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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石两鸿一大千”之“一代宗师”吴昌硕

 lj0279 2017-10-13

吴昌硕与虚谷、蒲华、任颐有“清末海派四杰”之誉,作为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文人,他 10岁磨刀奏石,34岁开始学画,50岁画风成熟,70岁终成一代宗师。他以其深厚的书法、篆刻、诗文修养入画,将金石碑版之功渗入写意作品,以“重、拙、大”的力量感与意趣特色,一扫清末画坛的柔媚轻俏,令人耳目一新,开创了二十世纪中国写意花鸟画雄强、刚健的“大道”之风。作为当时画坛的“一代宗师”,齐白石、潘天寿、陈师曾、王震、赵云壑、朱屺瞻、王个簃、陈半丁、来楚生、吴茀之、诸乐三、李苦禅、王梦白、王雪涛、于希宁、崔子范等近现代大师名家均受其的启发与影响,甚至提携。他的画作备受当时国内社会各界的喜爱与收藏,并载誉东洋,赢得了一致推崇与敬仰。值此2014年为吴昌硕诞辰一百七十周年,北京保利将于今秋中推出“三石两鸿一大千”夜场拍卖,汇集数件吴昌硕精品佳构,以便世人重温缶老绘画的金石之风,表达我们纪念与追思。

吴昌硕 花卉十二条屏

屏风 水墨纸本 1917年作

137×48cm×12

著录:

1.《第二届中国文物艺术品国际博览会-近现代书画》,第4-5页,2010年。

2.《中国近现代书画十二大名家精品集》保利艺术博物馆,2010年。

吴昌硕作于1917年春的花卉十二屏,分别绘梅、竹、玉兰、紫藤、荷、牡丹、白菜、松、兰花、山茶、秋菊、枇杷,皆其平日最为精擅之题材,故写来毫无滞阻,任意东西而风神宛具。吴氏是海派中商业化最为彻底的艺术家之一,平日所作,多以单幅,且率性而为,鲜见对屏、四屏之制,更不必论煌煌十二屏之巨。自其题款,此十二屏,前后历时凡有三月之久,可见是其精心构撰之作。而其笔墨之类胜处不必赘述,只据其所题各诗及署款,又可知吴氏似有意以十二屏作为自己平生艺术追求及品性作结。

吴氏首先标明自己的艺术和生活态度。在山茶一屏中,吴氏声称“画之所贵贵存我,水痕墨气皆云烟”,这当然是他以特出的魄力接续传统又打出传统的直接结果,正因此,他才会在荷花屏中发问:“青藤雪个呼不起,谁真好手谁野狐?”又在玉兰屏中对“拟青藤老人墨法,觉神在个中”颇有自矜。他又把自己的艺术手段坦然表露出来,兰屏题诗说“临橅石鼓琅琊笔,戏为幽兰一写真”,自然是所谓“金石入书画”的表达。

老缶对自己耽于绘事其实多有会心,在枇杷屏中署“癖斯堂”大概便是这种心思的体现。“癖斯堂”是1900年名桂和坊19号所用,后来又移作他用,并不专指一处,显然不仅仅是简单的斋名了。对故里的念念不忘也流露于画中,白菜一屏及松屏所言“去驻随缘室”即可窥知。白菜屏题诗中说“秋霜入菜根始肥,菜根常咬能救饥。家园寒菜满一畦,如今画菜思故里。饶涎三尺湿透纸,菜味至美纪以诗。”几乎可为白菜立传,与后来齐白石所说异曲同工。老缶同时还不忘以挖苦的语气诘问“彼肉食者安得知?”最见情性。而松、枇杷两屏署“去驻随缘室”“癖斯堂”,当也是此等心思。1887年吴氏初到上海借居王绶山浦东旧寓,前途未明,心下惶恐,故将上海苏州寓所皆命名为“去驻随缘室”,以纪其心。此斋名与“癖斯堂”一直用到逝世,且随所居而名,当不是纯粹的斋名,而是其心迹之凝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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