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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其庸、张庆善——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源头

 pengxq书斋 2017-06-05

冯其庸、张庆善——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源头

(2015-12-25 11:13:41)

冯其庸、张庆善——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源头

 

    引言:

    博主刊出《尊重曹雪芹的著作权——〈情僧录〉实隐“雪芹著”》文章后,有三点感慨:

    第一,自该文发出后的12月20日到现在,每天点击量都逾百,这在我们博客中还是第一次,感到十分高兴。

    第二,这篇博文的基本内容,其实是摘自《〈红楼梦〉的五个书名释义》一文,对我们来说,并不新鲜。因为该文先是发表于《红楼》刊物1998年第三期,后收入《红楼解梦》第五集(2003年出版)。距现在已十几年了。而且“红楼解梦论丛”的发行量之大,没有任何红学书籍可与之比肩,估计研究曹著的人,对于该文的内容不会看不到。然而,无论是1998年,还是2003年都没有什么反响。一支鲜花开放十几年之后,人们才看到它的鲜艳,嗅到它的芬芳,怎能不令人感慨!

    第三,在我们看来,理解《情僧录》就是“雪芹著”这一问题,并非难事,只须推推理就够了。这大概就是为什么《〈红楼梦〉的五个书名释义》,在1998年和2003年没有被人重视的原因。或许当时人们都认为《石头记》作者曹雪芹是天经地义的吧?何况除这篇文章外,此前和此后,我们还发表了有关脂砚斋批语中涉及曹雪芹著作权的文章,以及曹雪芹如何在自己的书中隐写自己不仅是《石头记》的作者,而且也是批书人呢!如此看来,剥夺曹雪芹著作权之事,本不应当发生。但为什么不仅发生,而且近些年来,竟然形成了一种风潮呢?以至中国红学会会长张庆善说出“如果学界对此再没有大的动作,到了2016年,《红楼梦》的作者就不是曹雪芹了,而是成了洪升、冒辟疆之类”的话!但在这句话后,又补充了一段:“乱象的背后,是浮躁风气在学术界的刮起……。”这就令人奇怪了。所谓“浮澡之风”,只是其“表”,为什么要回避其“根”呢?——只要稍作深究,便会发现:根子恰恰就是冯其庸、张庆善啊!这一罪责,冯其庸、张庆善休想推卸!

 

*

    一、冯其庸、张庆善正是否定曹雪芹著作的源头

      我们先从实例来看,近10多年来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大家知道:以冯其庸、张庆善为首的红学界领导人,对于不同观点向来不手软。对“石学”(“红楼解梦”)及其研究者的围剿与封杀,已连续进行了长达20年,这且不说。年纪稍长一些的人,还记得10年前,只因刘心武提出一些学术观点与冯、张不同。身为红学界领导的冯、张等人,如果按照党和国家“双百”方针办事,便应采取平等商榷、讨论、辩论的方式对待刘。但是冯、张等人是怎样做的呢——他们对刘进行成群打伙的“围殴”。张庆善接受记者采访时,竟然讲:冯、张等红学界领导人属“正统红学家”,他们是在对刘心武进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见《凤凰周刊》2006年第3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围殴”刘心武时,还趁机将棍子重重地打到周汝昌、霍国玲等人身上。否定曹雪芹的风潮,已泛滥了10来年,现在张庆善的口气却是:“如果学界对此再没有大的动作,到了2016年,《红楼梦》的作者就不是曹雪芹了,而是成了洪升、冒辟疆之类。”所谓“大的动作”,就是乱抡棍子。但红学界领导人至今仍未见有什么“大的动作”,那么他们的劲使到哪里去了?原来前不久正在忙于交易,君不见中国红学会,联合北京市曹雪芹研究会,共同为论证通州一块假石碑,开了个研讨会,以便为在张家湾建立“曹雪芹墓石博物馆”打好“学术“基础。会上红学会和曹研会领导人,还与地方政府签订了“框架协定”。

      其实,面对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风潮,冯其庸、张庆善等人是不敢抡棍子的,因为他们心里有鬼——假如真的将棍子抡起来,恐怕被打疼的首先是冯、张等人。

      20世纪90年代正是冯其庸、张庆善控制红学界最坚固的时期。当时冯其庸、张庆善分别任《红楼梦学刊》社长、副社长。他们对刊入《红楼梦学刊》文章的审查,极为严格。审查标准简单明确——是否符合他们小集团的口味和利益。符合者——刊,否则——删。那么,他们对于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文章,是采取了怎样的态度?

    请看1996年第3辑《红楼梦学刊》上的一篇文章——李关庭的《论“批阅增删”即是创作》。

    该文的标题《论“批阅增删”即是创作》——命题本身便矛盾:“批阅增删”指修订,“创作”指作品最早的撰写者。将“修订”与“撰写”用“即是”连结起来,划成等号——这种悖论的背后必是谬论

    下面我们来看这篇文章是怎样开篇的:

 

   《红楼梦》开头有一段话写道:“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这本来是曹雪芹对创作《红楼梦》最直接、最具体、最形象、实事求是的声明。是既不谦虚也不模糊的大实话

 

    凡以《石头记》(脂砚斋全评本)为研究对象者,都清楚如此说法“这本来是曹雪芹对创作《红楼梦》最直接、最具体、最形象、实事求是的声明。是既不谦虚也不模糊的大实话”——完全是对曹雪芹著作的明目张胆的歪曲。因为就在“增删五次”处,甲戌本《石头记》,脂砚斋加有眉批云:

 

    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处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法”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

 

    这句话的含义十分清楚:《石头记》的作者就是曹雪芹,比如“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便是证明。至于说“披阅”“增删”,不过是作者的“狡猾”之笔罢了。这就像画家的“烟云模糊法”。作为读者,万万不可因此模糊了自己的视线,扰乱了自己的思想。

    曹雪芹在自己著作的开篇就明讲:自己的书“隐”有“真事”,但却用“假语村言”表达。怎么到了《红楼梦学刊》那里,正面小说所写之“披阅”“增删”,就成了“大实话”?——而且还是“最直接、最具体、最形象、实事求是的声明。是既不谦虚也不模糊的大实话”,歪曲曹雪芹的思想到了何等程度!

    果然李文就在“披阅”“增删”上大作起文章来。他写道:

 

    曹雪芹“披阅增删”《红楼梦》不外乎两种情况,即一是在自己写的草稿上进行增删,一是在他人的草稿上进行增删。

 

    什么叫做“在他人的草稿上进行增删”?不恰恰在说,这部《石头记》原不是曹雪芹所著,曹雪芹仅仅是“在他人的草稿上”所做的“增删”或修订吗?这不是冯、张利用自己控制的《红楼梦学刊》在宣扬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观点吗?这分明是在引导读者和研究者去怀疑曹雪芹的著作权。

    “石学”研究者对此问题已作过详尽论述:曹雪芹的著作先后出现过三个书名:《风月宝鉴》、《红楼梦》、《石头记》。从表面看是“三部”著作,实则是同一部著作创作的三个阶段。创作初期,书中所隐写之事,比较单一,书名为《风月宝鉴》。自乾隆十一年至乾隆十六年,竺香玉在香山广慧庵带发修行,曹雪芹也就经常来香山正白旗39号院居住,从竺香玉那里了解了大量宫廷之事。于是便在原《风月宝鉴》基础上,写成百十回《红楼梦》。乾隆十六年曹家遭第二次抄没,风声过后,曹雪芹回到香山正白旗旗营,常住正白旗村39号院老屋,开始对百十回《红楼梦》作彻底的改写,改名《石头记》。原在正文中提出该书有五个书名,减为四个——删除了《红楼梦》之名。从乾隆十六年到乾隆二十八年除夕(1764年2月1日),先后修订五次,最后一次尚未完成,便离开人间。——有关文章博主都已刊在“霍国玲的博客?石学”栏中,感兴趣的读者可找来查看,此处就不再赘论。

      从曹雪芹上面的创作过程来看,《石头记》这部著作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撰写、修订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怎么到了冯其庸、张庆善控制的《红楼梦学刊》,偏偏刊出宣扬曹雪芹是“在他人的草稿上进行增删”观点的文章?这不是在怂恿、鼓励怀疑曹雪芹著作权吗?

      如此看来,现在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风潮”,其源头就在冯、张红学界领导人那里。

      那么,红学界领导人为什么表面上还供着曹雪芹——承认曹雪芹是《石头记》(《红楼梦》)的作者,而对于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风潮,任其泛滥,他们为什么不挺身而出去捍卫曹雪芹的著作权?

    ——原来根子就是冯其庸。

    现在社会上广泛流行的《红楼梦》(1982年以后的人民文学版),正是冯其庸违背当时社会需要,违背当时三位红学家顾问的意见,而自己以政府任务的名义,独断专行,仿照程高本《红楼梦》,领导校勘的“曹著”。结果表面上是以庚辰本为底本,结果搞成了如同程高本那样的阉割、篡改本,地地道道的伪本、假本。如此的本子虽然书的封面上还写着:作者是曹雪芹,而其内容已被冯其庸偷偷地剥夺了曹雪芹的著作权。

——否定曹雪芹著作权风潮的根子,正是起源于如此阴洞。

    二、学阀冯其庸——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根子

    近年来否定曹雪芹著作权,已成为一种风潮,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众多人,据有人统计多达65种说法——令人惊讶不止!

    但只要冷静下来,稍作思索,必会了解其中的规律和源头。

    我们可以作一种设想:假如李关庭先生所读的不是现在社会上流行的阉割、篡改本《红楼梦》(1982年人民文学版),而读到的是《石头记》(脂砚斋全评本)。在撰写《论“批阅增删”即是创作》前,已看到在“增删五次”处,有脂砚斋批语云:“若云雪芹'披阅’'增删’……。”他还可能写出这篇不堪的文章吗

    同样,如果所有那些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学者(包括提出“洪升说”“冒辟疆说”者),所研究的对象不是冯其庸利用自己权势,打着代表政府的旗号,独断专行所搞的仿程高《红楼梦》本,而是带有全部脂砚斋批语的《石头记》,还有可能浪费如此巨大的精力,将否定曹雪芹著作权作为自己的论题吗?

    既然根子在冯其庸,面对曹雪芹,冯其庸是有罪的。

    冯其庸已91岁,但是前不久还接受记者采访,通过记者向人们说明自己还在坚持通州假墓石属“真”的看法,支持论证假墓石为“真”的研讨会。说明冯其庸还在干着有损于曹雪芹的事情。但从中看得出他的身体还好。但愿这能成为冯先生的幸运,因为还有时间向曹雪芹的神灵忏悔自己,向曹雪芹谢罪。否则,放过了这个最后的机会,搞了半生红学的冯其庸,一旦作古,还有脸面升天,去见曹雪芹吗?

    望冯老先生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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