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一辈子真的好难。 活着,活着,不知道为啥活了; 处着,处着,不知道为啥散了; 爱着,爱着,不知道为啥变了! 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了, 太多的答案无法改变了, 提醒提醒自己,咋开心咋活吧! 人生,大不了就是一生一死; 感情,大不了就是一聚一散; 心情,大不了就是一悲一喜; 生活,大不了就是一起一落! 该翻篇的,就翻篇; 该过去的,就过去。 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 活着,没什么大不了! 生活有苦有甜,才叫完整; 爱情有闹有和,才叫情趣; 心情有悲有喜,才叫体会; 日子有阴有晴,才叫自然。 一生很短,不必追求太多; 心房很小,不必装的太满。 家不求奢华,只愿充满温馨; 爱不求浪漫,只愿一生相伴。 人生不求活得完美,但求活得实在。 同一桩事, 想得少则无忧, 想得多则是自寻烦恼; 同一个问题, 看到光明的一面则喜, 看到灰暗的一面则忧。 人生的苦乐, 不在于碰到多少事情, 而在于心里装着多少事情。 简单一些,积极一点, 心净才能心静,心静才能有好心情。 人的幸福来源于感觉, 快乐来源于心态,轻松来源于选择。 是你的走不了,莫强留, 不是你的留不下,莫强求。 简单的事, 想的深了,计较的多了, 就复杂了,就棘手了; 复杂的事, 看的淡了,在意少了, 就简单了,就好办了。 太精明是一种累,太糊涂是一种罪, 智慧的人生,是该醒醒,该醉醉。 人这一辈子怎么活都是活, 跨不过的门坎,别硬跨。 珍惜当下才配拥有,懂得放下才有从容。 人人都有苦衷,事事都有无奈, 晨起暮落是日子,奔波忙碌是人生。 快乐在时,好好把握; 心不快时,别太难过。 生活再苦,都还得活着, 熬着,过着、还要坚强的挺着…… 这就是人生、酸、甜、苦、辣、咸,一辈子! 原创丨 “你……你……”蕭影怒不可遏,沖過去就給了金牙一巴掌,“你想黑我?我告訴你,我蕭爺可不是這麽好惹的,黑到我頭上,我今天……” 蕭影話未說完,只見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壯漢齊刷刷圍了過來,目光咄咄逼人。 蕭影剩下的話,竟然活活憋了回去。 “說呀,怎麽不說了?”金牙似乎一點也不生氣,笑呵呵地望著蕭影。 胖子掃視了一眼那十多個打手,就要去摸藏在鞋中的匕首。 我按住了他的手臂,低聲道:“別輕舉妄動,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胖子點了點頭,將抽出一半的匕首推了回去。 我靜靜走向金牙,然後趴在櫃臺處,與他的距離不過一尺,我說:“老板,你這麽做不厚道。” “不厚道?”金牙仿佛聽到了一句贊美之詞,沖他的十多個打手笑道,“他說我不厚道,哈哈哈哈,他說我不厚道……” 笑聲經久不息,金牙笑得前仰後合。 “笑夠了嗎?”我問金牙。 “快了快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說我不厚道。”金牙仍舊笑個不停,還一面對我說,“馬上就好,再等會,馬上就好,哈哈哈哈哈哈……” 底下十多個打手也仿佛被他的笑聲感染,紛紛忍不住笑了起來。 金牙的嘴,仍在抽動。 驀然寒光一閃,我手中的匕首已揮出。 在金牙的前一個哈與下一個哈的起承轉合之間,我的刀鋒已劃過了他的口腔。一秒之後,我的匕首回歸原位,一顆金牙悄然落地。 笑聲頓時僵住。 再也沒有笑聲。 老板摸了摸自己的嘴,看向我:“你知道我一顆牙多少錢嗎?” 我說:“你知道我揮一刀多少錢嗎?” 老板沒有回答,只是眼中露出贊賞之色:“你的刀很快。” 我戲謔地說:“你的牙也不錯。” 話鋒一轉,老板沈了臉:“可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我說:“反正不是你的。” 老板吼道:“這是徐太子的地盤,整個武功縣,徐爺最大,你知道嗎?” 我說:“天地之間,我最大。” 老板歪著脖子,湊到我跟前,眼神咄咄逼人:“你剛才說我不厚道?” “對。” “我都沒改成四百萬,你竟然說我不厚道?你去別的場子看看,誰他媽不是改成上千萬?” 我說:“你們這樣,有意思嗎?” 老板邪笑著點頭:“有意思呀,很有意思,你讓那女的陪我睡一晚,這債就兩清。” 我說:“不如我陪你怎麽樣?” 老板說:“好啊,你長得這麽帥,我可以考慮考慮。” 我說:“你就不怕第二天起不來?” 老板說:“不會,我相信你沒這個能力。” “是嗎?我不能保證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但我可以確信,明天的太陽,一定會照在你的墳頭。” 我話音落地,一把尖刀已穿過了金牙的喉嚨。 我轉過頭,看到了出手的人――昨晚收保護費的歪鼻子。 歪鼻子手中的尖刀,仍在滴血。 我果然沒有料錯,他確實不簡單。 然而他卑微地站在另一個人的身側,顯得極其渺小,那個人正笑呵呵地向我走來。 “哈哈哈,聽聞秦門秦兄弟到了我武功縣,特來拜會。兄弟到了我的地盤,怎麽也不打聲招呼,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啊。” 我想,此人應是徐太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怎麽說呢,醜的讓人眼睛疼。 我上前道:“久聞徐爺大名,今日得見,果是虛傳。只是沒想到,徐爺對自己人也這麽狠。” 徐太子道:“小弟不懂事,冒犯了秦兄弟,該死。大家都是為龍爺辦事,就應該互相拜訪,常來喝喝茶嘛。帝豪的茶,是整個武功縣最好的,我帶秦兄弟去品品?” 我說:“喝茶先不急,我這朋友欠了帝豪一些銀子,我是來還債的。” 徐太子道:“區區四十萬兩而已,還勞煩秦兄弟親自跑一趟。” 我說:“四十萬兩不足為道,可是帝豪的人,打了我的朋友。” 徐太子道:“那秦兄弟是想?” 我說:“討個公道。” 徐太子笑了笑,說:“人,我都已經殺了,秦兄弟不至於向死人討公道吧。” “我向來不為難死人。”頓了頓,我望向胖子和蕭影,“走吧。” “慢著。”未踏出幾步,徐太子追了上來。 我回過頭,問:“徐爺還有事嗎?” “帝豪,可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徐太子道,“起碼,賭一把。” 我笑了笑,輕聲道:“徐爺這是為難小弟我呀,你知道,我不會賭啊。” 徐太子道:“沒關系,我們可以玩小一點,就四十萬兩一局吧。” 我說:“徐爺號稱賭王,四十萬兩,是不是少了點?” 徐太子顯然吃了一驚,說:“秦兄弟嫌小?” 我說:“嫌。” 徐太子大笑。他的一幹手下也大笑。 笑聲經久不息。 胖子和蕭影以如同看著瘋子一般的目光看著我,他們必定是以為我瘋了。 徐太子號稱龍城賭王,這是公開的秘密。從未有人贏過他,也從來沒有人質疑他的賭技。 武功縣的賭場業,號稱龍城第一。這裏也被稱為賭博者的天堂。 無數高手曾慕名而來,卻沒有一個人贏過徐太子。如果說龍城就是皇帝,無疑武功縣就是太子。 徐太子的名號就是這麽來的。 因此武功縣在龍城之實力、徐太子之賭技,正如謀略之於孔明,美貌之於貂蟬,向來不容人們懷疑。 因此徐太子提出要與我賭一局,無非是為了秀秀他的賭技,順便威懾一下我。 而現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居然有一個初出茅廬從不涉賭的毛小子,竟公然挑釁徐太子,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而現在那個讓人笑掉大牙的毛小子,正是我。 而事實是,我很清醒,還非常清醒地說出了下面這句話,我說:“我大老遠跑來武功縣,總不能兩手空空地回去吧,所以,我想從徐爺這兒贏點路費。” 笑聲愈演愈烈,如潮水般湧來,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直笑得天翻地覆,肝腸寸斷。 徐太子突然壓了壓手,笑聲戛然而止。徐太子望著我,目光一動不動:“小兄弟,你好像很有把握贏我呀。” “不敢不敢,徐爺面前,不敢班門弄斧。”我說,“小時候,我師父好酒好賭好色,我跟著他稍微學了那麽一點點。” 徐太子笑笑,瞇著眼說:“你要是輸了……” 我說:“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 徐太子說:“你就這麽有把握?” 我說:“不妨試試。” “試試?” “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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