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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被执行死刑前最想说的是什么?

 陋室书屋2 2017-08-09

大多数犯人在临刑前既非屎尿齐流,也非淡然处之,而是平静中透着紧张和焦虑。会抽烟的一支接一支。

涉及死刑的案件,都要经过漫长的刑事诉讼程序,死刑的判决要上报到最高法院复核,在这个过程中,犯人对于死刑这个结果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何况有些人,在最初作案时可能就想到了这一天。

因此,死刑执行前,犯人一般不会有过激的反应。

紧张的程度,受执行方式的影响。目前注射死刑越来越普及,而有些地方仍然是枪决。犯人在临刑前多多少少对当地的执行方式有所了解。执行枪决的犯人显然更加紧张,不怕死也怕疼。注射执行的相对就淡定一点,毕竟打一针就过去了,他们的紧张仅来自于死亡本身。

但是,例外总是有的。我就见过一个奇葩,91年的,一米八的个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看上去和一个普通大学生无异,很难把他和杀害三个人的抢劫犯联系在一起。这货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直到临刑前还和法警嘻嘻哈哈地聊天,玩网游删个号都不带么淡定的。我不知道他是缺乏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还是想以此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只记得,法医在他手臂上找血管时,他的拳头攥得很紧,法医说了三次“放松”。


现在死刑一般都是注射,也有枪决的。一般是在执行的前天晚上告诉被执行人,也有是当天早上直接提出来的。其实大多数被判了死刑的都会在估计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执行,所以都有心理准备,有的甚至于会有种解脱的感觉。我们这里一般是当天早上八点左右将人带出来,给顿好吃的。死刑犯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的会吃一些,有的则不动。

一般毒品犯罪的都比较怕死,会有很多话说,或在宣判的时候喊冤。暴力犯罪,比如抢劫之类的则比较坦然,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而且毒品犯罪的多是上有老下有小,是家中的主心骨,平时可能对家人也不错,所以有很多牵挂,最想的事就是能和家人多说几句话。暴力犯罪的一般手上最少有一条人命,且很多可能对生命也不是很尊重,对别人的不尊重,对自己的也一样。而且相当多的这样的罪犯都比较年轻,我只见过一个超过三十岁的,家人也大多都不会来看他最后一眼。

死刑执行时其实是很严肃的,也很封闭。现在法院一般都有专门的执行地方,设备也比较专业。到了地方,验明正身、拍照、问遗言、然后固定到行刑床上,将一只手臂伸出来,法医扎针,按按钮,药水注入二十秒左右就差不多了。然后有专门的法医检查是否已死。整个过程很少有死刑犯出声的。而且,行刑的法医是看不到被执行人的,这样也是为了减少法医的心理负担。

以前的死刑犯不知道怎样,现在的基本上都是罪有应得。在慎杀思想的主导下,死刑犯已经很少了。而且经过一审、二审、复核,等等环节,基本上排除了合理怀疑才会执行死刑。

但不管怎么说,人为的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总是很残忍的。尤其是死刑犯被带离家人时的生离死别场景,只有在那个时候你才会感受到死刑的残酷。


我来回答吧,看守所每个市,县,区都有,死刑犯在没下达死刑判决前一般是不会戴手铐脚镣的。除非是重罪杀人的都被看守所戴手铐脚镣,重刑犯的手铐一般带铁链子,一头锁在通铺的铁环上,一头连接手铐上。死刑犯的活动范围只能在方园两米左右吧。大小便是由同监舍嫌疑人管。一般的死刑犯心态都不会很好,整天的嫌神嫌鬼的,国家法律规定,一审死刑的一般都会上诉高级法院,在看守所等待二审判决。一般的都会维持原判,很少有死刑改判死缓的。二审判决下来以后还在看守所等待最高法院附议。附议就是等待死刑执行令。一般执行死刑令都是上午早饭后。死刑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执行死刑。所以死刑犯在等待执行其间是最难傲的也是最痛苦的。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进也四次看守欣所。


我发现你们真的是电视剧看多了,真正被执行的死刑犯,在执行前他是压根不知道的,电视上看到的釆访那是极个别的,就是采访也是在上诉之前,看守所绝不会在他上诉下来后让采访的。因为,未知死亡无所谓,但要人去面对死亡,那恐惧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万一死刑犯在监舍自杀,那后果就非常严重了。 我就把我经历过的看到的两次死刑犯被执行时的情景给大家说一下,第一个死刑犯我们是一道街的,他因为杀人被判了死刑。记得那天早上他起的特早,说睡不着,喊我陪他说了会话就出去刷牙了,他刚洗漱完,监舍的铁门咣当就开了,值班的管教在门口叫他,说给他拿点东西让他出来拿一下,他快走到门口突然又拐回来了,进屋把口袋里的烟递给了我,说弟兄们,我要上路了。我说不会吧,他说刚快到门口时他撇见了站在门后的武警了,这时管教在门口就一直叫他快点,他面对我们抱了抱拳,转身就出去了。他还算是胆大的,还能走回来给我们告个别。另一个也是杀人,不过是抢劫杀人,他是登封的,人就二十出点头,记得早上管教一开门叫他,他脸一下子就白了,本来他准备了一身新衣服,想着上路了穿。想是美好的,开门的一声喊,他估计就懵了,下意识地就出去了,趴着打饭的小窗口看见他出去后,发现沒走就坐在门口不远在抽烟,原来那次执行是两人,一会那个人过来了,也坐在他旁边抽起了烟,稍远处站着一群人,有法院检察院的,还有看守所的所长,只见所长一摆手,小武警扶着俩人站到了人群前,只听所长说把手铐脚镣去了,然后一高院的拿着执行判决书一宣读完毕,后边的小武警噼噼啪啪就把两人绑起来了,最后所长问完两人给家里人写有东西沒,武警就架着俩人出去了。 问他们最后想说什么?什么都想说什么也都不想说,因为那一刻,我坚信他们的脑子是空白的,他们那时早以失去了思维意识,所有的说与不说都是被动的,下意识的,你问他答,让他们自己说是说不出来的。也未必是恐惧造成的,我倒认为是茫然,那种魂出身体后的茫然。


手机打字,如果有什么错别字之类的问题还请大家谅解

死刑犯临刑前的心理想法这件事情最早在2010年关注过。看过一篇小说叫做《残影》,讲述了一个大学生毕业生因为一点小事,被领导坑了,蹲了监狱。恰巧和死刑犯在同一个监狱,由于大学生的关系,监狱领导让他帮助死刑犯写遗书和做心理疏导。

这部书里写了很多的死刑犯的心理,有人屎尿横流,有人一言不发,有人丧失理智。总之在得知自己生命将要结束的时候,没有几个还能说出“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这种豪言壮语的。

这本书讲了普通犯人和死刑犯的关系,也讲了犯人和犯人之间的管理关系。

死刑犯在执行当天吃最后一顿饭的时候,有的人滴水不进,有的人只是象征性的吃一小口。也许他在监狱里依旧可以和平时一样和人进行交流,但是在武警架起他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开始崩溃。

有兴趣的话可以在网上找找这本书。看起来非常压抑。但是这种情绪也提醒着我们,不要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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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1日上午10时30分,辽宁本溪因故意杀人被判处死刑的罪犯艾弘(化名)在临刑前与家属见面,见面时间持续了24分钟。艾弘的姐妹们都来了,家人还给她送来了新衣服、新鞋。遗憾的是,女儿没能来,因为家人一直没把真相告诉孩子和老人,苦心瞒了三年。早上6时起床,整理内务,自由活动;7时开始吃早饭,馒头、粥、小菜;7时30分开始,在押人员可选择性做些手工艺品;9时30分集体做操……对于艾弘来说,在看守所待了三年,几乎每天都是如此。但自7月9日被提审以来,艾弘就知道行刑的日子不远了。图为艾弘见到女儿的照片,露出笑容。

2011年,艾弘因欠钱款,与人发生口角后持刀杀人。这几年,在看守所里想明白很多事,她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每天都做好了“最后一天”的准备。艾弘说,希望通过媒体,对被害人以及家属道歉。“我愧对很多人,我愧对母亲,我家人都老实本分,就我这么一个……也对不起姊妹,我一走了之,所有担子都留给了她们。最对不起的还是被害者家属,现在看到我家人的痛苦,就能想到她的家人当初一定也是这样,希望通过媒体向他们表示歉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反而希望(处决)这一天早点儿来。”图为艾弘(化名)在采访中留下了懊悔的眼泪。

艾弘回牢房继续做手工艺品。

艾弘与平时一样,按时出操。

面对如此依依不舍的诀别,看守所的工作人员鼻子通红,年轻的女管教低头抹了下眼睛。正常情况下,死刑犯人临刑前会见家属时间在15分钟左右,但如此温情难舍的场景实在令人动容。时间到了,警员上前提醒了一下,但并没干涉,在不影响正常程序的情况下,适当延长了见面时间。

简短的交代以后,艾弘被带走了,整个见面过程约24分钟。受她委托,一封长达8页的遗书交给了她的家人,里面写满了她想对母亲、女儿、爱人、姊妹、姐夫、外甥、外甥女说的话。

警员端来临刑前的最后一餐。

狱友们帮艾弘换衣服。

艾弘临刑前洗漱,警员在安静等候。

按照规定,死囚犯要被捆绑住手脚。

警员们送别艾弘。

每天,每个监房都会发放一个日记本,每个人有什么话都可以再上面记录,管教也会在上面加评语。这是艾弘曾经写的一首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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