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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朱清时院士体验的真气

 黑马_御风 2017-07-07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道德经》第21章

恬淡虚无,真气从之。

——《素问·上古天真论》


朱清时院士禅定体验“真气”的讲演发布后,引起了国内主流科学界关注。这次讲演的影响力和去年施一公院士《认知生命的极限》相比,主流理论界介入讨论的人数比去年多,层次比去年高,争议的广度和深度也比去年有较大进展。这一情势说明,经过一年多时间酝酿,两位院士在沉寂的热系统输入新思想后,撬动了长期对体制外科学爱好者封闭的门户,一股滋生新科学的熵流,开始对体制内外的创新思维缀合。

科学进步需要百家争鸣,保守或创新都有其必要性,没有一批执着捍卫已经很成熟理论的人,就可能因盲目而沾污现有科学成果,没有一批执着创新的人,科学悖论就无法克服。朱清时、施一公院士的学术功底非常扎实,我仔细阅读了两位院士的讲演内容,对他们敏锐直觉十分佩服。现代科学已进入形而上学前沿,我们为中国科学界有突破瓶颈,敢于用东方智慧探索科学前沿的优秀人士而欣慰。

意念力实验

朱清时院士自己实验、自己判断,人们担心有主观偏见。这种质疑在情理之中。为防止偏见,建议不相信禅定体悟的人士可以另外做一个实验。

方法很简单,实验时静下心,坐在桌子前。先把双手掌心张开,五指伸直,比对左右手五指一样长。然后把右手胳膊放在桌子上,抬起右手,伸开五指。不要分心,也不要想屋顶有天花板。集中注意力,意念五指通天;想象自己的五指犹如擎天柱,直插云霄。在云端停留3到5分钟,放下右手,比对双手指长。看右手中指比左手长了一点没有。如果长了几毫米,那可能就是意念力在起作用。

这“意念力”很可能是统计物理学正则系综理论的“广义力”。吉布斯在处理封闭系统熵演化规律时,假设了一个恒温“大热源”,允许微观粒子交换能量,但不改变温度。这是为孤立系统设想的假设,因玻尔兹曼平衡态统计假设中对外不交换物质和能量,在确立统计物理熵时,只能用微观粒子“等几率”、“遍历性”来推导热平衡的熵增公式。吉布斯引入恒温“大热源”后,允许微观粒子交换能量,这样,就能说清楚热平衡的物理机制。

然而,吉布斯对“大热源”的恒温机制交代不是很清楚,而计算结果又和实验吻合,这就需要深入研究恒温“大热源”究竟是什么东西。

热力学一直把分子动能判定为热能来源;然而,分子动能是机械能,不可能直接向系统提供温度。如果把18世纪被科学界用于解释“燃烧”和“热现象”的“热质”请回来,用热辐射量子取代分子动能,这“广义力”很可能就是提供熵流的负弦量子“意识力”。

“二象性”和“物质波”

自科学和哲学分离后,“意识”概念似乎已被抛弃在物理学大门之外。庆幸的是,量子论发现了新现象,人们又想起了它的存在。

只因告别时间太久,当它回到薛定谔方程时,大家都不认识它了。如果我们对“意识”概念定义更广义一点,把“有选择”的自组织物理现象都纳入到意识范畴来思考,那么,基本粒子集合成原子,原子化合、分解反应,可以认为这是微观粒子在做有选择的“意识”运动。薛定谔猫在虚空的不确定运动,也可以认为这是微观粒子在虚空做有选择的“意识”运动。

新定义的“意识”可这样来理解:凡是有选择的自然运动,结构成员必定有一种广义的“意识”功能。否则,基本粒子不可能主动集合成原子,原子也不可能主动参与化合反应,薛定谔猫的死活也不可能没有因果性。

意识有初级和高级之分,光子、基本粒子、无机原子有初级意识才能做有选择运动,生物有高级意识才能做出攻击或逃避等行为抉择。

施一公院士所说的超微观粒子,实际就是实验不能检测的超验粒子。这种超验粒子在量子力学中,就是海森堡给出的(p×q)-(q×p)=ih虚空元素。这是具有意识功能的最小物理实在。ih的性质非常特殊,打破了(q×p)=(p×q)常规数学关系式。后来也就成了薛定谔方程算符的“量子猫”算子。这个算子就是虚空中具有意识功能的以太,和闵可夫斯基四维时空中的时间维ict是同一种元素。在生命物质中,也是生物和人类感性、知性、理性意识的最小本体元素,是生命的真元之气。

真空场以太的存在形态和属性可以用易学推演出来,用它来解释“波粒二象性”和“物质波”的物理本质,就可得到有因果性的结论。

由于正弦量子自身没有时空张力,它的存在必须依靠具有意识功能的负弦量子支持,否则,它的时空就会塌缩。因此,当正弦量子在太空飞行时,包络在它外面的负弦量子总是会受到真空场以太ih 作用,“波粒二象性”和“物质波”就是由此而造成。

当正负复合弦量子(粒子)在太空飞行时,时刻都会和密布真空场的以太相撞,相撞的“冲量”就会做功,飞行粒子就会按照动量矩守恒原理位移。这也许就是量子论中波粒二象性、物质波、波函数坍缩的原因。

海森堡算子和德布罗意波是粒子动量和以太量子冲撞引起的物理现象,满足经典物理学动量矩守恒原理,可从最简单的几何常数dλ/dr=2π推得:

A.海森堡算子ih:以太场中单周期量子和飞行粒子冲撞中输出的能量:

B.德布罗意波λ:质量为m的粒子以速度v在真空场运动时从ih获得的能量:

计算可知,海森堡算子是粒子和真空场以太冲撞,以太基元向动体输出能量,促使粒子位移。位移是机械运动,不是物理波动。如果要说“波”,那只是一种数学波,代表不同位移幅度粒子的分布状态。因此,人们观念中的“波粒二象性”概念有误,粒子就是粒子;“数学波”反映的是粒子位移分布,仅此而已。

德布罗意波也是动粒子和以太冲撞效应,因德布罗意位移不需要考虑方向性,就以动粒子从以太获得能量来对待,原理和海森堡算子相同。差别是海森堡算子用于电子运动,有方向性,用以太输出能量概念。德布罗意位移也是机械运动,不是物理波动,“物质波”概念也不确切,需要纠正。

粒子位移测量和计算

“量子猫”生动地揭示了,在虚空以太场中,所有动体都要和ih元素冲撞,在冲撞中都会产生位移。位移幅度决定于动体的质量和速度,成反比关系。

质量越大、速度越高的动体位移量小;对大质量的宏观动体,位移量微乎其微,可忽略不计。质量越小、速度越慢的动体位移量越大;对基本粒子数量级的动量,就得根据需要考虑粒子位移。对辐射量子数量级的动量,则必须考虑辐射粒子的位移,否则,就无法在信息传输技术中完成计算。

光子和电磁辐射量子在飞行方向受力为零,不需要显示质量属性,虽然速度很高,但总动量很小,只要在它飞行方向有微弱冲量作用,就会产生很大位移。位移量r用德布罗意位移公式计算:

式中r是辐射量子在飞行中的位移,p是辐射量子动量,h是普朗克常数。辐射量子动量很小,在真空场飞行时的位移量非常可观。对其它微观粒子,因有显性质量,可直接用测定的质量和速度代入德布罗意位移公式计算: 

公式显示,任何动体在真空场运动,都会得到一个作用量h,使动体得到一个横向位移的动量矩,位移量和它动量成反比。

有了位移计算公式,就不必拘泥于测不准原理而认为量子的不确定性。测不准不等于粒子运动不确定,用位移公式计算,可得到确定的位移。

测量都需要在指定时间观察,粒子运动过程会和以太冲撞,观察者只能接收到观察时粒子和以太冲撞后的信息,所以,量子态只能在测量时才能判定。

从光子或自旋粒子内禀波长和德布罗意位移公式比较看,光子或自旋粒子内禀波长储存的能量是两倍普朗克常数,而粒子和以太冲撞位移量和一个普朗克常数相关。由此可见,海森堡给出的测量精度极限“δxδpx=h/2”是事实。

量子力学单一用动量和位置来处理微观粒子运动,确实无法找到因果性,如果用弦量子在时空碰撞中发生的德布罗意位移来计算,这个因果性难题也就得到解决。

亘古通今的泛神论

目前正处新一轮科学革命前夜,这一次科学革命牵涉到生命物质和意识的产生机制,要比上世纪单一物理学革命深刻得多。用形而下学范畴的知识质疑朱清时、施一公院士观点,这是一种主导现代科学已经四百多年的“还原论”惯性思维。读者可以阅读一下彭罗斯《皇帝的新脑》。这是一本当代著名科学家对形而上学严肃尝试的经典科普著作。说的就是智能技术如同皇帝新衣,电脑没有脑。意识的产生可能来自一种非物质实在;也就是朱清时、施一公设想的真气或称超验粒子。

量子力学有三个世界级难题:激光、量子猫和量子纠缠产生机制。激光也叫镭射,这是揭示光子“合作”行为的实验事实,德国物理学家哈肯根把它总结为协同学理论,但到目前为止,还解释不了光子为什么“协同”的物理机制。

量子猫是薛定谔提出的思想实验,也称薛定谔猫佯谬;量子纠缠是爱因斯坦和另外两位科学家提出的思想实验,也称EPR佯谬;前者已有薛定谔方程证明是事实,后者也于1982年被实验科学家阿斯佩克特和他的同事在巴黎理论和应用光学研究所证实。这两个现象和逻辑的矛盾,正是促使彭罗斯、霍金、朱清时、施一公等当代科学家探索生命物质和意识的最佳案例。

波函数方程是薛定谔在德布罗意用弦振驻波模型描述氢原子思想启发下,经过数学处理得到的一个方程。德布罗意认为,在氢原子中,某些德布罗意波长可以在原子周围出现驻波,波长的值对应一个电子“轨道”。

这种方法非常有效,用它来描述“物质波”微观尺度上如何随时间演化,能得到与实验非常吻合的结果。薛定谔用此原理导出的方程,就成了一个解波函数状态的方程。

“薛定谔虽然得到了一个成功的方程,但他搞不清楚波函数在物理学上的含义”(引自《时间之箭》,彼得·柯文尼、罗杰·海菲尔德著),后来玻恩作了一个假设,把波函数解释为某种几率的振幅。

玻恩的解释引起了量子力学一场影响深远的争论,时至今日,争论仍在进行,但“波函数”概念已被人们接受,在原子物理学中,它已替代了旧量子论中的波尔原子轨道。

爱因斯坦坚决反对几率解释,认为这种解释从根本上破坏了因果律。方程的构造者德布罗意和薛定谔两人,对新量子论“几率波”的走向也持谨慎态度,在一次与波尔辩论中,薛定谔说:“如果我们仍然不得不去建立这种该诅咒的量子跃迁,那就当初真不该和量子论打交道。”当代著名物理学家霍金也曾说:“当我听说薛定谔的猫时,我就跑去拿枪。”

现代物理学进入“泛神论”领域的事实,已逐步得到西方科学家、哲学家广泛认同。许多著名科学家都在日以继夜寻找自然神,苦于西人的文化背景中没有揭示“新实在”的思想武器。霍金、彭罗斯、普利高津等一大批科学家正在“上帝”脚下眺望,希望能攀登上去,就是进不了它的神秘之门。

英国皇家学会物理学家彭罗斯筹划《精神物理学》有30年之久,从未听到过皇家学会不让他研究的信息;他研究意识的《皇帝的新脑》畅销全球。关于“新实在”的存在形态问题,读者可参阅本订阅号《意识本体元素》。

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老子告诉人们,“玄”是众妙之门;老子《五千言》论述的主题就是虚空灵魂,不研究灵魂,谈何攀登科学高峰?

印度佛学是泛神论实验科学,可用禅定检验意识的存在。朱院士亲自进行体悟,得到了结论。朱清时一不图名,二不牟利;对这种致力于科学研究的正牌科学家,没有理由不信任。所以,要引起重视。

中国易学、道学是泛神论理性科学,禅定的所有结论,都可以用先验逻辑推导出来。而且,理性推导的结论,完全能够和现代物理学精确测定的数据衔接。两者的关系,相当于现代物理学的实验科学和数理科学互相搭配。

新一轮科学革命号角,早就由霍金、彭罗斯、普利高津等科学家提出的“弦量子、虚时间、时间箭头”新概念吹起,但吹了好长时间没有吹响,成了哑号。原因是西方科学家文化背景中没有揭示“新实在”的逻辑。这是一次颠覆性科学革命,唯有中国科学家有此文化基因,不要错过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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