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疮痍的墙壁上我的画已泛黄, 就像你小心抚娑的梦曾湿润我耳旁。 我不是装裱, 你也不是画里的重洋。 你听你听巴赫的圆舞曲眩晕了芬芳, 没有灯塔没有月光也看不见远方。 我不是钻戒, 你也不是画里的新娘。 大海啊大海你根本不会理会这世态炎凉, 却把多情的痴情的海鸥拍进你的胸膛。 我不是海天一色, 你也不是忘了回家的大雁一双。 她未曾来过未曾驻足未曾注视那条停泊的斑驳的船上旗帜飘扬, 我也不曾记起不曾回忆不曾留恋你的手心你的长发你的面庞, 那条船帆摇摇晃晃地起航, 倔犟的匿迹在地平线里散了两人的迷茫。 她说越是真就越安静, 她说安静的地方深深地开着白色郁金香, 我一个人躲进静静的空房, 静静的看着你倚向他的肩膀, 我拾起你掉的笔,拾起你小心抚娑过的梦想, 满目疮痍的墙壁上我的画已泛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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