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论讲义 观因缘品第一（十九）

果先于缘中　有无俱不可

先无为谁缘　先有何用缘

缘中先非有果非无果。若先有果不名为缘。果先有故。若先无果亦不名为缘。不生余物故。问曰。已总破一切因缘。今欲闻一一破诸缘。答曰。

第二偈次破缘，释前偈下半：是缘为有果，是缘为无果。

上破不得先有缘后有果。外救云：未有果时，缘中有生果之理，待于当生之果故得缘名，即是现缘待当果。为此一救，故更研缘中之果，为有为无。

果事先于缘中。若有若无俱为不可。先有先无，俱坏因果道理，故云不可。

初破缘中无果。若缘中事先无果此缘究竟为谁作缘。既然缘中无果此缘到底是谁之缘，本来待果所以名缘，今既无果，何以名缘。如肚中无子，何以名母，种中无芽，何以名种。缘中无果则不得称为果缘，此缘又不能生非果，复不得为非果之缘，若尔何以名缘。若谓我以过去事推断而知者，我过去见因中无果而能生果，故知现在因中无果亦能生果。当知今破现在即破过去，汝过去所见与今何异，现在所见既妄，过去所见宁是，故不得类推也。次破缘中有果。若缘中先有果何须再用缘生果。本为生果所以须缘，果既已有，要缘何用。是以先有先无俱坏因果，言有言无皆谤佛法，故二俱不可。如涅槃云：若言因中有果，当知是人谤佛法僧，若言无果、亦有亦无、非有非无，亦谤三宝也。若言本来有果，果与空何异，若异空则是有，何须用缘，未异空即是无，何能辨耶。

外人言：有无是二边之见，当是亦有亦无也。所谓亦有亦无者，因中有生果之理是亦有，无生果之事是亦无，但有果理未有果事，名亦有亦无，若无此理，果终不生也。今但责果理为是果为非果，若是果则因中已有，非果则因中未有，亦是亦非还堕是非。又问理事为一为异，一则既有理果亦有事果，异则虽有理果终不生事果。又但须直问，汝言因中之果亦有亦无者，此果到底是有是无，只此一责无言可对也。

长行：缘中事先并非有果也并非无果。何以故，若先已有果则不名为缘。果先有故。本为生果所以名缘，果既已有缘则无用，故不名缘。若先无果亦不名为缘。缘中无果则不能生果，缘中亦无余物，亦不能生余物故。既其一物不生，何以名缘。问曰。已总破一切因缘。今欲闻一一破诸缘。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