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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在泉临运位的天道续

 herngwu 2017-06-10
在论述司天在泉临运的气位时,马莳说出了诊病要先论脉,论脉要先知司天的气为寸脉,在泉的气为尺脉。把司天、在泉的气换成脉象,这么关键的天理,马莳说:在张仲景著的《伤寒论》中,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说明。马莳认为,怎奈差讹很多,不符合《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运转经旨,而其他人著的书更不是根据经典论脉象。马莳说得对不对呢?我认为至少张仲景在写的书中没有把热邪伤了寒气说清楚。到底是热伤了司天在泉的寒气,还是热伤了司天在泉的间气的寒气,没说明白,致使对于什么是伤寒病?什么是寒热病?什么是虐疾病?并没有象《素问·黄帝内经》中哪样,把《热论篇与疟论篇》分成卷九,卷十,用两种情况来说明,在治疗方法上也用两种情况说明。从《伤寒论》的各条中,看出张仲景是一股脑的、泛泛的、在实践中用自己的感知来分清伤寒病和寒热病。同样犯了在东汉的时间当时当代书中新校正云里说的,按全元起本注释的毛病,不准确,不全面,不可靠,看不出是以司天在泉所临的气位论病,所以有差讹。王冰是张仲景之后的人,因为张仲景在世之时,还没有王冰的注释,人们还没有象王冰哪样把《黄帝内经》理解的如此明白。张仲景无论是在长沙坐太守,还是坐南阳县令,坐堂行医,他只是一个实践者,一个对实践经验积累认识的人,虽有真知灼见,但混淆的东西太多了。而王冰是由皇帝点名对《黄帝内经》的研究者,又有师傅指而导之,所以他的注释是全面的、准确的,而且把过去新校正云里说的,按全元起本注释的见解也写上,让后人与自己的注释作比较。还把注释不到书中的问题,又都根据师傅的口述写在了《玄珠密语和天元玉册》上,可见王冰不但有师传,而且深得要诣。可见王冰对五运六气运转的理解可不只是自己的认识。用五运六气的运行解释人病的生、长、化、成及治法,也不只是他自己的认识,就如《著至教篇》里说的一样,注释都是按照树天之度,遵照四时的阴阳,天人合一,以彰显经术,通于神农,使后世之人见之,疑于就是伏羲,神农,黄帝在行教。不明白五运六气的运转,学习《黄帝内经》的治病方法,不从根上学,真是太难了,连五运六气的俗语都不懂,好像互相都没法说话。不理解王冰注释的人,也太多了,无论是谁,再用《黄帝内经》的天道去衡量其它著作写的对和不对,用五运六气的方法解释病理,就更难了。当今之人,都弃王冰的注释而不用,自以为是,往往还拿别的古人的见解来说一个问题。连司天的为寸脉,在泉的为尺脉,一无所知。在南政年,天往右转
,是寸脉往右易;在北政年,天往左转,是寸脉往左易,既不懂又不会用。不是按照《黄帝内经》上先说脉,再说病。一切的学习者,讲课者,都用西医的理论一味地解释《黄帝内经》。所以无法提高中医的水平。我们认为马莳也只是看懂了在南政年中五运六气的运转,只找到了哪一年的天道,并没有找到北政年的天道。因为在明朝·马莳著的《黄帝内经素问注证发微》中并没有看到一点北政年的文字和图形,他的实践也无法在北政年再去实践,所以在北政年的时间,他无法给后人演示五运六气的运转和诊断病人。他说的脉象,在南政年诊到的脉象到北政年得出的脉象,完全相反,无法用过去得到的天理指导实践,没法验证。犹如神彩中数字的变化一样,无论你有多高的知识,也找不到他的计算方式,所以不管怎样研究,也没有办法得出结论,也找不到原因,只留下了南政年的天理。连清朝·吴谦编著的《医宗金鉴》也是同样,只是熟练的抄书,遇到北政年,还是说出了,“北政反诊候不应,姑存经义待贤参”的话。
在马莳写的《黄帝内经注证发微》中,有把司天的天理换成脉象的说明和图示,也有把在泉的天理换成脉象的说明和图示。但是在60年间,北政年有48年的时间,南政有12年的时间,如果只在南政甲、己年学会了诊脉,第二年就是乙、庚年,诊脉的方法又全都不对了,一直有四年无法诊脉。所以造成了在本气位中无所适从,当然马莳的理论也没法传承。所以说本气位论气行,本气位论诊脉,本气位论万事万物,不可小视。在本气位论五运六气的运转和本气位诊脉定病情,《素问·黄帝内经》中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用这种方式写出来的,这是写《素问·黄帝内经》一玄妙的密语,一个视而不见的大前提,把大前提加到《黄帝内经》七十一篇文章的前边,后人就容易看明白了。
例如《风论篇》,首先医者要知道这是在以厥阴风司天,少阳火为在泉的气位时,诊病是以寸脉为准,论“风之伤人也,或为寒热,或为热中,或为寒中,或为癘中,或为偏枯,或为风也,------不知其解。”文章开头的话就是论病的中心,不懂《黄帝内经》十篇大论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的人,读此文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这些病理。因为他不知道,说的这些病都是在厥阴司天,少阳在泉的时间,都是看着司天在泉图说出来的话,是看着图诊到的病气。这些病气又是怎样分辨出来的呢?当然是在当其时的时间通过脉象分出来的。看是看不出来的。或为寒热,或为热中,或为寒中:指的是厥阴的标气一阴的时间,阴的寒风伤人或厥阴的中气少阳火热的时间伤人以及厥阴本气风的时间干人,而且说的是时间到而病气也正好生成的时间,失时不准。或为疠风:指的是时间不到而病气先生成了,或时间到而病气来得太迟了的刚柔虚的病气,失时不准。或为偏枯:指的是风司天,风气独盛,或风的中气少阳火独盛的时间,失时不准。都是在本气位厥阴司天,少阳在泉的时间用脉诊到的间气的病气。风司天风气干人,书中说:要先生脾胃病。(1)壬午风盛交在了太阴经脉为脾风。(2)弦脉太过,壬戌风气交在了厥阴司天的寸脉,为肝风。(3)风盛壬辰交在少阳经脉,壬申交在少阴经脉为心风;(4)壬寅风交在阳明经脉,生肺风;(5)壬子风盛交在太阳经脉生肾风。等等,在本气位用手在人的脉中都会诊到,然后再论病情的表现和治法。
又如《脾论篇》,也是在太阴司天,太阳在泉的气位中,太阴主事的时间,太阴的湿气太过,(1)甲戌交在太阴的经脉,湿气干人为骨痹;(2)甲寅交在厥阴的经脉,湿气干人为筋痹(3)甲申交在少阳的经脉,湿气干人为脉痹:(4)甲辰交在太阳的经脉,湿气干人为肌痹:(5)甲午交在阳明的经脉,湿气干人为皮痹。久病不去,必内舍于脏器。只要你明白肝合筋,心合脉,脾合肉,肺合皮,肾合骨。在本气位用手在人的脉中都会诊到,然后再论病情的表现和治法。你不知道司天在泉气位图,无论如何也不会看懂《黄帝内经》的书,只能用西医的方法讲课。用西医的理论讲《黄帝内经》,再讲一万年也不可能解释刚柔的虚气,连名词都解释不了。
又如,在《热论篇第三十一》中,明明全篇讲的热的论述,是温邪和热邪的气干人,而当今之人非要说成是寒气干人。在篇末说“凡病伤寒而成温者,先夏至日者为温病,后夏至日者为热病。”明明是说,只要是太阳在泉的寒气行于地用事的时间,在天地间,任何“热毒不生,其味苦,其治淡咸,其谷黅秬”,天地间总是“鳞虫育,倮虫不育,羽虫耗”。凡是在夏至以前和夏至以后,凡太阳寒气行于地,温气或热气在大地间就没法存在,或只有少量的气存在,都不能自生自长自成。一旦出现强大的温热邪气,即巨阳,巨大的阳气,(不是指太阳)即龙火克伤了太阳寒气行于地的王气,必然是阳气光焰旨天,以上的天理就全都破坏了,不成立了,热的疫病就来了。所以文章一开头就说出了本气位,气行的中心问题,是太阳寒气行于地用事,太阴司天从之。在这样阴气的条件里以热论气,太阳寒气是真气。冬气是寒气,是告诉太阳寒气司地与冬天的时令为万类收藏,君子固密,不能伤了寒的真气,触冒了在泉的寒气叫寒气病了,叫伤寒病。太阳的本气寒气司天,司地的时间,是在本气位的时间,太阳的寒气是王气,是君主,统帅着十一脏,进行营气和卫气的流动,热气伤了它,叫“主不明天下危”。强大的热气干人,伤了太阳司天的经脉为一感;如果是遇上正好是太阳寒气司天,又是太阳的肾脏主运的气的时间,热邪不但伤了太阳的经脉,而且同时也伤了根,即肾脏。故书中说;伤太阳经脉一感者“其愈皆以十日以(同已)”。“其两感于寒而病者,其死皆以六七日之间”。
有人引用《水热穴论篇》的话说:“人伤于寒,而传为热,寒盛则生热也”。这是没有明白那是在太阳中气少阴火的气位中,论寒气入于肾中,寒气不从正阳,形成的风水,说明引用者即不明白气位的不同,也不明白在同一气位中,本气司天和中气司天的区别。和历史上以及当今的所有名医一样张冠李戴。更有甚者,还非要把《热论篇》开头的中心天道“夫热病者------,不知其解”移到“伯曰:伤寒一日,巨阳受之”的后边,进行讲课。都是不知道这篇文章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太阴司天,太阳在泉,又以太阳的寒气在主持着人身阴阳气血的运转。
还有更多的中医是从分析治疗伤寒病的古方汤药的热温上,来说明伤寒病是寒伤了热,例如博客中有一篇文章叫《这样学习伤寒论就简单了》,他是从一样一样的分析药性,先知道汤药是温热性的,所以根据热治寒,温治凉的方法确定伤寒病是寒邪克伤了热,所以结论是《这样学习伤寒论就简单了》。像他这样学习《伤寒论》就全学偏了。
天地间看事,论气,诊病,都有一个在本气位的问题。这就是在何气布天,何气行于地,在何运的时令之中。这一点不能忘了,《素问·黄帝内经》八十一篇中,阴阳分两大类,谁从谁,谁不从谁,五脏所主何为贵,何为贱,《阴阳类论篇第七十九》最后才说明。(1)三阳太阳为经为司天的气施用,二阳阳明为緯,为枢气,一阳少阳为游动的阖气。在这个天地中,阳气为最多最大,阴气必须从阳化,三阴的客气交于一阳少阳,也要阴从阳化,反之为邪气。(2)三阴太阴为经为在泉的气施用,二阴少阴为緯,为枢气,一阴厥阴为游动的阖气。在这个天地中,阴气为最多最大,阳气必须从阴化,三阳的客气交于一阴厥阴,也要阳从阴化,反之为邪气。(3)二阳阳明为经,为司天的气施用,一阳少阳为緯,为枢气,三阴太阴为游动的阖气。在这个天地中,阳气为最多最大,阴气必须从阳化,三阴的客气交于一阳少阳,也要阴从阳化,反之为邪气。(4)二阴少阴为经,为在泉的气施用,一阴厥阴为緯,为枢气,三阳太阳为游动的阖气。在这个天地中,阴气为最多最大,阳气必须从阴化,三阳的客气交于一阴厥阴,也要阳从阴化,反之为邪气。(5)一阳少阳司天地,一阴厥阴司天地施用,都是如此,都要合其正理。授业未明,都不知道气候之应见,都不知道怎样将脉象合之阴阳,没法论五运六气的运转,没法论病的医理。
在《伤寒论·辩厥阴病,脉证并治》中说:337·“凡厥者,阴阳气不相接,便为厥。厥者,手足逆冷者是也。”336·“伤寒病,厥五日,热亦五日,设六日当复厥。不厥者当愈。厥中不过五日,以热五日,故知自愈。”我们争论的问题是,张仲景到底懂不懂《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马莳到底懂不懂《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
拄其间说:从张仲景写的伤寒论中看来,别管是叫《杂病论》还是叫《伤寒论》,他把治疗热克伤了司天地的寒气,寒气为真气时,叫《伤寒病》。治疗的办法与治疗热盛克伤了寒的病(寒不是真气)的办法都分开了。还有治疗寒盛克伤了热的病的办法也分开了。又写出了“厥五日,热亦五日,设六日当复厥。不厥者当愈。厥中不过五日”。都是以五日的侯气做记录,而且又写出了381条,条条分的非常细致,连药怎样吃法,吃了药经过片刻,马上又看脉的变化,乃至人的精气变化,说的都完全符合五运六气的运转。尤其把“辩太阳病脉证并治上、中、下”分开说明,更说明他完全能分开太阳的本气司天的脉,太阳的中气司天的脉,太阳的标气司天的脉象。是热克了太阳的本气寒气司天的病,还是热克伤了太阳司天以外间气的寒病,完全能分开,所以我认为在医道的长河中张仲景看懂了《黄帝内经》。虽然以后的五气司天没有写上、中、下,但是有一个“并”字,有一个“辩”字,就可以说明问题了。但是张仲景写的《伤寒病》只是一个在实际行医中的真实记录册,所以后人把它叫做《伤寒杂病论》显得很混乱。在《热论篇》中说“治之各通其藏脉,病之衰已矣。其未满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满三日者,可泄而已。”王冰注释说:这是说当得了伤寒病之时,要在大体上论表里。如果得《伤寒》是在三天之内,要用发汗的办法,满三天之后,可用泄的办法,都要以诊脉为凭证,脉浮大,热邪在表,脉细沉说明热邪入了里。不能死死的认定满不满三天。这些,在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里都没有。伤寒病生成的开始,病在枢气厥阴经,病气还没有传,病在左,在表,使太阳经的沉脉变成了浮脉,所以病在表用桂枝汤,发汗在表。当热邪传至枢气阳明经热燥相并,说明热邪入了里一些,右为里,再用桂枝汤就不能发汗了,所以当热邪传到少阳时,用麻黄汤,传到阳明用葛根汤,桂枝只解肌肤,不解肌理,所以随着天数的增加,热邪进入的越深,所谓深浅是指邪气先入厥风,伤了太阳寒的真气,再入阳明枢气,再入阖气少阳。入三阴也是以枢合的位气论深浅。这些张仲景一点都不说。
象在337中说的,凡是得了厥阴寒病的人,都是厥阴阴气在泉,而且是在南政年,为尺脉独盛沉得甚,前边少阴也是阴,或在北政年,厥阴司天为寸脉时,寸脉独沉甚,前边也是阴,都是阴阳各自左右,为左独然,或右独然。书中也说“岁当阴在右脉反见左,岁当阳在左脉反见右,阴阳交见”时,才会出现阴阳左右不能相接,都在厥阴一阴去的方向为阴气独盛,来气一方的气为阳,左右的阴阳气不通,阴气独盛便为阴厥,手脚都是冷的,但不是得了伤寒病。如果阴寒交在阳气一方,为阴阳相交者人死亡。僦贷季的徒弟王冰,精通了《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由于在注释中有很多天理,在注释中又加不进去,才又写了《玄珠密语和天元玉册》来做补充。后来马莳虽然也懂了《黄帝内经》,但是南政,北政年又分不开,至使后人诊脉失传,使《黄帝内经》没法传承,而且造成了中医理论的断代现象。
锷未残说:张仲景不懂《黄帝内经》中说的五运六气的运转,但是从《伤寒论》中,看出这个人非常细致,非常认真。“厥五日,热亦五日,设六日当复厥。不厥者当愈,厥中不过五日”。这个结论的得出,都是从当时记录里认真研究总结的结果,正好符合按侯气的天理,这纯属偶然,并无必然地联系。在西汉和东汉黄巾起义的那个年代,战争接连不断,将士一旦遇到传染疫病蔓延开来,伤寒的温热疫病,和一般的寒热病更难以分开看,总是有三分之二的人,大批的死亡。张仲景不可能明白是太阳的寒气在泉固密人身,龙火是从厥阴的经脉生成,克伤了真气的寒气;是阳明中气太阴的寒气在泉固密人身,龙火是从太阳的中气少阴火的经脉生成,克伤了真气的寒气:是太阴气的寒湿的气在泉固密人身,龙火是从少阳火的经脉生成,克伤了真气的寒气:是厥阴的阴气在泉固密人身,龙火是从少阴火的经脉生成,克伤了真气的阴气。我认为在西、东汉年间前,就有了《正理伤寒论》,因为王冰在“其未满三日者,可汗而已:其满三者,可泄而已”的注解中,就用了《正理伤寒论》里说的“应随脉证以汗下之”来注释。所以张仲景是一个使用者,在使用中有所发挥,又重新整理,所以才出现了人气独盛为病的条款,混到了《正理伤寒论》中。总之,没有看到张仲景著的“太阳之病,脉浮”的“脉浮”,是说的什么经脉的脉浮。“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是以谁司天静,以谁在泉静,那管说出是寸脉或尺脉也可以的,都没有。以太阳太阴论司天,又混进了受伤的气不是寒为真气的条款。所以后人看了把他叫伤寒杂病论。其实质是:没有把伤寒病、寒热病、虐疾病完全彻底分开的结果。
拄其间 锷未残
2017.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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