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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恂

 拥抱寂寞与狐独 2017-08-31

成长

  王莽败亡,更始新立,派遣使臣巡行郡国,声言:'先降者复爵位'(《后汉书·寇恂列传》)。耿况带领寇恂,到边界恭迎使臣,并按规定交上印绶。然而,使臣收取印绶后,过了一夜,仍然没有归还之意。寇恂大怒,勒兵入见使臣,请还印绶。使臣不给,并且说:'天王使者,功曹欲胁之邪?'寇恂说:'非敢胁使君,窃伤计之不详也。今天下初定,国信未宣,使君建节衔命,以临四方,郡国莫不延颈倾耳,望风归命。今始至上谷而先堕大信,沮向化之心,生离畔之隙,将复何以号令它郡乎?且耿府君在上谷,久为吏人所亲,今易之,得贤则造次未安,不贤则秖更生乱。为使君计,莫若复之以安百姓'(《后汉书·寇恂列传》)。使者不应,寇恂当即大声命令手下,以使臣名义召见耿况。耿况进见,寇恂抢步向前取回印绶交给他,使臣见事已如此,只好承制命耿况仍任原职。

历程

  后王郎在邯郸起事,派将领徇行上谷,逼迫耿况发兵响应。寇恂与门下掾闵业一起向耿况进言:'邯郸拔起,难可信向。昔王莽时,所难独有刘伯升耳。今闻大司马刘公,伯升母弟,尊贤下士,士多归之,可攀附也。'耿况犹豫难决,说:'邯郸方盛,力不能独拒,如何?'寇恂回答:'今上谷完实,控弦万骑,举大郡之资,可以详择去就。恂请东约渔阳,齐心合觽,邯郸不足图也'(《后汉书·寇恂列传》)。耿况采纳了他的主张,派他到渔阳,与彭宠结盟。寇恂由渔阳归来,到昌平,袭击邯郸使臣,杀死了他,夺其军,然后跟耿况之子耿弇到广阿去投奔刘秀。刘秀任命寇恂为偏将军,赐号承义侯。让他随军征战。寇恂在军中,多次与邓禹谈论军国大事。邓禹认为他有过人之才,于是杀牛把酒,结为好友。

转折

  刘秀南定河内。想命将留守。但考虑到更始帝的大司马朱鲔盛兵据洛阳,并州也未平定等因素,一时想不出合适的人选。于是,便去征询邓禹的意见。邓禹说:'昔高祖任萧何于关中,无复西顾之忧,所以得专精山东,终成大业。今河内带河为固,户口殷实,北通上党,南迫洛阳。寇恂文武备足,有牧人御觽之才,非此子莫可使也'(《后汉书·寇恂列传》)。于是,刘秀便任命寇恂为河内太守,行大将军事。刘秀对寇恂推心置腹,殷殷嘱托:'河内完富,吾将因是而起。昔高祖留萧何镇关中,吾今委公以河内,坚守转运,给足军粮,率厉士马,防遏它兵,勿令北度而已'(《后汉书·寇恂列传》)。

  不久,刘秀北伐燕、代。寇恂统领属县,讲兵肄射,砍掉淇园的竹林,造箭百万枝,养马二千匹,收租四百万斛,并把这些及时转运前线,以给军资。

劝说

  苏茂军闻之,阵脚移动。寇恂纵兵奔击,大败敌军,乘胜追杀,直到洛阳城下,斩杀苏茂副将贾疆。苏茂军士被俘上万人,投河溺死者无数。寇恂、冯异大获全胜,渡河而还。自此洛阳震恐,城门

  昼闭。当时,有消息传给刘秀,说朱鲔攻破河内,但不一会,寇恂报捷文书也来了。刘秀大喜,说:'吾知寇子翼可任也'(《后汉书·寇恂列传》)!诸将闻此大捷,纷纷向刘秀祝贺,并劝刘秀即位称帝,刘秀从之,是为光武帝。

  光武帝纵横征战,军粮不足。寇恂用辇车骊驾转运,前后不绝于路。光武帝屡次写信慰问寇恂。寇恂的同学董崇对他说:'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君侯以此时据大郡,内得人心,外破苏茂,威震邻敌,功名发闻,此谗人侧目怨祸之时也。昔萧何守关中,悟鲍生之言而高祖悦。今君所将,皆宗族昆弟也,无乃当以前人为镜戒'(《后汉书·寇恂列传》)。寇恂认为他说得对,便自称有病。

从征

  光武帝攻洛阳之前,先回河内,寇恂请求随军出征。光武帝说:'河内未可离也'(《后汉书·寇恂列传》)。寇恂屡次请求,光武帝只是不同意。于是,寇恂便派侄儿寇张、外甥谷崇率精锐骑兵,做光武帝的先锋。光武帝很高兴,任命二人为偏将军。

  26年(建武二年),寇恂因过失免官。这时,颍川人严终、赵敦聚众万余,与密县(今山东密县东南)人贾期连兵为寇。于是,寇恂被免几个月后,又被起用为颍川太守。寇恂和破奸将军侯进击杀贾期,平定颍川。光武帝封他为雍奴侯,食邑万户。

审查

  执金吾贾复驻军汝南(治所在今上蔡附近),其部将在颍川杀了人,寇恂把那将领逮捕并关押起来。当时,国家尚在草创阶段,军队中人犯了法,往往互相包容,搪塞了事。可寇恂却把这个人明正典刑,斩首示众。贾复深以此事为耻,常常叹息,且心怀怨恨。

  后来,贾复回军,经过颍川,对手下人说:'吾与寇恂并列将帅,而今为其所陷,大丈夫岂有怀侵怨而不决之者乎?今见恂,必手刺之!'寇恂了解了贾复的想法,不想与贾复相见。谷崇曰:'崇,将也,得带剑侍侧。卒有变,足以相当。'寇恂却说:'不然。昔蔺相如不畏秦王而屈于廉颇者,为国也。区区之赵,尚有此义,吾安可以忘之乎'(《后汉书·寇恂列传》)?于是命令下属各县盛陈食物、供应酒肴。贾复部队一经入界,一个人供应两个人的饮食。寇恂本人,则先到路上迎接,旋即称病退回。贾复想整兵追赶寇恂,无奈将士皆醉,只好过境而去。

躲避

  寇恂派谷崇向光武帝汇报,光武帝当即召寇恂入朝。寇恂入京陛见,贾复正在殿中,当下起身躲避。光武帝说:'天下未定,两虎安得私斗?今日朕分之'(《后汉书·寇恂列传》)。于是三人并坐极欢,贾复与寇恂遂共车同出,结友而去。

  寇恂归守颍川。27年(建武三年),光武帝派使者到寇恂的驻地任命他为汝南太守,并派骠骑将军杜茂率兵协助寇恂讨伐盗贼。盗贼清静,郡中无事。寇恂素好学,于是兴修乡校,教授生徒,并聘请研究《左氏春秋》的名师,自己亲从受学。

出兵

  31年(建武七年),寇恂代替朱浮任执金吾,第二年,又随光武帝出兵攻打隗嚣。这时,颍川盗贼蜂起,光武帝率军撤回。途中,他对寇恂说:'颍川迫近京师,当以时定。惟念独卿能平之耳,从九卿复出,以忧国可知也。'寇恂说:'颍川剽轻,闻陛下远逾阻险,有事陇、蜀,故狂狡乘闲相诖误耳。如闻乘舆南向,贼必惶怖归死,臣愿执锐前驱'(《后汉书·寇恂列传》)。光武帝即日命驾南征。寇恂跟随,直至颍川,盗贼见寇恂到来,全部投降,根本不用任寇恂为太守。光武所经之处,百姓们纷纷遮道请求,说:'愿从陛下复借寇君一年'(《后汉书·寇恂列传》)。光武帝只好命寇恂暂驻长社县,镇抚吏民,受纳余降。

原因

  原来,隗嚣部将高峻,拥兵万人,据守高平第一城(今固原县),光武帝派马援招降高峻,从此,河西道开。中郎将来歙任命高峻为通路将军、封关内侯。此后,高峻隶属大司马吴汉,随军在冀县包围隗嚣。等到吴汉退兵,高峻逃回营地,又帮助隗嚣把守陇坻一带。隗嚣死后,高峻据住高平,害怕汉廷诛戮,坚守不降。建威大将军耿弇等围城一年,始终不能攻克。

解释

  34年(建武十年),光武帝入关,准备率兵亲征。寇恂当时正在军中,他认为'长安道里居中,应接近便,安定、陇西必怀震惧,此从容一处可以制四方也。今士马疲倦,方履险阻,非万乘之固,前年颍川,可为至戒'(《后汉书·寇恂列传》)。光武帝不听。光武帝进至汧县,见高峻仍未攻下。便想派人前去劝降。于是对寇恂兑:'卿前止吾此举,今为吾行也。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营击之'(《后汉书·寇恂列传》)。

成就

  寇恂带着用皇帝印玺封记的文书来到高平第一城,高峻军师皇甫文出来迎接,言辞

  礼节,倨傲不屈。寇恂大怒,要杀死他。诸将皆说:'高峻精兵万人,率多强弩,西遮陇道,连年不下。今欲降之而反戮其使,无乃不可乎'(《后汉书·寇恂列传》)?寇恂不听,斩皇甫文,并让他的副使回去转告高峻:'军师无礼,已戮之矣。欲降,急降;不欲,固守'(《后汉书·寇恂列传》)。高峻惶恐无地,即日开门出降。

  诸将都来祝贺,并且请教杀其使却能降其城的原因。寇恂说:'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取计者也。今来,辞意不屈,必无降心。全之则文得其计,杀之则峻亡其胆,是以降耳'(《后汉书·寇恂列传》)。意思是皇甫文是高峻心腹,也是背后出主意的人。这次来,辞意不屈,全无降心。放过他,皇甫文会自以为得意,杀了他,高峻则胆裂魂飞,自然会主动出降。诸将皆说:'非所及也'(《后汉书·寇恂列传》)。

  36年(建武十二年),寇恂去世,谥威侯。其子寇损嗣。

点评

  寇恂明习经术,德行高尚。朝廷倚重,遐迩闻名;他一生戎马,奋其智勇,所得俸禄,却往往厚施亲友故旧和从征将士。他常说:'吾因士大夫以致此,其可独享之乎'(《后汉书·寇恂列传》)!他治民有方,威望素著,屈己为国,顾全大局,当时人无不景仰他的长者之风,都认为他有宰相的器量和才能。

史籍记载

  后汉书卷十六

  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世为著姓。恂初为郡功曹,太守耿况甚重之。

  王莽败,更始立。使使者徇郡国,曰'先降者复爵位'。恂从耿况迎使者于界上,况上印绶,使者纳之,一宿无还意。恂勒兵入见使者,就请之。使者不与,曰:'天王使者,功曹欲胁之邪?'恂曰:'非敢胁使君,窃伤计之不详也。今天下初定,国信未宣,使君建节衔命,以临四方,郡国莫不延颈倾耳,望风归命。今始至上谷而先堕大信,沮向化之心,生离畔之隙,将复何以号令它郡乎?且耿府君在上谷,久为使人所亲,今易之,得贤则造次未安,不紧则只更生乱。为使君计,莫若复之以安百姓。'使者不应,恂左右以使者命召况。况至,恂进取印绶带况。使者不得已,乃承制诏之,况受而归。

  及王郎起,遣将徇上谷,急况发兵。恂与门下掾闵业共说况曰:'邯郸拔起,难可信向。昔王莽时,所难独有刘伯升耳。今闻大司马刘公,伯升母弟,尊贤下士,士多归之,可攀附也。'况曰:'邯郸方盛,力不能独拒,如何?'恂对曰:'今上谷完实,控弦万骑,举大郡之资,可以详择去就。恂请东约渔阳,齐心合众,邯郸不足图也。'况然之,乃遣恂到渔阳,结谋彭宠。恂还,至昌平,袭击邯郸使者,杀之,夺其军,遂与况子弇等俱南及光武于广阿。拜恂为偏将军,号承义侯,从破群贼。数与邓禹谋议,禹奇之,因奉牛、酒共交欢。

  后汉书寇恂列传

  朱鲔闻刘秀北征,河内势孤,便想乘虚而入,派讨难将军苏茂、副将贾疆率兵三万,渡越巩河,进击温县(今河南温县西)。警报传来,寇恂立即整军而出,并通令下属各县发兵,到温县集合,迎击敌人。军吏皆谏说:'今洛阳兵度河,前后不绝,宜待觽军毕集,乃可出也。'寇恂说:'温,郡之藩蔽,失温则郡不可守'(《后汉书·寇恂列传》)。下令部队直扑温县。第二天,两军战于温县城下。正好,偏将军冯异派来的援兵和各县兵马也已赶到。一时,汉军士马四集,旌旗蔽野。寇恂大张声势,派士兵登上城墙,擂鼓呐喊,齐说:'刘公兵到'(《后汉书·寇恂列传》)!

平定

  光武南定河内,而更始大司马朱鲔等盛兵据洛阳,及并州未定,光武难其守,问于邓禹曰:'诸将谁可使守河内者?'禹曰:'昔高祖任萧何于关中,无复四顾之忧,所以得专精山东,终成大业。今河内带河为固,户口殷实,北通上党,南迫洛阳。寇恂文武备足,有牧人御众之才,非此子莫可使也。'乃拜恂河内太守,行大将军事。光武谓恂曰:'河内完富,吾将因是而起。昔高祖留萧何镇关中,吾今委公以河内,坚守转运,给足军粮,率厉士马,防遏它兵,勿令北度而已。'光武于是复北征燕、代。恂移书属县,讲兵肄射,伐淇园之竹,为矢百余万,养马二千匹,收租四百万斛,转以给军。

  朱鲔闻光武北而河内孤,使讨难将军苏茂、副将贾■将兵三万余人,度巩河攻温。檄书至,恂即勒军驰出,并移告属县发兵,会于温下。军吏皆谏曰:'今洛阳兵渡河,前后不绝,宜待众军毕集,乃可出也。'恂曰:'温,郡之籓蔽,失温则郡不可守。'遂驰赴之。旦日合战,而偏将军冯异遣救,及诸县兵适至,士马四集,幡旗蔽野。恂乃令士卒乘城,鼓噪大呼,言曰:'刘公兵到!'苏茂军闻之,阵动,恂因奔击,大破之,追至洛阳,遂斩贾彊。茂兵自投河死者数千,生获万余人。恂与冯异过河而还。自是,洛阳震恐,城门昼闭。时,光武传闻朱鲔破河内,有顷,恂檄至,大喜曰:'吾知寇子翼可任也!'诸将军贺,因上尊号,于是即位。

困难

  时,军食急乏,恂以辇车骊驾转输,前后不绝,尚书升斗以禀百官。帝数策书劳问,恂同门生茂陵董崇说恂曰:'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郡侯以此时据大郡,内得人心,外破苏茂,威震邻敌,功名发闻,此谗人侧目怨祸之时也。昔萧何守关中,悟鲍生之言而高祖悦。今君所将,皆宗族昆弟也,无乃当以前人为镜戒。'恂然其言,称疾不视事。帝将攻洛阳,先至河内,恂求从军。帝曰:「河内未可离也。」数固请,不听,乃遣兄子寇张、姊子谷崇将突骑,愿为军锋。帝善之,皆以为偏将军。

  建武二年,恂坐系考上书者免。是时,颍川人严终、赵敦聚众万余,与密人贾期连兵为寇。恂免数月,复拜颍川太守,与破奸将军侯进俱击之。数月,斩期首,郡中悉平定。封恂雍奴侯,邑万户。

  执金吾贾复在汝南,部将杀人于颍川,恂捕得系狱。时尚草创,军营犯法,率多相容,恂乃戮之于市。复以为耻,叹。还过颍川,谓左右曰:'吾与寇恂并列将帅,而今为其所陷,大丈夫岂有怀侵怨而不决之者乎?今见恂,必手剑之!'恂知其谋,不欲与相见。谷崇曰:'崇,将也,得带剑侍侧。卒有变,足以相当。'恂曰:'不然。昔蔺相如不畏秦王而屈于廉颇者,为国也。区区之赵,尚有此义,吾安可以忘之乎?'乃敕属县盛供具,储酒醪,执金吾军入界,一人皆兼二人之馔。恂乃出迎于道,称疾而还。贾复勒兵欲追之,而使士皆醉,遂过去。恂遣谷崇以状闻,帝乃征恂。恂至引见,时复先在坐,欲起相避。帝曰:'天下未定,两虎安得私斗?今日朕分之。'于是并坐极欢,遂共车同出,结友而去。

  恂归颍川。三年,遣使者即拜为汝南太守,又使骠骑将军杜茂将兵助恂讨盗贼。盗贼清静,郡中无事。恂素好学,乃修乡校,教生徒,聘能为《左氏春秋》者,亲受学焉。七年,代朱浮为执金吾。明年,从车驾击隗嚣,而颍川盗贼群起,帝乃引军还,谓恂曰:'颍川迫近京师,当以时定。惟念独卿能平之耳,从九卿复出,以忧国可也。'恂对曰:'颍川剽轻,闻陛下远逾阻险,有事陇、蜀,故狂狡乘间相诖误耳。如闻乘舆南向,贼必惶怖归死。臣愿执锐前驱。'即日车驾南征,恂从至颍川,盗贼悉降,而竟不拜郡。百姓遮道曰:'愿从陛下复借寇君一年。'乃留恂长社,镇抚使人,受纳余降。

归还

  初,隗嚣将安定高峻,拥兵万人,据高平第一,帝使待诏马援招降峻,由是河西道开。中郎将来歙承制拜峻通路将军,封关内侯,后属大司马吴汉,共围嚣于冀。及汉军退,峻亡归故营,复助嚣拒陇阺。及嚣死,峻据高平,畏诛坚守。建威大将军耿弇率太中大夫窦士、武威太守梁统等围之,一岁不拔。十年,帝入关,将自征之,恂时从驾,谏曰:'长安道里居中,应接近便,安定、陇西必怀震惧,此从容一处可以制四方也。今士马疲倦,方履险阻,非万乘之固,前年颍川,可为至戒。'帝不从。进军及汧,峻犹不下,帝议遣使降之,乃谓恂曰:'卿前止吾此举,今为吾行也。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营击之。'恂奉玺书至第一,峻遣军师皇甫文出谒,辞礼不屈。恂怒,将诛文。诸将谏曰:'高峻精兵万人,率多强弩,西遮陇道,连年不下。今欲降之而反戮其使,无乃不可乎?'恂不应,遂斩之。遣其副归告峻曰:'军师无礼,已戮之矣。欲降,急降;不欲,固守。'峻惶恐,即日开城门降。诸将皆贺,因曰:'敢问杀其使而降其城,何也?'恂曰:'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取计者也。今来,辞意不屈,必无降心。全之则文得其计,杀之则峻亡其胆,是以降耳。'诸将皆曰:'非所及也。'遂传峻还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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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年卒,谥曰威侯。子损嗣。恂同产弟及兄子、姊子以军功封列侯者凡八人,终其身,不传于后。

  初所与谋闵业者,恂数为帝言其忠,赐爵关内侯,官至辽西太守。

  十三年,复封损庶兄寿为洨侯。后徙封损扶柳侯。损卒,子B341嗣,徙封商乡侯。B341卒,子袭嗣。

  恂女孙为大将军邓骘夫人,由是寇氏得志于永初间。

  恂曾孙荣。

  论曰:传称'喜怒以类者鲜矣'。夫喜而不比,怒而思难者,其惟君子乎!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于寇公而见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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