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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沒有姑娘的飯局,還能叫吃飯嗎

 郭金山1982 2017-05-11

人类一切的智慧,就源于这二个字:“饿”和“吃” 。

——馋宗太师

文:小寬 

 

果沒有女人,再葷的飯局也都是“素局”。

 

幾個老男人在一起拼酒,掏心窩子,累了斜斜的靠在椅子背上,酒後的呆滯與虛無都寫在臉上,吹牛逼都顯得多餘,一群人談論青春情義、國家大事、股票風雲、被掀翻的高官、被新聞聯播遮蔽的現實……話語乾燥,一點也不濕潤,聲音聽久了,就像拿一個鐵勺反復摩擦碗底。

 

有了姑娘,具體說是有了飯局之花之後,這個飯局才顯得完整,坐在飯桌周圍的男人們揣好各自的鬼胎,揣摩說話的語氣,有不經意的諂媚和討好,有恰到好處的挑逗,一個圓滑的女人,就是一個滴水不漏的漏勺,洩露出的甜蜜汁液攪拌著一個多情的夜晚。

 


前些日子,我做局,邀請一群美食家在北京聚會,這群人來自天南海北,都是中年男性,人人滿腹經綸,再好的美食對這群人來說也是家常便飯,於是我偷偷加了一道菜,叫來了一個姑娘,名叫露露,一個中戲畢業的美女,湖北武漢人,胸大有腦,曲線玲瓏,堪稱尤物。

 

美食千種不及胸脯二斤,何況一個就不止二斤。一對碩乳在飯桌上蕩漾,姑娘能開玩笑,接得住話,有人把天聊死了她也能海底撈月,勇於自嘲,說話滴水不漏,該喝酒喝酒,該聊天聊天,笑聲恰到好處,同時又不過分熟練,言談舉止間,又有一些青澀與業餘,就如同看上去沒肉摸上去有肉,恰到好處,最難將息。

 

那頓飯吃的如高山流水,如繞樹三匝,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如溫泉水滑洗凝脂,如春宵苦短日高起,如一樹梨花壓海棠。

 

那日有一位投資圈的大佬,姑娘離席,大佬深情的看著姑娘搖曳的背影,我問大佬:你覺得這姑娘如何?

 

大佬悵然若失,沉吟良久,緩緩在唇間吐出兩個字:我操。

 

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飯局,生旦淨末醜齊活,插科的,打諢的,掮客騷人,美女野獸,齊聚於此。此間不可缺花瓶,當然也不能遍地花瓶,那樣將會一片狼藉。她不一定美豔動人,必然八面玲瓏,懂得分寸,男人總是喜歡有一點放浪的處女,或者一個矜持的蕩婦。

 

一個女人坐在我們周圍,她把握著飯局的走向,喝酒的數量和頻率。我平日的飯局中,充斥著飯局之花,都是八面玲瓏的好手,善酒,並且口齒伶俐,一群人出去吃飯,到哪裡都能變成主場,我們幾個男人滿足地看著自家的女人們出得廳堂,與在坐的陌生男人談笑風生,觥籌相錯,那感覺,頗像一個指導員看著手下驍勇善戰的女兵。

 

 

她們風情,卻不世事,深諳此道,卻不沉迷,越是這樣,越能把別人弄得五迷三道。

 

作者:小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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