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原来是这样的。 4年后,她成这样了…… 台湾美女廖哲琳在美国念完硕士后, 竟然不去大公司挣高薪, 而是跑到陕北乡下写生, 住在简陋的窑洞里,一待就是4年! 她还带动了一个陕北老农开始画油画, 甚至有人花钱买下老农的作品。 她觉得现代人好像天天为了未来, 为了梦想去忧愁, 心里其实很不踏实。 但在陕北,日复一日地画画, 就如同在田地里劳作一般, 让她找到了内心的宁静。 在陕北的这几年, 廖哲琳画了几百张画, 眼尾纹加深, 也忘了许多GRE高阶英文单词, 但她结交了许多农民朋友, 还遇见了一个人生伴侣,结了婚, 比她之前的20多年都要精彩。 点击顶部视频,看台湾美女学霸在陕北乡下的生活! 廖哲琳还把自己在黄土高坡上生活的感触和创作的画,攒成了一本书。书名就叫: 《信天而游:台湾女孩在陕北下乡写生的日子》。 书中那些真诚又质朴的文字, 粗旷浓烈,有点儿梵高风格的画面, 点点滴滴都叫人动容。 廖哲琳老家在台湾台中的一个小镇。 从台湾大学毕业之后, 她去了美国读硕士,念哲学专业。 哲学应该是追求本真的东西, 但是后来,她觉得学的东西好像离实际生活非常远, 就很渴望回到农村, 回到真实的生活里去。 2011年,廖哲琳第一次到陕北的农村,魏塔, 就被这里的一切吸引住了。 她说:“陕北人吧,在我看来很像碾道上的驴, 转一百圈也不会累, 平常就是这样闷着, 可是有时候你冷不防走在它后面, 它还踢你一脚, 偶尔也会朝天一声长吼, 爆发力惊人。” 生活在这么单调的地貌里, 居然会有这么张狂的生命力, 她觉得有对生命的一种敬畏、一种渴望。 相比起城市里的冰冷麻木, 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啊! 廖哲琳头脑一热,就决定留在陕北! 美女剪去了长头发, 皮肤晒得黑黑的, 坐在炕上,每天像个乡下丫头一样, 跟村民聊天,还帮他们干农活, 晚上就住在窑洞里。 她父母知道以后, 基本上气得就不跟女儿讲话了。 他们在台湾都是农民, 从小就期待廖哲琳读到很高的学历, 她也的确一直是个乖乖女, 但这一次,廖哲琳决定追随内心,留在陕北, 把前程似锦这件事,远远抛在了脑后。 以前在台湾的时候,廖哲琳常常画画, 虽然没有正式学过,但也积累了一些创作, 在这么有丰富生活经历的地方, 她就想,为什么不在这里写生呢? 老蒋和蒋嫂 刚开始去村里画画,是老蒋带她去的, 老蒋是她的房东,今年快60岁了, 由于魏塔这里常有画家来写生, 老蒋就建了一个写生基地。 他看廖哲琳瘦瘦弱弱, 又是一个人大老远跑过来, 把她当作女儿一样照顾。 廖哲琳想找好看的风景写生, 他就骑着三轮蹦蹦带着转村里的山。 廖哲琳去写生,他就帮着提画架和颜料。 姑娘画画的时候,他就尽量跟村民聊天, 让他们呈现最放松的姿态。 慢慢地,廖哲琳画下了魏塔村的山, 还有可爱的牛。 还有这里的老乡, 他们或卧在大槐树底下,或坐在田野里, 很自在地唠话、挠痒,咧嘴大笑。 后来,又尝试画一些人物肖像, 她的第一位模特儿是个小男娃, 那天他刚好走进她住的窑洞, 结果他很认真地坐下来, 被画了半个小时。 廖哲琳的画越来越多, 模特儿们也都说像, 村民逐渐开始认可她这个“女画家”的身份了。 陕北的作画方式非常原生态, 廖哲琳常常到野外忘了带调色板, 就用一块废弃的铝片代替; 有时候要擦笔, 就用一些柔软的草来吸油画颜料; 有一次连笔都忘了带, 老蒋就去隔壁家拔老母猪的黑猪毛, 然后用易拉罐的铝片捆起来, 再拿一根竹筷子, 就做成一支油画笔。 后来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老蒋也开始画画了。 那天,廖哲琳像往常一样画村民唠嗑, 老蒋可能是想要玩笔吧, 就在调色板里摆弄了几下, 然后就在一个废弃的小纸片上开始画。 老蒋的画,村民放羊 老蒋的画,冬天的魏塔村 老蒋对于画画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比如说他画一座山, 他会觉得远处的山要虚一点, 近处的山要加一些黑色的笔划, 因为他知道里头的路是怎么弯的,怎么走的, 这样才能画出蜿蜒的感觉。 后来有一个房地产老板来, 觉得老蒋的画特别好, 花了500块买走了他的画。 老蒋的画,村里的驴 老蒋的画,村民 牛和驴的结构他都非常了解, 陕北的牛、人、山那种一脉相承的浑厚感, 在老蒋的画笔下呈现得淋漓尽致。 老蒋认字不多, 却把村里的每一个沟沟卯卯,都搬到画布上, 短短四五年,老蒋都画了快800张画了! 这里的农民日复一日地劳作, 不知辛苦、任劳任怨, 廖哲琳也学着他们, 把画画当作是一种劳动, 慢慢心里也变得踏实许多。 更神奇的事发生了: 台湾姑娘廖哲琳,在陕北遇到了真命天子, 他也是来魏塔写生的, 他们每天一起画画,一起走村串巷。 在这里,廖哲琳遇到很多村民, 他们的生活远比她想象得要艰难。 可是他们自带乐天和积极的态度, 这一点,她特别感动。 她说,现代人天天为了理想、梦想而焦虑忧愁, 很多都是自寻烦恼, 她把画画当成农民每天都要干的锄地工作, 心里踏实了,那些文明病自然就没了。 十二点了,我拉上村庄里的最后一盏灯。狗在窑顶上咆哮,吠着远处的敌人。黄土高原的千沟万壑,顿时拖长了层层叠叠的尾音。木门哐啷一声打开,我跑到窑洞外面的院子,在没有灯的角落,蹲着撒了一泡尿。抬头一看,夜空中洒满的星星也在一闪一闪地看我。我全身瑟缩冲回窑洞里,缩了一下屁股,打了个冷颤。 满天星星一颗明, 天底下我就挑下了妹妹你一个人。 不自觉地,我哼出了这首陕北民歌。灰沓沓的陕北人,感情却是火辣辣的爱憎分明。而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不知不觉竟也走过了三年。 这是廖哲琳在《信天而游》序言开头写下的一段话。 2011年,廖哲琳刚到陕北, 没人想到她一呆就是几年, 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是一次意想不到的奇迹。 半个月才能洗一次澡; 在半遮半掩的茅厕里蹲坑; 冬天在温室大棚里干农活,脱到只剩内衣; 每逢红白喜事被村民灌酒到醉; 在茫茫雪天跟随送葬队伍翻过一个个山头, 感受生命最后的回归; …… 油画《出一口气》,画出了吹唢呐的人 这个在世界角落里的村庄和村民的真实生活, 让廖哲琳经历了一次全新的洗礼。 她就像个初生的婴儿, 重新认识到生命的意义。 老蒋笔下的画家本人 她从此明白,“画画的意义在于下放到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和每一个瞬间的感动”。 画画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画下去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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