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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在杜克大学207届毕业典礼上，杜克大学校董事会主席大卫·鲁宾斯坦（David M Rubenstein）做了演讲，这是他最后一年担任校董会主席。 鲁宾斯坦更为世人所熟知的身份是凯雷投资集团的联合创始人，私募股权投资行业的领军人物。 现在许多媒体人喜欢将鲁宾斯坦称为拥有着“高贵血统”的投资人，但鲁宾斯坦出生在巴尔的摩的一个普通犹太家庭，父亲在当地邮局工作。他靠着自己的努力考取了杜克大学， 1970年作为杜克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入选Phi Beta Kappa（即美国大学生优等生联谊会）。他是家族里第一位考上大学的人，从此改写了自己的人生。 自2002年以来，鲁宾斯坦就一直给杜克大学捐款，通过设立奖学金帮助更多的学生，截止到目前，他对杜克大学的捐赠总额已超过1亿美元。 在这篇演讲里，鲁宾斯坦对“Go Duke”这句每位杜克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口号做了自己的解读，他呼吁每一个杜克毕业生要有责任心、心怀感激，要去积极改变这个世界，要不断汲取知识，要想办法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获得快乐，过一个对社会有意义同时也让自己颇感自豪的人生。 我很明白，大家听说将由校董会主席来做毕业典礼演讲，肯定都感到兴致缺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无聊？当然了，你们都觉得有点被骗了，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学校不邀请哪位诺贝尔奖得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奥普拉或者老K教练来做毕业演讲呢？ 确实，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老实说，我对今年的毕业演讲嘉宾人选也相当失望。这是因为我也是今年毕业，在担任了四年的校董会主席之后，我今年就要卸任了。我也想听到肯定比我讲得更引人入胜或更鼓舞人心的毕业演讲。 那么我到底是怎么被选做毕业演讲嘉宾的？答案很简单，布罗德海德校长今年早些时候收到了咱们大学创始人詹姆斯·杜克先生的一封信。在信中，杜克先生提醒迪克，目前这位校董会主席没干多少活啊。所以杜克先生建议，要不让校董会主席来发表毕业演讲吧，迫使他向大家表明，他在离任之前至少做了一件事情。所以我只好来了。请大家多多包涵。我会尽量简短——简短可是毕业演讲的最基本要求。 我骄傲，我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 从此时此刻开始，请你永远充满自豪地大声说，我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在未来的人生中，你将永远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 ——大卫·鲁宾斯坦 说到校董会主席，你们可能要问——校董会主席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她是怎么成为校董会主席的呢？我也经常问自己这两个问题，到现在还在寻求答案。 当我准备卸任这个职位时，我觉得我终于有些弄明白了，校董会主席的主要工作——至少在我的情况下——就是把任期内杜克大学的所有成绩都归功于自己，然后，对于不是那么好的事情，就找其他人来背锅。我想我是因为住在华盛顿特区而学会了这个“有好事就抢着承认，有坏事就往出推”的心态。 毫无疑问，在过去四年来，杜克大学取得了非常出色的成绩。其中最重要的成就可能就是，现在的杜克大学不仅仅是美国国内最优秀的高校之一，而且也一跃成为全球最优秀，同时也是最受尊敬和最受赞誉的大学之一。 今天在座的所有毕业生都将是母校状态提升的直接受益者——你们即将被授予的杜克大学学位有了比四年前入学时更高的含金量。而且，当然了，相比于40多年前我在杜克大学拿到的学位证书，现在的杜克学位意味着远远更高的价值和认可。 你们为什么要关心母校所取得的成绩和荣耀呢？有很多理由，但是我想请大家从这个角度想想：从现在开始直到你漫长人生的尽头，在大多数时间里，无论你在全球哪个角落遇到哪个人，在第一次见面时，你都将不可避免地被问到以下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你住在哪儿？ 你做什么工作？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当听到你是杜克大学毕业的，对方几乎肯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因为获得杜克大学的学位，成为杜克大学的毕业生，就意味着智力出众、成就过人、拥有良好的判断力以及做事尽心尽责的态度，简而言之，是一位优秀的人才。而且，当你在人生路上前行时，这种良好的印象肯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相信我。你将会从杜克大学的学位中受益良多。你为了获得这个学位所投入的时间和精力都是非常值得的。 所以，请大家从这一刻开始，永远都要带着无比的自豪大声说：我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在你未来的人生中，你将永远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你可以更改名字。你可以搬到另一个城市。你可以改变职业。你可以改变外表。但你永远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16.5万名杜克大学的师兄和师姐们欢迎你加入杜克精英校友组织，他们会热切地帮助你走好自己的人生路。所以，永远不要迟疑，请大胆地向杜克大学的校友求助，不论是寻求支持、建议还是任何指导。他们将永远在你身边——并且会很骄傲自己能够帮助到另一个杜克人。 老实说，当然你们也心里有数，杜克大学在过去四年中无论是在地位还是在声誉上的迅猛上升并不是因为我做了些什么。（除了杜克大学在2015年获得NCAA美国大学篮球锦标赛冠军之外。当时主要是因为我通过心电感应把战略布局的想法发送到老K教练的脑海中。） 事实上，所有人都很清楚，杜克大学在过去四年中的成功完全不在于校董会主席，而在于今天在座的很多人——学生、教师、行政人员、员工、校友和捐助者——正是因为你们齐心协力，才在学术界共同创造了这个独一无二的绿洲——一个美妙的地方，学者精神和学习，对社会的承诺，真正的学生运动员以及学校精神以奇妙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在这个国家乃至在这个星球上都是独此一份，别无分号。你们让杜克大学的骄人成就成为可能，你们应该为自己的贡献感到自豪。作为校董会主席，我感到有责任感谢你们，正是你们的付出，才让这所大学如此与众不同。 当然，在过去四年中，其实应该说在过去的十三年中，杜克大学的声誉提升，成长为一所国内和国际首屈一指的高校，依靠的是校长布罗德海德不可或缺的领导和推动。迪克天资过人，充满魅力，拥有异常卓越的口才。 为了感谢布罗德海德校长为杜克大学所做的一切——受益者包括今天的毕业生以及杜克大学所有的利益相关方——我代表校董会表达深切的赞赏和敬佩。 我们所有关心杜克的人现在乃至永远都对你感激不尽。为了表达我们的赞赏之情，杜克大学非常骄傲地宣布，西校区学生活动中心将被命名为布罗德海德校园活动中心。 继布罗德海德校长之后，杜克大学将迎来另一位优秀的天才领导者——文斯·普莱斯。我的继任者杰克·博文德同样是一位卓越而富有天赋的领导人，杰克一直是校董会副主席，曾经出色地领导了新校长的招聘工作。我确信，在文斯和杰克的有力领导下，杜克大学将会进一步做好准备，持续发展成为全球最卓越的大学之一，具有独特的杜克风格和精神。 现在，回到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一个人如何才能成为校董会主席呢？在坐的各位有谁想要在将来成为校董会主席吗？就我个人而言——杰克也是如此，他是第一个承认的——当初的杜克同学们可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们会有朝一日成为校董会主席。事实上，在我班上有很多才华横溢的同学，我肯定算不上其中之一。如果同班同学当初进行投票，选出谁会在40多年后成为母校的校董会主席，那我肯定是得票最少的人选之一。但是谁又知道呢？就算是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会在几个幸运儿身上成为现实。 所以，各位今天在座的同学，如果你不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甚至不算是小有所成，也请振作起来。你也可以有朝一日成为校董会主席。只需要一点运气罢了。我成为校董会主席就完全是因为运气，像生活中经常发生的那样。这也可能会发生在你身上。回想起来，我的一生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好运气。 我出身的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也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幸运的是，父母给与了我成功人生中最重要的养分——无条件的爱和支持。 根据高中表现，我本来不配被杜克大学录取。我当时的高中成绩肯定会被今天的杜克大学拒之门外。我手写了所有的申请材料——那个时候我买不起打字机，而且我运气很好地碰到了当时的招生老师，他肯定是因为有人能把字写得这么糟糕而心生了恻隐之情。 虽然家里没钱供我上杜克大学，但是我运气很好，成功地申请到了杜克大学的助学金，以及一份在图书馆打工的工作。 我后来又读了法学院，毕业后做了几年的律师——我的运气很好，周围的人，包括客户，坦率地告诉我，我并不是什么特别出色的律师，应该尝试别的工作。 我年轻的时候曾在白宫工作，帮助把通货膨胀率涨到了19％，当时运气很好，1980年，我方在美国总统连任竞选中败北，我也因此失业了。 我后来运气很好，开始与合作伙伴们一道创业，相比于我，他们在投资和建设一家全球性公司方面拥有远远更多的知识和经验。 后来，公司业务蒸蒸日上，我运气很好——这是我运气最好的时候，因为我意识到，赚钱所带来的乐趣远远不如把钱聪明地捐献给值得的事业、组织或个人，他们比我更善于把钱用在需要的地方。 这绝对是我运气最好的一次——我在老到无法用钱去做些真正有用的事情之前就意识到这么做的可贵之处，这真是我之幸事。努力回馈社会，努力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儿，这就是使用金钱的更好方式，胜过于购买更多的房子、游艇、私人飞机和艺术品。 这一点好运气部分来自我的母亲。当我正在发展公司时，她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但她从来没有打电话恭喜我买下了一家新公司，或者以丰厚的利润出售了一家公司，或者领导公司成功上市。 但是，当我向有需要的人提供资金或其他援助时，当我把资金或帮助给与那些能够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的人士时，我母亲总是会打来电话，表示赞赏。 所以我的好运气在于有这样一位价值观正确的母亲，确保我知道什么对她更重要。我称之为母亲的测试——如果你的母亲对你在顺境中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并告诉你她很高兴，那么你就通过了这个真正的好运气测试。 我运气很好，比较善于找出神秘事件背后的原因，善于解谜和破译密码。也许这是因为我上过杜克大学的逻辑课。（我本来不想选这门课程，但这门课不知为什么满足了对学校对数学的要求。） 因为这门逻辑课程，我的运气很好，如破译密码般，解析了成为杜克大学的毕业生意味着什么。这也算是解开了杜克大学版的达芬奇密码了吧。 对于那些可能不太善于破译密码的人，请让我详细介绍一下。现在答案来了，成为杜克大学的毕业生意味着什么呢？ 这个密码还算是个秘密，应该只被杜克大学的毕业生所知晓。但是我确信，非杜克大学毕业的在座人士也能保守住这个秘密。 几十年来，杜克大学的支持者总说“Go Duke”。有时，他们也用其他话来描述从这儿往南10英里的另一所学校。为了表示对神学院院长以及这个隆重场合的尊重，我就不在这儿说这句话了。但你们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你们能说吗？ 让我们回到Go Duke上来。虽然这看起来就像是为学校加油的口号，但真相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我可以向在座的毕业生破译这个短语背后的真正含义。老实说，这不仅仅是体育比赛时的加油口号，还是杜克大学毕业生的预期行为守则。我现在来解释这个密码的含义。
当然，你应该感恩那些帮助你获得杜克大学学位的人，以及这个学位所能带给你的机会。但是，仅仅是在今明两天向亲人、朋友或教授表示感激还不算达到了杜克大学对感恩的要求。 事实上，感恩是一生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品质。你应该想明白，在一生中，几乎没有任何成就是仅仅依靠个人技能或智慧就能够实现的。即使是爱因斯坦也意识到这一点。你的成就将不可避免地依赖他人的协助。我还应该补充一点，如果你以谦卑，而非傲慢，的态度寻求帮助，他人会更加热情地施以援手。给大家分享一条通用法则，告诉人们你有多么了不起可能不是把事情办好的最佳方法。 如果你认识到这些事实，如果你一再认识到，你将不可避免地依靠他人的协助才能获得成功，你就可能会实现远远更大的成功，拥有快乐的人生。 正如前总统里根经常说的，如果愿意分享荣誉，人类所能取得的成就将没有止境。 所以，作为杜克大学的毕业生，请记住，Go Duke中的第一个字母G代表感恩，需要你们经常真心实意地表达感恩之情。 那第二个字母O代表了什么呢？
如果你想要在人生中实现真正的成功，你必须要有原创性。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跟随别人做的事情也可以实现满意的人生。但是，如果你想要实现真正有意义的人生，你需要在思像上和行动上打破常规。你需要有创造力。去别人没去过的地方。成为领导者，而不是追随者。 想要成为一个卓有成效的领导者，你需要具有原创性：你的所为、所言、所想、所表达都要有与众不同之处。彰显出真正的原创性。 那些你所仰慕的杜克大学校友，或者从其他什么地方毕业的人，如果你仔细梳理他们的生活，你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些人原创了某些意义重大的东西——他们创造了全新的东西——他们突破了思维定式，而其他人却囿于自己的舒适区内，人云亦云。 现在该说说第三个字母D了。一想到D，你可能想到的就是Duke。但是D在这个密码组合里代表了另一种含义。
我认为，作为杜克大学的毕业生，你需要尽到应尽的责任，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在座的诸位有杜克大学的学位加持，如果愿意的话，能够相对容易地轻松度日，总是可以选择最容易走的路。这样做能够让你过上中规中矩的快乐生活，当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可以说，你的人生还算令人满意。 但你应该想要渴望更多。正如圣经所说，得天独厚者，须替天行善道。你现在已经有了杜克大学的学位，社会对你有很大的期望。请努力实现这些期望。 请努力找到一种方法来改变世界，回馈社会——由于你的贡献，你的社区或你的国家因此受益，变得更加美好，无论这个改变是巨大还是微小。依靠你的智力，冲劲和才华，你有许多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不要等到黄金年华已过才开始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记住，在人类几百万年的历史中，你只在地球上存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只有一纳秒。不要浪费这个宝贵的时间。不要退缩，你有责任为世界变得更好而尽力。接受你的责任。拥抱这份责任，珍惜这份责任。现在的你站在历史的肩膀上，你可以创造历史。请努力这样做。举起这个火炬奔跑吧。你将永远不会后悔。
如果你想要在人生中做出什么重要成就，你需要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的目标。 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你将不可避免地遇到各种挑战、困难、否定你的人以及各种阻碍。如果你就此屈服，你会发现自己回到老路上，只能接受现状。你将无法实现任何成就。 想要在人生中实现什么重要的成就，你必须坚持下去。你不能轻率地接受“不行”这个说法。持之以恒。坚持到底。百折不挠。 那些改变了世界的人——我举几个同时代的人为例——不接受这个说法，认为他们想要建立或创造的不可能被实现。比尔·盖茨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诉他个人电脑没有什么未来。史蒂夫·乔布斯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诉他智能手机没有市场。亚马逊的创始人杰夫·贝佐斯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诉他，人们对在在互联网上购买书籍或其他产品兴趣不大。马克·扎克伯格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诉他，人们不需要这样的产品，可以经常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活动。美国教育改革先锋人物温迪·科普（Wendy Kopp）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诉她“美丽美国”（Teach for America）这个非营利性教育机构不可能获得成功。巴拉克·奥巴马不接受“不行”这个说法，当有人告知他，非洲裔美国人不可能被当选为总统。 在座各位的想法在创意上和开拓性上可能无法媲美上面这些例子。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不论你决定做什么，你们都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接受很多人告诫你的“不行”，并且可以找到办法来克服障碍，证明你的观点，你的理念以及你的想法。 所以一定要百折不挠。 现在到第五个字母K了。这个K指的不是老K教练，虽然老K教练是所有杜克毕业生当之无愧的楷模。
这个理论是，大学本应该向学生传播知识。而且，尽管大学生活有很多分心的事情，但是知识也确实时不时地传递给了学生。 但是对于许多大学毕业生来说，往往有这样的感觉：在毕业后就没有必要再获取知识了。结果就是，大学毕业生往往专注于常规的职业或个人目标，经常忘记汲取知识是一个终身的过程——而不是以收到学位为终点的过程。 很难相信，在这个国家的大学毕业生中，有30％的人在一生中再有没有读过哪怕一本书。是的，你没听错。 他们肯定在想，一旦毕业了，他们就已经拥有了所有必需的知识。显然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结果就是他们永远不再成长。他们的成就将会受到限制。他们将无法真正地享受生活。 毫无疑问，知识是人类在任何活动领域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也是实现有意义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人的大脑肯定是上帝在这个地球上最不可思议的创造。没有大脑，那些伟大的科学家和艺术家，从居里夫人到爱因斯坦，从达芬奇到毕加索，从莫扎特到贝多芬，从莎士比亚到托妮·莫里森，都不会实现如此非凡的成就。但大脑也是肌肉，需要定期地锻炼才能越来越发达。你不能一毕业就不再进行大脑运动了。 记住，受过教育的人不是指某人有一个、两个甚至三个学位证书。一个受过教育的人仅把学位教育作为基础，不断地学习和建立各种不同学科的知识库。你应该希望成为一个受过教育的人。所以阅读、探索、学习——这是一个终身而永无止境的追求。
我在刚才已经讲过试图改变世界的重要性，但我并不是说这必须是一件无趣的苦差事，以及看起来完全不令人感到愉快的工作。 恰恰相反，为了留下你在世界上的印记，实现你应得的有意义的人生，你需要找到正确的配方，享受你所做的事情，从而享受生活——这就是托马斯·杰斐逊所说的“追求幸福”，只有这样才可能实现你的理想。 没有人因为憎恨他们的事业而在人生中取得了伟大的成就。那些讨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人不会赢得诺贝尔奖。几乎所有的诺贝尔奖得主都非常喜欢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正是那种享受鼓励他们更好地思考，更努力地工作，实现更大的成就。 那么，诺贝尔奖得主和其他伟大的成功人士是如何找到能够给予他们快乐和享受的事业呢？毫无疑问，这是因为他们尝试了许多不同的可能性。 虽然少数人可能会在小时候就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乐趣，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对在座的大多数来说——寻找让自己感到愉快和享受的事情，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上，可能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记住，人生的设计目的不是为了折磨你，而是旨在给你快乐和享受。你应该寻求享受生活。只有在不时的磨难和痛苦时还在享受人生的人，才会留下可以持久的印记，拥有充实和有意义的人生。 近50年前，我就坐在你们现在坐着的地方。当年的毕业典礼举办地已经成为了如今的卡梅隆室内体育场。当时没有空调，热得仿佛地狱。也许因为我把注意力都放在气温上了，我不记得当年的毕业演讲嘉宾是谁，也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事实上，他大概讲了一个小时，可我一点儿也没记住。我关心的就是拿到学位，与家人一道庆祝，然后回家。 我怀疑在座的各位也是如此。我不期望有人还在近50年后记得我今天讲过的话。但是如果你们能记住哪怕只有50分钟，就会让我足够高兴了。 为了使这个任务变得更简单，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六个字母总结来成为杜克毕业生的全部意义，你只需要记住这么多就够了。 所以“Go Duke”是我认为每个人都能记住的短句，希望大家能记住稍长一点儿的时间。 请让我再给这六个字母添加一层解读。希望你也能记住。我确信每个人都发现了
在我看来，这并非偶然现象。 我非常有信心，这前三个字母是所有我们这些与杜克有关联的人都充分理解的证据：上帝额外眷顾杜克大学以及杜克大学的毕业生。 现在我还不能证明这一点。神学院也证明不了。但是，和杜克毕业生打交道的人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不相信这种说法呢？为什么杜克大学的毕业生要不接受这个说法呢？毫无疑问，杜克大学的毕业生就是现代版本中被上帝选中的人。 但正如肯尼迪总统在其历史性就职演说中提醒我们的： 无愧于心是我们惟一可靠的奖赏，历史是我们行为的最终裁判。这一切让我们大步向前，去引领我们所热爱的这片土地。我们祈求上帝的保佑和帮助，但我们很清楚，上帝在尘世的工作终究必定是我们自己的工作。 所以，虽然上帝额外眷顾所有杜克大学新毕业的诸位，但是也请记住，你有责任表达感恩之情，发挥原创力，改变世界，百折不挠，不断地获得知识，找到享受生活的方法，同时也别忘了帮助他人。如果你做到了，我保证你会实现远远更有意义的人生——一个你父母将为你而感到骄傲的人生，一个你的孩子将为你而感到骄傲的人生， 一个杜克大学将为你感到骄傲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将会感到骄傲的一生。 但是，对于所有在座的诸位来说，在你开始征服世界并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之前，先放松一下，今天就去庆祝吧，感谢你的朋友和家人帮助你取得今天的成就。希望30-40年后里，或者不用等那么久，你们中的哪位同学会作为校董会主席站在这里，进行一个远远比我讲得更好——还更加简短——的毕业典礼致辞。 现在我再最后说两句。 今天是母亲节。 我想请在座的妈妈们请举起手来或者站起来？ 非常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给与孩子生命，养育他们长大，很多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杜克大学毕业生。 我非常希望自己的母亲也能来参加今天的毕业典礼，听到她唯一的孩子站在这里致辞。她肯定很想参加，部分原因是她很难相信我真的能有这份荣幸来做毕业典礼演讲嘉宾。 不幸的是，就在几个星期前，我母亲意外地去世了。 所以我把今天的致辞献给我的母亲，希望她在安息的地方也能听到我的演讲。为了纪念母亲，我现在重新投身于为祖国做奉献的事业，因为她认为这是我——或者其他任何人——所能从事的最重要的工作。当然，她认为回馈杜克大学也是我回馈祖国的一种方式。 对于那些母亲尚在人世的幸运者，请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爱惜她们。“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一种非常难过的感受。 对于那些母亲尚在人世、但是今天不在现场的幸运者，请一定要打电话给她们。 有妈妈能接起你的电话来是一种福分。我非常希望妈妈还能接起我的电话，但是已经不再有这样的幸运了。 祝大家母亲节快乐！祝贺我们所有的毕业生！GO DUKE! 通识博雅教育倡导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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