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陈时航|文

这二十一年来，你时刻影响着我，小到某个生活习惯，大到为人处世。我是透过你的经历来读懂自己的未来。

你叫杨绛，本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是中国著名的女作家、文学翻译家和外国文学研究家。被钱钟书称为“最贤的妻，最才的女”，也被世人称作“这个时代最让人惦念的隐士”。

无论是你的才华，还是美貌，都配得上“女神”这二字。此生虽无法与你谋面，却胜似相识。你带给我的，不只是文字里的温暖，更有精神上的鼓励。

从遇上你起，我心中最美的风景便是你和你的文字。但愿我能活成像你一样的女子，不辜负岁月与容颜；但愿能有你这般幸运，遇上自己的良人。

每次我读完你的文章后，就像是给自己的心灵做了一次次空前绝后的洗涤。看似平平淡淡的文字，实则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就连你的女儿钱媛也曾说：“妈妈的散文像清茶，一道道加水，还是芳香沁人。”

你的文字情真意切，暖入人心。我总是能从你的文字中读出睿智与平静，想必正是你达观、淡定的人生态度，成就了你的百岁人生，塑造了你高贵的人生。

-01- 你和钱钟书：可遇不可求的旷世爱情

颉眼容光忆见初，

蔷薇新瓣浸醍醐。

不知腼洗儿时面，

曾取红花和雪无。

这首诗是钱钟书先生初见的时候为你你写下的诗，先生暗自揣摩你小时候是不是用红花和雪来洗面，才显得如此娇柔白嫩。难以想象，能让一个眉宇间“蔚然而深秀”的大才子一见钟情的女子是有多么的优秀！

就如《圣经》里面所言：“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爱人。”你和钱先生的爱情，便验证了这句话。世间哪有什么最完美的爱情，无非是习惯了彼此。

其实，你和钱钟书不只是令人羡慕的情侣，更是值得尊重的文字好友。我倾慕你们之间的相知相伴，倾慕你们之间的命中注定。

有一次钱先生特意起来为你做好早餐，你说：“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早饭。”和你这样的女子生活在一起，即使心再傲，也会慢慢地学会体贴人、照顾人。

在我们的一生中，爱情和美食缺一不可，一个走心，一个走胃。所谓的门当户对，便是无论如何，你都离不开他，他不能没有你。我也想要一个疼我的人，能够宠我爱我。

我特别喜欢紫霞仙子说的一段话：“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人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希望我的意中人会在合适的时间来到我的世界，带给我意外的礼物。

无论一个男人的才华有多么高，他的背后一般都会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女子。《围城》的成功问世，离不开你的帮助，就连钱先生自己也这样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无论是才貌双全的才女，还是普普通通的人妻，你为丈夫倾注了全部的心血，付出了所有的爱。“拙手拙脚”的钱先生“做了坏事”，打翻了墨水瓶，你说：“不要紧，我会洗”；不小心把台灯砸了，你说：“不要紧，我会修”；不小心把门轴弄坏了，你说：“不要紧，我会修”。我扪心自问，未来我是否也能如此对待心爱的人。

你是书香门第的才女，钱先生是出生名门的才子，是多么令世人羡慕。与其是你的幸运，还不如说是你的缘分。

从黎明到黄昏，有你相伴，便是最好的幸福。

-02- 你的三句话，是我的枕边言

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这段话出自你的《一百岁感言》，当我读到这段话时，惊讶于你的大彻大悟及沿途提炼出来的人生真谛。今年我二十一岁，这是我一生中的黄金时代。而你走过的桥，肯定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我很幸运这么早就读到这篇文章，让我对人生荣辱有了不同的理解。

回想起自己这十余年的努力，换来的只是一所二流大学的四年。我有过不甘心，想过草根逆袭，可有时候又不得不认命。后来，我深受你的影响，看淡了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是你给了我勇气，让我继续走下去；是你给了我希望，让我找到了方向。于我而言，你的存在就像是信仰一样。

最美的风景，往往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山山水水。

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他现在故意慢慢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当我读到这段话时，眼泪已经停不下来了。《我们仨》记叙着一个温馨的学者家庭，几十年平淡无奇、相守相助、相聚相散的经历。92岁高龄的你，用心记述了63年的风风雨雨与点点滴滴。倘如未来可以有选择，我一定先离开，因为我害怕一个人的生活，害怕没人陪我唠嗑。

平和朴素的语言风格和哀而不伤的笔调，将丰富复杂的情感表达着淋漓尽致，尽显古典的韵味。你以平和之心来写生活的点滴，恰到好处的表达，证明了你的文学功底。读起来，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文饰与卖弄，就像聆听一位老人讲她的故事，充满了感动与温馨。

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

这是你在96岁高龄的著作。

只要我一拿起这本书，就不愿意放下。缜密的思路，优美的文字，独特的内蕴，值得我去学习。据说人生是一本大书，谁都无法逃过“生、老、病、死”的规律。

长路漫漫，我迷茫过，彷徨过，但从来没有放弃过。从前有一段时间，不清楚自己未来的方向，也无法定位自己的目标。幸亏遇到了你的《走在人生边上》，让我不堪回首的岁月及时的被遏制了。

不害怕，我已经背起了行囊，在去远方的路上。当我抬头时，就看到信仰；当我低头时，就看到路了。

杨绛先生，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力量。我一定会努力的，做一个温情的人，活出精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