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苏州的建筑大师, 很多人的印象可能只有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就是贝律铭。 贝律铭老先生, 作为国际顶级的建筑设计师, 一生设计了无数堪称经典的建筑。 无论是远在巴黎的卢浮宫金字塔, 还是近在身边的苏州博物馆, 都是他的杰作。 苏州作为其祖籍所在地, 他无疑值得苏州人骄傲! 但提到苏州的建筑师, 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这样一个群体, 也许他们在这个时代已经不那么抢眼, 但是他们的成就却是无人可匹敌。 他们曾经代表了苏式建筑的最高峰, 他们将苏式建筑工艺带到了全国乃至全球, 他们被誉为他们是中国历史上最后的大工, 他们就是香山帮! 雕几块中国的花窗,框起这天人合一的融洽。 构一道东方的长廊,连接那历史文化的深邃。 是一曲绵延的姑苏咏唱,吟唱得这样风风雅雅。 是几幅简练的山林写意, 却不是那般细细微微。 采几块多姿的湖畔奇山, 分一片迷濛的吴门烟水。 取数帧流动的花光水影, 记几个淡远的岁月章回。 ——这是《苏园六纪》里,对苏州园林的介绍。 自明朝开始,以拙政园为代表的苏州园林,以北京故宫博物院、天安门为代表的大型皇家宫殿,以及以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建造的明轩为代表的,走向世界的中国园林 均出自“香山帮”工匠之手 香山帮祖师爷是被认为是蒯祥。 明朝永乐年间, 明成祖从当时的金陵搬到北京, 蒯祥就是承天门(即现在天安门)的设计师。 蒯祥和他的紫禁城建筑图 他手艺精湛, 被皇帝称赞为「蒯鲁班」, 从此不仅承接了紫禁城、裕陵等一系列皇家工程,还担任工部左侍郎,成为朝廷二品官员。 蒯祥的家乡——咱们苏州吴中(古称吴县)的匠人逐渐发展起来,他们不仅修建了北方的皇家宫殿,更是江南传统建筑的缔造者,而这些人被称作香山帮。 可以说,明清时的香山帮,成就了苏式建筑的顶峰。立足全国,无任何建筑流派可与之匹敌。史书曾有“江南木工巧匠皆出于香山”的记载。 而随着大工业时代的到来,香山帮不可避免的逐渐没落。 关于没落的原因,苏州大学社会学院陈红霞副教授曾说过两个因素: 一般的匠人年薪不超过3万,而做得好的匠人年薪不超过5万,本地几乎没有年轻人愿意从事匠人职业,香山帮面临着后继乏人、技艺失传的尴尬局面。 香山帮工匠老龄化趋势严重,一般工匠年龄在40岁以上。 由于香山帮技艺的传承方式主要还是口传心授,所以并非短时即能奏效。目前不少的仿古建筑只能临摹到香山棒传统技艺的'形'而无'魂',做出的活'走样'的多。 其实,在这样的一个以“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时代,作为手工匠人却是很难融入这个社会,但也许瑞士手表的重生可以给予香山帮的再度崛起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 上世纪70年代,日本石英手表的强势崛起几乎快要摧毁瑞士表业。 手表业作为这个北欧小国瑞士的支柱产业,全国失业率一度飙升,国家陷入困境。因为日本最便宜的石英机芯也要比昂贵的机械表机芯走时更准,而且不需要经常性的保养。 但是20年以后,瑞士钟表业凤凰涅槃,机械表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奇迹般地获得了新生。现在瑞士手表就代表了品味、身份,代表了高端制造,比如劳力士,欧米茄等等。而高端机械表无一不存在着手工匠人的身影。 瑞士表工艺难度,绝无仅有,手工打造,耗时非常长,品牌价值,身份象征。 许多机械腕表从制作、组装、打磨、抛光、镂刻、手绘,珠宝镶嵌等,几乎都是由专业技师手工完成的。面对着这一件件工艺品,使很多人情不自禁的走上收藏与传承之路。 所以,瑞士的机械表是注有文化典雅的艺术品,而日本机械表只是工业化的产物。 瑞士的机械表功能丰富,传承于中世纪和后来人文主义的理念所迸发出来的激情促使瑞士在追逐美的道路上毫无阻碍,集美学于大成。 百达翡丽作为手表中的贵族,被当做是手表收藏者的贵族,石英表和机械表不同,量产的机械表和手工打造的又不同,手工机械表才是真正有腕表精神的传递者。 也许从中可以看出,匠人在当今社会的一种生存方式,与工业产品相比,他们更多代表的是一种情怀,是一种艺术品,是一种精神象征。 而作为苏州匠心的代表 香山帮没有理由再没落下去了 完 商务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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