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君」真的是一只非常傲娇的动物。我知道ta其实根本就不识水性啦,还是强拉着ta陪我一起洗澡泡汤。每次一不小心呛了口那种被人们唤作自来水的液体,ta一概以第二天的吐血流脓来表示抗议……【好吧,我对不起你!】
更多的时候,我会边看书做题边用长了毛茸茸白色头发的木棍给ta挠痒痒,ta憋不住了,都会“咯咯”地笑,然后给我一些白黄色颗粒粉末状的小东东作为奖励……【你真的确定那是奖励?】
ta深得我心,我最疲劳困惑的时候ta总会给「大脑君」发封Email,要求「手臂君」和「手指君」配合把耳机缠到ta身上,与我一起听海哭的声音……
有段时间我每天都有三四个小时与耳机依偎在一起,酷酷的音乐和调到最大的音量真的能让我忘掉烦恼。当我在曲尽人去找到「耳朵君」时,ta却花容失色,娇喘着说道:“臣妾不行啦!”……【要不要那么呆萌!!】
最美好的时光莫过于空调房里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地听歌,而窗外是挥汗如雨的酷暑。一热一冷的交替忽悠,在7月的早晨,终于弄丢了「耳朵君」……
没有ta的日子里,听不见轰鸣的沙沙地噪音,真的好清净吗?……
「耳朵君」与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ta陪我听美妙的音乐,分享笑话故事给我欢乐,把一切外界的声音信息传达给我。作为我的一个重要的好朋友,如今ta快挂了,医生的诊断是『突发性/神经性耳聋』…【亲爱的,爱我就别伤害我~】
-----------------请叫我分割线君-----------------
我小时候参加游泳训练,没塞耳塞,进水了过后也没把水抖干净【游泳池里的水得有多脏啊~不知道除了水还有些神马玩意儿】,造成了耳朵里面细菌滋长,很快就听不清楚站在跟前的人说的话了,从耳朵里流出黄黄的脓水,吓尿了!拖到医院检查了一番,医生说是中耳炎,滴了两个星期药水听得清楚了没流脓了就以为好透了。殊不知这次小学四年级的经历给我留下来了一长串的后遗症…【抓狂ing、后悔ing】
后来我上了初中,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电子设备——MP4,4个G的内存我装了好多首歌。那时候Taylor Swift 刚出道不久,我非常爱听她甜美的乡村音乐,不知不觉MP4就没电了【可想而知我是得听了多久啊!!】。从那时起感觉到听力受损了,有些时候同学招呼我要叫好几声才能反应过来,常常要请别人重新说一遍才说过的话。
都这样了我还是没怎么重视。初三前的那个暑假,我连续开了几晚上16°冷气,听着收音机《水浒传》评书入睡,终于我在起床过后没听见楼下清晨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放的神曲,正纳闷呢,站起来就觉得耳朵里面一阵一阵刺疼,拍手的声音听不怎么见,仿佛又回到了四年级中耳炎时的听力……
吊瓶、打针……我在医院耳鼻喉科住院部躺了五天。一天输8个小时的液,屁股还要给两针,这样的生活给坐不住好动的我深深的打击啊!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医院幽静环境适合耳膜自我修复,我在住进去以后就强烈地感觉到了听力的恢复。
我一伯父在帝都生活,他得知我的毛病过后建议我去那里,毕竟大城市的医术甩这里几条街嘛。“我第一次来帝都居然是去看病的!啊卧槽!”两天两夜的火车是在这个城市刚刚苏醒的时候到的,我的第一站就是同ren医院耳科,还背着大包小包就从西站的地铁到了医院的大门,伯父早已取到打了两百多个电话才挂到的号,在大厅等我。
就像在我的小城镇里看病一样,一位女大夫检查了我的耳朵,然后随便翻了翻我在小城镇做的听力测试表,叫我重新做了一个。大医院的仪器,包括测试用的发音耳机,都比我小城镇的高级多了!测试听力比原来更好,但她还是给我开了一种注射用的药粉,要和生理盐水混合了再打进屁股里,每一支¥40还是¥80我记不住了,一天打一针。她还建议我查一下是不是遗传因素,然后爸妈也被抽了血,基因显示我的耳朵听力受损是后天影响造成,又叮嘱我不要再听耳机了,保护好耳朵。
后来我揣着这一包药去那个世界上最大的广场看东哥的时候,因为安检查出我带的生理盐水是玻璃包着的液体,怀疑是注射的毒品,给他们看了处方过后才放我进去了……
帝都的景点那么多,而且大夫没有让我住院,你觉得我会不去把它们都看个够吗?【吼吼~】
借光还高铁去了旁边的直辖市吃了连狗都不理睬的包子,坐了轮船横跨渤海湾去了那个女警察骑马执勤的城市,住的是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奢侈过啦!】
回到小城镇过后,喝过n多副中药,去给耳朵周围扎过针…我的听力现在虽然不比正常人,但也慢慢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平,生活还是会偶尔受到一些影响,这没办法,只有靠时间的流逝来洗涤旧痕啦!
答完发现,我硬生生地把这样一道话题是『生物学』的题写成了自我遭遇,第一次写那么长的答案,处心积虑,感同身受。
看完的亲们不管你给不给我赞,反正我是给你32个赞哦!!!
2014-7-18修改错别字
-----------2014-9-6更新------------
现在看起来这个回答略显无脑啊,但是凸显答主乐观积极态度啊,走过路过赞我千万别错过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