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的党员学习都会看《苦难辉煌》,党的历史纪录片,每每看得是热血沸腾,也不时地为那些为党和人民的事业与幸福付出鲜血乃至生命的人敬佩不已。 最近,又补了一遍《建党伟业》和《建国大业》两部影片,也趁机把那段历史又恶补了一下。再加上《战狼2》的点燃,那颗爱国之心呀,更是骄傲地不得了!! 没有他们,哪有我们现在的平安与幸福,哪还会有我们可以安静地坐下来,喝着茶,敲着字的一幅画面。 先来认识一下作者--- 海飞,男,1971年生,浙江诸暨人。中国作协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浙江作家》杂志执行主编。1989年在江苏服兵役。退役后先后在企业、学校、报社、杂志社等单位工作。1994年开始发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曾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等刊物发表中、短篇小说500多万字,大量作品被《小说选刊》及各类年度精选本选用,获人民文学奖等十数个国家、省级文学奖项。著有小说集《看你往哪儿跑》《像老子一样生活》等;散文集《丹桂房的日子》等;长篇小说《花满朵》《花雕》《向延安》等;影视剧本《旗袍》》《代号十三钗》《隋唐英雄》《太平公主秘史》《旗袍,旗袍》《麻雀》等。 本书《麻雀》收录了二个中篇小说,《麻雀》是第一个。 主人公陈深,身份是汪伪特工总部一分队队长,实际身份是一名地下共产党。文章的开头他正在舞厅里跟代号为“宰相”的中共特派员接头,他惊讶于宰相竟然是一名女人,也纳闷两年了麻雀才再次出现,两年前他的任务是---潜伏,而这次他接到的任务是-----拿到汪伪清乡计划中第二波打击新四军的“归零”作战计划。给他下达指令的是“医生”,利用欧嘉路的海报墙,而陈深则需要把情报和信息放进一个邮筒里。 与此同时,陈深的顶头上司毕忠良抓到了一名中共地下党员正在审讯,可怜的他没有顶住残暴酷刑,招出了宰相正在舞厅与人接头,至于谁是宰相他不知。毕忠良带人赶到舞厅,宰相一看不妙马上跑了出去,开枪自杀了。 陈深深吸一口气,生活如同电影一样马上开演啦! 李小男是一个二流的电影演员,很胆小,那天看到宰相开枪自杀就吓晕了过去。她一直赖着陈深,说他答应过她照顾她,让他娶她,就算是小妾也好,还自己搬过去和他一起住。 后来,又出现了军统唐山海和他夫人徐碧城,带着情报投靠汪伪特工队,实际上,用六个人的性命换来的是卧底。而徐碧城曾经是陈深在特训班里的学员。 一团一团的迷雾,一个又一个的行动,中共地下党员,军统,汪伪特工,三方实力不断交织,错综复杂。在这个过程中,陈深的上司毕忠良怀疑到了他的头上,但因为陈深曾经救过自己一命,所以一直下不了手。 那天,又一个叛徒把“医生”招了出来,说他从上海传出了大量的情报,他是个有着众多下线的老牌交通员,他的所有下线,没有横向联系,全部和他保持着单线联系……陈深也参与了这次抓捕,他想着能不能随机应变让“医生”突围。推开的门的那一刻,她正在吞咽着什么,是情报,她回头一笑,竟然是----李小男。李小男竟然是“医生”,中共特派员,陈深的上线。 当陈深拿到归零计划情报,按照上线指示带上“皮皮”,一个孤儿(实际上却是陈深与宰相的儿子)一起与交通员接头的时候,毕忠良来了。陈深掩护他们俩逃出重围,自己开车扎进了黄浦江里。 那边,军统的陶大春和徐碧城为陈深报仇,杀死了毕忠良。 尾声: 1949年春。 上海 米高梅舞厅(又回到开头的场景) 一名围着红色围巾的中年男人(这围巾是李小男亲手织的)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接头。 中年男子把一张麻将牌放在桌面上,那是一张“一索”,看上去是一只鸟的形状:我的代号是麻雀。 女孩问:麻雀不早就牺牲了吗? 中年男子笑了:是的,可我在为她活下去。她有两个代号,另一个是宰相。以后我会一直用麻雀这个代号。 女孩问:用到什么时候? 中年男子说:要么是牺牲的时候,要么是天亮的时候。 这时,保密局上海特派员徐碧城带着陶大春等人冲了进来。 女孩紧张起来。中年男子说,你有尾巴,你的麻烦已经来了。我认识这两个人,你不要怕,带武器了吗?我想请你跳个舞,这是工作。 《夜上海》的歌响起来了。中年男子微笑中,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候,距离解放上海的炮声,已经越来越近。 海飞在创作谈中说,麻雀,它栖在屋檐上的时候,一定望着上海这座孤岛这座苍桑而又繁华的城市百感交集。 陈深就像一只文雅的麻雀,在那个热血的年代里无比忠诚,具有信仰,敢爱,敢死。 我真愿意是一只有温度的麻雀。 本书第二个短篇《捕风者》。 主人公苏响,带着一身风尘和三个月身孕从扬州赶到上海,迎接她的是鲁叔,程大栋,还有一只包着白布的木盒。 请节哀,这是卢加南同志。 苏响问,谁杀的? 程大栋说,76号的人,龚放。 七天后,苏响让程大栋送她去76号(汪伪特工总部)。她来找哥哥苏放。哦,不,现在叫龚放。 回来时,正好碰到鲁叔被人抓到。他与苏响目光触碰了三秒钟,然后怪异地笑了一下,猛地挣开黑衣人重重地撞向汽车档板上的角铁。 程大栋送苏响回扬州,在火车站,她说,我想留下来。 程大栋给苏响带来了一个发福的女人,喜欢叼着一只小金鼠香烟。她说她叫梅娘,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书香门第。她说,你的代号是黑鸭子。 苏响和程大栋住在了一起。她说能不能叫你哥。他说同,不行,必须叫我老公。否则叫习惯了改不了口那就十分危险了。她说,那孩子生下来呢?他说,叫我爸爸。 程大栋教苏响收发电报。她的手指太灵巧了,听力又那么敏锐,所以程大栋有一天告诉她,你要捕捉的是稍纵即逝的风。(看过一部电影《听风者》,梁朝伟主演的,也是捕捉那稍纵即逝的风) 信号就像是不停往前钻的一条箭鱼,而黑夜无疑就是墨绿色的深海。信号在深海里一纵而过,连波纹都不曾留下,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当女儿生下来后,苏响说,和要程大栋真的结婚。 有天晚上,程大栋说被调往江西参加游击战争,组建各地游击小分队。这时,苏响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不能不去吗?不能,这是命令。 陶大春出现了,他走到苏响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响看着这个留平头的国人,眼角有笑纹但是却年轻,充满活力。苏响也微笑着,那些少年光景就重新跃出来,像一场电影一样在她面前上演。 那天,梅娘约苏响到家里,她说,让她去救一个人。去找陈淮安,他是名动上海的大律师。他父亲和你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很熟。需要救的人叫唐海洋,是地下交通线新来的一号线负责人。 把人救出来了。 那天晚上,陈淮安带着苏响去米高梅舞厅跳舞。一名叫陈曼丽丽的舞女吸引了她的注意。 陈淮安向她求婚了。 组织上说,你要同意。 她和陈淮安的婚姻很平静,按组织要求,从公共租界警务处保出了好多共产党地下党员。而陶大春也经常来,以舅爷的身份,也保出许多军统方面的朋友。 有一天,苏响和陈淮安在法租界警务处与贺老六一起喝茶时,无意中听到说有个九个指头的中共嫌疑犯被76号带走了。苏响想尽办法通知了梅娘。 当九个指头的潘大严招供的时候,龚放的人拿着名单到达一处处地点时发现,人员都迅速转移了,被窝还是热的。 龚放被杀了。苏响疯了一样去找陶大春,又咬又撕,打他的耳光,甚至用尖利的指甲抓花了陶大春的脸。苏响突然看到被她撕开衣服的陶大春的胸口,刺着两个字:苏响。 陶大春说,你可以刺我一刀,但别杀我。因为我还得杀汉奸。 苏响一点儿也不知道陈淮安已经被另一支部吸收为党员。陈淮安也一点都不知道,苏响一直是秘密战绩上的人。这对夫妻各有身份,却相互不暴露。相对而言,苏响更在暗处,她只有一个上级:梅娘。 陈淮安被捕了。 叛变了。 要出逃。 苏响报告了他的行踪。 马头熊也被捕了,但他宁死不屈。苏响看到梅娘头上和她一样也戴了一朵小白花,然后梅娘说,马头熊是她男人。 梅娘被捕之前,已经送走了苏响的三个孩子,并且把终于等到的C计划译成电文给了苏响。当陶大春带人去抓梅娘的时候,苏响那纤长灵活的手指在嘀嘀嘀地按响敲击键。她的手指如同飞翔的小漉,迎风奔跑,她属于风。手指如飞的时候她的血就开始加快流速,那是一种奔涌的速度,一个伟大的情报被苏响传出,那就是C计划。 苏响被发现,解救她的是陈曼丽丽,那个一直跟她争陈淮安后来嫁给陶大春的女人。她的代号是张生。 在光明快来到来的时刻,梅娘被枪决。 苏响被派到台湾建立六号电台。她走的时候,听到三个孩子在唱《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伴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后话: 其实不想说,真的不想再说。 晚安吧。因为太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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