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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NOT WITH A WAND, NOR LIGHTLY神奇降临 1

 太阳当空照917 2017-08-03

 下面的内容一般应该出现在前言或者序里。放在此处是因为我假设大部分读者一般跳过前言,直接看正文。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下述内容才是核心。

  出版发布这些资料的主要目的在于:

  (1)通过这些资料尽可能广泛的传播,一些其它人 ——就算只有一个——也许能从在某个领域中不断的尝试和犯错的愤怒与恐惧之中解脱出来;他也许会因其它人有着同样的体验而欣慰;他能自己识别出这些现象,从而免于被心理治疗所伤害,甚至,能免于精神崩溃或被送到精神病院。

 

  (2)明天或者将来的几年里,正式的、我们公认的科学能扩展其眼界、概念、设定和研究方法,向人类打开认识有关自身和环境的丰富知识的大门。无论何时何地,如果上述任一目的能够达到,都已经值得了。

 

  这类资料并不是为任何特定的学术小组提供的。原则上,我们希望使用一种科学家和门外汉都能理解的语言,以避免模棱两可的空谈。物理学家、化学家、生命科学家、精神病专家和哲学家可能会用更专业的术语表达同样的东西。因此就需要解释。所以 “平白”的讲述更适合沟通,因为它能在更宽的范围内传达意思,而不是只针对某一狭窄领域专家讲话。

 

  也可以预料到,许多解释会相互矛盾。昀难的是要考虑到:如果任何一项概念被客观地接受为事实,都将抛弃一生的训练和经验。然而有一些事实被 “接受”时,其证据并不比我在此处所提供的更多。所以希望本书的数据有同样的情况(译注:即所呈资料被人接受为事实)。

 

  所以“客观考虑”这项工作是昀难的一个环节。一生有一次足够了。

 

  让我们开始看一下这篇包含大量个人经验的如实报告。

 

  在 1958年春天,我在理性的普通家庭中,过着理性的普通生活。因为喜欢自然和宁静,所以住在乡下。我唯一非传统的行为就是进行睡眠学习的实验——以自己为实验对象。

 

  第一个偏离正常的迹象发生在星期天下午。家人们到教堂去了,我在一个很安静的环境中听一盒特殊的带子。做法就是简单地专注于一个智性信号源(声响),同时降低从其它感官的信号输入。记忆力和回想程度表明了这个技术的成功度。

 

  隔离了其它信号和声音,我开始听磁带。带子里没有异常或离题的暗示。主要是强烈暗示要记住和回想起在放松练习期间发生的事。带子跑完了,没有异常结果。我回想得很彻底完全,因为它是我自己努力的产物,我比较熟悉。也许太多了,所以原始或新资料的回顾在我来说是不可能的。这个技术本应该用在一些别的“被试”身上。

 

  当家人回来时,我们吃了早餐,有炒蛋、熏肉和咖啡。饭桌上有一些与问题无关的争吵。

 

  一个小时多一点时,我胸腔下面横膈或太阳丛的整个区域突然生疼起来。那是一种坚实顽固的痛。

  起初我以为是早餐食物中毒。无可奈何之下,我迫使自己呕吐,但胃是空的。吃了同样东西的家人完全没有生病和不适。我试着运动和行走,假设病因是胃部肌肉痉挛。首先肯定不是阑尾炎,我的阑尾已经切除了。除疼痛之外,我可以正常呼吸,心跳频率也正常。没有冒汗或其它任何症状——只是生硬紧缩的痛疼,锁定在上腹部的肌肉丛。

 

  也可能是与磁带有关的因素导致了它的发生。又检查了磁带和写下的拷贝,没有任何异常。我试图释放任何可能的无意识的暗示。仍然没有缓解。也许我当时应该马上叫医生。不过似乎没那么严重,也没有恶化。但是也没任何好转。

 

  1译注:第 1章标题为“ Not with a wand, nor lightly”意为门罗描述自己的经验不是被魔杖的一触,更不是轻轻的一触,而是像大锤的重磅一击,将他一生的唯物信念都扭转了。简译为“神奇降临”。

 

  昀后,我们也打电话求医了。所有当地医生都不在或者打高尔夫去了。

 

  从下午 1点半直到午夜,痉挛和疼痛一直持续。家里的医药都无法缓解。十二点多我才疲惫不堪地入睡。

 

  一大早醒来,疼痛和痉挛都已消失。之前痛过的地方肌肉还在发酸,就像咳嗽太多了一样,不过没有其它症状。到底这个部位为什么痉挛,仍然不清楚。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是因为它是第一次异常事件,无论是在肉体上或者其它方面。

 

  回想起来,也许那是魔法杖的一触,或者是重锤的一击,当时我并不知道。

 

  大概三周之后,第二个重要事件到来。我没再进行磁带实验,因为我始终怀疑它与痉挛有关。但却没有明显的原因。

 

  再一次周日的下午,家人都到教堂去了。房间安静下来,我就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打盹。我刚转到平躺(头朝北,如果这有帮助的话),然后一束光从北面天空照下来,大约与地平线夹角 30度。就像被温暖的光照射。不过这是白天而且也没有可见的光束,如果真有的话。

 

  开始我以为是阳光,但它不可能从房子北面过来。光线照到我全身的效果就是身体开始剧烈地摇,或者说是“震动”。我一动也不能动,就像被钳子夹住了。在震惊和恐惧当中,我拼命想移动,就像挣脱无形的束缚。当我慢慢在沙发上坐直时,震动渐渐褪去,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站起来走了几圈。我知道自己没有丧失意识,而时钟显示自从躺在沙发上才过去几秒钟。我没有闭眼,整个插曲期间都能看到房间,听到户外的噪音。我向窗外望去,尤其是北面,为什么看或期望看到什么,我不知道。一切都正常而安静。我到外面散步,苦苦思考这件怪事。

  在接下来的六周中,同样情况出现了九次。发生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同,唯一共同之处就是都发生在当我躺下睡觉或休息的时候。每次发生时,我就尽力坐起来, “摇晃”感就褪去了。虽然我身体上“感到”了摇晃,却没有在实际发现证据说明它真的摇动过。

  我用有限的医疗知识猜测了各种可能原因。我想过癫痫,但我知道,在癫痫的发病期间是没有记忆和感觉的。况且,癫痫是遗传性的,在人小时候就会显示出来,当然不适合我的情况。

 

  再一个可能性就是脑紊乱,比如脑瘤或增生。症状同样并不典型,但只可能是它了。然后我颤抖着找到了我的长期家庭医生理查德·戈登(Richard Gordon),向他解释我的症状。身为一位内科医生和诊断专家,他应该知道答案。他也知道我的病史。

 

  在详细检查身体之后,戈登医生认为我可能工作太累,建议我多休息并适当减肥。总之,他没有发现我身体上有任何问题。他还嘲笑了脑瘤和癫痫的可能。我听从他的意见,放心回家了。

 

  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我想,它可能就是幻觉、一种梦。因此如果它再来,我会尽量客观地观察它。它很合作,当天晚上就“登场”了。

 

  我躺下睡觉两分钟后,它来了。这一次,我决意不去挣脱它,而是看看会发生什么。我躺在那,“感觉”涌入头中,扫过整个身体。不是摇晃,更像一种“震动”,稳定且频率不变。就像电击贯穿了整个身体,但并不痛。而且,频率大约低于 60/分的脉搏速率,可能有那一半的速率。

 

  一边害怕,一边尽量冷静地保持震动。我仍然能看到周围的房间,但是除了震动中耳边的呼啸,听不到别的声音。我猜测下面会发生什么。

 

  什么也没有。约 5分钟之后感觉消退,我起床觉得相当正常。脉搏有点快,明显是因为激动,再没其它。既然结果是这样,对它的恐惧消减了大半。

 

  在接下来的四、五次震动中,我发现了更多。至少有一次,它变成一个火花组成的环,直径约 2英尺(0.61米),以我的身体作为环的中心轴。如果闭上眼睛,我能真的看到这个环。这个环会从头开始,慢慢扫到脚趾,再回到头,持续这样摆动。这个循环的时长约 5秒。当环形经过身体每一部分时,震动就像一条带子穿过那一部分。当环形到达头部时,一阵巨大的呼啸涌来,我大脑中感到了震动。我试图研究这个像火焰和电的环,但是未发现任何引起它的原因,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

 

  所有这些情况,我妻子和孩子都不知道。我也找不到担心的理由,除非发现比较确定的东西。我私下告诉了一个朋友,一个有名的心理学家,福斯特·布莱肖(Foster Bradshaw)医生。如果不是他,无法想象现在我会在哪里。也许在精神病院。

  我与他讨论这件事,他非常感兴趣。他也说那可能是幻觉的一种形式。像戈登医生一样,他也很了解我。因此他也大笑了一番所谓早期精神分裂的想法。我问他,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永远会记得他的答案。

 

  “哈,除了深入了解,看看它是什么之外,没什么别的事可做。 ”布莱肖医生回答。 “不管怎么样,你似乎也没其它选择。如果它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到树林里找个地方一直尝试,直到找到答案。”

 

  问题是它没发生在布莱肖医生身上,它发生在我身上,而无论从字面还是象征的意思,我都不可能隐居到树林里去。除掉其它不说,我还要养家。

 

  几个月过去了,震动持续发生。它几乎变得无聊了,直到有天夜里我躺在床上快要入睡。震动又来了,厌倦中,我耐心等它过去好睡觉。躺在那时,我的胳膊从床右侧垂下,手指头擦着床前地毯。

 

  闲着没事,我就移动指头去抓地毯。没想到、也没意识到震动期间我竟然能动,手指推向地毯。有一点阻力,我的手指似乎穿透了地毯,触到了下面的地板。带着一点好奇,我把手伸得更远。

 

  手指穿过了地板,感觉到下面房顶的粗糙表面。我感觉了一下周围,有一个三角木片,一枚弯曲的钉子和一些木屑。因为对这个白日梦式的感觉有一点感兴趣,我又把手往前深入。穿过了楼下房顶,我感觉整条手臂都过去了。我的手碰到了水。我用手指拨着水,没有激动。

 

  突然间,我意识到这个情况。我完全清醒了。我能看到窗外月光下的景色。我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身上,枕头就在头下,胸口随呼吸起伏。震动仍在,只是减轻了。

 

  然而难以置信的是,我的手在玩一汪水,胳膊似乎卡在了地板里。我确信自己是清醒的,而这些感觉在持续。我怎么会在其它部分都清醒的时候,仍然“梦到”胳膊穿过地板呢?

 

  震动开始消退,我想它与胳膊穿过地板应该有关。如果震动退去而胳膊还没 “出来”,地板就会关闭,我可能要失掉一条手臂。也许是震动在地板上开了一个暂时的洞。我没有停下来去考虑“怎样”开洞。

 

  猛地把胳膊拉回床上,震动也随后停止。我起床打开灯,查看床前的那个地方。地板和地毯上没有洞。像以前一个样。我又看自己的手和胳膊,还找手上的水。没有水,胳膊看起来很正常。我环视房间。妻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没什么差错。

 

  我思考了很久才重新躺下睡着。第二天我考虑真的在地板上开个洞,看看我感觉到的东西是否在下面夹层地板里——三角木片、弯曲钉子和木屑。但那时我无法因为一个疯狂幻想就毁掉地板。

 

  我告诉了布莱肖医生,他认为这是个很有说服力的白日梦。他很支持我在地板上开洞调查。他把我介绍给刘易斯 ·伍伯格( Lewis Wolberg)医生,一个著名的精神病专家。于是在一次宴会上,我偶然向伍伯格医生提到了震动的现象。他只是礼貌性的有点兴趣,明显没有 “入伙”的意思,当然我不是怪他。我没有勇气问他胳膊在地板里的事。

 

  这有点让人困扰。我生活的环境与个人经验都期望于用现代技术找到答案或启发。我拥有比一般门外汉都多的科学、工程以及医学背景知识。现在我面对的是无法迅速得到答案或推论的情况。我无法设想,当初竟然任这件事随意发展。就好像要是我再克制点的话,我原本可以不这样。

 

  如果在这一点上,我感觉面对的是未知与不和谐的话,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事。大约四周以后,当 “震动”再次到来,我适时地移动胳膊或腿。那是后半夜,我在床上躺着还没睡。妻子在我旁边睡着了。脑中似乎有一股浪涌,并迅速扩展到全身。与以前都一样。当我躺着,心想怎么从另一角度分析它的时候,我刚好想到如果明天下午驾着滑翔机飞一会该多好(当时的爱好)。没有想到它的结果 ——也不知道有任何结果——只是想着飞翔的快乐。

 

  片刻之后,我意识到有些东西紧贴着肩膀。有点好奇地,我前后感觉着,看它是什么。手碰到了光滑的墙。手沿着墙移动了一臂远,墙一直是光滑连续的。我完全警觉,尽量在昏暗中看。这是一面墙,我肩膀贴着它躺在那里。我立刻推想是我睡着从床上掉下来了。(以前从没有过,但是奇怪的事发生太多了,掉床也相当可能。)

 

  我又看了一下。不对。这面墙没窗户,没有家具摆放,没门。不是我卧室的墙。不过它挺眼熟。我马上认出来了。这不是墙,是天花板。我正飘在天花板上,随着我的移动而轻轻弹着。我在空气中翻转,大吃一惊并往下看。在昏暗的灯光下,是床。有两个人躺在床上。右边是我妻子。她旁边是另一个人。两个都像睡着了。

 

  这个梦真怪,我想。我很好奇。我会梦到谁与妻子睡在一起呢?我靠得更近一些,惊住了。我就是那个人。

 

  我几乎立刻反应。那就是,那是我的肉体,我快死了,这就是死,我还没准备好死。不知何故,这个震动正在杀死我。绝望中我像跳水那样冲进了身体。然后我感到了床和被子,睁开眼,从正常角度环顾房间。

 

  发生了什么?我差一点死掉吗?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活动胳膊和腿。一切都正常,震动

 

  已经退去。我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看看窗外,抽了只烟。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有勇气再回去睡。下一周我找戈登医生做身体检查。我没有告诉他原因,但是他看出来我很担忧。他很仔

 

  细地做血液检测、荧光镜检测、心电图、尿检,所有他能想到的检查。他非常仔细地检查了脑损伤的指标,问我了许多关于身体各部分运动的问题。他还安排了一次 EEG(脑电波),但没有任何异常问题。或至少他没有告诉我有,而我也相信他会告诉我的(如果有)。

 

  戈登医生给我一些镇定剂,把我送回家,嘱咐我要减肥、少抽烟、多休息 ——又说就算我有问题,也不是身体上的。我就见了布莱肖医生,我的心理学家朋友。他更帮不上忙,甚至当我讲述整个故事时,连同情也没有。他认为我应该重复这个体验,如果能的话。我告诉他我还不想死。 “哦,我不认为你会死。 ”布莱肖医生镇定地说。 “有些练瑜伽和东方宗教的人说他们可

 

  以在任何想做时候那样做。” 我问他“做”什么。 “不就是从肉体离开一会吗,”他回答道,“他们说他们能到处跑。你应该试试。” 我说那很荒唐。没人能不用肉体到处旅行。 “好吧,我也不太确定, ”布莱肖医生镇定地回答。 “你应该读一些印度教的东西。你在

 

  大学学哲学吗?” 我说学过,但是想不起任何有关“不带肉体旅行”的事。 “也可能你遇到的哲学教授不怎么样。 ”布莱肖医生点了支烟,看着我。 “好啦,不要这

 

  么思想封闭。试试找到答案,就像我以前的哲学教授说的, ‘如果一只眼瞎了,就转一下头,

 

  或者两只眼都瞎了,就要打开耳朵来听。’”我就问如果耳朵也聋了该怎么办,但是他没回答。当然了,布莱肖医生有理由漠视它。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不是他。我不知道没有他的务

 

  实态度与绝佳的幽默感,我那时会做什么。那是我永远无法偿还的人情。

 

  震动又到来了六次,我才有足够的勇气重复上次的体验。于是当我真的做了,才发现它是个纸老虎。在全力震动当中,我想着浮起来——我确实浮了。

 

  我平滑地浮到床上方,我想着停下,于是停下,飘在半空中。这感觉并不坏,但是我担心会突然掉下来。几秒种之后我想着下降,片刻我就回到了床上,所有身体功能正常地运作着。从我躺在床上直到震动消退我起床,意识完全没有中断。如果这不是真的 ——只是幻觉或梦——我就麻烦了。我找不到清醒停止并开始做梦的那个点。

 

  在精神病院里有数千人有同样的问题。

 

  第二次有意地离体也成功了。再一次,我升到天花板的高度。但这一次我感到强烈的性冲动铺天盖地而来,任何其它事都无法考虑。对自己控制不了这股情潮感到又尴尬又恼怒,我只好回到肉体中。

 

  直到五次经历这种情节之后,我才发现控制它的秘密。有关性欲的内容非常重要,所以将在后面章节详述。在当时,它却是个令人恼火的心理障碍,将我困在肉体所在的卧室范围内。

 

  因为没有其它合适的术语,我开始把这种状态叫做 “第二状态”,而把我们拥有的另一个非物质的身体叫做“第二身体”。至今为止这个术语很合适。

 

  在出现第一次证据确凿的体验之前,我都很严肃地认为这些事无非是白日梦、幻觉、精神失常、精神分裂前兆、自我催眠的幻想,或者其它更严重的病。

 

  第一次证据体验确实是一计重磅打击。如果我承认它是事实,它会打击我一生的经验,我受的教育、概念、价值观。昀昀重要的是,它粉碎了我对科学能解答一切的信仰。我曾以为科学家拥有所有答案。或大部分答案。

 

  正相反,如果我拒绝了我认为(就算别人都不认为)很显然的东西,我也是违背了一向所尊重的:即人类的提升与解脱主要依赖于他将未知转换为已知的能力,而这种转换是通过他的智力与科学原理。

 

  这就是为难之处。它可能真的是魔杖的一触,或者是神授的礼物,至今仍未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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