还依稀可见。到傍晚时分,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了。两万余罗马士兵中,只有不足百人生还。两万多个头颅被悬挂在条顿堡森林大道两侧的树梢上,直到离战场50千米外的地方,都能发现他们被剥得精光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自公元前216年的坎尼会战以来,罗马军团不可战胜的神话彻底破灭。直到今天,地图上显示的一些地名,比如“胜利场”( das Winnefeld), “白骨巷”( die Knochenbahn),和“杀戮谷”( der Mordkessel),都还

虎豹骑几个地图的故事背景在莱茵河以东,多瑙河以北的广袤土地上,居住着一个以游牧,捕猎为生的日尔曼民族。两千多年前的欧洲中北部,气候比21世纪寒冷得多。在严酷的气候和恶劣的生存条件下磨砺出来的日尔曼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们意志坚强,耐力惊人,是天生的猎手和战士。和罗马的文明世界相比,日尔曼人的社会非常原始。日尔曼人没有文字,没有历史,他们穿兽皮制成的袍子,妇女能织一些粗糙的亚麻布。在整个日尔曼尼亚,只有不足九十个定居点可以勉强称作是城镇。日尔曼人住的是名副其实的草房,由原木搭建,干草敷顶,见不到一块石头,砖块或瓦片。日尔曼人通常是家徒四壁,唯一值得一提财产的是他们数目庞大的牛群。

日尔曼男人性情暴烈如火,在和平时期,除了打打猎以外,他们基本不事劳作,整天酗酒解闷,而由妇女和老人承担起所有的生产活动。一有战事,他们立刻复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冲锋的号角是世上最悦耳的音乐。日尔曼人原始的生产方式无法供养这么多游手好闲的人,于是很多人加入罗马军团当雇佣兵。每到饥馑的年份,日尔曼人就必须大规模迁徙逃荒,因而定期和周边民族发生冲突。日尔曼人虽然是典型的蛮族,但却拥有非常刻板的道德观。日尔曼人的社会非常尊重妇女,遇到大事妇女都要参与意见。日尔曼人是严格的一夫一妻制,很注重夫妻之间的忠贞不渝,这和罗马人放浪不羁的男女关系形成鲜明对比

。日尔曼妇女有不输于男子的坚毅和强悍。她们通常随军出征,在营地里为男人们缝衣做饭;无论战况多么危急,她们都镇定自若,倘若战败,她们会毫不犹豫地自杀以保贞操。罗马史学家塔西提(Tacitus)评论日尔曼妇女,说她们非常可敬,但一点不可爱。罗马名将提贝留,也是未来的罗马第二位皇帝 - 征服了莱茵河到易北河的广大地区,作为日尔曼尼亚省并入帝国。

罗马在日尔曼尼亚采取软硬兼施的政策,对各个部落的贵族加以笼络,授予罗马公民权,而杰出者甚至被吸收进罗马骑士团(Equestrian Order),这是相当高的荣誉。许多日尔曼部落首领就这么被收买,积极和罗马统治者合作.日尔曼切鲁西部落(Cherusci)首领海尔曼(Hermann, 拉丁文名为Arminius)和他的兄弟就是被罗马人挑中的少数精英之一。

海尔曼年仅二十七岁,通晓拉丁文,曾经加入罗马军队在巴尔干半岛作战,因而对罗马军事机器的优缺点一清二楚。他的兄弟被罗马生活方式的豪华与精致所征服,对罗马忠心耿耿。海尔曼丝毫不为所动,视罗马的荣华富贵如同粪土。他心中充满爱国主义的使命感,苦思冥想寻求一个挣脱罗马枷锁的良方。机会终于来了,提贝留突然调离日尔曼尼亚。

提贝留精明强干,对日尔曼人的习性了如指掌。他对日尔曼人的监控滴水不漏,让海尔曼不敢越雷池半步。他的离去使很多日尔曼人松了一口气,而新任总督瓦卢斯的疏旷给了他们不少活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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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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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在北非打了很多仗

但游戏设定是迦太基南方

所以我比较倾向的是发生在迦太基西南的扎马会战

汉尼拔在战场上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败

公元前202年10月19日,在第二次布匿战争期间,普布利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西庇阿(阿非利加的)统率的罗马军队(2.5—3万步兵,6000—8000骑兵)在扎马( 北非古城,在迦太基西南120公里处,今卡夫地区)附近与汉尼拔统率的迦太基军队(3.5万步兵,2000—3000 骑兵,80头战象)进行的一次作战。是当时的名将汉尼拔与大西庇阿的唯一一次正面冲突,并使汉尼拔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战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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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第一波攻势,战象冲锋,其实汉尼拔也是没办法.....如果战象没受训,那么根本不敢当预备队用,先期拿去打乱对方步兵阵形,配合后跟进的先锋步兵(轻-中装)直接正面摧垮对方的步兵阵线,那么逼迫罗马方的骑兵出击掩护他们步兵的侧翼,这时候第二梯队预备队上,精锐部队把口袋一封,合围完成,人数优势就可以压死了,他初期想法可能是这样,但是西庇阿使用了亚历山大的老方法对付战象,利用转弯不灵的缺点留出空档让战象通过,于是战象变成了侧或者背面对着罗马部队,很容易被击杀和闪过

所以战象一般来说不适合在第一线使用(罗马2全面战争中的介绍也明确提及这一点,这些巨兽并不是很可控),但是良好训练的战象确实可以进行和重骑兵近似的冲锋,塞琉古就干过这事情,现实中的战象是几乎不可能进行如同游戏中玩家操控那样的坦克式推进的,它们只会一种普通的行进方式,而且如果没有经过训练那么和马一样易受到干扰,基本上和开个刹车失灵的大SUV冲人群差不多概念(更惨的是方向盘似乎也不太好使)

第一波冲击几乎没有受到效果(只对罗马第一线产生些许影响),对方阵线基本完整,但是部分战象的无序狂奔(可能是受到了噪音的刺激)很明显的影响到了同步推进的骑兵序列,导致两翼的骑兵陷入了混乱,这时西庇阿的骑兵趁乱冲击两翼,比较奇怪的是,两翼的骑兵很快的就被冲散了

在这里,汉尼拔的如意算盘可能是,战象和对方步兵绞在一起,之后影响到罗马方骑兵和后方阵线的支援,造成对方阵线混乱,但是没有想到实际上并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这一点通常被认为是战局转折点,原因很简单:汉尼拔失去了所有骑兵部队,两翼暴露,而罗马阵线只有第一线受损,重步兵阵线部分几乎完整

但是这里应该注意到的一点是:第二阶段双方“都没有骑兵”,也就是说所谓的第一点是战局转折点的说法并不牢靠,而两翼暴露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的搞笑说法——双方的两翼在第一阶段实际上是换掉了,谁都没两翼的情况下,暴露有何意义?因为汉尼拔的骑兵尽管几乎没有给对方造成实际上的损失,但是也完成了一个阶段性的战果——

这3000-4000名骑兵的溃退,带走了罗马所有的骑兵部队,也就是说你可以把第一阶段解读为:

汉尼拔用80-100头战象+4000左右骑兵,换取了罗马6000以上骑兵的临时消失状态,因为不在战场的士兵就不能算作战斗力,所以这就导致了很奇特的一个效果:

罗马此时也没有两翼可言了,战斗被汉尼拔拖进了对他有优势的步兵对憾,不管怎么说,本就在人数上有劣势的罗马步兵还是遭受了战象一定的冲击,而迦太基的步兵阵列完好

因为第一阵列的轻装兵被战象撕开口子,所以第二阵列的铠甲兵及时挺近,维持住了阵线,双方第二回合开始步兵对撼,这时候汉尼拔的主要军事思路是“耗”,也许我们可以理解为他刻意营造了这种对他来说有优势的情景(也因为第二阶段态势的实际意义,所以也有说法是一开始汉尼拔就决定放弃骑兵作战,所谓骑兵和战象的极速溃退只不过是将两方骑兵的战斗力尽量抵消的苦肉计)

之后的战斗很明显的突出了一个耗字,第一阵线的佣兵们还是很给力的,他们已经几乎突破了重装兵的阵线,但是罗马的第三线部队这是选择的压上,帮助重装步兵维持住了第二阵线,并稳固的进行了反推进——

这时候很奇怪的情况出现了,如果是要尽快消耗对方兵力,那么对方已经调动第三线部队,而我方第二线尚未出动的情况下,我方还拥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为何这个时候第二线部队并没有投入作战而是在后方待机,这被认为是汉尼拔的一个失误,当然对这一点的合理解释也很多

比如:

1.汉尼拔认为,第二线需要等待对方第三线开始遭受损失再出动,拖住对方的正面,这样自己的精锐部队就可以直取两侧,直接猛烈打击残留的第三线和第四线的罗马预备部队(收麦子),而如果战斗进行到这一态势,罗马确实几乎没有取胜可能

2.汉尼拔想诱骗对方的第三线进行反包围,将第一线送作诱饵,然后第二线压上再反包围,最后三线再压上,利用人数优势形成三层包围,压垮罗马防线

配合汉尼拔这一战对精锐部队的安排而言(他的每一线之间间隔在作战后相距的略远,而第三线则更是远到了第二阵列200码开外,似乎留出了比较大的空间)都没有问题,不过现实很残酷,它不是游戏,何况游戏都很难做到这一点:

第一列的佣兵们无法抵抗重装步兵和后续的第三线罗马主力军的压迫,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被逼退到了第二线,而因为第二线并没有接收到作战命令,因此也拒绝向前推进,结果便是迦太基的前两线步兵阵列在取得了全局看来优势战果的情况下发生对撞挤作一团,变相加重了罗马反推进造成的损失,这次溃退造成的恶果就是先前的推进只取得了杀伤敌军的战果——迦太基方前锋的溃退给了罗马重整阵线的机会,被打穿到第三线的阵线可以获得喘息重整的机会了

但是这时出现了一个对于罗马人来说不怎么好的消息:迦太基的佣兵正在被重整,两线合为一队,被部署在汉尼拔精锐部队的两侧

这个时候因为总人数和态势原因,阵线延展度不够,实际上汉尼拔的军队已经对罗马部队形成了一个近似于新月形的包围态势——你可以认为是

罗马方为I-形,前锋突出进行追击

迦太基为-)形,其中-部分就是前锋的溃退,而后方为重整的新月

实际上,这和汉尼拔擅长的新月阵是一样的,中锋溃退为诱饵,骗对方进口袋

坎尼战役的新月阵形完成了,现在的罗马部队还在突进状态中,即将冲进口袋

直到这时汉尼拔的局势仍然并非没有胜算,但是因为第一波冲击失败,第二波进攻反倒使得自己的前两线部队成了溃退之势,而罗马一方却一直保持阵线完整,这很可能在大程度上影响了他对作战态势的判断,如果从溃退情况来看,这时候的罗马实际上在势头上完全的压倒了迦太基,但是战局上反而是被动了,如果此时他们继续突进,就即将遭遇汉尼拔的精锐部队,而两侧重整的佣兵将把他们合围,只要两翼的汉尼拔部队不溃退,那么罗马人将很快失败

西庇阿当然不是傻瓜,他及时阻止了前锋的进击并迅速召回了他们,重新布置了自己的阵列——

在这里,这里才是真正的战斗态势完全转折点:尽管月牙部分的部队仍然需要重整,但是新月型态已经具备,而这时对方尚未完全停止突进追击(你可以理解为,先期后撤的部队现在已经在两翼重新安置,而后溃退至第三线的部队(大部分是迦太基的第一战斗序列,也就是佣兵,小部分为第二序列)则仍然需要重整,而罗马方正在追击这部分部队希望扩大战果——

此时西庇阿紧急召回了这部分压上的部队,导致了罗马前锋部队的立即转向后撤

这时候以我们的上帝视角看来,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新月阵形压上,直接全军再次反推进,此时的罗马部队是整个作战期间阵形最不完整的情况,而我们的阵形已经显现出了优势

如果选择正面缓慢后撤,那么罗马军队的后撤速度将很慢,汉尼拔的军队可以赶上他们并包围

如果选择回身后撤,那么将无法对汉尼拔的部队进行全力抵挡,将后背亮给敌人是绝对不明智的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此时的阵形都不是西庇阿优势

但是在这个时候,汉尼拔做出的选择是——

他看着西庇阿将自己的部队重新回收,之后再次摆好阵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罗马人完全重整了自己的军队

在这里,汉尼拔的选择依旧耐人寻味,他很可能无法第一时间掌握到重整情况从而错失了两级,也许他认为阵形还不够齐整,又或者他害怕对方后备阵列的预备队和主力军是在等他合围之后反包围——因为他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现在的态势就是,罗马人依旧有残缺不全的1阵列重步兵,1几乎没有收到影响的主力军,1预备队,三线阵列,已经展开

而汉尼拔现在则是,中军由自己的精锐部队组成,两翼则是佣兵组成,鉴于对方已经重新展开阵形,这个短暂的临时口袋也宣告了自己的破灭,两方重回阵列对撼模式,但是现在,迦太基一方已经处于劣势了:他们的兵员素质大多完全无法和罗马相抗衡

这时西庇阿决定进行主动推进,正面硬撼汉尼拔的阵线

此时进入了第三阶段,西庇阿为了求得包围效果,将预备队和主力军直接拆分,增大了阵形宽度,这时候西庇阿的军队是(形态,而汉尼拔的则近乎于变成了I型,所以在这时候,西庇阿的军队变成了包围者

并且这次他几乎完成了包围,但是碍于必须要保证一定的阵型厚度,所以只能是钳型的死死压制住了迦太基人,双方在第三阶段进入了彻底的相持互搏阶段,拼的只是军队素质和双方的运气了

汉尼拔此时如果要取胜只有两个可能:

1.罗马先行溃败/己方军队正面击破罗马

而这一条,我们知道,从双方素质来考量,是非常非常之难的(尽管在最精锐步兵方面,汉尼拔占优),罗马的主力几乎没有收到损耗,双方顶多是五五开

2.有外来因素导致态势转变

比如西法克斯的援军,迦太基和东努米迪亚的联盟在这时候可能会起到作用,如果西法克斯的骑兵和步兵来到战场,那么就是罗马人的溃败

但是很明显,此时的汉尼拔已经很难将态势把握在自己手里了

但是鉴于是本土作战且决定国运,他的中坚部队此时表现出了极强的斗志,正式这些中坚部队的坚守让西庇阿在最后时刻收到了比较大的阻碍:他的阵形偏包围而不是突破,本以为迦太基人会很快崩溃,结果进入了相持阶段,这时候阵形厚度的优势体现出来了,罗马人的阵形较薄且迟迟不能完成真正的合围,作战进展很慢

双方开始了纯粹的绞肉战,拼消耗

而这时候战斗进入了第四阶段:

罗马方的“援军”到达了战场,他们的骑兵成功的完全驱散了汉尼拔的骑兵部队,并在相持阶段及时的回到了战场,对迦太基阵线的背后发起了冲锋,此举迅速瓦解了迦太基阵线的抵抗,使战斗进行到了全面的追击歼灭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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