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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道记忆(四)

 郝汉生 2017-05-12
。。。我的同学缘。。。
按佛教的说法,檫身而过便是缘;以此而论,在郭道一起呆过的同学缘分不浅。去年以来,在同学群里,在各种聚会、联谊活动中遇到了几百个五中老三届同学,其中,遇到在郭道工作过的更感亲切。因为熟悉郭道,共同语言多。我在郭道那几年见到不少五中、十五中的同学,都是我去前一年学校分配的;因几个厂子很分散,不在一个厂工作平时难遇到,也有三两年就上学或是调走的,过去并不知晓;上个月听建敏说高77班的郝姐也曾在人民工作过,就十分惊讶。
在开源,晓虎与我同一天进厂。他是82班同学。平时工作踏实努力,爱读书学习,活泼开朗,人缘很好;新工集训时住一个宿舍,彼此很熟。他是厂篮球、乒乓球队的主力。在建厂劳动、车间试生产中他很能吃苦;刚进厂因锅炉房一时缺人,他还烧过锅炉。人民厂的李建芳是他在学校一起踢足球的好友,常有来往,很快我也认识了;回太原常搭顺路卡车,有时得搭别厂的,又认识了长虹厂的他们班同学贾建江。
1970 年秋,厂里把我调到了机修车间。交给我的工作是办事员兼调度、材料员;由于是工人身份,还得干钻工。厂小人少功能不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机修40余人负责完成设备安装、自制、备品备件、维修及动力保障任务,机、钳、电、锅、管、锻、焊、木工种俱全。我边学边练,什么活都主动干,工作很忙。那时的口号是自力更生,大干快上;但进厂时机修车间通用设备极少,生产车间又设备不配套且无备件。五个厂子中,我们厂最穷。其他厂的金工车间有高大的新厂房和成排设备;我们车间房小机器少显得寒酸。在隔壁的郭道联合厂铸造和加工傻大笨重的零件,他们原始的皮带车床派上了用场。遇到可用车钳笨办法解决的也好办;很多零件加工常常得去兄弟厂求援。这是我的工作。因铣、刨键槽常去人民厂,不仅认识了人称“抬头”的15中同学铣工韩中峰,还遇见了我们学校77班同学建敏和高75友谊班的学哥刘晋中,他们还是厂篮球队的主力。到晋东厂热处理又遇到了74班的小学姐史小红。在长虹也遇到过同学。
因父辈是同事,我和建敏小学时就认识,曾常在一起玩;与友谊班的学哥学姐六十年代停课时期混得很熟,在郭道相遇十分高兴。记得刚进学校时,史小红她们友谊班演出丰收舞,邀我和她演过童男童女,想不到在这里遇到。几年后一次聊天时我问刘晋中,我对象的弟弟和你长得特别像,说话声音都完全一样;他问我多大年龄,我告诉他后,他说那就是我弟弟;小时候兄弟姊妹多,送人了。我很惊奇。有时候,大千世界竟这样小!
因经常无预告停电,厂里备有两台发电机。记得是1971年秋,50kw发电机的射油泵坏了,急需修理,任务交给了我。我把80多斤重的泵用麻袋打成背包,乘班车背去了长治液压件厂。维修调试需等三四天。第二天没事只好上街游玩。我信步走进长治公园。走进公园没几步,背后有人说话“到哪去,我跟着你”,我没理会;又听到一遍,我扭头看,才知道是和我说话。是一个年轻姑娘。我没好气的说一声“管我到哪去了!”加快了脚步。走过了桥头回头望,看她挽着一个中年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公园很小,有几个笼子关着一些狼、猴子。还有一个笼子关着几只比猫还大的短尾巴脏老鼠。没啥转头,时间还早,猛然想起友谊班学哥刘晋中说过,赵修屏在缝纫机厂,我便打听着去了那里。修屏姐见了我很高兴,领我在厂里转了转;赶上午饭,打了一份美味河捞给我吃,我很开心。没想到一别就是40多年。欣喜的是去年在同学微信群遇到了她,台湾旅游回来赶忙去看望,她过得很好,儿孙满堂,因侍奉90多岁的老母亲,出不了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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