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观影体验。 当你走进电影院,花了几十块钱想欣赏一部期待了很久才上映的电影,往往观影过程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在电影《上帝保佑美国》中有这样一个片段:中年大叔Frank和青春期少女Roxy组成了“杀人拍档”,他们相约一起去影院看电影,却在放映期间遭遇了令他们极其愤怒的事: 前排的观众边接电话,边对着电影扯着无厘头的谎话; 后排的观众姗姗来迟,在影片开始后大摇大摆的入场; 情侣在座位上旁若无人的搞恶作剧,向他们扔爆米花。 于是,“杀人拍档”掏出枪,击杀了这些噪音制造者,并和唯一一个文明观影的观众道了谢。 网友感慨:“应该在每部电影放映前都播放这个片段。” 电影院的嘈杂总会把沉浸在胶片世界里的你拉出来: 例如你明明是来看一部科幻电影,刚感叹于电影特效的精良制作,旁边坐着的观众偏偏开始了他的“百家讲坛”:科普人物前史、评价人物性格、猜测人物结局…… 当你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电影屏幕上时,发现已经漏掉了最精彩的特技部分。 例如你明明是来看一部爱情电影,渐渐沉醉于男女主角朦胧诗意的爱情氛围,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突然有个声音从你耳边传来:“妈妈,他们在干嘛?” 例如你明明是来看一部悬疑电影,在昏暗的光线里跟着影片节奏全身心投入寻找真凶。 突然一道闪光灯切断了你的视线…… ‘咔嚓’,前排的妹子正在乌黑的影厅里崇拜自己帅气的偶像。 …… 越来越发现,如今很难找到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去全身心的沉浸在一部电影里了。 “一面墙,一张沙发,一台投影仪” 木卫二在他的书——《独立日:用电影延长三倍生命》中写道: “对于看电影的私人空间界定,不同人有不同看法。同一张沙发,有人喜欢窝在自家房间,有人喜欢流行了十几年的咖啡馆放映,我却喜欢黑暗的电影院。有人喜欢就着爆米花、可乐、奶昔,有些人喜欢制造评论音轨,而有些人却像圣徒一样,不允许周围人有任何的声响动静。” 同样一部电影,在人声嘈杂中看到的是一种解读,在悠闲静谧中看到的又是另一种情怀。 在某个下午或深夜,你一定需要一个独立盛放灵魂的空间去私会一部好电影:一面墙,一张沙发,一台投影仪,一套家庭影院组合音响亦或是一台高清显示屏电脑都能带你进入独属于一个人的光影天地。 想象你拖着连续工作一周的疲惫身体,在一个周末的午后,找到一个有一面白墙的僻静角落,靠着沙发,关上灯,打开投影仪: 影片开始后,你发现眼前的屏幕变得更大更宽广,它们从狭小的屏幕中被释放出来,散发出忽明忽暗、诱人的光。你不仅是在看电影,更循着光亮走入其中,然后又随着灯光的熄灭走出电影。 也许,电影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它像柏拉图洞穴中的火光,而我们就是那些宁愿被绑在洞里,也不愿走出洞穴的人,我们情愿做电影的俘虏。 “独立,独立,独立” 电影总是能给我们更多重的生命体验,比阅读更具体,比梦境更真实。 杨德昌导演在他的电影《一一》中说了一句台词:“电影发明以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延长了至少三倍。” 木卫二特别喜欢这句台词,这本《独立日:用电影延长三倍生命》的书名就由此而来。 作为一个独立影评人,他真实、果敢; 作为第50届金马奖的评委,他阅片数量丰厚,他对电影最本能的判断里承载着真情。 对电影的真情使他十年始终如一,坚持从事一个职业:影评人。 木卫二,生于南方,现在北方,一颗天上的星体,一个爱看电影的人。他十年来只有一个职业,影评人。他以大胆、犀利的评论收到广泛关注和议论,本书是其静心创作的作品,希望给读者介绍一些真正美好的电影,提倡重归初心的电影生活。 他写《推拿》:“我对《推拿》的喜爱,说到底与原著无关,与演员无关,甚至也与曾剑的摄影突破无关。在中国古诗词里,表情达意主要靠想象,我认为娄烨已经找到了这种诗情技巧。电影的结尾,买菜归来,热水洗头,暮雪纷飞,并不新奇的三样食物,组合一起,却精确地描述了江南的动态和日常的美感,情意暖暖,你我心知。” 他写《无姓之人》:“不曾活过的尼莫,真实活过的尼莫,以及永远活着的尼莫,《无姓之人》像一部拍给选择恐惧症患者的艺术电影。小小的尼莫,正如爬行在崩坏之塔上的你我他,你只能往上爬,因为掉下去的结果只有死亡。尼莫的一生也形同哲学命题,人不可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论是哪种形式的影评,他始终出于本能、发自灵魂,写出他最真实的感受。 贾樟柯导演在为这本书写的序中说道: 因为关注国内影评的动态,希望这种“独立电影”能够在大众中有更大的话语空间。 也许快餐时代带给我们的不仅有方便的食物套餐,也有流水线上产出的精神食粮。 如果你厌倦了流水线上产出的‘爆米花’电影,不如体会一下独自窝在沙发里,探寻电影的多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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