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英,字仪羲,号兰堂、双清山馆主人。书法家、画家、作家。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进修于国家画院。 《中国书法报》遴选“当代十大女性书法家”、书法思考2016年最具影响力书法家百强、书艺公社2017年百位最具收藏及投资价值的书法家,《书法导报》推介当代书家50家,荣获第七届冰心散文奖。 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书法篆刻院研究员,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特聘教授。国际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女书法家工作委员会委员。国家画院卢禹舜工作室画家,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北京昌平区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顺义区收藏家协会名誉会长。北京昌平区政协委员。九三学社中央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九三中央书画院副秘书长。 出版有《北窗夜话·兰堂王文英散文随笔》《兰堂偶记》《五分钟读懂一幅书法作品》《青少年书法早成》(隶书卷)(行书卷)《中国书法家协会书法考级理论辅导教材》及多种书画作品集,诗词曾收入《现代古诗三百首》《古今妙词一百首》(文史出版社)。 那些你走过看过的地方 ——燕山采风速写 王文英 浅夏五月的京郊满山葱翠,气温攀爬。画家们这个季节大多收起行装,躲在画室里,整理着春天里拾到的梦。北京水墨行动组委会和北京燕山国画院却在初夏的日光里组织画家们京郊燕山采风写生。短短的一周时光,赶了路、办了展,遇到了古村落,见到了太行,感受和收获多得一样可以捋上大半天。
时光里的诗——那些沉淀了岁月的老房子 对于有着岁月的老房子,我总是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情感,非要认真地看过,触摸过,才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其实,生活中,人们对于老物件儿多少都有些爱的情结,特别是那些沉淀了光阴的老房子,带着它出生时的美学标签,背负着一拨又一拨主人的爱恨情仇,还有岁月的包浆,就像时光里的诗。无论你是受过美术训练、对历史感兴趣,还是对美术、对历史没有一点儿的爱好,看到这样凝结了时光的老房子,都会心生爱惜,不由你不喜欢。 房山区是京城的西南门户,境内也曾有过一国之都,西周时的燕国都城就曾建在它境内的琉璃河畔。至今房山还保存有穿越了时光的老村落,这次采风写生的水峪村就是这样一个依山傍水的古村落。 村子依山缓坡而建,村口有年龄不小的瓮门,俨然村子的门户。一条有沟渠相伴的青石板路,从瓮门向里蜿蜒穿过村子,相隔不远便会有座小桥连着树荫里的人家。村子中央有棵和村子一样古老壮硕的大槐树,槐树的周围相对开阔,是这个村子最大的公共场所。 北方的老房子不像江南的老房子那样的通透灵秀,虽然简单但却朴厚大气,我喜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峪人就地取材,除了街道、院落用山上的青石板铺就,老房子的屋顶也大多是这些土生的青石板盖顶。巧的是,春天刚刚到过的陕南安康紫阳的老房子也一样的石板屋顶。 杨家大院是村子里最有名的建筑,就在槐树广场的上方,院落有些破败,但还有人住在里面。岁月的沧桑从砖瓦门窗间,从磨得发亮的青石板上一点一点渗透出来,让人顿觉时光的久远。 据说,这个院子从清乾隆年间开建,以石材为主,四进四出的院落,现在只剩下两进院子。门楼上蟠龙门岭,檐下石雕花卉簇拥,大门两旁矗立着石鼓,可以相见当年的盛景。 村子里除了杨家大院,还有许多的老房子,虽然不能和杨家大院相比,但也自有风致,有许多老屋人去屋空,残瓦颓墙,杂草丛生,但不影响我对它们的喜爱。或许这样的老房子更有历史感,收到画里一样感动自己,也一定会感动欣赏到它的人。它们身上那种经历岁月粹洗的朴素,那种久远的文化气息,最是容易拨动人的审美神经。内心期望着它们能有人照顾,不至继续地破败下去。 只是遗憾,我们来去匆匆,只盘桓了两日,而且每日早来晚走。期待下次来的时候能够从容。 永恒的诗——那些从过去走来,又向未来走去的山水 匆促的采风之旅与十渡只有一天之约。虽然匆忙,但太行终究是太行,它巍峨的气度只一眼便会深印记忆里。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称得上永恒的东西,除了山水,还能有什么呢?在中国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度里,旧时的文人爱山乐水是出了名的。孔子就曾说过: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中国的山水画就是文人寄托理想的最好的方式。 我虽然称不上文人,又生活在信息化的今天,但对山水的爱好,私心以为一点儿也不比旧日的文人少。 十渡是太行山的最东端,清清的拒马河穿峡而过,两岸山峰峭立,画壁如屏,早年峡口里外的人相往来,靠的就是这十个渡口。现在宽宽的大马路让渡口了无用处,就是拒马河的水量也早就没有摆渡的能力,建筑、旅游项目多得像是闹市。但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个水,只是人遮蔽了山水诗意的承现。 夏日里的十渡,是十渡最红火的日子,平常日子游人多得像是假日,假日里的游人多得就像是剧院刚刚散场。背着画板的画家走在这个时候的十渡街头有点抢镜,围观看景的也不在少数。 一天的光景,去除午饭时光,还有来去的路途,抬头看山,低头画山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也还是收获不少,内心的感受也还是满满的,谁让我这么爱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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