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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实作者是冒辟疆?(一)

 昵称41625791 2017-10-02

 冒辟疆著《红楼梦》学术研究2016年10月22——23日 高峰论坛书面交流文章

  

  “芹溪书箧”原为冒辟疆所有!

  钱祖荣 陈乾启

  《 红楼梦学刊》一九八O年第一辑曾刊载了红学大师冯其庸的一篇大作,题为《二百年来的一次重大发现——关于曹雪芹的书箧及其他》。当时,该文在红学界引起巨大反响,制造出令人们无比激动的惊喜,震撼余波荡及至今。
  冯其庸大师在这篇文章中说:“最近,北京发现了曹雪芹的遗箧及其手迹,还有他的‘继妇’在他逝世后写的悼亡诗。 这是二百年来关于这位驰名世界的伟大作家的遗物的第一次重大发现。它的发现,打破了整整两个世纪的沉寂,人们终于看到了这位巨人生前的遗物。手泽犹存,墨痕尚在,睹其遗物,想见其为人,人们的心潮久久不能平静。” 
  芹溪书箧的发现,着实让红学界兴奋了一阵子。几位著名的红学大师断定这对书箧是曹雪芹续婚时,朋友们送给他的贺礼。
  而在《 红楼梦学刊》一九七九年第一辑(创刊号)中,也曾刊载了著名红学家吴恩裕先生的一篇重要文章,题为《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遺物》。文中,吴先生在解释曹雪芹书箧门背面写的诗句中“义重冒……”时写道:“芳卿大概是要写‘义重冒郎……’,‘冒’可能是指冒辟疆, 冒对董小宛感情之笃的事迹,在当时是盛传士林的,甚至有‘情痴之称’。”
  按照吴先生提示的曹雪芹书箧与冒辟疆有关联的这条思路,经我们深入研究发现,“芹溪书箧”确实原为冒辟疆所有!
  一、关于“芹溪书箧”的概况
  1979年7月,发生了一项轰动红学界的重大事,北京市有一位名叫张行的青年工人(其父亲张继善解放前在琉璃厂虹光阁古玩铺做事),在家里发现了一对与曹雪芹似乎有关的古代书箧,即“芹溪书箧”。它是两个左右宽70.5厘米,上下高51厘米,前后深23厘米的木制书箧(见附图一、二,数据与原物有出入)。
  (一)外部题款
  两扇箱门的正面各刻着左右相对的兰花、石头和几处题诗。
  右边的兰花下有一拳石,兰花上端有行书题刻,即“题芹溪处士句”:
  “并蒂花呈瑞,同心友谊真。一拳顽石下,时得露华新。”
  左边一幅兰花上端题刻:“乾隆二十五年岁在庚辰上巳”。兰花的右下角题刻:“拙笔写兰”。
  上部还有两句字体很小的题刻:“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
  (二)箱门背面的诗文
  当年的报道是这样介绍书篋门内侧的:
  “书箧里面的情况是:在左边书箧门的后壁,糊着厚厚的纸,藏主无意中揭开这层厚纸的时候,见到纸上有“仪礼义疏”、“春柳堂藏书”等字,而在揭去纸后,发现在箧门的背面右边用端庄凝重的章草写着:
  为芳卿编织纹样所拟诀语稿本
  为芳卿所绘彩图稿本
  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之一(稿本之一——四字与其它字体笔迹不同,似为后人补写。)
  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之二(稿本之二——四字与其它字体笔迹不同,似为后人补写。)
  芳卿自绘织锦纹样草图稿本(稿本——二字与其它字体笔迹不同,似为后人补写。) 
  在这五行字的左边,则是用挺秀的行书淡墨写着的一首七言律诗。全诗如下:

  (图一)
  (图二)丧明子夏又逝伤,地坼天崩人未亡。
  不怨糟糠怨杜康,乩诼玄羊重克伤。
  睹物思情理陈箧,停君待殓鬻嫁裳。
  才非班女书难续,义重冒……
  织锦意深睥蘇女,续书才浅愧班孃(娘)。
  谁识戏语终成谶,窀穸何处葬刘郎。
  其中的第一行和第四行是写后钩掉的,看原件钩改的痕迹十分清楚,现在的图片上也还能显现出来(见附图三)。
  以上所述,就是此次发现的遗箧的全部情况。(图片载1979年8月《人民画报》,见附图四)”
  二、“芹溪书箧”及相关书画诗文裸露作伪证据
  (一)真物假迹 泾渭分明
  1、两只书箧是真古董。理由是,首先因为提供实物的张行的父亲张继善,解放前在琉璃厂虹光阁古玩铺做事,对古董在行,有识别真假古董的经验;二是因为有王世襄等专家鉴定为凭。
  2、书箧上的“题芹溪处士句”为假作。其理由:
  一是在画面上所刻落款为“乾隆二十五年(即公元1760年)”时的“题芹溪处士句”,是赠给活人的,不是刻写给死人的,而在当时曹雪芹早已死去。请看脂评《石头记》甲戌抄评本(1754年面世),第一回中有红学家认可的眉批,即“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对这段话,不论如何断句,怎样解释,“壬午除夕”总是在1754年甲戌抄评本《石头记》上出现了。此处的“壬午”应在“甲戌”之前,而且芹已经泪尽而逝了。若认为芹逝在甲戌年(1754)之后,就很荒唐。
  (图三) (图四)
  (图五)
  二是“拙笔写兰”的署名应放在题句末尾即左下角,请看程甲本高鹗序原图(见附图五)。这里面还有不少细节问题,比如落款中“岁在庚辰”也露出了作伪的马脚,细看附图便知假在何处。 
  三是“题芹溪处士句”和题对“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的构图位置不匹配,字迹与刻迹也不相同,且不是同期、同人所为。
  四是网友于鹏在艺苑论坛《评《漫谈假古董〉之一》第1、2页发言中断定孔祥泽是造假的人。他说:“很简单,是孔祥泽而不是别人把其外祖父诗草中的诗冒充曹雪芹的诗被当场拿获。就凭这一点就能断定孔祥泽是造假的人,有问题吗?笔迹和“一拳石”把书箱和废稿两个假货死死栓在了一起,‘皆联络有亲’、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3、同一只书箧门背面的文字墨迹深浅迥异,浅者为真迹,深者为伪迹。原因是,如果是同时期写上去,且在同条件下保存的墨迹不应该出现如此现象。
  对于书箧门背面文字的发现,吴恩裕先生在《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遺物》一文中说:“这两处的字迹,原来都是被覆盖在很久以前糊的一张纸的下面,经过用水闷、用手搓,先看出‘睹物思情理陈箧,停君待殓鬻嫁裳’两句诗,后来继续用水闷,把覆盖诗句那张纸完全搓去,才看到全诗” (见《 红楼梦学刊》一九七九年第一辑第285页)。
  书箧门背面覆盖在相同张纸下面的文字墨迹,既然在经过反复用水闷、用手搓洗后,呈现出不同状况,说明浅者为真迹,深者为伪迹的判断符合情理。
  4、书箧盖背面的墨笔五行字是后添上去的。理由是,这五行文字中重复出现了三次“芳卿自绘编锦纹样草图稿本”之句,如果是撰写巨著《红楼梦》的顶级文学大师,展现给读者的诗文,都是经过慎重细致、一字一句地推敲琢磨而成的,即字斟句酌也。而这五行文字写的非常啰嗦,且第三行的“稿本之一”、第四行的“稿本之二”和第五行的“稿本”等字又是另外一个人以后加上去的。
  箧内的墨笔五行文字,究竟体现了什么用意?如果说为了一览无余箧内藏书的位置而写的目录,就应还有不同的其他书籍之名。按常理,这箱子若是一家夫妇共有的生活用具,不管它是书箱,还是用来盛放女人的花样子图案,根本无须反反复复刻上箱内物品的名称。箱子既然是自己的,里面装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如果说书箧内仅仅只有这五种东西,就不必写那么多文字,而且还注明“稿本”,带有说明性质,这明显是为迎合官方红学会的某些“主流”观点,故意给别人看的,而不是留给自己看的,是作伪的证据(见附图六)。
  5、左右两只书箧在整体构图上缺乏章法,疏密失当。
  我们知道,,每幅书画作品都有表达主题思想的主要对象——主体。其不仅是画面内容的中心,而且是画面的结构中心。加之宾体的陪衬,更显示主体的优势。还有虚和实是互相对立的因素,主体为实、陪体为虚。
  从画面上左右相对的兰花和中上部的“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之句可以看出,作者的意图,本来是赞美兰花的。如果画面上就只有这些内容,则书画配置十分和谐。但是,画面上增加了“题芹溪处士句”,就显得主次不分,杂乱无章。
  最为蹊跷的莫过于五条书目的墨迹,书法的用笔起落波挑完全与《废艺斋集稿》中《南鹞北鸢考工志》所谓曹雪芹《自序》的痕迹相同,把这两种字迹进行比对,可以看出,它们的写法完全一样。如:语、之、为、所、自等字。阿呀,世间竟有如此的蠢蛋?书写两篇文章时的写法竟没有变化。人们一般都知道,在一幅作品里如果有相同的字,在写法中都力避呆板。而在这两幅作品里存在字迹完全相同的现象,则难以排除作伪的指责(见附图七)。
  (图六)
  (图七)
  (二)出示书箧者行迹露破绽

  艺术导报于2012年12月13日发表了美籍华人学者薛翠华和鲍玉珩两人合写的一篇重要文章,题为《曹雪芹书箱探析》,文中告诉读者,他们寻找到为北京西郊曹雪芹纪念馆复制该书箱的人,一位七旬老者薛师傅,写出了薛师傅说明复制“曹雪芹书箱”的经过。由此,让人们看出,仿制以假乱真的“曹雪芹书箱”并非难事。
  薛师傅介绍说:“当时在卧佛寺旧料堆中找到了果松,我经过化学处理后开始制作,从复制到完成一共二十多天,复制完成后,大家一致认为还是很像的。当时急于开馆,复制时间还是短了些,若时间再充裕些更可以以假乱真”。当薛师傅复制的书箱出现在了纪念馆后,“原书箱的主人张某看到后,对我冷笑说:复制的不错啊。薛老回答道:复制品是小事,你家放的那个书箱是‘假’的啦。他又冷笑道,那是为什么,薛老反问他:你向世界公布的真书箱尺寸是多少,你想不起来了,我替你说,‘70.5x51x23’,可你家中的书箱不是此数,我按你发表的尺寸复制的,你家里的书箱岂不是‘假’的了,当时他冷汗都出来了”。
  由上述文字看出,出示书箧者的行迹,露出了伪造“芹溪书箧”有关内容的破绽,由于他在回答问题时心虚,让人看到其身上“冷汗都出来了”。
  三、书箧上的真迹隐藏着冒辟疆夫妇的真事
  经过上段内容的分析,我们不但认为书箧盖正面上的“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和书箧盖背面上的“悼亡诗”是真迹外,还认为这两处的内容,藏着当年冒辟疆夫妇的真事。
  (一)“悼亡诗” 的主人是冒辟疆的糟糠之妻正室蘇元芳
  书箧盖正面上所刻的“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10个字,是一个双关句。表面上看,是赞美书箧门面上的兰花的。实质上,是用“第一芳”隐指“元芳”( “第一”含有“元”之意,比如国家第一领导者称为“元首”)。结合书箧门背面“织锦意深睥蘇女”诗句中的蘇姓女,就成了一个人名“蘇元芳”。谁叫蘇元芳?冒辟疆之正妻也。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冒辟疆和蘇元芳的杰作。
  (二)“悼亡诗”中的被悼者是冒辟疆
  我们在本文开头部分就写了,著名红学家吴恩裕先生在《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遺物》一文中,解释“芹溪书箧”上芳卿写的诗句中“义重冒……”时写道:“芳卿大概是要写‘义重冒郎……’‘冒’可能是指冒辟疆,冒对董小宛感情之笃的事迹,在当时是盛传士林的,甚至有‘情痴之称’。”
  我们在分析各种情况后认为,吴恩裕先生的“可能”之词可以换成“就是”了。下面,我们结合附图(见附图八)中的诗句,进行具体探讨: 
  1、圈钩掉的“不怨糟糠怨杜康”之解为,不要埋怨与你同甘苦共患难的发妻,只能怨恨你毫无节制地多年用杜康一类的酒和肉食,招待来自全国各地的宾客,致使自己一贫如洗。
  2、圈钩掉的“乩诼玄((缺最后一笔,避康熙皇帝玄烨的讳))羊重克伤” 之解为,在民众遭遇玄(代替“悬”字)羊待宰命运时,再次受到伤害。
  3、“丧明子夏又逝伤”之解为,我又遭到你这个像孔子的弟子子夏一样丧失视力的人,再次逝去的伤害。
  4、“地坼天崩人未亡” 之解为,在地裂开、天塌下的时候人没死。比喻在重大事变的情况下,人还活着。
  红学大师冯其庸先生在《二百年来的一次重大发现——关于曹雪芹的书箧及其他》一文中,对“地坼天崩人未亡”一句解释说:“下句是他(曹雪芹)的夫人说自己遭到‘地坼天崩’一样的大祸,自己成了‘未亡人’”( 见《 红楼梦学刊》一九八O年第一辑第243页)。
  冯大师把“人未亡”当作“未亡人”来解释,我们认为是不恰当的!
  “人未亡” 可以看作一个短句,是说人没死。
  “未亡人”是一个词,旧时多用于寡妇的自称,也可作为他称。
  “人未亡”和“未亡人”两者互不搭界,本来不会混淆,也不能混淆,将两者混淆的不良后果是有目共睹的,它成为一种错误的方向标。因为把“人未亡”当作曹雪芹的“续妇”来解释,就误解了这首“悼亡诗”,在红学界引起了一阵混乱,且波及甚广。在这种不良影响之下,使红学界至今也未找到“芹溪书箧”的真正主人,实感遗憾。
  上面把“地坼天崩”解释为地裂开、天塌下之意,也就是辟开疆土之意。关键是,这之中隐含了冒辟疆的“字”——“辟疆”。
  5、“ 睹物思情理陈箧”之解为,我整理书箧看到你的遺物时,不由得想起我们在一起时的恩爱。
  6、“停君待殓鬻嫁裳”之解为,你僵死后等待着收殓,我要卖掉“嫁裳”得点资金来操办丧事。在这里,“嫁裳”一词,表意为新娘穿的衣裳,实为《红楼梦》作者在写作时,不敢署自己的真名,而写成“作者曹雪芹”之实情的代名词。也就是说,要卖掉当时初名《石头记》的部分稿件。这样,才会有紧接着的下句“才非班女书难续”。
  冒辟疆的《病》诗可以佐证“停君待殓”之句。其诗如下:
  大难方离病复攒,沓遭疟痢更伤寒。
  冰山碎后方知火,剑树摧来迅若丸。
  长夜不眠如度岁,此时若死竟无棺。
  萧骚孤客谁曾问,药饵恒兼薪米难。
  7、圈钩掉的“才非班女书难续”之解为,才学不如东汉女史学家、文学家班昭,即史学家班彪之女、《汉书》作者班固之妹,续著《石头记》之书有难度。
  8、圈钩掉的“义重冒……”之解为,在明末清初时期,以民族大义为重之人莫过于冒氏(妻称冒郎,他称冒子),这人是谁?提到冒氏,就不得不由人想起当时的著名人物冒辟疆。毛泽东主席曾说:“明末四公子中,真正具有民族气节(义重)的要算冒辟疆,清兵入关后他就隐居山林,不事清朝,全节而终。”
  9、“ 织锦意深睥蘇女”之解为,钟情织锦之女,瞧不起自谦才疏难以续书的蘇女。
  10、“续书才浅愧班孃(娘)”之解为,续著《石头记》之书的才学浅薄,与班昭相比,感到羞愧。此解与“才非班女书难续”之解相似。
  吴恩裕先生在《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遺物》一文中说:“南方江浙一带,称姑为‘孃孃’,北方则不但绝无此称法,即‘孃’字也不这样使用,尽管‘孃’与‘娘’字相通。这首《悼亡诗》中称班姑为班孃,可见她大概是一位南方女子”(见《 红楼梦学刊》一九七九年第一辑第293页)。
  11、“谁识戏语终成谶”之解为,在冒辟疆与蘇元芳遭难中说过,可能因战乱造成两人(既指冒辟疆与董小宛分离,也指冒辟疆与蘇元芳分离,若冒辟疆果真死了,则与她们都分离了)要分开的戏语,竟与谶语吻合。谶语是什么?
  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说:“余每岁元旦,必以一岁事卜一签于关帝君前。壬午(1642)名心甚剧,祷看签首第一字,得‘忆’字,盖‘记普兰房分半钗,如今忽把音信乖。痴心指望成连理,到底谁知事不谐’”,这段话与“谁识戏语终成谶”密不可分。
  12“窀穸(窀穸zhunxi读一声,指墓穴)何处葬刘郎”之解为,在哪里能找到地方,筑就墓穴来埋葬郎君啊?这里的“刘郎”是以汉高祖刘邦之姓代指汉族人。冒辟疆之家,自始祖冒致中迁来如皋后,由假冒汉人始,后裔经数代与汉女婚配,其思想逐渐汉化,并成定势。在冒氏户籍上,可看到民族一栏登记为“汉”。
  由于冒辟疆在一身中曾僵死过多次,都存在寻找窀穸问题,但他大难不死,一直活到83岁,最终完成著书《红楼梦》之大愿。因此,可以说蘇元芳的“悼亡诗”写成后,被悼者丈夫冒辟疆却“死而复生”。
  例证:
  冒辟疆一无官职,二无功名,但他能体恤穷苦百姓。家乡一旦有灾,他立马倾囊相助。崇祯十三年(1640),从山东至浙西,赤旱千里,飞蝗蔽日,如皋斗米千钱,哀鸿遍野。冒辟疆率先捐米,在如皋四门设粥厂赈济灾民;并在救灾第一线,对物资、人力进行管理。他每天既要给上门超过三千人的灾民施粥,还要对县内的窭者、瘠者、老者、幼者与真疾病者,一一亲自登门察,访实后,按日或按月分给米钱。前后历时5个月,救活10多万人。粮财罄尽,他又动员其妻将珠宝首饰“入质库子银”,以补不足。当时瘟疫流行,饿殍遍野,冒辟疆亲自安排人员掩埋尸体,请和尚做法场,超度亡灵。终因操劳过度,不幸染病,米水不进,僵死数日。
  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载:“秦溪蒙难(乙酉——1645年)之后,仅以俯仰八口免,维时仆婢杀掠者几二十口,生平所蓄玩物及衣贝,靡孑遗矣。乱稍定,匍匐入城,告急于诸友,即襥被不办。夜假荫于方坦庵年伯。方亦窜迹初回,仅得一毡,与三兄共裹卧耳房。时当残秋,窗风四射。翌日,各乞斗米束薪于诸家,始暂迎二亲及家累返旧寓,余则感寒,痢疟沓作矣。横白板扉为榻,去地尺许,积数破絮为卫,炉偎桑节,药缺攻补。且乱阻吴门,又传闻家难剧起,自重九后溃乱沉迷,迄冬至前僵死,一夜复苏”。
  “已丑(1649年)秋,疽发于背,复如是百日。余五年危疾者三,而所逢者皆死疾。”
  冒辟疆还有1次“死”记载在《续修四庫全书》内,该书在集部別集类巢民诗集卷二哀诗中,有《光祿大夫礼部尚书谥端毅合肥龚公·有引》一文,当龚鼎孶(生于1615年,号芝麓)于康熙十四年(1675)逝世后,冒辟疆撰文表达对好友的悼念之情。文中有“壬辰(1652年),余死三日(冒辟疆死了三天后苏醒)”之句。
  “悼亡诗”中的“重克伤”,在这里有了充分的资料佐证。
  通过对“悼亡诗”的概略分析看出,“悼亡诗”中的悼者是蘇元芳,被悼者是其丈夫冒辟疆。从而证明“芹溪书箧”原来确为冒辟疆所有。
  (图八)
  (三) “芹溪书箧”及书稿同被抢掠
  《 冒辟疆全集 》中有一篇题为《和书云先生己巳夏寓桃叶渡口即事感怀原韵》的文章。文中写 冒辟疆 于青年时在南京桃叶渡寓逰十年。有一次临考前,考官要求考生写出30篇时文以呈。 冒辟疆 于寒秀斋中歌姬李湘籣的枕上,一月之内就完成了30篇时文,并被行家和同人赞为上乘 高妙 之作 。这些针砭时弊有感而发的策论文章,自然要从家族兴衰联系到国家的兴衰,把道理讲深讲透。《石头记》的内容,不就是以情以事而寓理吗?正如戚序(蒙府)本《石头记》第13回在凤姐想起治家五件事后,夹批道:“五件事若能如法整理得当,岂独家庭?国家、天下治之不难!”
  由此显现了冒辟疆把三十篇应试时文,改写为《石头记》早期稿本的真相。不然,冒辟疆的其它诗文都在,这重要的三十篇应试时文哪里去了呢?
  《冒辟疆全集》中还载有《冒辟疆省觐兼衡岳遊衡岳诗草序》一文,文中写冒辟疆在时局动荡的战乱时期,还带着《梦记》一帙。上海黄伟明先生经过深入研究后认为,这一帙《梦记》就是冒辟疆早期撰写的《红楼梦》即《石头记》初定名称的早期稿本。如皋红楼梦研究会的同人,看了相关文章后,深表赞同。
  这种宝贵的资料,在1644年“甲申之变”后冒辟疆举家逃亡盐官时,不会不随身携带。
  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中说:“乙酉流寓盐官,五月复值崩陷······大兵迫檇(zuì)李(嘉兴别称),薙(ti )发之令初下,人心益皇皇······自此百日,皆展转深林僻路、茅屋渔艇。或一月徙,或一日徙,或一日数徙,饥寒风雨,苦不具述,卒于马鞍山遇大兵,杀掠奇惨(“余三世百口”“仅以俯仰八口免”),天幸得一小舟,八口飞渡,骨肉得全,而姬之惊悸瘁( cuì ),至矣尽矣!”用这“百日”“杀掠奇惨”之词,说明八口亲人以外的书童、书箧及箧内之书亦然被“杀掠”。
  由于冒辟疆多次遭受大难,因而产生了蘇元芳作的“悼亡诗”。而由“悼亡诗”和题对“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的存在,则确切证实“芹溪书箧”原为冒辟疆所有。对于“芹溪书箧”中原藏的早期书稿,也流落到京城,冒辟疆则真正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之人。
  至于永忠(父亲为多罗恭勤贝勒弘明——允禵五子)读到手抄秘本《红楼梦》,一气挥成的七绝三首,和富察明义(号我斋,满洲镶黄旗人,傅恒的二兄傅清之子,明仁的胞弟,乾隆帝的孝贤皇后之侄)的诗集《绿烟琐窗集》中有其《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这种资料,只能说明他们是属于较早正面提到《红楼梦》的人,不能作为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证据。
  但是,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的资料,却能说明他只看到了《红楼梦》中约20回的内容,这种情况与流落到京城的“芹溪书箧”中原藏的早期书稿应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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