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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继 成
李姓为中国乃至世界第一大姓，人口超过一亿；西平忠武王李晟一十五子，蔓衍天下，枝繁叶茂。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关于忠武王先祖的世系，由于历史久远，史料缺失严重，又因修谱人的水平参差不齐等诸多原因，从而导致了谱与谱不同，谱与史更有不同，甚至出现认错祖宗上错坟的现象。这也是不容回避的事实。以下就笔者在研究中所发现的一些史料，作一简要的概述，以抛砖引玉。
一、周代李氏世系的空缺
司马迁在《史记·三代世表》前写道：“五帝、三代之记，尚矣。自殷以前诸侯不可得而谱，周以来乃颇可著……故疑则传疑，盖其慎也。”这段话的意思是：五帝、三代的谍记，久远了。至殷商以前诸侯不允许拥有谱，周以后才可以著谱……因而疑以传疑，大多持谨慎的态度。既然殷商以前连诸侯都没有家谱，更遑论普通百姓了。那么，商代以前有关李氏的起源、传代，我们就只能疑以传疑，不去考证了。但周以后，则是有史可资借鉴、考证的。
周朝在公元前11世纪中（约公元前1046年）立国，李氏得姓始祖李利贞随后为陈国大夫，两者在时间上基本是重合的，但世代传承却存在很大的差异，图示如下：
A、1周武王之子成王诵--2康王钊-3昭王瑕--4穆王满--5恭王伊扈--6懿王坚--7孝王方--8夷王燮--9厉王胡--共和行政--10宣王静--11幽王宫湼-12平王宜臼-13桓王林-14庄王佗-15厘王胡齐-16惠王阆-17襄王郑--18顷王壬臣--19匡王班--20定王瑜-21简王夷-22灵王泄心--23景王贵--24敬王匄
B、1李利贞--2李德--3李裕--4李代--5李珍--
6李炳--7硕宗--8李遂--9文明--10李奎--11李乾--12李耳（老子）
老子李耳生卒时间不详，但与孔子是同时代人。孔子生于周景王11年，即公元前552年，卒于周敬王41年，即公元前480年。从周成王至周敬王570余年，传23代24君，每代间隔约25年，符合传代规律。而同一时期的李氏却只有12代，每代间隔47.5年，殊不可信。
关于老子的身世及其后代，《史记》、《北史》、《唐书》均有记载，但各不相同，有的甚至荒诞无稽。如《史记·老庄申韩列传》载：“老子百有六十余岁，或言二百余岁”，“莫知其所终”。这类似于神话传说。《新唐书》更是将老子定为周平王时太史，把与孔子同时代或稍长的李耳公前移了二百多年，岂不荒谬！对此，我们虽然无怪于前人，但也不能拾人牙慧而自欺欺人。
因此，西平忠武王李晟先祖的世系，我们只能从南北朝、隋唐以来公认的陇西望族李氏开始，而不能照抄前人谱谍，疑以传疑、罔顾事实而贻笑于后人。这是每一个修谱人应该秉持的求实精神和正确态度。
二、陇西李氏与赵郡李氏何时分枝？
陇西李氏与赵郡李氏同为李氏正宗，主流支派，何时分枝？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按照《新唐书·宗室世系表》的记载，老子李耳“其后有李宗，字尊祖，魏封于段，为干木大夫。生同，为赵大将军。生兑，为赵相。生跻，赵阳安君，二子曰云、曰恪。恪生洪，字道弘，秦太子太傅。生兴族，字育神，一名注，秦将军。生昙，字贵远，赵柏人侯；入秦，为御史大夫，葬柏人西。生四子：崇、辨、昭、玑。崇为陇西房，玑为赵郡房。”据此，陇西李氏与赵郡李氏是从李昙的长子李崇、四子李玑兄弟开始分枝的。后世陇西李氏族谱大都沿用了《新唐书》的这一记载。
但比《新唐书》早400余年成书的《北史》，对陇西李氏和赵郡李氏的记载却与《新唐书》大相径庭。《北史·序传》称：李耳“子孙散居诸国，或在赵，或在秦，在魏者为段干大夫，段干木其后也。别孙悝，为魏文侯兴富国之术焉。在赵者曰昙，以功封柏人侯、武安君，牧其后也。在秦者名兴族，为将军。生子伯祐，建功北狄，封南郑公。伯祐生二子平燕、尚德。（尚德）子信，为秦将军，虏燕太子丹。孙元旷仕汉为侍中。元旷弟仲翔，位太尉，讨叛羌于素昌，一名狄道。仲翔临阵殒命，葬狄道东川，因家焉。”上述记载比《新唐书》对老子后世的记载不仅详细，而且合乎情理。不像《新唐书》上说李昙在赵封柏入侯，入秦为御史大夫，死后又葬柏人西，于理不通。而且，《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赵郡李氏条，李昙的四子玑成了“次子”；玑次子牧，“始居赵郡”；李昙的官职也由御史大夫变为司徒，自相矛盾。更重要的是，《北史》明确地指出陇西李氏与赵郡李氏在战国时就已分枝；秦汉之际，陇西李氏已经功勋卓著，地位显赫。兴族之子伯祐即李崇，是有文字记载的秦国陇西郡第一任郡守。秦长城西起临洮，为李崇所主持兴筑，以功封南郑公，后世尊他为陇西李氏的始祖。如果再确切一点说，李氏成为陇西的名门望族，是由崇、瑶（尚德）、信三公创基的。其后世至西汉名将李广，图示如下：
需要指出的是，撰写《北史》的李延寿，与唐高祖李渊同为西凉武昭王李暠第7世孙，二世分枝。唐初李延寿任崇贤馆学士、符玺郎兼修国史，参加编修《晋书》、《五代志史》，著有《太宗政典》，并继承其父李大师遗志，以一人之力，整理南北八朝史事，经16年编成《南史》、《北史》两书。他是著名的史学家，博学多才，对于自己先祖陇西李氏的记述，应该是审慎、严谨而可信的。
三、李广至凉武昭王李暠递传是否只有十六代？
如前所述，即使是某些正史的记载也难免有不实之处，只有通过与别的史籍互相对照、比较，才能发现其中的错误。《晋书·凉武昭王李玄盛》载：“武昭王讳暠，字玄盛……汉前将军广之十六世孙也。”李广死于公元前119年，自称“年六十余岁，终不能复对刀筆之吏”，遂引刀自刭。以此推算，他应该生于公元前180-190年间，而凉武昭王李暠生于公元351年。两人出生相距530余年，只传16代，每代间隔33年有余，不符合传代规律。前面提到的周成王至周敬王，570余年传23代，每代间隔约25年。再以凉武昭王世系为例，其第16代孙唐宪宗李纯，生于公元778年，两人出生相距427年，每代间隔26.7年。如果再从西平忠武王出生之年（公元727年）算起，其后世至今领先的地方已超过50代，每代间隔25、27年（【2013-727】÷50=25.27）。如此看来，李广至凉武昭王李暠递传应该不止16代。但正史上没有不同的记载，只能存疑，不能推翻。而自认是凉武昭王后裔的唐宗室曹王明后世之谱谍，却有不同的记载。如《鄂南李氏族谱》在李广曾孙李丞之后，增加了“宏--业--箪--善--尤”五代。图示如下：
如果上述谱系记载成立，那么李广至凉武昭王，递传就是21代了。每代间隔也就不是33年多而是约25.5年（530÷21≈25.5）。这就符合传代规律了，与凉武昭王至唐宪宗李纯传代间隔时间以及忠武王后世领先的地方传代间隔时间十分吻合。
四、“陇西李氏、后徙京兆”绝不属于丹阳房
关于这个问题，江西宜春李世慰先生已经作了可贵而深入的研究，否定了“陇西李氏、后徙京兆”即西平忠武王一支属丹阳房的说法。但有人将信将疑，不愿接受这一研究成果，有必要进一步加以研讨，明辨是非。我在研究中发现，即使是《新唐书》的编撰者，也并未将“陇西李氏、后徙京兆”纳入丹阳房系。《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陇西李氏定著四房，宰相十人：武阳房有烔秀；始藏大房有义琰、蔚、揆、逢吉；丹阳房有靖、昭德；又有道广、元纮、晟。”请注意，这里面的道广和元纮属于汉骑都尉李陵的后裔归魏后仕居敦煌的一支；而“晟”即是“陇西李氏、后徙京兆”的第四代、唐德宗贞元3年任太尉兼中书令的李晟。“又有”二字，将道广、元纮、晟三人与丹阳房区别开来。凡是仔细研判这一史料的人，都不会将“陇西李氏、后徙京兆”与丹阳房联系在一起。
我们再来看《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对“丹阳房”的表述：“丹阳李氏，晋东莞太守雍长子曰伦，五世孙文度，西凉安定太守，与族人宝入后魏，因居京兆山北。”这与其他史籍的记载大不相同，主要有以下三点：
其一，李伦不是没有子孙。《晋书》、《北史》均载：凉武昭王高祖雍。曾祖柔。祖弇，值“晋末大乱，与从兄卓居相国晋王保下，卓位相国从事中郎，北地太守。保政刑不修，卓率宗族奔于（前凉）张轨，弇亦随之“，俱受到重用。武昭王在给东晋朝廷的奉表中，称“卓”为伯祖，那“卓”就是雍长子伦的儿子了。所谓“安邑房祖李盖”也就有父亲了。但“盖”至文度，仍空缺2代。
其二，李伦的”五世孙文度，西凉安定太守”。无论是《晋书》、《魏书》还是《北史》，均未见其人。西凉鼎盛时有22郡，但没有“安定郡”。《魏书》、《北史》对凉武昭王李暠后世记载颇详，共有三支族人并仕于魏，地位显赫。分别是李暠次子、西凉后主歆的后代；六子翻的后代宝、冲、韶等；还有七子豫的孙子琰之、曾孙李刚等，但就是没有文度。
其三，所谓文度“与族人宝入后魏”，也不符合史实。《魏书·李宝传》载：西凉后主李歆被北凉沮渠蒙逊攻灭后，翻子“宝等徙于姑藏。岁余，随舅唐契北奔伊吾，臣于蠕蠕。”后归魏。《魏书·唐和传》也有记载：“和与兄契携外甥李宝避难伊吾”。李宝称唐契为舅，乃是因为唐和是凉武昭王李暠的女婿，一并而称之也。李宝成年后，“遣弟怀达”与长子李承“奉表归诚”于北魏，前后都见不到“文度”其人。
从以上史实可以看出，《新唐书》关于丹阳房的表述，是如何的随意、混乱；把“陇西李氏、后徙京兆”一支归入丹阳房，是毫无根据的。 五、《忠武先庙碑记》的学术价值与李抚子孙的推论唐德宗时正议大夫行尚书工部侍郎张彧撰写、中散大夫行尚书库部侍朗李彝篆额的《忠武先庙碑记》，是一篇珍贵的历史文献，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不仅确认了两平忠武王李晟是晋末凉武昭王的后裔，与李唐皇族和“丹阳房”切割开来，而且对唐史研究中关于李唐皇族是否出自陇西李暠一族具有参考作用。
《碑记》中写道：“暠生歆。歆生重耳，苦沮渠蒙逊，奔江左仕宋，为汝南守；归魏为弘农守。生抚，以大名之后，因为武川守而终于位焉。公即武川之系孙，今为陇西狄道人也。”“公”是指忠武王李晟，为“武川守”李抚的“系孙”，当然就是凉武昭王的后裔无疑了。
关于李唐皇族的渊源问题，一直是唐史研究中争论很大的一个问题，也是学术界十分关注的一个问题。我国著名史学家陈寅恪先生依据大量史实，先后发表论文三篇，否定了李唐皇族出自陇西李暠一族，而推测其原为赵郡李氏之“破落户”等。这一推测虽未成为定论，但考据缜密，推论合理，尚无人做出令人信服的反驳。因此，李唐皇族出于政治需要或某种“难言之隐”，伪托凉武昭王名门之后，是很有可能的。《碑记》中记载重耳生子抚，而不是“熙”，即唐高祖李渊的高祖，就更增加了这种可能性。当然，自北周以来，李唐始终认宗陇西，即使贵为天子后亦是如此。在没有定论其为赵郡李氏之前，仍不妨认其为陇西李氏凉武昭王的后裔。这个问题有待史学界进一步深入研讨，本文就不赘述了。
关于李抚及其后代子孙，无论是《晋书》还是《南史》、《北史》，均无记载。这不奇怪，因为李唐皇族自认是陇西李氏凉武昭王之后裔，称其祖“熙”是重耳之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于是，唐初参与编修《晋书》并自撰《南史》、《北史》的李延寿，惮于权势而不敢秉笔直书，听任“鸠占鹊巢”，或是将错就错、以讹传讹，将自己的族祖李抚及其子孙弃之不顾了。
早于《晋书》、《北史》的《魏书》（齐魏收撰），在《李宝传》的末尾，记载了凉武昭王的一支后裔，为我们提供了寻找李抚子孙的线索。兹录文于下：
“韶从叔思穆，字叔仁。父抗，自凉州渡江左，仕刘骏，历晋寿、安东、东莱三郡太守。思穆有度量……太和十七年，携家累自汉中归国，除步兵校尉……征虏将军，大中大夫，出为京兆内史，在郡八年，颇有政绩，征拜光禄大夫。肃宗初，除北平将军，中山太守，迁安北将军，营州刺史。卒于位，时年六十一……有子十四人。嫡子斌，袭官至散骑侍郎，早卒。斌兄奖，武定末，（任）司徒左长史。”等。《北史·序传》基本上沿袭了上述记载。
《魏书》说李韶的“从叔思穆之父”是李抗。《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据此记载：凉武昭王第八子翻有三子：宝、怀达、抗。抗生思穆。思穆生奖。奖生瓖。瓖生斌。而《魏书》与《北史》记载：斌是思穆的嫡子奖的弟弟。如此看来，《新唐书》关于李抗及其后代的记载，是多么混乱而缺乏根据。
前文已经提到，西凉国亡后，北凉贵族沮渠蒙逊“徙翻子室等于姑藏。岁余，北奔伊吾”。时镇酒泉的蒙逊之弟沮渠无讳曾问武昭王后尹氏：“后诸孙在伊吾。后能去不？”尹氏未测其意，表示不去；但后来仍偷逃到了伊吾，并与诸女死在了那里。这表明，武昭王嫡孙幸免于难、避居伊吾的大有人在，其中有可能包括重耳之子李抚。武昭王生于公元351年，西凉亡于421年，70年间，递传3代是很正常的。
北魏灭北凉后，李宝“自伊吾南归敦煌，遂修缮城府，规复先业。”遣弟怀达与长子李承奉表归诚于北魏，受到太武帝拓跋焘的赏封，留怀达与李承在京城供职，并遣使授李宝为“镇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领护西戍校尉、沙州牧、敦煌公，仍镇敦煌，四品以下听承制假授”等，并无只字提到李抗，后来他也一直默默无闻。李宝有子6人：承、茂、辅、佐、公业、冲。李承有四子：韶、彦、虔、蕤。祖孙3代并仕于魏，多有建树，位高权重，声名显赫。如果李抗是李宝的三弟，完全可以被授于四品以下的官职，他不和兄、侄、孙儿们在一起共享富贵，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地跑到江南去？而且，李抗“渡江左”仕于宋孝武帝刘骏，是在公元454至465年之间。那时，其兄李宝已经死了或将要死了（李宝卒于459年），他也已到垂暮之年，还瞎折腾干什么？这在情理上无论如何也讲不通。 因此，李抗不可能是李宝的三弟。他“自凉州渡江左”仕于刘宋，与重耳国亡后“奔江南仕宋”，极为相似。按照“以史为据，合理推论”，他应该就是重耳之孙、李抚之子。从时间上推算，这一推论也是能够成立的。李宝生于公元406年。421年，蒙逊攻陷敦煌、屠城，重耳“脱身奔江左仕宋，为汝南守”，已是成年人，那时李宝还是15岁的少年。李宝长子李承生于魏太武帝神麐3年，即公元430年。李承长子李韶生于魏文成帝兴安2年，即453年。而李抗之子思穆于魏孝文帝太和17年，即493年离宋归魏，历仕孝文、孝武、孝明帝三朝，长达30余年，享年61岁。他应该生于公元4世纪60年代中、后期，比李韶小10余岁。因此，他不是李韶的从叔而是其从子，即堂侄，这才符合情理和传代规律。一字之差，在史册上并不鲜见。但却将李韶与思穆的辈份关系完全颠倒了，岂不谬哉！
至于李抗为何要“渡江左”仕于刘宋？笔者认为，这与李抚“以大名之后”镇武川有关系。武川地处代北，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境内，高寒贫瘠、胡汉杂居，李抚一家可能很难融入当地社会；加上僻远人疏，远离权力中心，仕途不顺，故而萌生南归之意。但更有一种可能的是：李抚是遣其子李抗循着当年重耳“奔宋”的路线，去寻找他的嫡祖父。由于当时南北对峙，战乱频仍，交通阻隔，重耳仕宋后又多磨难，先为汝南太守，被魏“克豫州，以地归之，拜弘农太守；复为宋将薛安都所陷，后为魏安南将军、豫州刺史”（引自《新唐书·宗室世系表》），可谓命运多舛，坎坷一生，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去寻找生死未卜的亲人呢？！而身居代北武川的李抚，思父心切，只有遣子李抗“自凉州渡江左”，去寻找音讯杳渺的祖父了。这是人之常情。但由于重耳已离宋归魏，或已经去逝，寻访未果，李抗只好留下仕于刘宋。其妻也就是思穆的母亲，是在思穆于公元493年离宋归魏后去逝的。仅从这一点来看，李抗“渡江左”寻亲时是很年轻的，他不可能带着老婆孩子长途跋涉，因而也就不可能是李宝的弟弟了。思穆有14子，嫡子斌，袭官至散骑侍郎，早卒。斌兄奖，东魏武定末，官至司徒左长史；北齐天宝初（公元550-560年），兼侍中、冀、瀛、沧三州大使，还拜魏尹。奖生瓖，位中书舍人，黄门郎。瓖与唐高祖李渊是同时代人，也是共祖兄弟。李瓖之子，就是西平忠武王李晟的高祖芝公。图示如下：
从凉武昭王李暠至唐肃宗李亨、西平忠武王李晟，递传12代。李亨生于公元711年，李晟生于727年，两人是共祖兄弟。武昭王生于公元351年，至711年唐肃宗李亨出生，计360年，每代间隔30年，基本符合传代规律。
以上诸多考证，详见《史记》、《晋书》、《魏书》、《南史》、《北史》、《新唐书》有关内容和《陇西李氏文化研究》、《忠武先庙碑记》等文献资料以及相关的陇西李氏族谱等。由于水平有限，不当之处，尚乞见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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