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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载湉】关于光绪帝的相关文摘

 载湉王者归来 2017-07-31
《崇陵传信录》[清] 恽毓鼎 
惲毓鼎曾任光緒帝起居注官十九年。書中自言感懷皇帝天挺英明欲奮發有所為,但生平遭際困厄,終損天年,後人又多有誤解。因於宣統三年,將所見所聞錄為此書,傳之後世,以告慰先帝。

自忌諱排比之法行,而國史為官書,朝野所傳聞,其軼事時見諸野史。雖或愛憎發於恩私,是非生於黨議,而朝局真相,亦頗存焉。毓鼎事先帝十九年,侍螭頭,領闌台,所居皆史職。《起居注》,名《記言動第錄》,排日諭旨,而以《懋勤殿內記注》附益之。史館做本紀,根據《實錄》,稍變其體裁;大臣列傳,則綴拾邸抄公牘,不得有所采訪,申己意,蓋太史南董之風墜地盡矣。緬維先帝御宇,不為不久,幼而提攜,長而禁制,終於損其天年,無母子之親,無夫婦、昆季之愛,無臣下侍從宴遊暇豫之樂,平世齊民之福,且有勝於一人之尊者。毓鼎侍左右,近且久,天顏戚戚,常若不愉,未嘗一日展容舒氣也。棄臣民之後半月,沖主御法駕,升正殿,行即位禮。毓鼎侍班御座前,默思先帝生平遭際困厄,心酸鼻辛,欲制淚不禁涔涔被面矣。後之人稽光緒一朝事,所見者懿旨耳,上諭耳,奏疏耳。先帝一多病柔懦之主而已,庸詎知天挺英明,豁達大度,奮發欲有所為,處萬難之會,遵養時晦,以求自全,有大不得已之苦衷哉!監國醇親王以河間東平之親,居明堂負扆之重,竊謂繼志述事,為先帝吐氣,此其時矣。荏苒二年,東海逋臣,交章荐之而不召;西市沉冤,遺孤言之而不雪,毓鼎知其無意於先帝矣。乃始反袂吮毫,舉十九年所見所聞,纂為此錄。無恩私,無黨議,可以告先帝而質鬼神。扃之箧笥,傳諸子孫,他日陵谷變遷,函開心史,三十四年之朝局,庶有大明之一日乎?至若赤鳳之謠,楊華之歌,怨口流傳幾成事實,宮廷隱秘,姑從闕如。宣統三年辛亥四月湖濱舊史惲毓鼎。

德宗景皇帝為宣宗之孫、醇賢親王之長子,母曰葉赫那拉氏,以同治十年六月二十八日誕於宣武門內西太平街醇王府之槐陰齋。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日,穆宗上賓,前星未曜,慈安太后、慈禧太后宮中定策,以初六日夜半具法駕迎上,入承大統。時年四歲,初七日始發喪。兩宮垂簾聽政,以每歲七月朔日孟秋時享太廟,致齋三日,二十八日為齋戒期,乃移上二日,以六月二十六日為聖誕節。

光緒十五年正月大婚,皇后葉赫那拉氏,滿洲桂祥長女,孝欽顯皇后之內侄女也。納侍郎長敘二女,冊為珍嬪、瑾嬪,上始親裁大政。

上讀書之所為毓慶宮,常熟翁同龢、壽州孫家鼐、仁和夏同善、孫詒經,先後充師傅,以松溎充滿文教習。故事,授清文者不名師傅,其體亦殺。夏公出為學政,薨於外;仁和孫公以失旨出書房;翁相國以罪去;獨孫相國恩禮始終無間云。

惠陵上仙,實係患痘,外傳花柳毒者非也。甲戌十二月初四日痘已結痂,宮中循舊例謝痘神娘娘,幡蓋香花鼓樂,送諸大清門外。是日太醫院判李德立入請脈,已報大安,兩宮且許以厚賞矣。夜半忽急詔促入診,踉蹌至乾清宮,則見帝顏色大變,痘瘡潰陷,其氣甚惡。德立大驚,知事已不可為,而莫解其故。未久即傳帝崩矣。

嗣後始有泄其事者。孝哲毅皇后為是郎崇綺之女,明慧得帝心,而不見悅於姑慈禧太后,待之苛虐。初四日,不知何事,復受譴責。后省帝疾於乾清宮,泣訴冤苦。帝宿宮之暖閣,屋深邃苦寒,中以幕隔之。慈禧偵后詣帝所,竊尾之。宮監將入啟,搖手令勿聲,去履袜行,伏幕外聽之,適聞后語。帝慰之曰:「卿暫忍耐,終有出頭日也。」慈禧大怒,揭幕入,牽后髮以出,且行且痛抶之,傳內廷備大杖。帝驚恐且悲,墜於地,昏暈移時始蘇,痘遂變。慈禧聞帝疾劇,始釋后,而誣以房幃不謹致聖躬驟危矣。德宗嗣祚,上徽號曰「嘉順皇后」。后悲鬱不欲生,遂於次年二月二十日吞金以殉。崇侍郎亦因此忤旨閑廢者二十餘年。

光緒辛巳三月十一日,孝貞皇后崩時,慈禧病甚劇,慈安固健康無恙。凶信出,百官皆以為西聖也。繼而知為東后(時兩太后分居東西,即以東太后、西太后別之,宮中則呼曰「東佛爺」、「西佛爺」),乃大驚詫。相傳兩太后一日聽政之暇,偶話咸豐末舊事,慈安忽語慈禧曰:「我有一事,久思為妹言之。今請妹觀一物。」在箧中取卷紙出,乃顯廟手敕也,略謂:葉赫氏祖制不得備椒房,今既生皇子,異日母以子貴,自不能不尊為太后,唯朕實不能深信其人。此後如能安分守法則已,否則汝可出此詔,命廷臣傳遺命除之。慈安持示慈禧,且笑曰:「吾姊妹相處久,無閑言,何必留此詔乎?」立取火焚之。慈禧面發赤,雖申謝,意怏怏不自得,旋辭去。十一日,慈安閑立庭中,倚缸玩金魚,西宮太監捧盒至,跪陳曰:「外舍頃進克食(滿洲語,牛奶餅之類),西佛爺食之甚美,不肯獨用,特分呈東佛爺。」慈安甚喜,啟盒,拈一餅對使者嘗之,以示感意。旋即傳太醫,謂東聖驟痰。厥醫未入宮,而鳳馭上升矣。慈安沉默寡言笑,守家法,知大體。同治初年,戡定海內大計,慈安主持於上,恭忠親王文相國翊贊於下,以成中興之功。慈禧素嚴憚之。辛巳後,土木遊宴之風始盛(或傳咸豐時,大學士肅順曾密疏請文宗行鈎弋故事,固孝欽聽政,首除肅順,而摭拾跋扈罪狀,以成其獄)。

德宗既理萬機,有意右文之治。元和陸相國時值南齋,上語之曰:「《天祿琳琅》初集之書,向儲頤和園,庚申毀於兵火。二集各書,聞在宮中,汝可詣宮中藏書處試檢之。」陸相往檢,書雖多,俱與二集目錄不合。覆命,上沉吟良久曰:「昭德殿尚有書數屋,恐是矣。」昭德殿,宮中最後殿也。常熟翁師傅在側,請於上,願與陸潤庠同往。殿扃鐍久,凝塵數寸,無從措手足。二公共出銀十兩,給守殿太監為掃除費。次日復往,則宋元明鎸本頗多,且有精抄本,然以二集目錄証之亦非也。有舊閹知其事者,謂聞諸前輩,此蓋嘉慶初欲編《天祿琳琅》三集而未行者。翁、陸乃擇最精數種呈上,置玉案備乙覽焉(有乾隆朝翰苑分書袖珍《昭明文選》一部,皆詞臣工書者。第一冊首頁,有純皇御容。聞德宗以此書置案頭,時展覽,頤和駐蹕,亦攜以自隨)。

癸巳甲午間,上習聞翁師傅之說,頗究碑版目錄之學,翁亦時以新出版本進上。猶憶甲午五月初,毓鼎因考試翰詹,由編修擢贊善召見。上首問翰林院藏書及《永樂大典》所存冊數,又問近有新出金石否,諭毓鼎在家宜多看書,不可專習詩賦,此足以覘聖學矣。(明修《永樂大典》凡二部,一置乾清宮,一賜翰林院。明亡後,宮中一部不知存否。其儲院者,一萬二千餘冊,國初開《四庫》,館臣就《大典》所錄,搜輯佚書甚夥,其後漸有亡失。毓鼎初入詞館,猶見有八千餘冊。光緒庚子,兵攻使館,翰林院後牆正界英館,亦毀於火,《大典》散入英館,焚毀遺失者過半。院中所存,僅八百餘冊。最後由院移送學部,則僅數十冊。金題玉笈,散在好古者之家。煌煌巨編,無復能窺全豹。此亦書林一大掌故也。壬寅年聞廣肆有《大典》十餘冊出售,每冊份三十兩、二十兩不等。毓鼎急網求之,則已為捷足者所得,至今思之猶耿耿。)

上幼畏雷聲,雖在書房,必投身翁師傅懷中。大婚後迄無皇嗣,或謂有隱疾,宮掖事秘,莫知其詳也。體氣健實,三十四年無疾病,未嘗一日輟朝,郊廟大祀必親臨,大風雪,無幾微怠容,步穩而速。扈從諸臣,常疾趨追隨。性寬厚,侍臣或偶失儀,不究也。

故事:廷試貢士,閱卷大臣擬前十本進呈候欽定,然後拆彌封姓名宣布,往往如所擬名次,不更動也。乙未殿試,上念國步多艱,思得氣節知士而用之。四川駱成驤名在第十,上見其卷中有「主憂臣辱、主辱臣死」二語,大賞之,拔置第一。

上既親政,以頤和園為頤養母后之所,間日往請安,每日章疏,上閱後皆封送園中。丁酉年,毓鼎附片劾太監牛姓在外招權納賄,請嚴懲以符祖制。牛姓者,頤和園親近小閹也。上謂翁師傅曰:「此疏若為太后見,言官禍且不測,朕當保全之。」乃撤去附片,僅以正摺呈園。翁師傅後語毓鼎,感激聖慈,至於流涕。
是時權操於上,亦頗有通內營進者。玉昆者,木廠商人也,以入資助園工,得道員,忽授四川鹽茶道。召見日,上見其舉動粗鄙,心惡之,因詢其曾否讀書。玉對曾讀《百家姓》及《大學》。上授以筆,命書履歷,良久僅能成「玉昆」二字,上怒斥出,即日罷之。一日,蘇松太道缺員,樞臣列單請簡。上海道兼管海關,膏腴甲天下,上命授魯伯陽,且申之曰:「是李鴻章所保。」樞臣聞命,相顧錯愕,遍稽舊籍,始得其人。嘗以微勞列保案,李所奏也。先是魯以道員需次金陵,制府及司道皆輕之,魯頗不平,乃輦巨金輸幸門,期必得斯缺。既有成說,揚陽意得甚,預誇示同僚,咸嗤其妄。命下果然,制府劉坤一大驚詫。奏改常鎮通海道,旋劾降為通判。方請謁之言得入也,未嘗不以人才可用欺上,迨覺其不稱,立斥之,而不稍一護前。此如日月之食,何足為聖明之累耶?

孝欽后為葉赫那拉氏。天命朝,大兵定葉赫,頗行威戮,男丁罕免者。部長布揚古臨沒憤言曰:「吾子孫雖存一女子,亦必覆滿洲!」以此祖制宮闈不選葉赫氏。孝欽父任湖南副將,卒官。姊妹歸喪,貧甚,幾不能辦裝。舟過青江浦,時吳勤惠公棠宰清江。適有故人官副將者,喪舟亦艤河畔,勤惠致賻三百兩(或傳二千兩非也),將命者誤送孝欽舟。覆命,勤惠怒,欲返璧。一幕客曰:「聞舟中為滿洲閨秀,入京選秀女,安知非貴人,姑結好焉,於公或有利。」勤惠從之,且登舟行弔。孝欽感之甚,以名刺置奩具中,語妹曰:「吾姊妹他日倘得志,無忘此令也。」既而孝欽得入宮,被寵幸,誕穆宗;妹亦為醇賢親王福晉,誕德宗。孝欽垂簾日,勤惠已任知府,累擢至方面,不數年督四川。勤惠實無他才能,言官屢劾之,皆不聽。薨於位,易名曰惠,猶志前事也。或傳副將嘗繫獄,孝欽以眷屬入視,故沈少司寇家本召見,太后詢獄中情狀甚悉云。孝欽年七十餘,望之如四十許人,髮無一莖白者。聞同治年間李閹蓮英曾得大何首烏,獻於孝欽,制蒸不如法,融化類粥糜,並汁啜之。相傳千年何首烏,九蒸九曬,服之能延年。

歷史載偽太子事,若漢,若明,多有之;至出亡之建文帝,則故主也,從未有偽托萬乘者。若庚子武昌之事,真人妖矣。己亥年,湖北有巡檢某,赴內閣驗看,出東華門,誤觸中貴車,爭持久不解。倏一騎自門出,儀觀甚偉,中貴執禮維謹,其人指揮數語,立散去。巡檢心異之。逾遂黃州忽來一男子,自詣府廨,驕倨不可一世,問姓名不答。知府驚異莫測,傳致武昌。其時上困瀛台,或傳有遁荒說。總督張文襄自光緒初出鎮山右,歷擁旌節,未入朝,初不識天顏,遲疑不敢決,始羈禁江夏獄,陰囑守令善視之。遍徵各官辨識,巡檢一見則大驚,即東華門策騎人也。馳告文襄,於是各官皆入獄瞻仰。男子微示意為光緒皇帝,避太后凶威而出,巡檢、典史深信之。日朝服往起居。男子書一紙:「巡檢可守武昌,典史可守漢陽。」此二人則詣督署傳恩命,文襄已疑之。無何,男子復書一紙諭張之洞:「吾在獄困甚,速致銀三千兩。」文襄決知其偽,會兩司嚴鞫,乃供為御前侍衛,北京漢人也,貧甚,謀假托,攫金遁耳。文襄不敢上聞,陰斃之獄中。別摭他事,革巡檢、典史職。

上天表靜穆,廣額豐下,於法當壽。穎悟好學,有以聖學叩翁師傅者,則以魯鈍對,蓋知太后忌之,不敢質言也。上素儉,衣皆經浣濯縫紉,聲色狗馬之好泊如也。孝欽嗜梨園曲,上不能不預。或傳上善撾鼓,事亦無證。畏太后甚,上本口吃,遇責問,益戰慄不能發語。歸自西安,尤養晦不問事,寄位而已。左右侍閹,俱易以長信心腹。上枯坐無聊,日盤辟一室中。戊申秋,突傳聖躬不豫,徵京外名醫雜治之。請脈時,上以雙手仰置御案,默不出一言,別紙書病狀陳案間。或有所問,輒大怒,或指為虛損則尤怒。入診者僉云六脈平和無病也。七月二十一日,日初夕,有大星從西北來掠屋檐過,其聲如雷,尾長數十丈,光爍爍照庭宇,至東南而隕。都市喧傳紫微星墮,群訝其不祥。十月初十日,上率百僚晨賀太后萬歲壽。《起居注》官應侍班,先集於來熏風門外。上步行自南海來,入德昌門。門罅未闔,侍班窺見上正扶閹肩,以兩足起落作勢,舒筋骨為跪拜計。須臾忽奉懿旨:皇帝臥病在床,免率百官行禮,輟侍班。上聞之大慟。時太后病泄數日矣。有譖上者,謂帝聞太后病,有喜色。太后怒曰:「我不能先爾死!」十六日,尚書溥良自東陵覆命,直隸提學使傅增淯陛辭。太后就上於瀛台,猶召二臣入見,數語而退。太后神殊憊,上天顏黯淡。十八日慶親王奕劻奉太后命,往普陀峪視壽宮,二十一日始返命。或曰有意出之。十九日,禁門增兵衛,稽出入,伺察非常,諸閹出東華門淨髮,昌言駕崩矣。次日,寂無聞。午後傳宮中教養醇王監國之諭。二十一日,皇后始省上於寢宮,不知何時氣絕矣,哭而出奔告,太后長嘆而已。以吉祥轎舁帝屍,出西苑門,入西華門。吉祥轎者,似御輦而長,傳備載大行,若古之輼輬車也。皇后被髮,群閹執香哭隨之。甫至乾清宮,有侍閹馳告太后病危。皇后率諸閹踉蹌回西苑。李蓮英睹帝屍委殿中,意良不忍,語小閹曰:「盍先殮乎?」乃草草舉而納諸梓宮。時禮臣持《殮祭儀注》入東華門,門者拒不納;迨回部具文書來,乃入乾清宮,則殮事久畢矣。故事,皇帝即位數年,即營壽兆,上御宇三十四年,竟無敢議及者,鼎湖既升,始命溥倫卜地。西陵附近舊有絕龍峪,孝欽曾指以賜醇賢親王為園寢,嗣乃置之。至是倉促擇吉壤不得,欲用之,改名「九龍」。有謂自世祖至德宗,恰九世,疑於數終,似不祥,遂定名「金龍」。上尊號曰崇陵。逾年三月十二日,奉移梓宮於去陵六里之梁格莊暫安殿,以時致祭焉。帝崩之次日,太后乃崩。

发表在报纸上所刊登的醇亲王父子合影照片 
印刷在报纸上的画报照片

1873年左右,在醇亲王府门口拍摄的留影。上面那个幼儿是1、2岁的小载湉

下图中的文摘资料是:《China/大清帝国》德.Joseph Kurschner(约瑟夫·屈尔施纳)1901年编写的。

我觉得上面的德语内容应该是记述的是小载湉的事情

上图中的明信片是:PPC 清代北野商店发行儿时光绪在皇家护卫照看下骑马照相版彩色明信片
【醇亲王南府旧影--1888年】

少年光绪帝与生父醇亲王奕譞

The Emperor of China and His father. 翻译:中国的皇帝和他的父亲。

上图为外国摄影师拍摄的光绪皇帝和其父和硕醇亲王奕譞的照片,后被洗印置于香烟盒中做广告画片。

拍品名称:1900年英国鄂丁香烟公司发行大清光绪皇帝真像照片卡 (珍贵)

注: 大清皇帝的样貌一向都只能透过宫廷画才能见到, 一般要等到宣统朝时期才出现皇帝真像照片. 这里所拍卖的是光绪皇帝十多岁时的真像, 约摄於1885年左右. 甚少见到。

KUANG HSU
Emperor of China.
Born 15 Aug.,1871.Acccssion,12 Jan.,1875.
Ogden*s Guinea Gold Cigarettes. 

光绪
中国的皇帝,
出生于1871年8月15日。1875年1月12日,成立。
奥格登几内亚的黄金香烟公司。

道光(1782~1850年)可谓生在了一个略显尴尬的年代,这个尴尬不仅是说他在清朝由盛转衰的必然趋势下承担了鸦片战争失败的历史责任,也是指他与摄影的“有缘无分”。

道光是清朝第一个在年代上与摄影技术有交叠的皇帝,他与1839年诞生于法国的摄影术擦肩而过。
虽说他与照相机镜头无缘,但还好还有绘画技术。除了宫中的御用画师,远在欧洲大陆也有一群人对中国的皇族充满了好奇,也为道光皇帝和皇后创作了画像,一起来涨涨姿势。

上报纸

这是一张约1850年美国波士顿出版的格里森画报(Gleason’s Pictorial Drawing-Room Companion)发表的木刻版画,是摄影术普及前在西方广为传播的“中国皇帝”肖像。

印卡片


道光皇帝及皇后CDV|巴黎E. Desmaisons摄影室 (E. Desmaisons Studio, Paris), 约1850-1880年代

同时代的这张原版蛋白CDV照片下方,有汉字表明了画中人物是“道光皇帝”(也有资料认为该影像为“乾隆皇帝”,而更多的图像下仅表明“中国的皇帝”)。可以说这就是100多年前,摄影术出现并普及之前,西方人眼中中国皇帝的形象。

CDV是什么?它源自法语“Carte de Visite”,中文直译为“来访者卡片”,也就是达官显贵互赠的印有个人肖像的名片,是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交场上的时尚。


道光皇帝及皇后CDV|巴黎Neurdein 摄影室 (Neurdein Studio , Paris), 约1860-1880年代。

“中国皇后”版画蛋白CDV|巴黎Pesme 摄影室 (Pesme Studio, Paris), 约1880年左右。影像中的人物和服饰都带有西方风格。

“中国皇帝”橱窗蛋白照|巴黎Charles Jacotin摄影室(Charles Jacotin Studio, Paris), 1880年左右。


这些制作精料的CDV卡片中,中国帝后的形象应当是西方艺术家在摄影术普及之前所创作。他们穿着中式服装,身体刻画也具有一定东方的风格,但面部描绘依然有典型的西方人特征。

1893年版 世界各地影集 Kwangsu,Emperor Of China 。Empress Of China。

此组照片为1898年德皇兄弟Heinrich王子北京万寿山面见大清皇帝时纪念所作,查尔斯(CharlesJacotin)摄。在1901年柏林原版初印的《八国联军与大清帝国的战争》一书中有明确记载:光绪皇帝溜肩戴帽着圆花领衫,慈禧卷发高鼻一副西方贵妇形象,为典型的西方写实主义绘画特点。是世所稀见的光绪与慈禧影像

德国有文献记载(Numisnautik 27, 15页)此章是1898年德皇兄弟Heinrich王子北京面万寿山见皇帝时的纪念。发行没有明确记载,但是从一些德国文献上是可以窥其一二的。例如在下面这个1909年柏林发行的记载中国民俗及1900年八国联军的战争的书中,就有光绪皇帝的画像。

上图中的CDV卡片中的是光绪帝20岁左右的样子,与光绪帝真实长相几乎一样,神色和相貌几乎没怎么变。

这个是光绪帝真正的照片


右边图片英文的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光绪和他的兄弟。(照片上的这个小兄弟不是光绪同父异母的弟弟哦)

载湉帝位危机--郭卫东
光绪与慈禧帝后矛盾的演化对晚清政局影响殊大,二者政争在1898年9月21日的戊戌政变时达到高潮。此间,慈禧以凌厉手段一举粉碎帝党集团,使皇帝成为囚徒,帝位虚设,徒有其名。其后,慈禧仍未甘心,试图稳底废黜光绪。为此,历戊戌、己亥、庚子三年,清朝出现了严重的帝位危机。幽幽天子,命系国脉,不仅引起朝野上下的严重关注,也引起外国列强的各种反应。

应该说,帝国主义列强对戊戌政变的发生是没有多少思想准备的。即以在华势力最强大、信息最灵通的国家— —英 国而 言, 政变发生前三天(9月17日),英国驻华公使窦纳乐在与英国驻华海军负责人西摩中将的谈话中还认为:“局势总的看来是平静的,既无理由在这一带水域或长江集中英国舰只,也无必要对舰队作任何特别调动”。

所以政变发生时,各国驻华外交机构的最初反应是突然震惊和手足无措。政变当天,窦纳乐还在北戴河避暑,次日,才匆匆将慈禧训政的消息电达英国首相兼外相沙士勃雷,并请牛庄英领事通知西摩率舰只到大沽等候。西摩23日接到通知,立即带一支舰队动身,于24日到达大沽,同日凌晨,窦本人也赶回了北京。但面对突如其来的事变,他又不知如何是好。宫廷禁中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正式通报,传闻极多,却真假难辨。英国驻上海总领事自利南的反应似乎更为张惶。23日,他绕过驻华公使直接致电英国外交大臣:“清宫政变已发生,光绪死了,西太后当政,新党被打倒了”。在此前后,康有为正潜逃上海,托庇于英国领事馆,估计白利南的惊慌情绪有部分来自康的感染。

当时,在华的外国人中普遍揣测,光绪皇帝在政变中已被慈禧杀害。9月24日,英国在华喉舌《字林西报》以“光绪帝之被废黜”为题发表评论,宣称: 据我们所知道,已经没有皇帝了……,皇帝已经被毒害”。恰巧第二天,清廷颁发了光绪病重,命各省迅速荐医进京的上谕。接着,又将光绪脉案每隔五天向外界公布一次,造成光绪病危日甚一日的紧张气氛,慈禧此举意在为其谋害光绪寻找合法借口,③这种煞有介事、欲盖弥彰的举动更增添了人们的疑虑。很多人认为,这只不过是连绵不绝的中国宫廷政变中惯用的一个小花招:先谎称龙体欠安,旋即宣布龙驭上宾,其实在这之前皇帝早已死了。

10月1日,《字林西报》发表了题为“光绪帝”的文章,直接表述了这种见解。该文首先报称接到北京密电,称皇帝“已于上月22日自尽”,然后分析:清廷“命令各省疆吏挑选最好的医生送到北京,这一类故事完全是虚构的,有意散布的……,是为了在恰当的时机,即太后的权力稳定地建立之后,就会有一道上谕出来,说什么皇帝已经龙驭上宾”,最后建议: 各国公使应该提出一个不可抗拒的要求”, 觐觅光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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