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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拳】大成拳创始人——现实生活中的王芗斋

 浑圆流韵 2017-09-04



        社会闻人张玉衡、齐振林等人谈及与王芗斋先生相识,感到他的拳术意味深长,平易近人,习练稍久,就感觉身体的体认,与其他武功迥然不同,并且是具体功夫,非枝节片面的功力,正合乎我平生心里所想的条件。王芗斋先生的拳术武功,师法形意拳专家郭云深。郭云深的功力技击,在清季末叶,算是黄河流域的第一流人物,是多数拳术家所称道的。王君虽幼,因质才兼优,故能得到真传,壮年又奔走四方,更虚心于良师益友,兼旁采董海川门下武功真髓及河南“心意把”、“六合步”的工夫,由经验及悟会,溶于一炉,更以形象之“意”而引伸之为“神经训练”,合乎卫生条件,合乎技击原理。四存学会体育班,曾由医学家何绍文先生发表专论,留意于体育消息的,想都已看过了。我就我的体认及何君证明,王芗斋先生的拳术武功,可谓得成功的精神,合于卫生,合于技击,更合于科学和现代,以精神统一,训练神经系统,使身体各部官能作平衡的发展,神经健全,各器官的官能增长,不但可使身体康健,人格亦可随之而完善,作事能力亦必增强。西谚有云:“有健全的身体,方有健全的事业”,故吾不揣冒昧,以大成拳三字名之。


  医学家何绍文在《实报》“四存学会体育班”中撰写道:“大成拳,合乎卫生自卫的道理,大成拳名乃同人等所加的名号,非王芗斋的自称,合乎卫生自卫,合乎科学,更能合理的推进,而又能发扬国粹,保存数千年拳学精髓,命名大成拳,亦足当之无愧。” 


  1940年6月27日,芗斋先生接受了《实报》记者的采访,次日《实报》分四部分以《大成拳宗师王芗斋谈拳学要义》为题,全文刊登了先生回答记者的提问。《新民报》也同时刊登了“大成拳宗师访问记”。


  此段历史如李英昂先生所述:“时先师以发扬拳学之旨,公开声称欢迎访友,期求共同研究拳学,各派名手凳门拜访者甚众,然无不称服而退,服先师者称先师拳学已臻大成之境,而称先师之拳为大成拳。北平《实报》及《华北日报》曾派员访问先师,亦以大成拳宗师称之。” 


      著名武术史学家习云太教授,在其所著作《中国武术史》“大成拳“一节中写道:“大成拳,原名意拳,为王芗斋(字宇僧,1885-1963年)所创编。王系河北深县人,身材矮小,但力大无穷。”“王芗斋拜郭云深为师,学习了形意拳,形意拳要求做到以形取意,以意象形,意自形生,形随意转,并有龙虎猴等十二形变通,如‘蛰龙探首’、‘怒虎搜山’、‘白猴斗鹤’、‘惊蛇遇敌’等等。形意拳模拟动物形象练‘外功’,按‘意’而设‘站桩功’以练‘内气’,而不拘于外形的完美,去掉形意拳的‘形’,而为‘意拳’。正如王芗斋《意拳要点》抄本所载:‘以形为意,以意为形,形随意转,意自形生,为由意发,式随意从’。王芗斋成年后,周游国内,走访各名流拳友,相互交流,又熟知太极、八卦、少林等拳术,于1937年抗战前夕在上海教拳,名盛一时。抗战后,他回北京传授拳术。社会极其推崇王芗斋拳术高超,认为拳理集古今中外拳术之大成,有人建议将‘意拳’改为‘大成拳’,并登报扬其名。他在北京故宫太庙(今劳动人民文化宫)成立了‘拳术研究会’,有会员200多人”。 


  1944年,王芗斋先生在《意拳正轨》基础上,写出了代表作《大成拳论〉》一书,为大成拳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其理论较早所所著之《意拳正轨》已有明显提高,而将武术提升到民族精神,人生哲学及社会教育的层次。

  大成拳的命名固然是张壁及何绍文先生所提议,但王芗斋先生是完全同意并采纳的,只不过在语气上稍谦虚而已。从《大成拳论》自志中可以看出,大成拳是与一般拳种不可相提并论的,而习异拳如饮鸩毒。大成拳则是试之甜蜜,习之愉快。而若以现代过去而论,信他所略而我独有也,文中没有丝毫推却之意。相反,芗老在处处说明自己的拳学如何与众不同,如何可以称之为大成拳。并专门拟《总纲》以命名大成拳“拳本服膺,推名大成”。而为区别意拳,特意指出:本拳在二十年前,曾有一度“意拳”之名,而直至其后的1955年,虽不便公开在外称大成拳,但在整理《拳道中枢》时,还特意将《总纲》放在首篇,该书第一句话就是“拳本服膺,推名大成。”而此时再次提及二十年代一度称意拳。


      1947年,由王芗斋先生弟子王少兰、秦重三、胡耀贞、陈海亭、孙闻青及学生于永年先生等,呈请成立中国拳学研究会,王芗斋先生同意并亲任会长,并派弟子窦世明到有关部门正式登记注册。


  1949年北平解放,研究会即停办。王芗斋先生主要致力于养生事业,此时分别任中医研究院及河北省中医研究院站桩功顾问,奔波于北京、保定之间,并在中山公园业余教授站桩功。实际上是当代气功的正式开始,故王芗斋实为当代气功的先驱。而“气功”一词,五十年代才为刘贵珍先生所命名。据当时唐山市气功疗养院院长王锦溥先生及负责医师王树彬先生讲,当时定名为气功,也是“无以名之,姑以名之”。而现在许多人在气与呼吸上大作文章,而且以气功的气字为理论根据,实属可笑。当年,蒋维乔先生在《谈谈气功治疗法》中写道:“现在大家都称‘气功’,其实这个名称并不妥当,不过已经通行,我也只好从俗了。在古时候是叫‘养生法’。” 


  王芗斋先生从未从俗,直至六十年代还坚持叫站桩功而不叫气功,也较少与气功界人士来往,而气功著名人士则常去拜访请教芗斋先生,如刘贵珍先生等,此时还有胡耀贞及秦重三先生等,他们已成为著名气功家。秦重三先生以三圆式站桩创始人自居,其功法大多源于大成拳,如三圆式站桩及伏虎桩,后来成为中国中医研究院的气功名家的焦国瑞先生,亦为王芗斋此时的学生之一。 


  当年,因社会环境关系,芗斋先生对外已不再传授技击。但对其入室弟子,从此才开始真正传授所谓的传统武术技击真义。正如李英昂先生在忆及姚宗勋先生时写道:“1980年著者往北京访友,与姚师兄相叙甚欢。据姚师兄见告,彼1937年随先师,到1952年,先师始授传统真义云。”


   1950年,中华体育总会筹备委员会成立,会长廖承志对王芗斋先生颇为敬慕,推举王芗斋为武术组副组长,负责武术工作。 


  当年,中苏处于友好时期,社会主义运动会在北京举行,苏联、保加得亚、波兰、罗马尼亚运动员角逐竞技,盛况空前。会末为拳击赛及武术表演,拳击冠军为匈牙利名将诺尔瓦茨夺得。及武术表演,虽观众掌声阵阵,然拳击手皆漠然视之,且提出较技要求,并称武术无实战价值。王芗斋先生以六旬高龄迎战诺乐瓦茨力,方一交手其即被王芗斋凌空抖起,倒地不起 


  王芗斋本来欲振兴真正的中国武术,无奈武术界的积弊已久,王芗斋先生在会议中,当谈及拳学原理时,常有无法沟通,格格不入之感,不久辞去该职。


  1955年王芗斋先生住和平门外琉璃厂东北园二十一号时期,在沈其悟教授和于永年医师的协助下,整理出站桩功二十四式,遂完成了配合完善《拳道中枢》一书等工作,于永年先生说过:“王芗斋先生对中国拳学理论上的研究,集中在晚年所著《拳道中枢》一书中。” 


  1957年,王芗斋在中山公园指导弟子练功,学生中有一名李福寿者,初习太极拳,后亦随芗斋先生习站桩,精于推手及摔跤。当时王芗斋众多弟子与之推手,竟无一人能胜之,芗斋先生面露不悦,实际太极拳现虽难于实战,但推手放之亦非易事。时徒孙王选杰先生在旁,遂主动上前,与李先生搭手,稍一发力即将李放出,李初不服,以为偶然失手,多次试技,然均被选杰先生放出。李又提出比摔跤,孰不知王选杰先生曾向民国时期的全国摔跤冠军熊德山学过艺,李不是对手。李先生又提出比实作,稍有习武常识者都知道,真正的实作是极其危险的,但此时若不答应则容易被误解,以为怯阵。选杰先生遂答道:“你可以随意打我,我不还手。”李遂主动进攻,选杰先生则以双手控制李之双臂,使李犹如被巨蟒缠住一般,难以出手发拳,选杰先生并以灵活的步法与之周旋,而李早已心悦诚服。选杰先生用的就是推手制人方法。。


  实际上,王选杰先生最初曾从王芗斋先生弟子杨德茂及李永宗二位先生学习意拳。而椐选杰先生亲口对笔者讲,他最初是和姚宗勋老先生学习的,并且俩人感情那时也很好。当年姚老先生病逝时,笔者见选杰先生心情亦很不好,言语间流露出对姚老先生的感情依恋。在选杰先生处,当大家谈及姚宗勋先生时,均称为“姚先生”。


关于王芗斋晚年的生活,何镜平先生曾有专文论述:

 

  王芗斋先生又名向斋,字宇僧,晚年自号矛盾老人,是我国当代著名拳学家、气功家。名扬海内外,门徒从多,堪称桃李满天下。芗斋先生的早年轶事,如战胜拳王英格、杰姆士和柔道剑道高手渡边、八田、宇作美、日野、泽井等,已广为人知,而其晚年轶事则鲜有能道其详者。

现将我所知道有关先生晚年轶事的片断介绍于下:


一、以治病救人为已任 


   芗斋先生晚年在北京中山公园,以教站桩气功——养生桩为主,广收各类病人,经先生治愈者已无以计数。由于他的名气大,每日求治者众多,月收病人多达数百人。曾见一髓空洞症及一严重妇科病患者,多年没治愈,身形赢弱、有气无力,站桩一年即逐渐恢复正常。又见一患者患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脚趾小腿部分肌肉已死,医院定为截肢处理,站桩治疗三年后好转,数年后未截肢竟痊愈(以上皆有病历可查),其它治病愈各类疑难重病,不胜枚举。


       每遇此类患者,先生莫不亲自设式,细心辅导,口传心授,谆谆劝诱。有的患者心情抑郁,先生则以“大肚能容,了却人间多少事;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悉”等语予之,使患者心领神会,一扫满天悉云,树立信心,坚持练功,渗愈疾病。当时每周六为先生讲课解答问题时间,召集全体病人围坐,先生以深入浅出的站桩原理,以幽默的语调、和蔼可亲的仪容,使患者不仅领悟站桩治病的道理和练功方法,并且由于精神的感染而使患者的心情更为之舒放。因此,患者对先生极为敬佩。


  先生在招收病人练养生桩时,不因社会地位及家境贫完整富而区别对待。当时有些知名人士慕名而来,有名画家、书法家,名演员、作家、科学家、高级干部等,先生皆以礼待之。并不厚此而薄彼。每遇贫困者,不但不收费,反而予以资助,更加以热心辅导。有一从甘肃来的少年,因患重病向亲友借路费来京治病,食宿皆有困难,医院未能治愈其病,到中山公园投奔先生,先生每日亲自辅导,后悉该少年家境贫寒,即经常资助其伙食,一年后其病基本痊愈,欲返故里,先生又解囊相助路费。时值隆冬,予备帛棉衣一身,资助数十元路费,该少年感动得痛哭流涕,临行前深深叩拜而去。先生常云“练功者应常存仁德之心”,对先生其言其行,见者闻者无不深受感动。


 二、支持以科学思想治学


  1960年春,经董德懋先生介绍推荐,卫生部中医研究院请先生到内外科研究所担任气功专家,先生欣然受之。当时社会上初次掀起学气功之风,一些所谓气功家往往把气功与封建迷信相联系,把气功说得神乎其神,使群众心存疑惑而无所适从,社会上的某些功法的老师亦皆随之,人云亦云,把练功者引入五里雾中,以致难辨真伪,上当受害者不乏其人。此时,王先生则力排众议,提出气功并不神秘,指出,人之所以生病是因为脏腑机能失去平衡所致。而站桩气功的理论就是通过练功来调整人体的松紧、动静、刚柔、虚实、上下、前后、左右的平衡,增强人体的调节平稳与控制平衡能力,以达到治病健身目的。先生以科学的学术思想,对于一些歪门邪道的“气功”都加以抵制和抨击。

 



  芗斋先生晚年以治病救人为已任,但知道先生为当代一流拳术家慕名求教者仍不乏人,每遇及此先生并不推辞,都先授以养生桩,学者莫名其妙存有疑意,以为先生隐讳拳术而不传人。先生则耐心释疑,说明养生和技击是一件事,拳术就是一种养生运动,不应是戕生运动替代,拳者不是一招一式三拳两脚谓之拳,拳拳服膺才谓之拳,招数拳脚功夫看来顿足捶胸,凶猛异常,习练者首先憋气紧张不利于养生,用之御敌则毫无用处。困为与敌相击胜败只在刹那间事,决没有去想用什么招法来破对方抬法的时间。故掼出“拳本无法,有法也空、一法不立、无法不容。”只有通过桩法训练出的各种力,既有利于自身的养生,遇敌时能自发本能破坏被击者的平衡,将其击出使之不知所措即丧失了抵抗能力。先生有力的说教使疑虑者豁然开朗,学者对先生创立的大成拳有了真正的理解。


  1961年,气功界门派之斗激烈、先生离开了中医研究院,在家深居简出,因年事已高,对事诸多感慨,常以“早年壮志堪降虎,晚岁依人总让猫”诗词聊以自慰,大有壮志未酬之感。不久一些老友、及师母钱氏(笑佛)相继去世,以“如今老友晨星少,残荷冷月过断桥”的诗句舒发对老友、师母的怀念,先生在悲痛之余,对来家求教练功者仍热心讲解与辅导,以能为他人服务而无比欣慰。


 三、发扬求学学风,维护科学真理


  1961年秋,前河北省卫生厅长(时任中医研究院院长)段慧轩同志聘请先生到省中医研究院任气功养生专家,根据工作需要,上级领导指派了段厅长的秘书郑文同志等二人随先生工作,得到芗斋先生的指点,对功法初有所悟。1961年11月7日卫生部批准在河北保定市召开一次气功协作会议。虽名为养生学协作会,会间很多气功专家发表了有价值气功养生论文几十篇。芗斋先生亲自参加并带领学生何镜平(笔者)、于永年共同参加了会议。芗斋先生尊重各家各派功法,虚心求教,取长补短,但对歪门邪道的功法则毫不留情的加以抨击。先生指定笔者就站桩气功的理论及方法在会上做了系统发言,要求从理论上坚持气功并不神秘的观点。发言稿定名为《我对王芗斋先生气功疗法(站桩疗法)的实践与体会》,发言内容得到芗斋先生的认可和会议的肯定,会议文献《中医学术参考资料第七辑》将先生本人所写《站桩功》一文连同此发言稿均载入文献之中。会议期间芗斋先生还即兴表演了惊蛇舞的惊蛇遇敌动作,神采奕奕、轻健灵活,与会者一致喝采。



 四、孜孜以求,学无止境


  芗斋先生在去保定前,住在北京西四兵司内山门胡同。当时由于各种原因,一般门徒都不常登门,经常不离左右只有少数几人。先生常去学生家串门,如长辈对子女的关怀。笔者喜爱中医学,先生则以诗词加以鼓励,1960年十月初九即兴赠诗一首:“养生别开面目新,筋含劲力骨存神。静如伏豹横空立,动似腾蛟挟浪奔。吐纳灵源合宇宙,喊声叱咤风云。不知素问千年后,打破樊篱更多人”。先生也甚喜爱地质科学,常说地质科学是揭发地球奥秘及人类进化过程的科学,与站桩拳术有着潜移默化的联系。一日先生患感冒卧床,仍向人提及生物进化、恐龙绝迹等,大家认为先生虽已年逾古稀,而寻求知识的欲望则极为旺盛,诚为广大青年学习的楷模。



五、主张建立实事求是的师徒关系


  先生晚年非常厌恶旧的师待制,常说:“你是不是我的徒弟,不在于形式而在于裨。即便你给我叩头三千呼师八万,你没有学到我的学问,也并不能算是我的徒弟。即便你没给我叩头拜师,而把我的学问学到了,那自然是我真正的徒弟。”先生对师徒关系从实际出发这一精辟见解,打破了几千年旧师徒制的枷锁。 


  先生亲睹旧社会的师徒制,并身受其害,表示深恶痛绝,认为那种师徒只有百害而无一利,既有碍于团结,又不利于学术的发展。因此,王芗斋先生在晚年非常反对形式上的拜师活动。有些学生愿意因循以往的旧师徒制拜先生为师,先生皆以善言劝之,在盛情难却之下才不得已而收之,但仍看其有无真才实学,不以拜门称徒而另眼看待。有些有因循守旧思想的人,对先生在师徒制上的改革,常以恶言相加,先生并不在意而一笑置之,但改变建立新型师徒关系的意志决不因此动摇。

六、独创健舞,惜成绝响


  先生博学多才,知识面极为广阔,不仅精通书画、曲艺,对古玩亦有相当高的鉴赏力,常被有关部门邀请作文物鉴定。


      先生晚年对意拳及站桩中的舞蹈更为重视,所创健舞有白鹤舞、惊蛇舞、游龙舞、挥浪舞(又称大气舞),这种舞蹈独具一格,举世罕见。先生在指导练舞的诗词中指出:“身体挥浪舞,意力水面行。游白鹤舞戏,含笑似蛇惊。肌肉含动力,神存骨起棱。风云吐华月,豪气贯日虹。”另一首诗中指出:“精贫出豪举,得闻慷慨声。大气包寰宇,挥浪捲溯风。吴钩运起吞长虹,发声喊,海洋谷应,舞龙象,飞似梨花影。赋长歌,整备山河定,七尺躯,任纵横浑一似山崩潮涌,顿开金锁走蛟龙,打破樊篱舞。”他认为这种舞蹈将会后继乏人。常说:“练习舞蹈既要有站桩的功力,还要有适宜的体型和相当的文化素养。在一次讲白鹤舞时,首以展翅动作继以凌空及至翱翔,最后以斗鹤而结束。若非象王先生功力纯厚,则实难表现得尽善尽美。王先生亦常嘱之:“练习舞蹈时必须注意‘意’之领导。把精神气质之表现,全部贯及形体动作之上。”先生此一席话至今犹在耳边回响。健舞仅韩樵等少数人得之,惜先生武术舞蹈未及完全传下即过早离去,至今已成为绝技。 


  芗斋先生晚年轶事当然不限于此,因篇幅所限未能尽述,只写出轶事片断以飨后人,并以此表达作者对芗斋先生的怀念之情。


编  辑 | 云游江湖

来  源 | 网络

作       者 | 不详(有知情者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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