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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在宣城纪略(三):败走宁国府

 君子养源 2017-09-10
从咸丰6年在胡林翼手下成军,到同治元年6月以少胜多收复宁国府,六年间,除了在皖南几次小负,鲍超的霆军几乎没有大的失败。三次击败陈玉成,在祁门勇遏李秀成数倍人马,救曾国藩于累卵,并一路驱驰把他赶出江西,湘军没有出其右者。收复宁国府后,霆军在广德州分化瓦解童容海部6万人众,鲍超在湘军中的威望和对太平军的震慑力都一度达到了顶峰。
因为能打恶仗和运动战,且熟悉江(江西)皖军情,咸丰11年三月,清廷允曾国藩之请将霆军设为游击之师(相当于机动总预备队)。一个能打仗的队伍,必定是一支训练强度大、战术素养高、战场纪律执行力强的团队。霆军就是这样一支心理素质好,泰山压顶而不惧,不拘泥于战法,打仗富有激情的军队。
自1853年太平军入江浙苏皖以来,近十年的战争,致使土地大片荒芜,人口骤减,村落凋敝,白骨露于野而无人掩埋。环境的破坏及水源的污染,终于让鏖战的双方吃到自己酿制的苦果。
同治元年六月,太平县首先出现了瘟疫,百姓死者十之六七。七月,这股瘟疫在皖南数县迅速流行蔓延开来,霆军大营也未能避免。不到两万人的霆军,居然有近万名士兵染病,死者数千人,其中也包括6年前那批和鲍超出生入死的湖南兵。霆军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只能就地修整,以观其变。
闰八月,杨辅清、黄文金、赖文鸿伙同胡鼎文卷土重来,再次围困宣城。霆军威猛不再,几次失利。太平军气焰复炽。
九月,宁国县城陷,湘军张运兰部和霆军鲍超部败走。
清末赵增禹在他的著作《书鲍忠壮公轶事》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围攻宁国之役,疾疫繁兴,军中十人而病者六七。草疏者奏云“屡战屡败”,忠壮公易之曰“屡败屡战”,一时幕中人皆叹服。
王闿运曾是曾国藩的幕僚,他写《湘军志》的信念是史不徇私,湘军以为谤史,旁观者则视作良史,“三十年海内无有无与匹者”。赵何人?不过小时候跟在叔叔的屁股后面见了鲍超一面而已。中国文字博大精深,文字游戏决不是一个武将想玩就能玩转的。北宋以来,文人掌兵,武一品(提督)和文二品(布政使)都差的太多。如果鲍超能有如此文字处理能力,怕早就和曾国荃一同等成为封疆大吏了。
关于这一段,笔者儿时通过口口相传也似曾相识,但主人公却是鲍超的高级幕僚周浩。在周氏族谱中,周氏并没有这段描述。后坊间有传言,言周浩和鲍超不睦,周司牍文案,假鲍超之名擅自为自己邀功险遭鲍超杀死。伪造公文即死罪,相信不等鲍超动手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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