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航海,还是发展社会和经济,至今我们都在梦回唐朝。面对曾经的辉煌或伟大的航海故事,总有人希望复原历史。2007年,阿曼苏丹国依照古 阿拉伯的造船方式,复原了一艘9世纪的单桅风帆船,从阿曼出发,沿着原海上丝绸之路线路,依靠风帆为动力,历时5个月的时间,到达新加坡。以今天的航海技 术而言,这是一个时间太长的旅程。但身体力行的意义,可能更有助于人们理解古代海上贸易,理解“黑石”号。 2002年左右,为了筹划一本关于长沙窑的书,当时还是湖南美术出版社副社长的邹敏讷与同事到达新加坡,希望获得一些关于“黑石”号的图片和线 索。彼时,距离1998年“黑石”号被打捞出水,已经过去了4年。考察结束,临行前,新加坡博物馆赠送了一只未经过脱盐处理的瓷盘给邹敏讷,上面包裹着海 盐的结晶,在7月28日长沙市博物馆开展的“黑石”号瓷器展上,这只瓷盘静静安放在架上。 “黑石号”复原船模及其复原画 “黑石”号打捞者开出“天价”和“整体购买”让中国文化部门却步 从“黑石号”沉船上打捞起的青釉褐绿彩飞鸟纹碗 寻宝性质的海洋打捞需要得到当地国家的允许,并规定打捞范围和打捞目标。据邹敏讷说,1998 年,德国人沃特法起初获得政府许可打捞的目标并不是“黑石”号,而是“黑石”号沉船点附近的另外一艘明代商船“鹰潭号”。“那艘船比‘黑石号’要大一些, 而且在德国人打捞之前,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邹敏讷说,“鹰潭号”的沉船海域海水更深、打捞难度更大,之前许多曾有意向打捞它的人都无功而返。沃特法同 样没有成功,转而发现了在其附近的“黑石”号。 黑石号中打捞出来的瓷器 “打捞‘黑石号’他应该是没有许可的。”邹敏讷说,根据规定,打捞出水的宝物需要向打捞地所属国交付一半左右,“但是印尼那个地方比较乱,估计 当时的中央政府也没有管理,德国人也知道当地的形势,就跟当地的政府打好交道,最后可能是交出打捞宝物的一半,也可能是三七开、四六开,这个就看他去谈判 了。” 2002年左右邹敏讷一行人去到“黑石”号沉船点时,随行的潜水员还从海底捞上两块“黑石”号的船板,当年沃特法并没有将这里打捞干净。考古发掘跟商业发掘不一样,“如果是考古发掘,那么针对这艘船,我们要按照船当时的样貌,每块船板原本是哪里的,一块块测算好位置,整体发掘。”邹敏讷说,沃特法等 于是只管将船上大部分有价值的器物打捞走,近似海盗行为,这也是国际上对此事件的最大争议。 白釉绿彩高足长柄壶”,其高逾1米,壶身刻有菱形带花叶纹样,或为河南巩县窑(约公元825-850年)所制 考古发掘的国际惯例,是发掘出的物品若有明确归属者,则属于归属者或其后人。但“黑石”号上并未发现有明确证明其主人身份的线索,亦未发现航海笔记或任何历史记载,因此则属于沉船海域所属国家,即印度尼西亚政府。 从“黑石号”沉船上打捞起的“白釉绿彩高足长柄壶”的顶部龙头特写 自 2002年开始,国内的扬州市博物馆、上海市博物馆、湖南省博物馆都曾对“黑石”号上发掘的这一批宝物提出了购买意向,但被开出了4000万美金的价格要 求整体购买,另外根据沃特法和印尼政府签订的合同,印尼政府也拥有这批宝藏的一部分,分配方案未达成一致,一直被延期拍卖。最终,新加坡某机构于2005 年出资3000余万美金将其整体购入,“黑石”号宝藏最终落户新加坡。 从“黑石号”沉船上打捞起的白釉绿彩鱼底吸杯 “黑石”号长沙窑瓷器价格并不算高,但“收藏是因为对故乡的眷恋” 从“黑石号”沉船上打捞起的唐青花瓷器 因为沉船宝物刚刚面世,而对长沙窑的发掘研究也不过是自上世纪50年代开始,一时间,藏家们并不太敢购买这些瓷器。 从“黑石号”沉船上打捞起的“盈”字款白釉绿彩瓷碗,是皇家大盈库瓷器 价格看涨,人们对“黑石”号藏品的认识水平也在提高。藏家们对“黑石”号长沙窑瓷器,基本上都能看个大概。毕竟是因为有了“标准”,一件器物拿 来,把它和新加坡收藏的那一批物品做个比对就能知道。 同样是长沙窑,看器形和胎釉也能知道它是属于哪个时期。初唐的长沙窑胎质较粗糙、欠坚硬,呈暗红色, 釉层显薄,釉色青中发黄;而唐中后期,胎色基本为深灰色或浅灰色,胎质则较前代坚硬、精细。 以器形而言,以长沙窑的壶器为例,它的底足有一圈外撇,可分为 平底、壁底、圈足等,按照年代,分别为长沙窑在唐早期、中期和晚期的造型特征。长沙窑本身的烧造技术和审美在改变,作为晚唐的航船,“黑石”号瓷器本身也 烙印着时代的特点。 在藏家的眼中,大部分作为实用器皿的“黑石”号长沙窑瓷器价格并不算高,但其价值却要从不同的角度看待。 每晚 21:00,不见不散! 你说你喜欢瓷器,但是瓷器的基本鉴别技巧都不知道 你说你喜欢钱币,但是钱币的收藏价值也不知道 所以请不要轻易你说你喜欢古玩 因为你连“古玩圈”都没有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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