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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打开《红楼梦》迷宫的钥匙

 liuhuirong 2017-09-29

——浅谈《红楼梦》的成书结构和写作意图

我是一个“红学迷”。

我第一次接触《红楼梦》还是在上高中时,高中课本里节选一篇是《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老师在讲这一篇课文时,提到了《红楼梦》全书的总纲的问题。老师说《红楼梦》的总纲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第一回是全书的总纲;第二种说法是第一治第五回是全书的总纲;第三种说法也是当时教学参考书上写的,第四回是全书的总纲。当时是一九八〇年,出现第三种说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学完这篇文章以后我就梦想有一套《红楼梦》。直到毕业后,我才朋友手中借来这套书只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对这部书有了初步的了解。一直到后来看了“八七版”的电视剧《红楼梦》,才被片头曲《枉凝眉》所陶醉,被欧阳奋强的演技所折服。在《百家讲坛》中,看到了高山仰止的周汝昌老先生和开辟“伤痕文学”先河的刘心武老师的有关《红楼梦》的讲座,才渐渐入了迷。一看到与《红楼梦》有段的书就想买;一听到与曹雪芹有关的故事就非常关注。

去年儿子参加工作,第一个月发工资就给我买了一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邓遂夫校注),我才能够详细地看梁归智先生的序和邓遂夫先生的导论和后记等。原来红楼梦研究这样复杂。有新红学与旧红学之分;有“自叙说”、“自传说”和“新自叙说”之分;“索引派”与“考证派”之分等等,让我走进了一座迷宫。

一天早上起床前,我习惯地打开《红楼梦》,当我看到宁国府中的“宁”字时,我突然眼前一亮,宁不是南京的简称么?宁国府不正是小说中贾家在南京的府第吗?在我心中始终疑惑不解的两座国公府一下子豁然开朗了。于是在我心中产生了一个新的“原型探佚说”。这个“宁”字不正是打开《红楼梦》迷宫的钥匙吗?

下面我来谈一谈我对《红楼梦》作者的写作意图和创作思路的理解。

当我们打开第一回时,书中的开篇的第一自然段(也就是脂评本的回前墨第一段),不难理解,作者的写作意图有两点:第一是劝解人们即使再富有,也不要像贾家那样,穷奢极侈;第二点也就是最主要的,就是向我们呈现中国封建社会妇女各种各样的悲惨命运。“金陵十三钗”最后的结局大多很悲惨,或死去、或守寡、或出家、或遭人迫害、或远嫁等等。这在当时社会都不是人们所看到的。

我们再来看开篇的第二自然段,“此回中凡用梦,用幻等字,是提醒阅者眼目,亦是此书立意本旨”。这就告诉我们:“梦者,幻者”旧事也,也就是说,凡是书中讲述的梦幻之事其实写的是小说中贾家南京的旧事。全书都提到了“贾家”和“甄家”,“假”和“真”,“真”是指旧事,“假”是指贾宝玉同时代的事。而“甄家”指的南京时期的贾家。这样我们来理顺一下作者的成书结构和作者的写作思路就什么都解释通了。

作者早年曾写过一篇小说《风月宝鉴》,小说恰恰写的是贾家在南京时的事情。成书后,作者并不满足,他想写一部容量较大的关于家族历史的作品,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能不能把《风月宝鉴》这部小说像揉面一样,揉进这部新的作品中来呢?作者是一位“面案大师”,他做的天衣服缝。《红楼梦》前十八回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小说《风月宝鉴》中的内容,写的是南京旧事,目的是和现实对照。

下面我举一些书中的实例加以说明:比如第五回贾母领着女眷到宁国府赏梅花,偏偏带着宝玉,这不是真到了宁国府,而是在回顾南京旧事,在侄媳妇房间做梦的宝玉也不是贾宝玉,或许是南京的甄宝玉(即生活中的原型曹寅的唯一宝贝儿子曹颙)。还有秦可卿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我们回顾一下她的判云和《好事终》的词就可以理解了。还有第十一 回庆寿宴去宁府,贾瑞和熙凤的风流事,都是写南京的旧事。用焦大的话正好可以验证:“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书的中间还有很多参杂南京旧事的地方:如清虚观打醮,提到观中的张道长是贾宝玉祖父的替身。这恰恰说明张道长和贾敬(即生活中原型曹寅)是同道中人。生活中原型他们的共同特长是诗书。书中提到的“甄家”四次接驾与生活中的曹家相符。再比如书中提到邬进寿给贾家送年中贡品用了几个月时间,无论是从蒙古出发,还是从东北出发,他都不会用那么长时间,只有到南京才会如此。还有贾家大型祭祖和秦可卿的丧事以及修大观园都不是搬到北京后的贾家所能做到的。

现在让我用新的“原型探佚”来对一下号。

宁国府中的“宁”字是南京的简称,这就是说写宁国府是写小说中的贾家即生活中的曹家的旧事情。也就是曹寅和曹颙时期的事情。“敬”者,敬爱也,小说中的贾敬即生活中的原型曹寅。用小说中的贾敬炼丹修道,正好是说生活中的曹寅只顾诗书,不顾家事,不理政事,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自己唯一的儿子曹颙来处理。曹颙生活不够检点,他的早亡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回过头来看《好事终》:“箕裘颓坠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我们单单从小说中又怎么能看到贾敬是祸首呢?又有谁看到了创造“箕裘”呢?“珍”者,真也,即旧事也,“蓉”者,颙也。小说中珍蓉父子应为一人,即生活中的曹颙,也就是曹颙才是造成曹家由盛到衰,由衰到没落的根源。秦可卿判词把荣宁分得多清楚啊:“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小说中的甄宝玉也是生活中的原型曹颙。试想曹寅的唯一的儿子曹颙在南京盛世时期才是曹家真正的“宝玉”。小说中的贾赦即生活中的原型曹頫。小说中的贾赦世袭了爵位,而小说中并没有把贾琏或贾琮做为爵位世袭者,可见一斑。可以看出贾赦是过继给贾母的儿子。在中秋夜宴中贾赦特别提到表现并不怎么好的贾环,让贾环来世袭爵位,用彼庶出来衬此庶出,可见当时贾赦的心情。小说中的贾宝玉无疑是生活中的原型作者曹雪芹。他是曹颙的遗腹子。正式由于他的出现,使贾赦的后代世袭感到无望。贾赦会安分守己吗?贾家最后变成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他也应负一定的责任。回过头来我们看真正的贾宝玉,除了“替父受过”外没有做过任何过格的事情,他的周围美女如云,可晴雯临死还是纯洁的。他才是贾母乃至贾家真正的宝玉。“政”者,政治也。贾政他代表着当时封建社会的制度。小说中的贾政,生活中没有原型。作者曹雪芹多么希望自己有一位像贾政那样的严父啊!关于小说中其他人物的生活原型希望我们大家来对号入座。

这里我要说明的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艺术不是生活的再现。个别人物是有出入的,而生活原型也未必都搬到小说中来。我不敢想,今天我做为一名敢于说出皇帝“新装”的“小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说是一孔之见,在一些红学大家或者红学前辈面前也许是一句笑谈,亦或也许与作者曹雪芹的思路不谋而合呢?二百多年过去了,作者留下这半部《红楼梦》,让多少人心里憔悴,而又魂牵梦萦。是一把“真正配套的钥匙”,还是一块“废铁”。或许只有曹雪芹自己知道。

今天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成了哥伦布。中国人优点很多,也有缺点,我想有些人是不会摒弃自己穷其一生追求的思想;还有一些人带着像曹雪芹一样的梦幻离去了;更有一些人在骂我这个没有多少才学甚至说话都语法不通的人,“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也许只有那么一两个人暗暗地和书中的人物一一对照。把它们放在心里吧,不必说出来,我也会感到欣慰的。如果有人站出来认为我说的有一点道理,我会非常感激的。今后我还会谈与《红楼梦》有关的内容;如程高本与脂砚斋本谁先谁后的问题;刘心武先生“原型佚说与我的新的“原型探佚说”的不同,以及高鹗的后四十回内容与曹雪芹的后半部思路的异同等等。我希望再和大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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