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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消玉损秦可卿(中)——润色谜团

 风临酒把2 2017-05-18


        《红楼梦》的读者,在前八十回的文本中,最感到不解的是小说关于秦可卿死因问题的人为删除,在过往是研究中,期初受刊刻本影响,大多数的清人只从刻本里隔皮猜瓜理解秦可卿或因某种妇科杂症而死。比如目前发现最早清代关于《红楼梦》评论的作品《阅红楼梦随笔》里,周春在看过判词后,把十二钗正册判词就认定为鸳鸯,还之乎者也给出理由“鸳鸯贞烈竟进于十二钗矣”,当然关于判词,这人荒唐的不只秦可卿一首,第三首探春判词,竟然根据“风筝”认定这是史太君。这些是另话,只是说,早期的一些人,认知秦可卿之死,几遍看到判词前的文字“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也未意识到秦可卿的非正常死亡。
直到民国,发现了甲戌本在第十三回有支零破碎批语。

【甲戌本第十三回批语】贾珍尚奢,岂有不请父命之理?因敬口口口要紧,不问家事,故得恣意放为。若明指一州名,似若《西游》口口口地,不待言可知是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矣。不云国名更妙,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之乡矣。直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今秦可卿托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理宁府亦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在封龙禁尉,写乃褒中之隐去天香楼一节,是不忍下笔也
香消玉损秦可卿(中)——润色谜团
(甲戌本第十三回本文批语书影)

        但关于秦氏死因内容让人感到与“天香楼”存在关联。但也并未拿捏到究竟何故。后来有人发文,指出出秦可卿与贾珍有染,并提到“淫上天香楼”,虽然遭到无数人讨伐,,大多数人不愿接受心中可爱的人物遭到“别有用心人”的亵渎,但发文人把自己看过的情节记忆写得很切,又另研究者出言谨慎。
        上个世纪60年代靖本的发现,对红学的影响是深远的,其中这一回批语几乎没人再敢攻击当年的发文人,这段批语是:

【靖本第十三批语】此回可卿梦阿凤,作者大有深意,惜已为末世,奈何奈何!贾珍虽奢淫,岂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后恣意,足为世家之戒。“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

        不仅解开了甲戌本批语中关键缺失部分,最重要的是学界第一次意识到的秦可卿之死是与当年朱一发文吻合,而且知道之所以一直不明白,是被删除了,指令删除的人是畸笏叟。
批书人为什么要对秦可卿这段命“芹溪删去”呢?
        这个谜团,如果没有吴本,也就是永世之谜了。
        2008年,《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发布以后,对很多人来说就是山洪猛兽,因此掩耳盗铃,或抵制,或诋毁,或者直接说造假,深入调查研究的人没有一个被认为是大家的主流红学人物。
        经过深入的调查与研究发现,而这个全璧的抄本,彻底解决了这段被删除内容的前因后果。
        原来《风月宝鉴》在润色过程中,最初阶段,最突出的润色人是孔尚任,孔尚任完成了至少20回的增删,付出的精力与代价也是巨大的,然而在处理秦可卿之死情节时,把秦可卿死因改造为与贾珍有染,最后吊死在天香楼,从第十回到第十三回,浓墨重彩的润色后,畸笏叟看过并未表达十分欣赏,这样孔尚任在心理上受到打击,付出的巨大却没有回报的心情,让他失去了耐心而借口离开创作团队。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畸笏叟看好了“芹溪”二人,在授意润色任务的时候,就托词这段“托梦凤姐”之事很感人,所以故事不能这样处理,就要求把这部分做删除。因此就留下了这段记事批语:“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
        而这里的“诸文”包括内容不独第十三回,更多的删除还是第十回,关于回目,“淫丧天香楼”也不是第十三回内容,而是第十回,其全称为“秦可卿淫上天香楼、金寡妇嗔姤凝曦轩”扑朔迷离的润色过程,随着我们对一些新鲜信息的吸收和认知,不远的将来就云开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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