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这么多年，你始终欠她一句“我爱你”

【母亲节】这么多年，你始终欠她一句“我爱你”

文/安之默

01.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缝，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三鲜馅，有人给你包，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你是不是泪眼朦胧？

      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往事，是不是，忽然就那样向你扑面而来，然后，成汪洋之势，将你紧紧包围？

        

02

      你想起很小的时候的那么多往事，得益于她小时候对你的絮絮不止。

      你想起她总是不厌其烦的说起你刚出生的时候，皱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没想到如今越长越俊，眉眼间全是幸福的味道；

      你想起她说你小时候不爱吃青菜，于是吓唬你说“如果不吃青菜会变丑”，然后你乖乖吃了很多，还天真的问，我吃了这么多，是不是会比嫦娥姐姐还美丽？

      你想起你小时候总是剃着光头，以至于上了幼儿园，还有人把你当做小男孩，她说没关系，咱明天就留头发，谁也比不过我家妞美丽——终于长大，你还是不起眼的你，她却总是说，瞧，你是我的大美女；

      你感冒发烧，一个人躺在出租屋里的时候，总是想起小时候生病，妈妈会温柔的来回抚摸你的肚子，说，从前啊，有个卖菜的樵夫……如今，你一个人默默地躺在床上，那个讲故事给你的人远在千里之外；

      

      你想起那一年，你几乎要抑郁到自杀，是她日日夜夜守在你身边，说，天大的事，掉下来还有妈顶着呢，没有她，或许此刻，你已经不知道身在何方；

      你想起她在灯下给你做衣服，缝纫机的声音响了一晚上，第二天，你就穿上了漂亮的百褶裙，那年的六一节，你成了大家的焦点，你知道，那是她一宿没睡的功劳；

      你想起你做手术，年近六十的她守在你床边，一夜拉着你的手，说，疼了就叫我，你的朋友劝她去休息，她说，我怎么放心的下我的宝贝一个人躺在病房里，那一刻，你才知道，世间把你捧在手心的，永远只有她；

       你想起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你的男朋友对你好不好？你选择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值得你托付、能够给你依靠的人；我老了，走的时候，不希望你还是一个人啊；

      你想起你每次回家，她都比上一次见面显得苍老和佝偻，你害怕那一次次的分别，人生的路上，她已经时日无多，而你对她的眷眷深情尚未回报；

        ……

03.

      你想起第一年上学，她给你缝了漂亮的书包，你自豪的对她宣布：我要成为最伟大的男人，你放心，我将来长大了，给你买房子，穿新衣，我带你把全世界都走遍，那时，你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愉悦的光芒；

      你想起你和同学第一次打架，你狠狠揍了那个嘲笑你的胖子一顿，她摸着你黑青的胳膊，眼泪一直掉，你说，不碍事，可她说，你是因为胖娃说娘穷才打的他，娘不怪你，可是你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你想起你考上县城最好的高中，她连走路都好像有了底气，腰板挺得直直的，只有你知道，晚上，她腰疼的无法入睡；

      你无意间说想吃茴香馅饺子了，她就急急的上街去买菜剁馅，中午，你推开门，迎接你的就是香喷喷的茴香味，多年之后，你异乡奔波，路过一个小饭店，熟悉的茴香味飘来，却发现，身边再也没有谁会在意你最想吃什么；

      你想起你考上大学，她去车站送你，你的包里沉甸甸的，都是她省吃俭用给你买的东西，你把她没有吃过的水果塞给她，她说，只要你好好学，妈妈就高兴；

      你想起等你大学毕业，找了工作，却发现很少有回去看她的时间，你忙着房子，忙着结婚，忙着孩子，忙着升职，你说，等我这个工作告一段落，我就去看她；

      你偶然一次打电话给她，电话才响了一声，她就接了起来，她说，儿啊，你终于不忙了，我怕你打电话我没听到，连上厕所都带着手机......听到这里，你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只有眼泪刷刷的落下来；

      你终于回家去看她，她远远地就在巷口等着你，白发飘扬，此刻，你才发现，那个年轻的青春的她早已丢失在岁月深处；你离开家的时候，她依然拄着拐杖站在风里，你挥挥手说回去吧，可是，直到你走了很远，从汽车的后视镜里，你看到她依然站在巷口，静默无言；

        ……

04.

      周国平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是我们的全部所有。

      那么，你就是她的全部。

      你经由她的子宫，来到这个纷繁的世界；她用阵痛甚至生命，给你看向世界的途径，又给你不求回报的爱，陪着你慢慢长大、成人，步入你想要看到的美丽新世界——你丢给她一个并不厚实的背影，丢下她一个人在回忆里凌乱，丢下她守着过去几十年的时光，回味你们曾经一起的幸福与欢欣。

      龙应台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就是一场又一场的别离。

      你除了看着她在岁月里风干成再没有水分的干果，你除了看着她一日日衰老，却再也没有力气和能力为她做点什么。

      你想回报她，她说，你好好的幸福的生活，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你想让她享受儿孙绕膝下的天伦之乐，却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抽时间去看她，听她说说那些你几乎已经能背会的童年；或者，陪着她，听一出最爱的晋剧，吃一口最爱的饺子。

        

05.

      有时候，你想对她说声“我爱你”，却终于说不出口，这么多年的教育，让你变得内敛；你想拥抱一下她瘦弱的身体，却没有勇气触摸时光浸染里被摧残的身躯；你只能默默的，默默地，对她千万次的说，妈妈，我爱你，但愿来世，我还做你的孩子。

06.

      这个“你”，是你，是我，是每一个儿子，每一个女儿。

      亲爱的每一个“你”，明天就是母亲节，如果你在她的身边，那么，轻轻对她说一声“母亲节快乐”，说一声“妈妈，我爱你”；如果你不在她的身边，请向着她的方向，为她磕三个头，祝愿她，每一天，都是快乐，每一刻，都有安康。

【之默说】

        母亲节，一年一度，母亲的爱，却从未止息；

        不要只是在今天，才想起母亲，想起她给你的爱；

        愿我们，

        时时记得，最爱我们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