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说沿着那条未曾走过的路, 推开那扇未曾打开过的门, 进入玫瑰园。 那玫瑰园,在我说来,就是诗篇。 诗篇是上帝的玫瑰园。 我常常在里面 徘徊、默想、惊叹、感动、流连、忘返...... 不管是苦痛之时,还是欢乐之际。 我越来越觉得, 面对人性如此深重的苍凉与幽暗, 我们需要新的表达。 中国古诗词, 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越来越是一种遮蔽, 它确实越来越无力表达 人在深渊中上帝 隐没、价值沉沦和意义不彰之哀恸。 而诗篇,却有这种最深的透视。 同时,诗篇又有极致欢乐, 那是对上帝彻入骨髓的渴慕。 这是路易斯所谓的“惊喜”, 也是鲁迅所向往的“大欢喜”, 更是诗篇 所说的“切慕”。 那种时刻,你被唤醒了: 你不是创作和欣赏,而是在对话和交流; 你不是在表达,而是在祈祷; 你不是在发明,而是在发现; 你不是在旁观,而是在进入; 你不是在扩充,而是在忘我; 你不是在惊讶,而是在敬拜。 荷尔德林所谓人是大地上的诗意栖居者, 源于人在大地上的“异乡”气质。 路易斯说得对, 除非你我 从大自然母亲的子宫中生出来, 离开梦中的桃花源, 面对天人断裂的实际, 才能因神恩惠临, 得以重新返乡。 来吧,在诗篇中返乡。 我邀请你! ——齐宏伟《诗篇概论与默想》跋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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