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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世界:人类意识的觉醒

 黑马_御风 2017-08-26




在刚刚闭幕的上海书展上,新书《我·世界——摆在眼前的秘密》举行了首发式,作者光子为冒雨前来的满堂嘉宾、读者做了《我·世界:人类意识的觉醒》的精彩演讲。活动由中国发展出版社主办,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常务副秘书长、《科普时报》总编辑尹传红先生主持,上海交通大学科学史系主任、人文学院首任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前副理事长江晓原教授作为嘉宾代表发言,文汇报、青年报等十余家媒体与会支持。


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常务副秘书长、《科普时报》总编辑尹传红先生


尹传红先生介绍道:“光子先生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神经生物学博士,师从2000年诺贝尔奖获得者埃里克·坎德尔(Eric Kandel)。光子16岁上大学,学的是生物学专业,却爱思考‘意识是什么’之类的怪问题,喜读物理学、心理学、哲学、宗教神学之类的闲书,并从先哲圣贤的著作中寻求智慧,《我·世界》是他多年钻研的结晶。此书从哲学的角度解释科学,又以科学为基础,对人类世界观进行了拆解、颠覆与重建。抑或说,这是一本穿着科学外衣的生命之书。”

 

《我·世界》从物理学和生物学的实证出发,回答了人类的终极之问:世界从哪里来?人为什么活着?我死后,世界还在吗?在书中,光子以坚实的科学知识为基础,融合了哲学和宗教思想,颠覆了被普遍接受的传统世界观,提出了“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世界,都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中心和主宰”的崭新世界观。


这是一部来自科学、哲学与宗教神学融合之处的巅峰报告,它看似炫酷、深奥,实则温暖、亲切。它用深入浅出的笔触,将科学理论和发现做了简明易懂、妙趣横生的阐述,层层拆解了传统的世界观与人生观,展现了一个常人视而不见但又精彩绝伦的世界。掩卷之时,读者将不会再用从前的眼光看世界。


江晓原教授认为,在科学哲学的通俗写作领域里,《我·世界》是颠覆性的。他向光子提出了许多极有价值的建议,并鼓励他继续创作,为读者奉献更多的好书。有业界人士评论,此书开启了科学哲学通俗写作的先例。


上海交通大学科学史系主任、人文学院首任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前副理事长江晓原教授


演讲后光子与读者亲密互动,并在他们新购的书上签名。活动在龙猫同学会创始人、音乐人山猫为本书所作的歌曲《不确定定理》中圆满结束。


“我·世界——人类意识的觉醒”

——演讲全文(光子)


今天,我想带大家去一个闻所未闻的神奇世界,那就是“我·世界”。相信在讲演结束的时候,大家会明白“我·世界”的意思。


我们面前的世界,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非常直白的,有房间、有天、有地。大家一出生,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世界非常庞大,就连光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要930亿年,人类的平均寿命还不到93年。


 

所以人感到很渺小。和这渺小感相伴而来的是迷茫感。我们出身的时候,也没有谁来咨询我们,我们被动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像被扔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迷宫里。我们不知道出口在哪儿,错综复杂的通道到处都是,我们也不知道哪条路是适合自己的。



很多人不知道该走哪条路,看到别人都在到处奔跑,抢夺金钱,追求地位、权力、荣誉,他就去模仿。我们是被扔进迷宫的,来的时候迷宫已经在那儿了,走的时候也带不走什么——我们只是匆匆过客——整个画面是迷茫而凄惨的。


让我们用物理来分析一下这迷宫究竟是什么东西,看看它是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样。


我们已经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物质,包括大家的身体,坐的椅子、这个房间,世上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能量。这是爱因斯坦100年前就告诉我们的了,而且他告诉了我们能量和物质之间精准的转换公式。物质和能量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就像水和水蒸气之间的关系一样——水是可以转化成水蒸气的,但是总量仍然不变。那么假如把全世界所有的物质全部转化成能量,把所有的能量加在一起,总和是多少呢?



答案是一个精精准准的零。很多人都会反对,这房间里到处是灯啊,能量怎么可能是零?这房间里的能量就不是零。这是因为各位不理解,还有所谓的负能量的存在。



任何物质都会产生重力场或者引力场,而任何重力场或引力场都包含着负能量。我们一般都在讲正能量,而忘掉了负能量。这就像我们远远的看见一座高山,走近一看,发现是个巨人在那挖坑。山非常高,须仰视才见,但是如果把山所有的土推到坑里,会是精精准准的一个平面——一个零。佛教里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理念,许多人能重复这句话,但不理解在物理上也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还是有人会说,我看见满眼的物质,怎么可能是空的?那就让我们分析一下物质究竟是由什么组成的?

 

我们从小学的时候就知道,物质是由原子组成的。原子是一个大的空球,空到什么程度呢?你如果把原子放大成一个30层楼那么高,30层楼那么宽,30层楼那么长的立方体,只有中间芝麻粒那么大一点点是实的,那是原子核所在的地方。原子几乎所有的质量都集中在这芝麻粒上面,其他地方全是空的。芝麻粒是原子核,是由基本粒子组成的。现代物理已经知道,基本粒子有两种状态,要么是波,要么是粒子。



什么是波的状态呢?波又称几率波,是一种数学的,对物质的描述方式,指粒子在空间中某一点出现的可能性。对学文科的同学们,让我们用一种比较简单粗暴的方式来描述它,它就是一种可能性。


什么是粒子呢?粒子是实在的,具体的,一颗一颗的,就像微型的子弹一样。


世界上所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都是由原子组成的,原子由基本粒子组成,而基本粒子要么是可能性,要么是实实在在的。


是什么把可能性变成实实在在的呢?我们已经知道,是观察导致的。观察导致可能性变成具体的粒子。那么究竟是谁在观察呢?观察必须有个主体啊。是你在观察,我在观察,大家在观察,是人在观察,是意识在观察!

 


是谁说是意识导致了可能性变成粒子呢?有许多科学家,但当中最领头的有两位,一位是诺依曼,一位是维格纳。诺依曼是电脑和博弈论的发明人,没有他,大家的手机都不存在。维格纳是物理诺奖得主——他们都是非常聪明的人。他们认为,意识的观察导致了物质从很多种可能性塌缩成了我们所看到的现实。



塌缩英文叫collapse,许多人知道这个基本的量子力学的概念,但不知道它对人生观和世界观应有的影响。让我用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来告诉大家。月亮该巨大吧,假如所有人都睡着了,没在看月亮,它是什么呢?它是一堆基本粒子组成的,其中每一颗都是一种可能性。也就是说,月亮在大家都睡着的时候,是一堆可能性。它之所以悬在我们面前,用粒子态出现,是因为我们在欣赏它。

 

 

那让我打个比方,来告诉各位我们所生活的现实在量子物理的背景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设想,有一位又聋又瞎的人,从出生就没见过色彩、形状,也听不到声音。科学家给她做了一副神奇的眼镜,能够感受光波,一旦周围有声音,就会产生电脉冲刺激她的大脑皮层,她就会看到3D的彩色的图案。她戴着这眼镜去了一个音乐会,那里有大提琴、小提琴等各种乐器在演奏。大提琴的舒缓让她看见了绵延的山脉,小提琴的轻盈让她看见了飞舞的蝴蝶。她于是以为山峦和蝴蝶是“现实”,科学家就告诉他,不是不是!你去听音乐会之前,那儿只是一大堆声波,没有山峦和蝴蝶,你之所以看见了山峦和蝴蝶,是因为戴着这副神奇的眼镜。我们就像这个天生又聋又瞎的人,我们的意识就像这副神奇的眼镜,而世界就像这音乐会。

 


很多人会认为,这是唯心主义。虽然我们是从物理开始的,但是越讲越玄了,意识这东西,究竟存不存在啊?我敢肯定地对大家说,意识这东西存在。否则是谁在问这个问题?是谁在思考这个问题?“你”怀疑,“你”就必须存在——我思故我在。意识必须存在,整个世界都可以不存在,意识必须存在!


什么是“我”呢?很多人觉得答案很直白——“我”是指我的身体和脑袋。但“我的身体”不见得就是“我”。让我举个例子,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情况:在全世界范围内有许多人不幸丧失了四肢——有的是因为战争,有的是因为事故——但其中60%-80%的人仍能感到失去的四肢的存在,这叫“幻肢现象”。一个失去了胳膊的人,会用并不存在的“胳膊”去抓东西,知道它的位置,可以动它,感到它的痛和痒。这说明“我”的感受是不完全依赖于我的身体真正的完整的。

 

 

但许多人会说这是大脑的错觉。那假如把大脑和身体整个给“关”了,人会有感觉和认知吗?会有意识吗?


真有这样一个情况,当身体和大脑整个被“关”了,就是人还有意识,这就是所谓的“濒死体验”。有许多因为各种原因“死而复生”的人会报告说,“我当时没死,慢慢的飘了起来,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很长的黑洞,我钻到了洞的另一边,看到了光,遇到了神,回顾了自己的一生,然后被人给救活了,回到现实中来”。



有一个荷兰的医生,叫Lommel,他对濒死体验半信半疑,于是自己掏钱,做了长达10年的科学研究,跟踪采访了10家荷兰医院里200多位因心脏病死而复生的人,他收集的大量证据表明,18%这样的病人是有濒死体验的。他进行了严格的比对,确认这些人有濒死体验的时候,确实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他的研究是如此严谨、确凿,结果被发表在权威的《柳叶刀》杂志上。这研究说明人不等于他的身体,大脑不等于意识。


 

我认为大脑和意识之间的关系就像乐器和音乐之间的关系一样,如果把乐器捣毁了,音乐会受到影响,但是乐器不等于音乐。音乐除了乐器之外,还有音符、旋律和很多其他东西,如果不理解这一点,你是永远无法理解音乐的。



那问题还没完。这世界是因为我看到它才出现在我面前,才是我看到的这个样子,但你看到的世界,不见得和我看到的世界是一模一样的。比如说,你在赏月,月亮很大一颗悬在你面前;而我在睡觉,月亮对我来说就是一大堆可能性。我们两人的现实岂不就有差别的了吗?这怎么可能?我们应该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面啊。


我想告诉大家,我们并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而是每个人有个世界,这是非常非常反常识的说法,但让我提供一些证据,说明我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首先,我们说说世界的一个简单的方面,就是它的颜色。比如说,这幕上有3朵花,我们都同意左边这朵是红色的。但您怎么知道,您看到红色时的感受和我所看到红色时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呢?假如我一出生,看到红色时就是黄色的感受,但家长老师都说这叫红色,我一直把它叫做红色,那我们不就没有分歧了嘛——你是红色的感受,我是黄色的感受,但我们都称它是红色的。



有人会说,吹毛求疵!这怎么可能?但是,在我们这个房间里,就有10个左右的人,看左边的这朵花时真不是红色的感受。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在人类中,大约5-10%的人是色盲,他们看见左边这朵花,确实不是红色的感受。


5-10%在70亿人里,有好几亿人啊!现代人类的历史有20多万年,直到大约300年前人类才发现有色盲存在。也就是说,现代人历史大约99.9%的时间里,人类不知道这个巨大色觉差异。



我只是举了一个例子——颜色,有很多更加细致的差异,听觉,味觉,触觉,有各种各样复杂或者更精妙的差异,也许我们还没有发现。

 

但是,还是会有人说,我们看这花也许是不同的颜色,但是它还是同一朵花呀,你为什么说我们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呢?我们怎么证明我们是看着同一朵花呢?我们当然要去量一下这个花的位置嘛,如果是同一朵花,我们测量的结果应该是一样的。


但根据物理中的“测不准原理”,全宇宙范围内的任何东西,包括花、月亮,它的位置和动量(质量乘以速度)是不可能被同时确定的,这不是因为测量的精准程度不同所导致的差异,而是物质的根本属性。比如说这朵花的位置和动量不可能被同时确定。如果,我们都认为它是静止在这个屏幕上的,也就说它的速度和动量被确定为零,那么它的位置就没法被确定,这是这朵花的根本属性,跟测量的动作无关。我们满屋子的人,如果用最精准的方法去测这个花的位置,得出的数值会不一样,会有精微的差别。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也许不是同一朵花。

 

还是会有很多人坚持,这花的位置也许对每个人有点不一样,但有什么根本原因说明我们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呢?相对论告诉我们,我们生活的时空是有微小的差别的。爱因斯坦就曾说过,和美女在一起一小时,就等于在火炉上一分钟。他是用一种幽默的方法,在描述时间对每个人来说,过的速度是有微小的差别的。



时间受两个东西的影响,一是速度。比如说,有一对孪生的美女,一个坐在沙滩上晒太阳,另外一个乘飞机到全世界旅游。因为旅游的那一位速度更高一些,在她的参照系里时间会过得会稍稍慢一点,也就是说她会老得稍稍慢一点点。因为这种差别微乎其微,人类一般没法察觉,但数学上可以算出到底差多少,而且科学家已经用两口非常精密的钟,证实了这种差别。



另外一个对时间有影响的是重力场。地球有重力场,我们每个人,因为有质量,也是有重力场的。离地心越远的地方,地球的重力场就越弱。我的办公室在47楼,那里的重力场相对于1楼来说就要稍微弱一些,那里时间运行的速度就会比1楼更加快一些。和1楼打扫卫生的阿姨比较起来,我就会老得稍稍快一点点。这种区别也是微乎其微,很难察觉。但我们实际上是生活在非常不同的时空里。


 

我们前面讲了很多物理,许多人差不多被塞满了,有的甚至昏昏欲睡。现在,让我们把这些枯燥的物理全都抛开,用最本真的心态来思考一下,我们究竟生活在怎样一个世界里?

 

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得通过自己的瞳孔看世界。我们永远是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出去的,永远处在一个辐射状的“太阳系”的正中心。但一般人看世界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往以为自己是在世界之外往里看,把自己和许多人混在一起进行分析,这是错误的。每一个人,只要有意识,只要醒着,就在向周围看世界,就在他的世界的正中心,是他世界的主宰。



这和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和我的世界稍稍不一样,你的世界是依赖于你的,而我的世界是依赖于我的,那也许我们不应该那么在乎彼此的满意度。我想引用杨绛在她百岁生日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为什么这很重要呢?因为很多人很迷茫,到处去问“我为什么活着?我应该做什么工作?我和谁结婚才对?”他们到处翻书,买视频来学习,实以为外面有个答案在等着他们,终究有一天会找到这个答案。


我在告诉各位,答案不在身外,而在每个人心里。每个人得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是一个个性化的选择和决定,而不是一个整齐划一的、身外的答案。要做什么工作也好,要和谁在一起才幸福也好,只有你自己能回答,没有别人比你知道得更多!


每个人都驾驶着自己的命运之车,是这车的唯一的司机和主宰,没有别人在开这辆车。有人四处问朋友亲人:“我跟这个人好,行不行?”就好像让大家表决一样,想算出个平均分来决定是否和某人在一起。有人在感情上是这样,在事业上也是这样——他实际上是在推卸责任。我今天要把驾驶命运之车的责任放还在每个人手里,没有人会为你负这个责任。

 


还有些人自己的车开得很烂,却喜欢开别人的车。特别是那些对子女充满爱心的父母容易犯这个毛病。我从中国到美国去生活了,我妈妈从来没出过国,对美国完全不了解,也不能讲英文,却不断的给我指示——应该吃这个,不应该那样。虽然出发点是因为爱,她这么做是非常危险的。这危险至少有两个方面,一个是瞎指挥容易出问题,搞得我把车开到沟里面去;另一个是我开始依赖她。她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不会每时每刻都给我明确的指示,也不知道情况,是不能依赖的。所以请各位不要去开别人的车。

 

 

在讲演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我和我的世界之间是分离的、对立的,世界是冰凉凉的,它是它,我是我,我跟它有距离。但其实,我和世界是互依互补的。你看到的世界是依赖于你的,你不在的时候,你的世界只是一堆可能性——你来之前它是一堆可能性,你走了它还是一堆可能性,它之所以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是因为你在看它。我把这种一一互补、对应相依的阴阳关系,叫做“我·世界”,这就是我今天要带大家去的那个世界。

 

 

有没有人可以感受到我和世界这种紧密的联系呢?有许多,让我举个例子。有个叫Jill Taylor的神经生物学博士,在Harvard做研究。有一天,她的左脑不幸脑溢血,暂时失去了机能。她还活着,因为右脑开始顶替左脑的机能。她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和世界之间没有界限了——她觉得和世界是一体的,密不可分的。后来她经过了手术和治疗,康复了,她把整个感受全部写在一本书里。她是这样认为的,人的左脑是管理理性思维的,右脑能感受到自己和世界实际上是一体的,但左脑一直在压制它说:“我和世界是分开的,分开的!”当她左脑脑溢血的时候,右脑的感受得以体现。

 


我想借一个古老的概念来告诉各位,也许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和我们以为的世界是很不一样的,这个概念叫做“梵”。梵是大约2800年前,在古印度产生的概念。古印度哲学家们认为,人是从无所不包,无所不在的“一”或者“梵”里面来的。我们就像同一个大海里的浪花,本来是相连的、一体的,一阵微风吹过,我们同时涌起来,然后落下去,这就是我们的一生。我们今天能够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

 


那么,我们所面对的世界,是一个冰冷的迷宫吗?让我告诉大家,不是!我们没有共享一个冰冷的迷宫,也没在寻找迷宫的出口。这个世界,就像一本神奇的书,每一天就像它的一页,我们没翻开这一页的时候,上面的字都在乱变,是不固定的,是一堆可能性,我们翻开这一页的时候,这一页才被我们变成了固定的现实。我们在一边书写、一边体验这本书。我希望大家都能用自己的生命,写一本值得回味的好书。

 


谢谢大家!




关于《我·世界——摆在眼前的秘密》

 

世界从哪里来?人为什么活着?我死后,世界还在吗?本书从物理学和生物学的实证出发,回答了这些终极之问。光子以坚实的科学知识为基础,融合了哲学和宗教思想,颠覆了被普遍接受的传统世界观,提出了“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的世界,都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中心和主宰”的崭新世界观。


这是一部来自科学、哲学与宗教神学融合之处的巅峰报告,它看似炫酷、深奥,实则温暖、亲切。它用深入浅出的笔触,将科学理论和发现做了简明易懂、妙趣横生的阐述,层层拆解了传统的世界观与人生观,展现了一个常人视而不见但又精彩绝伦的世界。掩卷之时,读者将不会再用从前的眼光看世界。业界评论,它开启了科学哲学通俗写作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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