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隆合和田玉(taohetianyu)每天准点聊玉~ 众人识得毕加索,却不见得熟悉崔如琢。 这位被评为“全球画作最贵在世艺术家”,的巨富画家今年73岁高龄,曾向故宫豪捐1亿元......但他名誉与争议同在,此前他在不同场合说,自己的愿景是在80岁之前让作品价格超过毕加索。 崔如琢作品 2017年4月3日,保利香港拍场,大尺幅积墨《秋烟漠漠雨蒙蒙》卖出1.26亿元(人民币,下同),这已经是崔如琢第9件上亿的天价画作。 看榜单上前10名艺术家中,上榜的在世艺术家上榜仅有两位,那就是德国艺术家格哈德·里希特以1.89亿美元名列第五,崔如琢年度总成交额为1.24亿美元排名第十位。 其中,崔如琢的《飞雪伴春》作品是全球在世艺术家唯一一件入围最贵作品榜单前十的作品。而当代在世画家中,总成交量排名第一的德国艺术家格哈德·里希特的作品没有进入最贵行列。 这就意味着——崔如琢是全球画作最贵的在世艺术家。 不仅如此,崔如琢还在2011-2017之间短短的几年里,拍出了9件亿元天价作品。伴随崔如琢为中国人家喻户晓的不仅仅是“天价”、“最贵”等词,还有“江湖画家”、“作秀”、“狂妄”、“炒作”...... NO.1 崔如琢《盛世荷风》 2011香港佳士得秋拍 成交价:1.24亿港元 NO.2 崔如琢《丹枫白雪》 2014年保利香港春拍 成交价:1.84亿港元 《丹枫白雪》的成交价相当于香港嘉德春拍全场青铜器、珠宝手表及吴冠中、潘玉良、朱德群几个大师的作品价值总和。当时媒体引述行家评论称:“一个明清开宗立派的大家也卖不到这价。”...... NO.3 崔如琢《百开团扇》 2014保利香港秋拍 成交价:1.02亿元人民币 NO.4 崔如琢《山水四屏镜心》 2015年保利香港秋拍 成交价:1.3393亿港元 NO.5 崔如琢《葳蕤雪意江南》 2015年香港保利春拍 成交价:2.36亿港元 NO.6 崔如琢《飞雪伴春》 2016年保利香港 成交价:3.068亿港币 《飞雪伴春》成交价不仅是崔如琢个人最高纪录,还是2016年春季全部专场所拍出的最高价艺术品。不管是其在艺术上效法的傅抱石,还是享誉海内外的张大千、徐悲鸿,以至明清时期的古玩,都在价格上落败。 NO.7 崔如琢《秋风摇翠》 2016秋拍 成交价:1.22亿元人民币 NO.8 崔如琢大尺幅积墨《秋烟漠漠雨蒙蒙》 2017年保利香港春拍 成交价1.26亿元人民币 NO.9 崔如琢作于2016年《万里平铺雪满天》 2017北京保利春拍 成交价:1.38亿元成交人民币 记者:您是最早介入国际艺术市场的中国画家之一。中国当代画家的价值近年翻升,有媒体评价您是市场的领头羊,是“始作俑者”。 崔如琢:有些中国画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是感谢我的。之前有记者问我的作品拍卖价这么高,以后能不能超过毕加索,我当时便不假思索地回答:一定能超过毕加索。超过毕加索不是个人问题,而是让全世界对中国艺术重新认识。 我的第二个梦就是:在八十岁以前,使作品在国际市场上超越西方所有的艺术大师,包括毕加索,梵高,达利等。 因为,市场的价值是艺术价值一个方面的体现,但是在纽约、伦敦等国际艺术市场上,一直是被西方话语权所统治的。现在你看市场上,最贵的画家全是西方的,毕加索是最典型的,很早就超过一亿美金。 中国画目前还没有一个画家拍卖价能超过一亿美金。不仅中国画,我们历史那么悠久的青铜、玉器、瓷器、陶器、书法等都没有一个过一亿美金的。是不是我们的艺术不如西方? 记者:当然不是。 崔如琢:这关乎民族尊严。凭什么西方最贵?我们为什么不能超越我们要让艺术品的话语权,回到我们自己,不需要西方来给我们定论。 给我十年的时间,我要超越西方所有的大师。通过这个点,证明我们民族的艺术不亚于西方。如果我的画市场价值超越了西方的大师,石涛、唐伯虎的画难道不应该超越吗?当然也要超越,这些画作还有珍贵的文物价值!还有,商周的青铜,唐宋元明清的瓷器......难道不应该超越吗? 我现在单件作品拍卖三次破亿,全场作品拍卖七次破亿,但不是美金。我必须要挑这个头。 记者:不怕有人说您狂吗? 崔如琢:肯定有人会说:你为什么这么狂?我可以明确回答:我就是要这么狂,为什么不能这么狂?我要夺回民族失落的话语权,找回民族丢失的文化自信。 当毕加索、梵高卖到过亿美金的时候,我们耳边响起的是一片赞美声,又过亿了!可是当我们一个中国画家,比如齐白石的画卖到上亿人民币的时候,却传来很多噪音:“又在炒作,根本就没有这么贵......以前几块钱几十块钱一尺的画,现在几千万一尺,不是炒作是什么?”。 所以,我常感慨,这一百多年来,我们当中的一些人精神上已经对西方投降了。民族的精神在丢失。我们以前是很自信的民族,现在成了没有自信的民族。一个民族如果失去了文化认同与文化自信,其后果是相当可怕的。不认同民族文化焉能自信?不自信谈何创造?有鉴于此,我们必须正本清源,坚守传统。 我曾经对企业家、收藏家谈到,在有经济能力的时候,应该把我们流失海外的艺术品买回来。这样的话,西方、包括日本,才能对我们民族的艺术文化有一个新的定位,而这个定位可以靠市场帮我们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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