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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水木流芳: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2 1978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1、我不认为包括我自己本身在内能够“成...

 昵称28056923 2017-10-29

1978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我不认为包括我自己本身在内能够“成功”地预测股市的短期波动。


2、纺织业的现况充分地说明了教科书中提到的,当资本密集但产品无重大差异化的生产者注定将赚取微薄的报酬,除非供给吃紧或真正短缺,只要市场产能过剩,产品价格就会随直接营运成本而非投入资金作变动,不幸的是这样的情况正是目前纺织业的常态,所以我们只能期望获取稍微合理的投资报酬即可。


我们希望以后不要再介入这类产业面临困境的企业。


3、国家产险创下有史以来表现最佳的一年,其表现更远优于其他同业。如今的成功不仅反映出现任经营者的功劳,还要归功于国家产险创办人Jack Ringwalt的远见,其经营哲学目前仍深深烙印在公司之上。


4、只有当以下条件都符合,我们才会想要将保险公司大部分的资金投入到股票投资之上:①我们可以了解的行业;②具有长期竞争力;③由德才兼备的人士所经营;④吸引人的价格。我们常常可以找到一些符合①②③项条件的投资标的,但第④项往往让我们止步。市场上确实在不少好股票,只是他们的价格通常也不便宜。


5、我们的投资策略是集中持股,我们试着尽量不要这也买一点,那也买一点,因为那样会使得我们对于被投资的产业漠不关心,当我们觉得价格合理,我们就会一口气大量地买进。


6、我们可以用远低于其帐面价值的价格买到这些股票,我们以折扣的方式买进这家最优良公司的部分股权,相较之下,你可能必须以溢价的方式才能买到一整家表现平庸的公司,更何况先不考量不确定性,没有人可以用打折的方式自行成立一家新事业。


7、当然仅有少数的股权,代表我们无权去指挥或影响SAFECO公司的经营决策,但我们为什么要那样做?过去的记录显示他们营运管理的绩效甚至比我们自己经营还要好,虽然闲坐一旁看别人表现,难免有点无趣且有伤自尊,但我们认为这本来就是被动参与某些优秀的经营阶层所必须牺牲的,因为就算有人有幸得以取得SAFECO的控制权,最好的方式还是坐在一旁让现有管理阶层自由发挥。


8、依我们过去的经验显示,一家费用成本高的公司的经营者,永远找得到增加公司开支的借口;而相对的,一家费用成本低的公司经营者,永远找得到为公司节省开支的方法,即使后者的成本早已远低于前者。


1979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我们判断一家公司经营的好坏,取决于其净资产收益率(排除不当的财务杠杆或会计做帐),而非每股收益的成长与否,因为即使把钱固定存在银行不动,也能达到象后者一样的目的。


2.虽然我们的纺织事业仍持续不断地有现金流入,但与过去所投入的资金实在是不成正比,这并非经理人的过错,主要是产业的环境使然。当然我们也不是没有试过其它方法,在纺织业就曾经过数度挣扎,各位的董事长也就是本人,在数年前曾买下位于Manchester的Waumbec纺厂,以扩大我们在纺织业的投资,虽然买进的价格相当划算,也取得一些价美物廉的机器设备与不动产,几乎可以说是半买半送的,但即使我们再怎么努力,整个决策事后证明依然是个错误。因为就算我们再努力,旧的问题好不容易才解决,新的状况又冒出来。


最后在经过多次惨痛的教训之后,我们得到的结论是,所谓有“转机”的公司,最后鲜有成功的案例,所以与其把时间与精力花在购买廉价的烂公司上,还不如以合理的价格投资一些资质好的企业。


回顾我们在纺织业的经验,我们早该知道逆流而上的结果肯定是徒劳无功。


3、费雪,一位令人尊敬的投资专家与作者,曾比喻一家公司吸引股东的方式,就好比餐厅招揽客户的方法一样,餐厅可标榜其特色,如便利的快餐店、优雅的西餐厅或特别的方东食物等,以吸引同一性质的客户群,若服务好、菜色佳、价钱公道,相信客户会一再上门。然而餐厅却不能时常变换其所强调的特色,一下子是法国美食、一下又是外带皮萨,最后反而可能致导顾客的忿怒与失望。


同样的,一家公司亦不可能同时迎合所有设资大众的口味,有的要高股利报酬,有人要长期资本成长,有的又要短期股价爆炸性成长。


所以我们对于一些公司总是希望自家公司保持高周转率(换手率)感到疑惑不解,感觉上这些公司好像希望原有的股东赶快厌倦而琵琶别抱、另结新欢,以使得新的投东能够抱着新希望、新幻想赶快加入。


相反的,我们希望原有股东一直喜欢我们的服务、我们的菜单,而且常常来光顾,我们很难找到比原来的股东更好的新股东来加入我们的行列,因为我们期待公司的股份保持极低的周转率(换手率),这表示我们的股东了解并认同公司经营的方向与期待的未来。


4、本公司有关财务决策一向是属于中央集权,且决策集中于最高当局。但在营运方面却是极端授权予集团子公司或事业体的专业经理人,我们的集团总部占地仅1500平方尺,约合42坪左右,总共只有十二人,刚好可以组建一只篮球队。


1980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重要的是剧本而不是演员。假设我们公司拥有一片山林,即使财务报表无法反映这些树木的成长,也无法掩盖我们拥有这片成长中的山林这项事实。


2、企业并购的竞争性通常使得并购整家公司的实际价格远高于取得企业的实际价值,另一方面股票市场的拍卖特质,往往可以让我们以相对低廉的价格取得一家公司的部份股权。


3、当然市值的变化起起伏伏且无法预测,更无法真正量化到底数字是多少,有时一个高价买进的错误,甚至可能把公司往后十几年盈余累积的效果都给抵销掉,但是只要市场回复理性,市价终究会反映公司累积盈余的能力,甚至超过买进后累积的盈余,这等于是在蛋糕上多得到一点糖霜呢。


4、只有当购买力增加时,才表示投资获得真正的盈余。假设当初你放弃享受十个汉堡以进行投资,期间公司公配的股利足够让你买两只汉堡,而最后你了结投资后可换八个汉堡,那么你会发现事实上不管你拿到是多少钱,你的这项投资实际上并无所得,你可能觉得更有钱,但不表示你可以吃得更饱。


高通货膨胀等于是对投入的资本额外扣了一次税,如此一来可能使得大部分的投资变得有点愚蠢。每个“纳税”人就好象是在一个向下滑的电梯上拼命往上跑一样,最后的结果却是愈跑愈往后退。


隐藏的通货膨胀税,却是每天你醒来就必须面对的问题。


5、过去几年我们一再提到买进那些具有转机题材的产业令人大失所望的结果,这些年我们大约接触了数百家这样的公司,最后不管是真正投入与否,我们都持续追踪其后续发展,在比较过预期以及实际的表现后,我们的结论是,除了少数的例外,当一个赫赫有名的经营者遇到一个逐渐没落的夕阳产业时,往往是后者占了上风。(GEIGO汽车保险或许是一个例外,即使身陷于财务与经营危机当中,GEIGO仍享有最重要的产业竞争优势也是重要关键。即使它在七O年代中期发生危机,也从未减损其在此方面的经济竞争优势。一时的打击并未毁掉其原来的经济基础,就像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人得到局部可切除的肿瘤,只要遇到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就能化险为夷。)


6、对于购并的对象,我们偏爱那些“产生现金”而非“消化现金”的公司。由于高通胀的影响,越来越多的公司发现它们必须将所赚得的每一块钱再投入才能维持其原有的生产力,就算这些公司帐面数字再好看,除非看到白花花的现金,我们对之仍保持高度警戒。


1981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我们会持续地以合理的价钱买下整个公司,即使那家公司未来的发展与过去一般;我们也愿意以不错的价钱买下第一类公司,若我们可以合理的相信他们就是;但我们通常不会去买那些我们必须替其作许多改变的公司,因为我们发现我们所作的改变也不见得是好的。


今年我们曾经几乎谈成一笔大买卖,那家公司与其经营阶层都是我们所喜爱的,但就是价钱谈不拢,若坚持买下的结果,股东的利益不见得会比买之前更好。整个伯克希尔版图可能会变大,但人民素质反而会变差。


2、我们宁愿以X的单价买下一家好公司10%的股权,而非以2X的单价买下这家好公司100%的股权。但大部分的公司经营阶层偏好后者,他们多以“规模”而非“获利”,作为衡量自己或别人的标准,问问那些名列《财富》500大企业的负责人,他们可能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公司若以获利能力来排的话,会落在第几位。


3、第一类你买到的(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的)是那种特别能够适应通货膨胀的公司,通常他们又具备两种特征:一是容易去调升价格(即使是当产品需求平缓而产能未充分利用也一样)且不怕会失去市场占有率或销售量;二是只要增加额外少量的资本支出,便可以使营业额大幅增加(虽然增加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通货膨胀而非实际增加产出的缘故),近十几年来,只要符合以上两种条件,虽然这种情况不多,即使是能力普通的经理人也能使这项购并案圆满成功。


1982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而这种特性却提供价值型的投资人投资股票的大好机会,他们可以从各式各样的美国企业中挑选价廉物美的公司股份,并从一群投资行为有如惊慌失措的旅鼠手中捡到便宜货。


2、我们投资股票的作法唯有当我们能够以合理的价格买到非常吸引人的企业才行得通,同时也需要温和的股票市场作配合,然而市场就像老天爷一样,往往会帮助那些自助的人,但与老天爷不一样的地方是,它不会原谅那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对投资者来说,买进的价格太高将抵销这家绩优企业未来十年亮丽的发展所带来的效应。所以当股票市场涨到一定的程度,将使我们有效地运用资金买进部份股权的能力大打折扣或甚至完全消失。这种情况会定期发生,就在十年前当股市到达狂热的高档时(由于高股东权益报酬股被机构投资人捧上天),伯克夏的保险子公司(不包括在Blue Chip Stamps部份)仅仅持有一千八百万市值的股票(相较于现在的80%),仅占保险公司投资总额的15%,在1972年的当时有跟现在一样多的好公司,但他们当时的股价实在有点离谱。虽然股价高涨对公司短期的表现有所帮助,但就长期而言却反而会影响企业的前景。


3、至于1970年后出现的并购案则刚好相反,被并购的公司股东收到的是膨胀不实的股份(通常籍由可疑的会计与哄托手法),他们可谓是该项交易的真正输家。


近年来这类情况在大型的公司变得相当少见,除了某些号称具有美丽远景或懂得自我推销的公司,因为市场一时失察而给予过高的评价。


4、一般来说,若企业处在产业面临供给过剩且为产品一般商品化的情形(在整体表现、外观、售后服务等都无差异化)时,便极有可能发生获利警讯,当然,若价格或成本在某些情况下(例如透过zf立法干预、非法勾结或国际性联合垄断如OPEC)能获得控制或可稍微免除自由市场竞争。否则若客户不在乎其所采用的产品或服务由谁提供,成本与价格由完全竞争来决定,如此,产业铁定面临悲惨的下场,这也是为什么所有厂商皆努力强调并建立本身产品或服务的差异性,这种做法在糖果有用(消费者会指明品牌)而砂糖却没有用(难道你听过有人会说:“我的咖啡要加奶精和某某牌的砂糖”),在许多产业就是无法做到差异化,有些生产者能因具成本优势而表现杰出,然在定义上这种情况极少或甚至不存在,所以对大部分销售已完全商品化的公司来说,不可避免的结局便是,持续的产能过剩无法控制价格滑落导致获利不佳,当然产能过剩会因产能缩减或需求增加而自我休整,而不幸的是这种修正的过程却是缓慢而痛苦的,当产业好不容易面临反弹时,却又是一窝蜂全面扩张的开始,不到几年又必须面对先前的窘况。而最后决定产业长期获利情况的是供给吃紧与供给过剩年度的比率,通常这种比率很小,(以我们在纺织业的经验来说,供给吃紧的情况要追溯到许多年以前,且大约仅维持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在某一些产业,供给吃紧的情况却可以维持上一段期间,有时实际需求的成长甚至超过当初所预期,而要增加产能因涉及复杂的规划与建厂而须有相当的前置期。


5、1982年股市走牛,股价上涨。巴菲特在整个1982年都没有能以合理的价格买到好的公司。为改变无股可买的被动局面,巴菲特花钱登广告求购公司,并公布了条件:


巨额交易(每年税后盈余至少有五百万美元);


持续稳定获利(我们对有远景或具转机的公司没兴趣);


高股东报酬率(并甚少举债);


具备管理阶层(我们无法提供);


简单的企业(若牵涉到太多高科技,我们弄不懂);


合理的价格(在价格不确定前,我们不希望浪费自己与对方太多时间)。


我们承诺完全保密并尽快答复是否感兴趣,通常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1983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当我们在评判一家公司的企业价值时,我常常会问自己一个问题:“假设我有足够的资金与人才时,我愿不愿意和这家公司竞争。”


2、帐面价值是会计名词,是记录资本与累积盈余的财务投入,内在价值则是经济名词,是估计未来现金流入的折现值,帐面价值能够告诉你已经投入的,内在价值则是预计你能从中所获得的。类似词能告诉你之间的不同,假设你花相同的钱供两个小孩读到大学,两个小孩的帐面价值即的花的学费是一样,但未来所获得的回报(即内在价值)却不一而足,可能从零到所付出的好几倍,所以也有相同帐面价值的公司,却有截然不同的内在价值。


3、投资人只因为手痒而将手中的股票换来换去的代价等于是耗去这些大企业辛苦一年的所得;股票分割会增加交易成本,降低股东素质并鼓励公司股价与其内在价值悖离,我们想不到有任何一点好处。


1984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1、努力回购自己公司的股份,有两点好处:第一点很明显,是一个简单的数字问题,透过买回公司的股票,等于只要花一块钱的代价便能够获得两块钱的价值,所以每股的内在价值可大大地提高,这比花大钱去购并别人的公司的效果要好得多。第二点较不明显,且没有什么人知道,实际上也很难去衡量,但时间一长其效果越明显,那就是管理当局可透过回购自家的股票来对外宣示其重视股东权益的心而非一味的扩张个人经营事业的版图,因为后者往往不但对股东没有帮助,甚至反而有害股东的利益。如此一来,原有的股东与有兴趣的投资人将会对公司的前景更具信心,而股价便会向上反应而与其本身的价值更为接近。


2、在商业社会中,一家强势报纸的优势是极为明显的,老板通常相信惟有努力地推出最好的产品才能维持高获利,但是这种令人信服的理论却让无法令人信服的事实打破,当一流的报纸维持高获利时,三流报纸所赚得的钱却一点也不逊色有时甚至更多,只要你的报纸在当地够强势。


3、我们宁愿要GEICO的企业价值增加X倍而股价下跌,也不要公司内在价值减半而股价高涨,以GEICO这个例子,乃至于我们所有的投资,我们看的是公司本质的表现而非其股价的表现,如果我们对公司的看法正确,市场终将还它一个公道。


4、Bill Rose形容过度分散投资的麻烦,若你拥有四十位妻妾,你一定没有办法对每一个女人认识透彻,长期下来,我们集中持股的政策终会显现出它的优势。


5、在判断是否应将盈余保留在公司,股东不应该只是单纯比较增加的资本所能增加的边际盈余,因为这种关系会被核心事业的现况所扭曲,在高通胀时代,某些具特殊竞争力的核心事业能够运用少量的资金创造极高的报酬率(如同去年我们曾提过的“商誉”),除非是经历销售量的巨幅成长,否则一家好的企业定义上应该是指那些可以产生大量现金的公司,相对的如果一家公司将本来的资金投入低报酬的事业,那么即使它将增加的资本投入较高报酬的新事业,表面上看起来是不错,但实际上却不怎么样,就好比在高尔夫球配对赛中,虽然大部份的业余选手成绩一塌糊涂,但团体比赛只取最好的成绩却由于部份职业选手的精湛球技而显得出色。许多表面上持续缴出好绩效的公司事实上把大部份的资金投注在不具竞争力的事业之上。只是前者掩盖住后者惨不忍睹(通常是用高价购并平庸的企业)的失败,而经营阶层也一再强调他们从前一次挫败所学到的经验,但同时马上物色下一次失败的机会。这种情况下,股东们最好把荷包看紧,只留下必要的资金以扩充高报酬的事业,剩下的部份要么就发还给股东,要么就用来回购公司股份(一种既可以增加股东权益,又可以避免公司乱搞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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