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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嫁高富帅住豪宅却突然自杀,遗照里她耳朵上的东西暴露端倪

 虫蚁 2017-06-17
金枝的追悼会上,众说纷纭,外界太疑惑金枝的死因了。

金枝才26岁,她父母都是市级干部,丈夫是上市公司高管,俩人结婚两年,感情一直很好。

金枝的女儿才出生一个月,他们的新别墅还有一个星期就装修好了。

任谁都八卦不出来,金枝毫不费力就能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太多东西,她对这个世界为什么还是失望?

殡仪馆里,遗照上的金枝淡淡地笑着,她总是这样温柔。

听说她的遗照早就照好了,她的自杀是早有预谋。我定了定神,看到遗照上的金枝,耳朵上两个小耳钉,它们来自十年前。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

1

我是金枝的初中同学,那时候她爸爸是教导处主任,妈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金枝在学校里就像一束百合花,带着晶莹的露珠,总是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但她自己,却又非常平和可爱。

金枝是英语课代表,她的发音总是带着一股伦敦腔,很动听。

在我们那个未开化的年纪,金枝读英语的声音就是天籁,每周五的校园广播也是她来主持。

班里有顽皮又羞涩的男生,他们经常借英语题来和金枝多说上一句话,这样的把戏,十几岁的女生早就能看穿,但是金枝从来不推辞拒绝。

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即使是班里最不受欢迎的赵宇航。

赵宇航从一个小镇上来到县城上学,他住校,总吃素菜,一年到头就三件衣服。无论冬天夏天,总要罩着一个肥肥大大的校服。

他的头发总是乱糟糟,衣领上也有污渍,但是赵宇航的书本总是整齐干净,他的成绩单和他的眼睛一样明亮。

我一个没留神,金枝女神就和赵宇航成为了朋友。

“这次数学竞赛,赵宇航居然把三道加分题都做出来了诶!”

“我那天看到赵宇航在喂流浪猫,真好!”

“学校那群小混混太不像话了,他们昨天欺负赵宇航……”

金枝好像总隔几天就会在我耳边念叨几句赵宇航,因为金枝数学不好,她格外欣赏理科成绩好的人,而且金枝是个很善良的姑娘,有爱心的男生在她那里肯定加分。

但是呢,小混混欺负赵宇航的时候,她一个姑娘家居然挺身而出?

金枝原本要出校门往右走,但是那天放学她突然想吃学校左边街区的芒果冰,鬼使神差的,她撞见了被围攻的赵宇航。

那个特别安静的男生,那个写字很用力,总在纸上留下很深的笔痕的男生。

“你们放开他!”

那是金枝十四岁的生命里,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

她的脸憋得有些红,额头也紧张地冒出汗,金枝看了一眼赵宇航,可对方压根没表现出认识她的样子。

一群小混混嘲笑起金枝的不自量力,他们笑得金枝心里发慌,她又看了一眼赵宇航,赵宇航的手紧紧握成拳。

很久之后他才坦白,他不会打架,但是看到那些人不怀好意地看着金枝的时候,赵宇航特别想揍人。

“我爸爸是教导主任,你们欺负我的话,以后谁都毕不了业。”

“而且,我已经报警了!”

金枝扬了扬手机,这个威胁还是比较有用的,几个半大孩子势头大减,毕竟金枝的身份在学校是很有名的,他们也不想惹这个公主。

赵宇航低头整理书包,心里踌躇怎么跟金枝道谢,他开始懊恼起为什么今天早上没有洗一下头,为什么自己的鞋子看起来很破旧。

雨果说,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那次“英雄救美”事件过后,金枝的数学有人教了,赵宇航的午饭也变得丰富起来,金枝总是借减肥之由把各种好吃的塞到赵宇航的抽洞里。

一学期下来,金枝成绩提高不少,赵宇航也吃胖不少,比起之前清瘦的样子,匀称而温润。

金枝给他送零食的时候总加一个小便签,一开始是聊吃的和数学题,后来,就变成了金枝的日常随笔。

金枝还是学校有名的才女,她的随笔分明字字含情,每一个墨字都像一个小老鼠,挠得赵宇航的心不得安生。

2

初三上学期的时候,一场大雪让班上的同学无心自习,尤其我们班长还是个最爱热闹的人,他起哄喊着大家出去打雪仗。

大家准备好手套帽子一哄而散,我看向金枝,她却有些踌躇地望着赵宇航。

金枝对嘴型问他:“去吗?”

赵宇航抿了抿嘴,摇了摇头。

我冲金枝眨眨眼,心领神会地带着其他人都出去,给俩人留下二人世界。

合上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看到金枝端着一个小蛋糕朝赵宇航走过去,而男生仰起头看她,眼里都是欲说还休的笑意。

窗外是满天的飘雪,室内有暖融融的空气,和金枝上翘的嘴角,内敛如赵宇航这时也荡开了笑。

年轻时候的感情真好,不求回报,不问名利,这一刻两颗心的吸引和靠近,就有巨大的力量对抗千言万语、穿越山川人海。

金枝和我都没注意到,班长看到两个人单独留在教室言笑晏晏时,眼里闪过的狡黠。

第二天的晨读课很不平静,班长说自己从瑞士买来的手表丢了,明明昨天下午还在,晚上的时候找不到,回到家也找不到,只有丢在学校的可能。

大家众说纷纭,班主任也很热心,“那你昨天下午把表摘下来了吗?”

“昨天大家都出去打雪仗的时候,我把表摘下了放在教室了。”班长做出努力回想的表情。

“那昨天谁没有出教室?那个人能提供什么线索吗?”

这样一引导,大家的目光纷纷望向赵宇航。他昨天确实没有出教室,但他也确实没有见过班长所谓的贵重手表。

可是,赵宇航说不出来他昨天在教室干了什么。

班主任就是金枝的妈妈,赵宇航只能沉默,他的头低得越低,脸红得越厉害,班长看似随意的那一句嘟囔越显得真实,“该不会让人顺手牵羊了吧。”

“我没有。”赵宇航倔强地抬起头,正好撞上金枝关切的目光。

他心里有根线在发抖,因为这又是一个难堪的时候,暴露在心爱的姑娘跟前。

“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你敢不敢让我搜一搜?”

此话一出,一群人都叫嚷着搜一搜,“赵宇航,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我们也是在还你清白啊。”

赵宇航没有出声,让出了自己的座位。

但是,手表真的在赵宇航的抽屉里。

一同被搜出来的,还有几个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他怎么可能吃得起这么贵的零食,肯定也是……”

声音低下去的那个字偏偏比所有辱骂都洪亮,赵宇航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巧克力是金枝给的,那是班主任去外地出差的时候买的,她当然一眼认了出来,又看到自己女儿同样紧张的神色,心里已是明白大半。

两个人被叫到办公室,班长先回来,班里自然免不了一番议论。

“赵宇航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错事。”

“大家别议论了,毕竟是初犯嘛。”

班长越是“大度”地表示原谅,越显得赵宇航罪过深重,人群在一边倒的同时,言语更加过分。

“赵宇航的爸爸就在服刑啊,他跟着爷爷奶奶。”

“果然是上梁不正……”

而这些动静,在赵宇航红着眼睛回来之后,纷纷息声,但是赵宇航的眼泪有变成认罪的证明。

那时候连金枝都不知道,她的妈妈狠狠地羞辱了赵宇航,不是偷东西,而是不自量力。

打那之后,赵宇航更沉默了,他悄悄地疏远金枝,也疏远班上的同学。赵宇航更加用功地学习,他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以前他学习是为了挣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那样的话,父亲不会因为母亲的伤病走上歧途,那样的话,年迈的爷爷奶奶不会因为他的学费借了一村人的钱,那样的话,他与金枝相遇的时候,也许他会体面一点。

但是现在,赵宇航觉得努力的意义不止于此。

努力,是为了给所有看不起你的人一个下马威,是在这样被诬陷的时候有底气去辩解,是在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有能力去守护。

3

新年很快到来,金枝的生日就在除夕,她收到一屋子的礼物,却并没有想象中开心。

我送给她一个日记本,因为在和赵宇航隔绝的这段日子里,我知道金枝有太多话要说。

在各自前行的时光,金枝聪明又勇敢,她保护着赵宇航的自尊心,等待再一次靠近他时,能够崭新而清明。

“放假前,我把我的生日和手机号告诉了他。”金枝失神地托着腮,“再不打电话,小卖部是不是都要关门了?”

我被逗笑,“你现在就跟古代那种和穷书生私定终身的贵家小姐,天天趴在绣楼上盼着情郎。”

“穷书生又如何?说不定哪天就皇榜中状元呢。”

“是是是,金枝,你一定要想清楚,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喜欢成为他的困扰,更不能一意孤行伤害自己。”我一直是个耿直的朋友,也是个一语成谶的乌鸦嘴。

那天到最后,迟钝闷骚的赵宇航还是打了那个电话,他憋了了好久也没说出什么,零点的烟火却突然绽开,等到黑夜再次平静,都过了十来分钟。

那十分钟,两人完全不着急表白心迹,全世界的热闹喧嚣好像都与两人无关,他们听着彼此的呼吸声,然后赵宇航做了一件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他说:“金枝,生日快乐呀。”

金枝“嗯”了一声,心里暗自猜测这个傻子能说出什么花来,她也想不到,赵宇航下一句话是,“我喜欢你。”

那是金枝最棒的十四岁礼物了。

那个除夕夜,贵家小姐和穷书生私定了终身,约定一起考上省重点,然后在一起。

日子因为这个约定而变得轻快,转眼就到了中考,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悬念都上了重点高中。

分班那天,金枝和赵宇航约好一起,那天人很多,赵宇航在人群中悄悄拉住了金枝的手。

我的高中在寄宿学校度过,但是每周还是避免不了被金枝灌狗粮,那时候还不流行这样称呼,但是金枝秀起恩爱确实好过分。

无非就是吃饭帮挑花椒,雨天给披外套,自习课包揽了数学题,从来不看其他女生一眼,从来不会和金枝顶嘴,完全的十佳男友。

赵宇航变得外向很多,他内敛又聪颖,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篮球场,总能吸引很多目光,即使身着最朴素的白衬衫,也是温润如玉的样子。

在前途未知的感情中,男生的情商实在太重要了,赵宇航深谙这一点。

他不再妄自菲薄,不怕被其他男人在物质上比下去,因为他知道很多东西他都是能通过努力得到的,而这正是吸引金枝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有女生想要挑拨插足,赵宇航却总是在平静中化解阴谋。

他知道金枝的很多毛病,但他就是个昏庸的护短的男友,赵宇航是认定了金枝的,所以爱着她的哪怕一千八百个毛病。

但他们的爱情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大山阻挠。

如果金枝还活着,可能她到现在都无法评判事情对错。

她的父母势利,也许是对金枝的过度关心,也许是长期熏染的铜臭气,金枝父母不希望女儿在赵宇航身上浪费时间。

因为门当户对这话永远不过时,所以他们不接受任何条件的妥协。

金母很有发言权,她还记得自己当年的恶意行为,那狠狠打击了这个男孩,于是他拼命证明自己,同时加倍对自己的女儿好。按理说,总能够守得云开。

高三那年,金枝和赵宇航还是在“夹缝”中顽强地相爱,在青春时光里,他们的“叛逆”用在了很正确的地方,他们真的曾用尽力气想要平等地站在一起。

4

大学的时光是很快乐的,他们在一个城市,坐公交要两个小时。

赵宇航的奖学金让生活也滋润起来,他有时候会想起十几岁时,金枝站在他跟前对着一群小混混大声说“你们放开他”的情景。

那时候他居然在想,为什么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

好在,一切都好了。

赵宇航终于有底气把偷偷攒了很多年的礼物送给金枝。

他对金枝动心的时候,是她有一次洗完头发披散下来,金枝站在走廊上和女同学说笑的时候,细碎的光均匀撒在她的长发上,涂上好看的金色。

金枝露出洁白的脖颈和耳朵,赵宇航突然想,她带着小小耳钻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给金枝告白的那个除夕夜赵宇航就攒够了钱买好了礼物,但他五年后才有勇气送出。

也许是真的确定,赵宇航完成了那一年对自己的承诺。

在被诬陷的时候有底气去辩解,在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有能力去守护。

现在,赵宇航有九分的确定,金枝就是将来他要娶来做妻子的人。

金枝在收到这个五年前的礼物时,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心疼,她突然懂了赵宇航这些年的小心翼翼,他为两人关系付出的爱和努力一定比金枝要多。

可是,可是,那座大山还是在。

他们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那时候赵宇航已经被一个建筑公司签走,是高级工程师,前途一片大好。

没有人会提及他的罪犯父亲,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年少时遭受的屈辱,所有人对赵工的印象就是,他特别宠爱自己的女朋友,即使他的岳丈是个不怎么友好的老头。

金枝对此大意了,她想,父母终究是爱自己的,他们怎么舍得逼迫自己的宝贝女儿呢,他们一定会松口的。

如果金枝还活着,也许仍然天真地以为,爱是最大的力量。

但她的父母一点情面没有给赵宇航留,从金枝妈妈当班主任的时候羞辱赵宇航开始,过了九年,他们依然不接受任何妥协。

除了对两个人的艰难相爱表示震惊,他们没有被感动。

金枝的叛逆劲上来了,她对父母很失望,她甚至被父母软禁起来。

煎熬许久,金枝决定把户口本偷出来先斩后奏,如果还是得不到祝福……金枝对赵宇航说:“我们私奔吧。”

富家小姐和穷书生果然如戏文里写得那般,宿命像是注定了千年。

赵宇航答应了金枝,但他终究还是清醒一点,走到私奔那一步,对于俩人的感情无疑是火上浇油,金枝的父母对赵宇航的印象只会更加减分。

他想要金枝的父母放心,证明自己是个可靠的人,并且他会永远保护好金枝。

即使金枝提出的这个主意能暂时解决两人的困扰,但赵宇航觉得,还是要和金枝的父母坦诚。

那晚,赵宇航又来到金家,他依然捧着一颗真心来。

而金枝父母依然不以为意,他们确实沟通了很长时间,可是婚事还是僵持着,赵宇航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金枝送他下楼,赵宇航脸色很不好。

“别怕,我一定会娶你的。”

金枝说出话来,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拉开窗帘看到赵宇航还在楼下站了一会,就和学生时代那许多年,赵宇航每晚都在做的事情一样。

金枝还记得,赵宇航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她爸妈严令禁止她出门,赵宇航就偷偷来到她窗下,在地下用蜡烛摆金枝的名字。

“幸好你不叫凤凰,不然那蜡烛可真是难摆啊。”他还这样嘲笑金枝。

想到这些,明明是该心里暖流经过,可金枝却没由头的一阵心慌。

就是突然堵得厉害,手心突然开始冒冷汗,她走到客厅倒水喝的路上还突然眼前一黑,几秒钟之后才恢复正常。

金枝觉得这是个可怕的征兆,她给赵宇航打电话,电话却怎么都接通不了。

她一夜没睡,等到天亮的时候去赵宇航的住处找他,只有两道街而已。金枝在一个路口看到大滩的血迹,她晕了过去。

5

赵宇航那晚回家的时候,有点神情恍惚,所以当听到那辆深夜进城的货车鸣笛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参与救援的医生还记得,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完全没有人形。目击者打电话叫救护车,但其实根本没有救护的价值了,血流了满地,脑浆都出来了。

赵宇航和金枝说得最后一句话是,“别怕,我一定会娶你的。”

但是穷书生还是变成了负心汉,他没有兑现承诺,富家小姐的心都要碎了。

金枝醒来的时候看到父母愧疚的脸色,母亲想要说什么,可她静静地转过身不想听。

金枝的肩膀止不住地抖,肺叶像被人用手揪住一样喘不上气,她想哭,但是眼泪掉不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连空气都是冰冷的。

第三天的时候,金枝去看望了赵宇航的母亲,给她留了一大笔钱,赵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这个心善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儿媳,她甚至不知道儿子已经离世的消息。

那天下午,街口卖肉的店家还跑去她家,说有个心善的姑娘给店里留了一笔钱,让老板过年过节要给赵宇航家送点肉吃。

赵妈妈拜了拜菩萨,觉得这样心善的女孩应该是仙子。

回来之后,金枝说要给赵宇航办一个体面的葬礼,爸妈没有阻拦。

在葬礼上见到赵宇航的母亲时,金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世上没有仙子,没有那么多善意,爱没有丝毫力气。

她如行尸走肉般等赵宇航过了百天,摘下发间的白花,金枝开始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和饭局。

金枝依然优雅而可爱,她的声音依然动听,有一次相亲的人夸金枝长发的时候好看,金枝回去就把头发剪了,因为赵宇航也夸过。

白天的时候还是正常的,金枝换了工作,亲戚朋友也不会再提起那段往事,金枝又变成那个生活富足的金丝鸟了。

但夜晚是难熬的,金枝成宿地睡不着觉,她一闭上眼,就是赵宇航对她说“我会娶你”的样子,然后画面就会变成街口的那摊血。

刺耳的刹车声在金枝耳边一遍遍嘶吼,伴随而来的,依然是赵宇航那句温柔的,“别怕,我一定会娶你。”

我来看望金枝的时候,她已经伪装得很好了。短发很利落,嘴唇也会涂红,大大的眼睛除了空灵竟叫人看不出感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以为金枝会敞开心扉对我说点什么,但她只轻飘飘一句,“明天,就是他生日了。”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拍了拍金枝的肩膀,而她只是翻了一个身,什么都没说。

我那时不知道,金枝患上了抑郁症。

所有人都不知道。

再次听闻金枝的消息就是接到她的婚礼请帖,用紫色滴蜡做邀请函的印戳,我知道,这是金枝曾想在和赵宇航的婚礼上用的东西。

婚礼没有任何差错,大家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金枝走出来了。

她敬酒的时候挽着新郎的胳膊,整个人都是娇羞的,她笑的时候,我都被她骗过了。

谁知正是从那天开始,她预谋自杀预谋了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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