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清儿起床后，我同往常一样照例去野地里走了一走，快到我经常活动的老地方时已经有一位老人在小路上，做双手操，我从他身后轻轻走过，大约十分钟后我回来时小路上又有一个老人朝刚才做操的老人走来。我走到他们跟前时，见新来的老人提着一个鸟笼。自言自语的说:“这坑里的水都干了，过去这是一条河”，“可不是变化不小”。我也停住听他们对话。“当前这社会”，提鸟笼老人说:“这可不同毛主席在世时了。跟随毛主席长征的小红军犯了法就枪毙！可现在，丢失财务报石头，你得先交诉讼费。败了你出钱，赢了也得闹你一场病。前些日子定兴有一个孩子偷东西，被抓住送派出所让人给吊起来，他们打牌，时间一长忘了这事儿，孩子给吊死了。家人起诉所长告到省里，到现在也没判决，你想他所长上下都是他的人，没法子本来一个孩子淘气，小题大做弄死了人，就可不偿命？就说这俩人打架，公安局的人装着没看见，绕着走他怕找麻烦，如果你在场阻止你被打，如果你当证人，你还得出时间陪着打官司，如今这一改革开放，就像大坝开了口子，那冲出的鱼，捞着了就肥了自己”。天下起了小雨，上班后雨一直没停，某科长也被雨晢时留住在办公室里。“这雨说来一阵就来”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们可真自在，拿着厂里的俸禄在这儿侃大山。”闲聊的一个人说:“哪有你大科长自在，想到哪儿就到哪儿，自个儿说了算，我们去哪儿还得请示报告，不敢擅离工作岗位”。雨还在下，“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还是咱们厂里的事，有一回厂长把中层干部大伙召集一块儿吃饭。厂长说这一年下来大家也辛苦了，今天我请你们吃一顿。于是大伙儿做厂饭厅里，拭目以待有的掂着腿，有张着嘴长出气。厂长想怎么还不端上烤鸭来。这是专程从北京买来的，催火房上呀？菜齐了好吃啊，大师傅说:桌子上盘里那不是鸭肉吗？厂长一看傻了眼，原来鸭子肉都给切成块放到盘里了。没吃过板鸭，还没见过板鸭怎么吃吗？你还大师傅呢？我怕你们那么大个儿怎么吃。大师傅委屈地说。”下班后过铁路时我被警示拦杆拦住。一个穿衣不整洁逢头垢面的人，拉着一个小车上面装着一个草包，车帮后露出一双脚，原来是一位死人。“这是个什么人？”“ 60岁的老人死在火车站，好几天了没人认领。”“你弄他哪儿去？”“过了铁道就没他铁道旁”“这发送也得出钱吧？”“埋一个死人100元，穿衣费40元，埋藏弗6O元”拉车人愤愤地闲弗用不够。火车过后，他把死人拉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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