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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名利场里的悲喜细节

 老鄧子 2017-07-14




2003年回广播学院,母校成立45周年校庆。一进校门,便不断面对师弟师妹合影与签名的要求。主持晚会时,我脱口而出:“这不是广播学院的传统,我们那时候,不管谁来,迎接他的都是质疑的问题和怀疑的眼光,而不是签名和合影。”


儿子上初中了,每当有人说起他爸爸时,他都含糊其辞。而当有人问他将来是否像父亲一样当个主持人时,他总是不屑地回答:“拜托,我才不干那玩意儿呢!”在他眼里,做一个动漫工作者才是正当职业。


我被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请问,对你影响最大的人是谁?对你影响最大的书是哪一本?”我的答案总是不变:“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是我母亲,没有她就没有我;对我影响最大的书是《新华字典》,没有它我就认不了这么多字。”


身在名利场,就要学会面对自己绝对陌生的“履历”。比如在人家的笔下,我和我夫人的“媒人”是一块红薯,我的普通话多亏有她的督促才能练顺口等等。似乎我谈恋爱时,一直有记录者在场,居然还能复原我们的对话。看到这些,我和夫人常常大笑:“咱们的恋爱要是像人家写的那样就好了!”


一次做客《艺术人生》,朱军问我:“要干到什么时候?”我答:“一定要干到观众恋恋不舍,自己去意已决。”旁边的杨澜插话:“千万别最后反过来,自己恋恋不舍,观众去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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