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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经历:不要在葬礼上瞎说生辰八字和生肖!

 彩票大仙王 2017-06-02

恐怖经历:不要在葬礼上瞎说生辰八字和生肖!

我叫常大牛,家住横山县黑龙村,因家境贫困,不得不领上了一份葬礼杂事贴补家用。

今天是我第一天当工,领我来的老师傅陈三,一路都叮嘱我这,叮嘱我那,可我哪里有心思听他啰嗦,我只是一心想把今晚给过了,待明天主家下葬后领钱了事。

都说,命由天定,我这人就是不相信,打小就有股子倔脾气,这次领这份葬礼杂事,一来呢是家里真的缺钱,二来,我总听人家说鬼说怪,我却是没见过,有意见识一番。

“大牛,你属啥?”眼看就要到主家了,陈三又开始啰嗦起来。

“我属牛。”

我随意回道,其实我不属牛,我属虎。

陈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带着我就往主家家里走。

这办丧事的主家姓龙,不止在我们黑龙村有些名头,就是十里八乡也是有头有脸,早年主家的儿子就出外打工,没几年就发了大财,回来给主家又是盖房子,又是买小车的,羡煞旁人。

只是可惜,主家没那福分享清福,三天前突然暴毙。

有人说主家死的离奇是那个东西做的,也有人说主家是遭人嫉妒被人害死的,比起前一个说法我更赞成后一个说法,因为我们村并非同宗,而是抗战时代一伙人逃难而来,姓氏杂乱。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嫉妒之下杀人,也不是怪事。

龙家的院落及大,小楼两层,于我们黑龙村各家的瓦房相比,那是鹤立鸡群。

陈三除了带着我,还有另外三个同村的年轻人。

葬礼杂事,其实主家死后,就请了过来,但也不知什么原因,那几个杂事昨天突然跑了。

陈三交代过,让我们到龙家以后,不随便说话,一切有他做主。

陈三,已年过半百,但身体很是硬朗,走起路来龙行虎步,一双囧囧大眼,要不是他两鬓斑白,以及留着灰白交加的山羊胡,准以为他是个偏大一点的小伙儿。

他带着我们一走进龙家,就有人迎了上来,不过上来的却并非龙家的人,而是一个身穿黄袍的道士。

道士上前,先跟陈三打了个招呼,随后把目光看向我们几个年轻人,许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我觉得道士在看我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太一样。

“都是硬朗的小伙子。”

陈三笑道。

“得,那就开工吧。”道士摆了摆袖子,可陈三却没有动。

“怎么?”

陈三摸了摸山羊胡,道。

“这小伙子可不好找呀,咱还是把工钱的事说清楚的好。”

一听陈三这么说,道士的眉头压了下来。

“老陈啊,你这可是坐地起价呀!”

陈三不以为然,依旧一脸的笑意。

“黄道长您这话严重了,俗话说,一分钱就一分货,您也知道昨天发生了啥,这活风险可不小呢。”

“少拐弯子,一人五百!”

黄道长伸出五个指头。

这话一出,喜的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给龙家干活。

五百呀!

我爸妈在田里忙活大半年也不一定能剩出来。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陈三,想他答应下来,可谁知,他竟然转身就往门外走!

他一走,其余的人也跟着走了,我自己自然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只得跟上,只是踏出龙家门槛的瞬间,我恨不得上前揍一顿陈三。

“一千!一人一千!”

我的天!我此刻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那道士见我们要离开,竟然直接开口说一千!

“一千五,少一分不做!”

陈三也不回头,直接道。

又一记重磅,轰鸣在我的脑海,叫我不可思议的是,老道士居然同意了!

一千五百块啊,这完全颠覆了我对金钱的认识,在我们这样贫瘠的山村里,别说一千五,就是一百五恐怕也得做苦力做好几天。

而干农活的话,更是近一年的收入了。

只是奇怪的是,尽管价格很高,但陈三却没有一点高兴挂在脸上,反而一脸的阴沉。

“今晚大伙儿一定要谨记我的话,千万不要胡乱干活,进出灵堂时,礼数绝不能少!”

陈三再一次郑重的告诫我们。

所谓杂事,自然是什么都干的,搬桌抬椅,烧火做饭,扫地烧香,总之只要龙家需要,我们就得去做。

我们的工作由陈三分配。

“大牛,你属牛,今晚就守在灵堂外,有人进去烧香你就递香,递香的时候记得管烧香的人讨个吉利。”

闻言,我赶紧点头。

递香讨吉利,这可是肥差,吉利不管多少,那都是钱啊,并且白事一行里有规矩的,讨的吉利都归自己,不用平分。

我本以为我分到这份差事,会引来其他人的嫉妒,可他们听到我当了这份差事后,不但没有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仿佛这份差事有多可怕一样。

既然他们都没意见,我也乐得自在,一想到有钱收,我心里就痒痒。

陈三又交代了我几句后,就领我到了灵堂前。

到地儿,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并不嫉妒我的这份差事!

我一心想着钱,却忘了灵堂正是主家在的地方,因为没下葬,所以棺材盖是没盖上的!

我站在棺材的旁边,手里拿着香,有人上前来上香我就递香过去,讨个红包。

说实话,虽然我不信这玩意儿,但看着一个面色苍白身穿寿衣的老头躺在棺材里,我还是不禁有些发毛。

庆幸的是,在棺材的前面,还有两个孝子,不然如果上香的人断了,可就只剩下我自己单独和主家在一起了。

这两个孝子,一男一女,很是孝顺,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特别是有人来上香的时候,我好几次都怕他们把自己给哭晕过去。

就这样过了大半夜,上香的人渐渐零星起来,到最后,再没人过来。

这时,我竟看到两个孝子摘掉身上的孝服,坐在地上,男的抽烟,女的拿出零食在吃,时不时对上一句,小声的说笑。

这一幕,看得我傻眼。

什么情况?死了爹还能笑出来?

见我看他们,男的抽出一支烟递给我。

“兄弟,这都没人了,还装啥呀,来抽根烟提提神。”

装?

我一脸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两个是请来的孝子?

“你们是请来的?”

男的一听我说话,呛了一口烟,连连的咳嗽。

女的则捂着肚子笑。

“傻小子,你都是请来的何况是我们呢,你可知递香讨吉利,一般都是主家至亲不?”

这还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怪,孝子居然还有请的!

我接过男人的烟,点着抽了起来。

我们说了几句,我才知道原委,原来龙家的人一个都没有在,整个丧事都是由黄道长代替龙家人主办的。

我还奇怪,怎么上香的人看到我递香给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挺怪的。

我心里一顿把陈三狠骂,我被他卖了还不知道。

但话又说回来了,主家的后人真是不孝顺,送终居然还请人。

“哎,他们这样做,恐怕主家死都不瞑目啊。”

我不禁叹了句。

哪知我刚落下口,戴孝的女人就赶紧给我捂上。

“小伙子,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不以为然,正要出口反驳她,却看到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棺材。

“都……都别说话!”

“怎……怎么了?”

我艰难的缓缓把头扭向棺材。

静,这时候我感觉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麻木的视觉在转动。

当目光移到棺材,我竟看到一只苍老干瘦的手搭在棺材边上!

诈尸?

我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快速跳动,喉咙发干,让我忍不住吞咽口水。

我鬼使神差的往棺材挪步,戴孝的男女见此,看我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怪物一般。

其实我也害怕,只不过我觉得没鬼这玩意儿,虽然说有一只手搭在棺材上,但我并不相信真是诈尸,如果真有诈尸的话,那恐怕这世界的人早就死光了吧!

一步,两步,眼看着棺材里的全貌我就要看清,这时外面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我就看到黄道士带着几个穿着灰色道服的人快步走了进来。

这些人一进来,也不见说话,快速把棺材给盖住,抬出了灵堂。

在他们盖棺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棺材边,可那里什么也没有。

难道刚才是眼花了?

“准备送葬上山,你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但不要离开灵堂。”

黄道长跟在棺材的最后,临离开时,对我们说道。

戴孝的男女似乎很怕黄道士,一个劲儿的猛点头,甚至还想拍上一两句马屁,但黄道士走的也很急,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按理来说,灵堂里没了棺材,应该会让人舒服些,至少不会觉得渗人才对。

可怪的是,我感觉棺材一出灵堂,这里反而阴冷了几分,虽说棺材走了,可灵堂里还有主家的黑白照片以及灵牌。

最主要的是,那原本放在棺材头上的长命灯也在。

我虽然说不信鬼神,但我们村里的人大部分都神神叨叨,每每黄昏槐树下,老头老太太们,没少把鬼怪挂在嘴边。

我就听过这么一个说法,说的是人死后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需要留下长命灯,以招引他们的魂魄回来看自己的尸体,待他看见自己的尸体之后,才会知晓自己已死,继而去往黄泉转世投胎。

而如今,长命灯在,尸体却不在,换句话说魂魄回来看不见自己的尸体,就会以为自己依然活着!

我不知道魂魄以为自己活着的后果是什么,只是觉得心底隐隐的不安,很想离开灵堂。

“小伙儿,怪冷的,不如我们挤在一起暖和暖和?”

戴孝的女人不停的打着冷颤,仿佛身处冰窟。

要说平常,一个女人这样说,我准以为她对我有意思,但是现在我却半点没这种心思,因为我也觉得寒意凛冽,仿佛寒冬时节,光着膀子在冷风中行走。

戴孝的男人显然也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我们三个缓缓的靠在了一起。

灵牌前的烧炉里,有纸钱在烧,我们三个就这么围着烧炉不停的往里头添纸钱,以求让火大一些,暖和些。

只是纸钱烧了,却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暖意,那红艳的火,散发出的热量及其有限。

戴孝男人,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

“小伙子,你没事老叹啥气呀。”

忽然,戴孝女人说了一句。

“我没叹气啊。”我疑惑的看向戴孝女人。

戴孝男人也向女人投以目光,显然男人也没听到我叹气。

“你俩是不是对我有想法,想吓唬我!我明明就听到有人叹气了!就算不是小伙子,一准是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

女人有些急眼。

“真没有呀,大姐。”我很是无辜。

“可不是,少疑神疑鬼的,你要累了,就在边上睡会儿。”

男人又点上一支烟,一口云烟吐出。

云烟当中,我似乎看到男人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然而当云烟散去,他却是一脸愁容,这叫我心里不禁发毛。

眼花!一准是眼花了!

我迅速拍了拍的我脸。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忽然沉默下来,她的眸子在左右迅速转动,身子发抖的越发厉害,似乎在忍受什么恐怖的事情。

“哎……。”

就在我们都不说话的时候,我竟真的听到了叹息声!

并且更离奇的是,这叹息声竟从我的喉咙里发出!

女人转动的眸子骤然停住,勾勾的看着我,上下唇不住抖动,脸上缓缓出现惊恐之色。

“你……你!”

我注意到戴孝男人,他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叹息,只是一个劲儿的闷头抽烟。

我想跟女人解释,可我一开口,说的不是话,而又是一声叹息。

“鬼啊!”

女人突然跳了起来,发疯一般要往门外跑,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不管她怎么狂奔,都没能跑出灵堂!

她围着灵堂跑了一圈,又站在了我的面前,当再次看到我,她崩溃了,整个人摔在地上,不停的往后挪,边挪嘴里还边嚷着:“别害我,别害我,我不是你女儿。”

接下来更加诡异,女人嘟囔了几句,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当她脱到一丝不挂后就突然晕了过去。

这还不算,女人晕过去后,她的身体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往里拖!

一下接着一下,女人的身体,被慢慢的拖到灵堂里那不被灯光照到的阴影处。

哭声,惨叫,伴随着羞人的呻吟,一股脑的充斥整个灵堂。

这个过程,我很想有所动作,可我发现我的身体就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不能挪动半分,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钳制着我。

我求助的看向戴孝男人,他低着头,烟雾正缓缓的从他的脸上散开,我凝着眸子,目不转睛,当烟雾散去,男人却是一副怪异的笑脸,他的嘴角几乎要挂上眼角,泛黄的牙齿以及牙龈都露了出来。

这还不止,男人对我笑的同时还从怀里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向我逼近!

咯噔!

我只觉我堕入了某处深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杀我,女人又为什么会如此怪异,但即将丧命的时刻,我爆发出了生来最大的力量。

“啊!”

我狂喊了声,一步踏出!

然而当踏出这一步,哪里有什么男人拿着匕首,灵堂里空空如也。

我活动了下手脚,没有了钳制,也感觉不到那种彻心的冰寒。

他们两个呢?

刚才我所看到的太过离奇,我直接认定为梦境,虽说站着做梦有些扯淡,但这是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方式。

我挺着胆子,在灵堂里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那对男女。

“难不成离开灵堂去忙活其他的事情了?”

我这样想着,也准备抬脚踏出灵堂,可这瞬间我却撇到灵堂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有什么动弹了下。

我的目光正视那处阴影,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我念起刚才梦境中女人的遭遇,刚刚落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嘿!有人在那里吗?”


我的叫声,惊动了里面的东西,一道急快的黑影,从其中向我猛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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