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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兵临城下,宋钦宗三次哀求同一件事,大臣痛斥:你好意思吗!

 海枯石烂海枯 2017-06-17

边疆出事了

一切皆因一个人而起。尽管他只是历史的一个匆匆过客,但他却引爆了宋金本就高度紧张的边防火药桶,同时也改变了一个王朝的命运。

这个过客叫张觉,是金国打败辽后被收服的留守平州(今河北卢龙)的降将。

宣和五年(1123年),张觉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称辽末代皇帝天祚帝要东山再起,携残兵败将卷土重来,便携治下一干辽将复叛。这本和大宋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因为此时宋金虽然私下里已经很不和谐,但表面上还是在尽力维持友好同盟。

然而张觉复叛的同时,也向大宋抛出了暧昧的暗示。徽宗动心了:如果张觉投降大宋,那么他治下的一大片土地都将姓赵,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徽宗一边和大臣们沉醉在即将到手的幸福之中,一边发布诏书,册封张觉为泰宁节度使。

一个王朝的短视,在徽宗洋洋得意的表情里显露无遗。

金军兵临城下,宋钦宗三次哀求同一件事,大臣痛斥:你好意思吗!

很快,金攻陷了平州,张觉奔宋。当金太宗看到徽宗的那份诏书时,相当愤怒,这是一个王朝对另一王朝的愤怒。徽宗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窘迫,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赔不是,一边杀掉张觉,把他的首级送给金人,以期得到原谅。

第二年,金太宗派使臣来索要宋金盟约里谈好的20万石劳军米。大宋外交官却慨然道:“二十万石不易致。”而且那是当初主张宋金联合灭辽的大臣许诺的,现在时过境迁,那个大臣也已经死了,“岂可为凭”?

这不明摆着耍人嘛,说文明一点叫“赤裸裸的调戏”,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调戏。大宋的君臣总是习惯这样,不管有没有资本,总是先自以为是一下,让你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但金太宗是有脾气的,他不仅仅是相当愤怒,更要抓狂了。

宣和七年,抓狂的金太宗决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出尔反尔的姓赵的。他下令兵分两路,合力攻宋。

特别需要提到的是,在攻打太原时,镇守太原的是河北宣抚使童贯,他说了一句振聋发聩的话:“我受命宣抚,非守土也。”然后往汴京一路狂奔而去。他的身后,抛下的是十几万失去首领的大宋将士和他们的无所适从。

金军一路攻打燕京,燕山府知府率军迎降,当了金人的向导。金军轻而易举获得大片土地之后,长驱直入,直抵黄河,离大宋汴京仅一步之遥。

后世有人深为燕山知府不耻,但如果知道徽宗的所作所为后,或许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徽宗自作自受:那位知府和张觉都为辽国降将,并且后来都归附了大宋,被册封为官,但从徽宗将张觉“函首送金”的那一刻开始,那些辽国降将们,只能怪自己瞎了眼。

金军打到黄河边,在北岸架起大鼓,然后找来一群羊,将鼓槌捆在羊腿上,难受的羊们就这样拼命地动弹了一夜。次日早晨,黄河南岸的大宋守军已经逃了个精光。

徽宗接到金军渡河的消息后,“惊骇,气绝”。这像极了这个撑了100多年的王朝,气喘吁吁,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

临终托孤

金军兵临城下,宋钦宗三次哀求同一件事,大臣痛斥:你好意思吗!

徽宗的“气绝”是短暂的,他在苏醒之后,依然能清醒地意识到,京城不宜久留,还是跑路吧。

但这个王朝怎么办,在皇帝跑了之后,任其自生自灭吗?很多大臣是不答应的,如果皇帝都跑了,这个王朝还有多少生的希望?这等于是将这个王朝省去回光返照、省去临终托孤的时间,直接进入遗体告别仪式,这明显有些大跃进,现实还不至于到那步田地——即便不能让这个王朝回光返照,但临终托孤还是要有的。

徽宗一边命人收拾细软做避难东南的准备,一边面如死灰地问计群臣:卿,给个万全之策呗?没有人能给他万全之策。徽宗哀求的眼神无力地扫过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真的绝望了……看来他真得走了。

罢朝后,一位给事中拦住徽宗,这似乎让徽宗看到了一线希望。给事中陈列去留利害,并告诉徽宗,太常少卿李纲是个人才,或许能挽狂澜于即倒。徽宗不相信朝中还有这样的人,但面对可能救命的一根稻草,怎么也要试着去抓一抓,遂决定召见。

激进的李纲留给历史的动作是那样的不同寻常,他听说皇上要召见自己,“哗”地撕掉了左胳膊上的衣服,刺臂血书奏表一封。翌日便拿着这封用血写的奏章,去找皇帝陈述在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懑。

从天下时事到朝廷弊政,从退敌之策到守城信心,李纲旁征博引,博古论今,最后说到核心问题:“若假皇太子以位号,使为陛下守宗社,收将士心,以死捍敌,天下可保。”

徽宗听懂了。原来,李纲的主要目的是让自己下岗。

是的,李纲要为这个王朝硬加上“临终托孤”这一程序。

对于徽宗而言,退,还是不退,是个艰难的抉择。退,确实有些不舍;不退,万一城破,想退怕也退不下来了。

对向来喜欢骑墙的人来说,处在这种两难的境地去选择,实在令人头疼。最终,徽宗选择做太上皇。

宣和七年十二月,当太子听到徽宗要把皇位内禅给自己时,第一反应是跑到徽宗的床榻前嚎啕大哭,死活不肯接这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傻,江山都被玩成这样了,谁接手谁遭殃。

但反抗显然是徒劳的。年底,太子就这样被几股力量合按在龙椅上,一脸无辜地当起了皇帝,史称宋钦宗。尽管当皇帝对钦宗来说十分不情愿,但很快他就习惯了,因为他明白,反抗不了,不如去学着享受。

李纲作为王朝临终托孤的总导演,在钦宗继位之后,被拜为参谋官,并获得倚重。其提出改革弊政、整顿军事等一些建议,也都得到了最高领导的大力支持。太学生上书,口口声声要诛“六贼”,钦宗顺应民意。李纲也积极整顿军务,政令出新。一时间,朝廷出现了一些新气象。一个几近气绝的王朝,甚至有些回光返照的影子了。

托不起的沉重江山

然而,李纲很快看清了这个王朝的沧桑面孔。

朝廷派出两万精锐去守黄河,将士临行时,很多士兵上马后两手死死抓着马鞍,稍一松手就要从马上栽倒下来,人皆惶恐而笑——这就是大宋守土军队的战斗力。

浓浓的年味还未散去,正月初三夜里,太上皇连夜出逃。这还不算,宰执们甚至规划好了逃跑路线,只等着钦宗一点头,他们就簇拥着钦宗一起出逃——这就是一个王朝表现出的勇气。

当然,钦宗是当家管事的,不管宰执们怎么怂恿,只要他坚持原则和底限,那一切都还有希望。而李纲很快领教了这个年轻皇帝的原则,那就是无原则,无底限。

正月初四的早朝,李纲听说钦宗已收拾好行装,正准备走人,便问钦宗:“太上皇把宗社交到你手里,现在全城百姓都指望着你,你好意思逃跑吗?”钦宗沉默,气氛变得尴尬。太宰白时中过来打圆场:“京城这个样子,不是没有守住的把握吗?李纲对这种软骨头简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厉声责问:“天下城池还有比京城更坚固的吗?”京城都守不住,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钦宗继续沉默,气氛继续尴尬,尴尬到要冷场。

钦宗在等,等李纲给他一个解释,一个让他真正有安全感的解释。

李纲说:“白时中、李邦彦等宰执大臣,拿着国家的俸禄,守城是职责所在。”

这话简直像一个炸雷,顿时在白时中、李邦彦头顶炸响。白时中“唰”地冷汗就下来了,他气急败坏:李纲你大爷的,想守城,你守便是,拉我们下水干嘛?!

李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说,钦宗终于答应不走了,授李纲为开封留守,负责守卫京城。但到下午,内侍汇报后宫已经收拾好细软动身了。钦宗一下从龙椅上跳下来,脸色煞白,他用哀求的语气对李纲说:“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能留在这个鬼地方。”

什么叫无语,这就叫无语。自己冒死扶起来的皇帝,竟然这样懦弱、无主见,李纲跪地嚎啕大哭,他抱住钦宗的腿,以死相劝。钦宗再次答应留下来,并下诏追回已经出了城门的后宫一干人,以安人心。

但这一日,钦宗是在极度痛苦中度过的。他在心中千万次地问自己:我到底要不要走?我能到哪里去?打心眼里,他多么希望自己像太上皇一样,躲得越远越好。

就这样,钦宗与自己的思想深度对话到半夜,听到城外金军的号角吹响,他怎么也睡不着,命太监紧急召集白时中等宰执大臣,准备出逃。

初五,李纲在上早朝的沿途发现,宫中车马都已披挂完毕,皇上的车驾、仪仗也都准备妥当。种种迹象表明,皇帝要出逃了。李纲想死的心都有了。皇上到底在想什么,这天下到底是谁的?我这样费心费力至于吗?

李纲愤怒了,厉声问这些禁军士兵:“你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城中,你们是愿意逃跑,还是留下来拼死守城?”一语中的,禁军士兵纷纷高呼守城。好,军心还在,有这就够了。

李纲见到钦宗时,钦宗简直不敢看李纲的眼睛。李纲问:“陛下已许臣留,复戒行何也?”在李纲面前,钦宗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紧张而委屈地听着他的批评。李纲继续说:“禁军的父母妻子都在京城,所以他们愿意拼死守城。万一您逃跑途中他们逃散,谁来守卫您?敌军步步紧逼,知道您还没逃远,定会奋力追赶,到时您怎么抵挡?”

这话算是说到点上了,钦宗想想也是,就表示,这次真的不走了,决心死守。李纲趁机传旨:“敢复有言去者斩!”禁卫皆拜,伏呼万岁。

一个行将就木的王朝的脸上,瞬间又挤出了一些鲜活的神情。

钦宗授命李纲为亲征行营使,相当于抗战指挥部总指挥,同时将逃跑分子李邦彦罢相。

一个跑偏了的王朝,被李纲拉回了正轨,继续向前爬行。

汴京的荣光

金军兵临城下,宋钦宗三次哀求同一件事,大臣痛斥:你好意思吗!

靖康元年(1126年)正月初五,钦宗亲自登上城墙,给士兵整理衣冠,算是精神激励。守城士兵士气大振,山呼万岁。

钦宗前脚刚走,金军后脚赶到。生死存亡之际,汴京城能否留存昔日的荣光,赵宋的士兵能否背水一战,李纲的城防是否已经万无一失?一切的考验都在这一天开始了。

金军带着一贯的锐气开始攻城了。

或许是上苍真的想给大宋一个回光返照的机会,给这个王朝多留一点被历史记录的荣光,数千金军在貌似不堪一击的汴京城下被斩杀,尝到了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惨败。金太宗见捞不到什么好处,还白白断送了很多士兵的性命,便改变了攻城策略,决定以攻为辅,议和为主。

议和,是对大宋最好使的一招。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胜也好败也罢,只要说想议和,大宋的皇帝和大臣们从来不会拒绝,而且会送上大把的银子、大好的河山、大批的美女,这就是大宋王朝的“勇气”。不怪他们,一百多年前,自太祖皇帝亲手阉割掉这个王朝血性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的王朝要弯着腰唯唯诺诺一辈子。

李纲自请前往金营议和,但钦宗害怕李纲会让金人不高兴,便派了行营副使前往。

金人开出了议和筹码:“金币以千万计,求割太原、中山、河间地,以亲王、宰相为质。”行营副使跪在金国右副元帅面前,吓得大气不敢出,所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照单全接受。

大宋朝廷一边拼命地搜刮用于议和的金银,一边物色适合做人质的亲王和宰相。而四面八方20余万的勤王兵马也都赶到了京师。

这忽然让钦宗感到自信和骄傲,他觉得自己暂时安全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往往做什么事都缺乏自信,而一旦有了安全感,他又极容易自负,甚至会自负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钦宗听说金人无道至极,答应议和了还在城北烧杀掳掠,而最令他难以容忍的是,金人把自家皇陵都给刨了,实在欺人太甚!钦宗决定放手搏一把,教训一下这群没规矩的人渣。

为此,钦宗亲自召开了战前军事会议,李纲做了军事报告,一切似乎在朝着胜利的方向狂奔。

意外是在那个叫姚平仲的大将身上发生的。

姚平仲是将门之后,出身于军事世家,是镇守大宋与西夏边疆的骁将。姚平仲十几岁就从军,在与西夏人作战中,以勇出名。钦宗做太子时已有耳闻,因此对他的评价很高。钦宗亲自召见他,问他有没有退敌方略。姚平仲此时30多岁,年轻气盛,又受钦宗如此器重,自然有些激动不已。

他的想法很简单,自己率领手下7000精锐,趁夜杀入敌营,取上将首级,让敌军不战自溃。钦宗被姚平仲那慷慨壮烈的气势打动了——他太需要再次大扬国威了。他许诺,等卿凯旋,加封节度使。

最高军事委员会议定发起总攻的日子是二月初六,但姚平仲二月初一夜里就动手了,而且是没在军委会上讨论,单方面通过的。因为他觉得时间太漫长,实在等不及了。

但是,当姚平仲领着7000敢死队悄悄逼近敌营,发起进攻时,他傻眼了,7000士兵也同时傻眼了:金军大营空无一人。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顿时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他们中埋伏了。

或许姚平仲不知道,早在他准备夜袭金营的时候,失败的绳索已经套向了他的脖子。战前最高军委会,李邦彦以太宰的身份被钦宗召入参加,但李邦彦是坚定的投降派领袖,他受不了这样的胜利在望;而且因李纲的激进,二人早已不睦,一旦胜利,李纲势必出将入相,这让他深感恐慌。为逼迫主战派李纲等人议和,李邦彦与行营副使密谋,有意将情报透露给了金国间谍。接下来,就是金人挖好坑,等着姚平仲往里跳。

钦宗听说姚平仲劫营失败,“惊骇”,几日来一直膨胀的自信,像气球一样一下被松了口。

金国使臣来见,斥责大宋朝为何如此不讲信用,还搞偷袭的勾当。李邦彦一脸赔笑,说这都是李纲的个人行为,与朝廷无关。但金国人非要大宋给个说法。于是钦宗下令,将李纲罢官,勤王武装全部解散。

投降派意气风发地继续筹备议和的事。

丝毫没有人在意,这个王朝的内部已经出问题了,该停下来休整休整了。

帝国的书生意气

不管哪个时代,知识分子总有浇不灭的爱国热情。在北宋这个崇文抑武的时代,知识分子表现的爱国热情更是高涨。最激进的地方莫过于太学。

太学是政府的人才储备库,太学生将来一般都会在帝国权力场上有所作为,所以太学在京城内外也能形成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李纲被罢官,太学生不干了。太学生领袖带着同学们跑到皇宫宣德门外,席地而跪,他们要为李纲讨个说法,同时要求诛杀投降派领袖李邦彦。这一跪不要紧,京城的工人、农民、手工业者、商人,甚至当兵的都来了。学生罢课之后,工人罢工,农民罢农,商人罢市,都跑到宫门外以跪着的姿势自发集会。

“靖康学潮”就这样声势浩大地一浪接一浪涌起来了。

学生们把告御状用的登闻鼓都敲破了,但御状递上去,却屡屡得不到回复。学生们呼声震天,现场开始出现了骚动,出来安抚的太监,稍稍表现出一些轻慢,便被情绪激动的人们“脔而磔之”。一场民变正在大宋的京师蔓延。钦宗急召李纲入朝,迅速去处置这起事件。

李纲见到钦宗,泣拜请死。钦宗使李纲官复原职,让其充任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复职之后,下令得金人首级者赏。于是,金人在得到割地、赔款、人质之后,匆匆退兵。

时战时和,让人捉摸不透钦宗心底里真实的想法。经太学生这一闹,李纲的仕途也在钦宗心里打了个疙瘩。

最后的蓦然回首

金军兵临城下,宋钦宗三次哀求同一件事,大臣痛斥:你好意思吗!

金兵退去,投降派弹冠相庆,举国上下一派祥和,逃跑在外的太上皇也回来了,正接受可喜可贺的朝拜。先前顾不上搞的娱乐活动继续搞起来,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的欢乐状态。尽管太原仍被围困,但帝国政要们坚信,再不好好享受,就来不及了。

他们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金兵既然围困着太原,太原离汴京并不算特别远,只要金兵愿意,随时可以南下继续进攻。

丝毫没有发觉危险的朝廷里又弥漫着投机的气氛。中山、太原、河间三镇是帝国的屏障,怎么能说给就给呢?不如暂缓。钦宗拍板:同意!

而此时金国的太师也不失时机地给钦宗传来消息,他将叛逃。钦宗相信了,以蜡书约为内应。一个月之后,钦宗又以同样的方式,致蜡书给西辽皇帝,相约共同把金国打垮。钦宗的意图很明显,联合天下所有反金的力量,组成联合国军,要一举将金太宗彻底搞定。但悲摧的是,所有的蜡书最后都落到了金太宗手里。金太宗再次抓狂了。

这年九月,金左副元帅拿下河北。十一月,渡黄河,围汴京,致使城中粮荒,一鼠值钱数百。

闰十一月,负责守卫京城的尚书右丞读诗,其中有一句“郭京杨适柳无忌”使他突来灵感,他觉得是神灵在指点什么,于是在京城找寻叫郭京、杨适、柳无忌三个人。果然不假,在市井中访得卖药的道人刘无忌,又在龙卫兵中找到了郭京。郭京声称,自己可以掷豆为兵,且能隐形,用六甲正兵7777人就可以破敌。钦宗和一干宰辅大臣们对此深信不疑。郭京就用这种方式检验了一个王朝的智商,并将这个王朝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出乎钦宗和宰辅们所料,宋军出战即大溃,郭大仙的那一套把戏根本不灵光。

金兵乘胜登城,汴京沦陷,钦宗乞降,亲自去金营,尊金帝为皇伯,自称侄,许贡金1000万锭、银2000万锭、绢帛2000万匹,割黄河以北之地予金,分遣使臣持诏书赴河北各地,命令各州县放弃抵抗,开城投降。

靖康二年二月,完颜们押着徽宗、钦宗、宗族、后宫、嫔妃等万余人,带着搜刮的金银财宝、冠服、礼器、天文仪器、皇家藏书、天下府州县地图等北去。

在钦宗临行时,他不停地回首南望,但一切都将离自己远去。

那个曾极致绚烂的王朝,至此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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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齐谐

文章来源|《百家讲坛》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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