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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神的国度——众神的植物(上)

 金色年华554 2017-11-10

人类使用致幻物已有数千年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史前时代。它们作为满足人类需要的辅助工具,到底有多大的潜能,我们还尚未能完全体会到(体会到的人可能也不在我们现在的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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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致幻植物在早期文化的宗教仪式上扮演着重要角色,并且仍然是那些过着古文化、坚守古老传统人的神圣之物。那些生活在古老社会并拥有特殊身份的人借着致幻植物的药性引起通灵的效果,比普通人更接近精神世界。

致幻物大部分都来自植物,少数来自动物比如蟾蜍、蛙、鱼。另外还有些人工合成剂比如LSD(麦角二乙胺)、TMA(3-甲氧基-苯异丙胺)、DOB(2,5-甲氧基-4-溴苯异丙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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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的类别也很多,最常见也是最容易识别的一种是视觉幻象,大多表现在颜色上。一部分致幻物会大大改变感官感受的程度、对真实情况的认知、空间及时间感,也可能让人失去某种人格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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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尚存的情况下,进入幻觉似乎比正常世界的感觉更加真实。你会看见难以形容的明亮色彩,眼前的事物会失去原有的特征,似乎因为各自拥有实体性而分解,越来越趋向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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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植物因为含有几种化学物,能以特定的方式对中枢神经系统产生明确的作用,迷幻状态的长短取决于诱发成分的新陈代谢时间。因致幻物引发的精神改变和意识的异常状态,不能用几句普通简单的言语来描述。只能说,那时我们将远离熟悉的世界,处于拥有另一套标准和规则的陌生时空里,所有的兴奋和恐惧都来自突如其来的庞大未知。

1. 天 堂 之 柱

苏麻(Soma)为古印度的神性麻醉药,在亚利安人时代的巫术宗教仪式中有着至高的地位,亚利安人在3500年前从北方南下,横扫到印度河谷,将膜拜苏麻的仪式传入了印度。他们是早年入侵印度的民族,崇拜具有麻醉性的苏麻,并在大部分的神圣仪式中饮用苏麻调制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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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因陀罗的心脏地区,即进入了苏麻的花托,

有如江河流入大海,汝必得奉承各类厚圆形菌盖,

伐楼拿神灵瓦亚,擎天之柱....众神万物的源头,

天堂之柱,地球的磐石。

——《吠陀经》

在他们眼里,大部分的致幻植物不过是神圣的媒介,但苏麻本身就是 神!古印度的《吠陀经》里,有一千多首圣歌,其中120首专门赞美苏麻。

然而两千年来,苏麻的身份仍是个迷。直到1968年,戈登华生指证了传说中的苏麻,是一种蘑菇,叫做毒蝇伞(Amanita muscaria)。该菇可能是当今历史最悠久,使用最广泛的致幻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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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的蘑菇在传说中也有它诞生的历史,来自一个科里亚克族的传说:有一个叫大渡鸦的英雄捉到一只鲸,在没有力气把它放回大海的时候万物之神告诉他需要服用“亚帕克”来获得神力,说完就朝大地吐了一口痰,几株顶着红帽,带着白斑的小植物冒了出来,那就是“亚帕克”,毒蝇伞。没错,万物之神的口痰。(冷漠.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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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干的毒蝇伞

服用毒蝇伞的方式一般是晒干后单独服用或者泡在水、驯鹿奶里。如果是服用蘑菇干,需要现在嘴里湿润,在后来这样的风俗发展成了“饮尿”仪式。因为人们发现蘑菇中的精神活性成分没有被身体代谢,仍然保持活性代谢物的状态。这是植物内致幻化合物中极为罕见的例子。科里亚克族的史料有记载:富人们用水煮蘑菇,饮用汤汁求得一醉。负担不起蘑菇的穷人们则等在门外,当富人出来撒尿时,手捧木碗盛尿,然后喝得一滴不剩,因为尿里有无数蘑菇的精华。”

《吠陀经》里也明确指出苏麻仪式中的饮尿事件。装扮后的祭司饮用泡奶的苏麻,然后尿出来,众人蜂拥饮用。但吠陀诗经中的尿并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是高尚的隐喻,意指雨水、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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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原住民使用毒蝇伞的报道不多,有一名旅人曾记录:“毒蝇伞会麻醉人,导致致幻和精神错乱。轻微中毒让人精神亢奋,做出不由自主的一些动作。许多萨满巫在招魂的降神会前吃下毒蝇伞,进入狂喜的境界....但如果中毒太深,意识变得错乱,身体不由自主的摆动乱舞,精神时而亢奋时而消沉。人们闭口不言的坐着,左右摇晃,偶尔参与家庭的谈话。或是突然睁大眼睛,双手开始痉挛,与自己所能看到的人交谈、对唱、拥舞,然后又安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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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察加萨满手持毒蝇伞作法,祈求蘑菇送她去其他世界

毫无疑问,毒蝇伞是萨满巫教的圣品。一位新入教的教徒在降神会记录:“我洁净了身体,等待大开眼界的时刻来临,我起身,空中有好多种子忽然散开来,我唱起了歌,那些音符粉碎了我的身体,也毁灭了混乱的局面,我满身是血,接着与亡灵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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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插一句,草间弥生本人让我不得不把她跟毒蝇伞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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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本的毒蝇伞之神灵是长鼻、红脸的“天狗”。食用此菇,必能遇见真正的天狗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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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基督教文化中的毒蝇伞


2. 女 巫 草 药

毒参茄是“知识之树”,激发浓情蜜意之爱

这爱是人类的起源。

——雨果·拉纳《希腊神话之基督教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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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女巫之神黑卡蒂(Hecate),司管具有精神活性与魔力的药草,尤其是茄科植物。

欧洲自古以来盛行的巫术中,使用的都是同一种茄科植物,它们能让巫婆施展神秘的法术以及预测未来,借着致幻作用进行超自然沟通,送她们去遥远的地方,学习恶毒之术。这些能致幻的茄科植物主要包括天仙子、颠茄、毒参茄。这四种植物拥有超乎寻常的精神活性功能,作为致幻和魔法植物的历史久远,和巫术法术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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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仙子的花色特异,纹路好记。早期被人称为恶魔之眼。

天仙子(Hyoscyamus albus)的种子具有致幻效果,13世纪的圣阿拉伯图斯主教的书上提过,天仙子由巫师服用后可以召唤恶魔,并且有止痛的效果,被用来减轻重刑犯和死刑犯的痛苦,它最大的特性不仅如此还能使服用者进入失去知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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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的种子

天仙子以拥有所谓“女巫之奴”的成分而著称。当少年被引介加入巫教团体时,大多数人要喝天仙子饮料,服用的人会感觉头部有压迫感,犹如被人强行盖上眼帘,视线逐渐开始模糊,眼前的景物扭曲变形产生异常的幻觉。这些服用完天仙子饮料的人,多数会被安排去从事祭奠工作,服务于巫教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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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的致幻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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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茄(Atropa)又称死茄,为欧洲的原生种,颠茄的署名“Atropa”,源自希腊语的“Atropos”,即命运女神爱特罗波斯,拥有切断生命线权柄。因为众多名士都提到过服用颠茄后有过朦胧醉人的体验,通过凝视产生了极致至之美的幻觉,和它的署名一样迷人。加之果实和花朵可爱的外表,颠茄被赋予很多名字:巫师樱桃、巫婆之莓、杀人之莓、长眠之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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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茄的钟形花是茄科植物的明显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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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茄的浆果很像蓝莓,看起来很有食欲

除了服用,颠茄被女巫们用来制作药膏。将颠茄、天仙子、毒参茄及死胎的脂肪混合调制,抹在皮肤或擦在阴道里,可以堕胎。1324年,一份调查魔法的报告里写到:搜刮那些女人的衣橱时,他们找到一种油膏,那是用来涂抹女巫扫帚的。15世纪时也有一个类似的报道,女巫们会擦拭油膏在扫帚上,然后骑着它们飞行到集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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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参茄(Mandragora)因为具有强烈的麻醉效果,加上根部的形状独特,在魔法和女巫术中极具盛名。根茎的外形有时候酷似人类,所以导致人们很早就相信它对人类肉体有着超自然的操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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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参茄的花和人形根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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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传说如果有人用力把它从土里拔出来,那个人的身体就会有危险。如果把一只狗绑在毒参茄的根部,拉出它时狗就会暴毙。拔出时会发出轰然之声,使人丧命,唯有黑狗可以破解。反正关于采摘毒参茄的奇怪说法很多,《哈利波特》中也有毒参茄的出现,在魔法草药课上讲解了采摘方法,只要拔出毒参茄,它就会发出尖锐刺耳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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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里的魔法草药学老师正在示范拔起毒参茄


3. 极 乐 之 蜜

这种美妙的体验时常出现,

仿佛一种超人与超视觉的力量。

排山倒海的涌至内心...

此欢悦又非凡的状态,事先毫无预警。

它来的突然,像鬼魅魍魉,

断断续续缭绕心头,由不得我们拒绝。

如果我们有智慧,这确实是更美好的存在。

这种思维的敏锐,感觉以及灵魂的热切,

犹如上天的第一个恩赐。

——夏尔·波德莱尔《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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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最熟悉,也是当今全球普及率最高、最接地气的致幻植物——大麻(Cannab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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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教里的湿婆享受大麻的表情非常生动

印度的《吠陀经》讴歌“大麻”为至圣之琼浆玉液,能赐予人福祉,从健康到长寿再到目睹神明,并且印度人认为大麻可以包治百病,从去头屑到治头痛,失眠、性病、肺结核、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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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Hash的苦行僧一脸享受

中国有关大麻的概念最早可追溯到西元前2000年的神农氏,他建议服用大麻治疗疟疾、脚气、便秘、风湿、精神不济和妇科病。华佗则是建议用大麻混合酒作为手术时的止痛剂。西元前15世纪的道士通过服用人参混合大麻进行修炼。中国古代对大麻的使用,跟黄教(萨满教)有密切关系,但是1500年后大麻传到欧洲时,黄教已经势力微弱,大麻也被中国人所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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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的食用方式除了卷烟之外还可以融入黄油,制作成饼干、巧克力和蛋糕等等,也可调制饮料。几乎成为现代年轻人中最流行((大部分国家违禁))的娱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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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类大麻制品的精神活性作用差别很大,受到用量、制法、植物类型、服用方法、使用者个人以及社会习俗和文化差异的影响。

最常见的特性是使人进入恍惚状态,思绪入微,可以追忆起埋藏已久的往事,或者出现毫无时间关联的思潮。大剂量会引起时间倒置、时空错位、幻视和幻听。典型的心理反应一般为心情愉快,精神亢奋以及无端的喜悦,伴随着停不下来的笑声。但在某些身心状态不佳的情况下,会导致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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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圣 安 东 尼 之 火

厄琉息斯(Ἐλευσίς),即现在的埃勒夫希那(Ελεύσινα),是位于雅典西北约30公里的一个小镇,主产小麦和大麦。古希腊时期的厄琉息斯有一种秘密教派的年度入会仪式,被称为厄琉息斯秘仪,被认为是在古代所有的秘密崇拜中最为重要之一,这些崇拜仪式的开始到结束都处于严格的保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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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琉息斯秘仪的参与者手持麦角,痛饮一种特殊的大麦饮料

在仪式中他们庆祝神赐的作物收成,利用谷壳上的紫黑色颗粒来开启他们对神秘力量的敬畏之心。参与此仪式的描述是这样的:全身颤抖,头晕目眩,冷汗浃背,曾经过往的种种的景象重现。一种开启灵魂之窗,面对夺目光耀的敬畏与惊奇之感。

最终各界学者揭开了古希腊膜拜仪式的神秘面纱,4000年来的谜团是由于寄生在谷壳上的麦角菌(Claviceps paspali)的菌毒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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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在谷壳上的黑色麦角菌

虽然古希腊人在宗教仪式中使用到麦角菌,但他们不会去吃那些受到感染后的黑麦。当人们吃了含有麦角的面粉后,便会中毒发病,开始四肢和肌肉抽筋,接着手足、乳房、牙齿感到麻木,然后这些部位的肌肉逐渐溃烂剥落,直至死亡,状况惨不忍睹。家畜吃了感染麦角菌的禾本科牧草,也会引起严重的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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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角菌中毒的羊

麦角病一度成为所有人畜的大害,被称为中世纪的恶魔。它曾在中世纪的欧洲横行了几个世纪,被称为“圣火“,使大批孕妇流产,一次又一次地夺去了数以万计的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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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角菌中毒的病人四肢坏死

《The Beggars》by Pieter Bruegel the Elder

发病时四肢会伴随严重的烧灼感,所以麦角中毒俗名常叫做“怒痛(mal des ardents)”或“圣火(heiliges Fener)” 圣安东尼以及他的信徒们参与了众多施救,因此麦角碱中毒又被称为圣安东尼之火。

即使这种危险的麦角在欧洲文明中极少扮演魔法和宗教的角色,却仍占有原始的重要地位,它的对精神影响的力量极大,是一种恶毒的神圣植物。


5. 天 使 的 号 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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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Datura)一直被用作神圣的致幻物,在墨西哥和美国的西南部的原住民医药和巫教仪式上扮演重要角色,早期的梵文和中文典籍也都记载过曼陀罗,并视其为天降甘露,天使号角,也是宗教仪式或巫术中的圆圈,在佛教和印度教中极具宗教意义,意指宇宙的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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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的果实和暴露出来的种子,萨满巫会嚼这些种子以求获得“千里眼”的恍惚状态

李时珍早就知道了曼陀罗的致幻作用,并记载:“此花笑采酿酒饮,使人笑。舞采酿酒饮,令人舞。饮至半酣,更令一人或笑或舞,乃灵验也。”

在印度,曼陀罗被称为毁灭之神湿婆的发束。跳舞的女孩有时会那它的种子做药酒,任何人喝了这种饮料都会表现出被附身的样子,能回答问题,但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也不知道跟他说话的认识是谁,并且会在致幻效力消退后丧失有关这些行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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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北部,曼陀罗的果实被串成花环献给湿婆

在美洲新大陆,墨西哥人把曼陀罗添加到“Mescal(用龙舌兰酿制的蒸馏酒)”或是“Tesguino(用玉米发酵的饮料)”里,作为致幻饮料。有些墨西哥人还会用曼陀罗种子和叶片制作油膏,涂抹在腹部来引发致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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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鲁北部民俗疗者喜欢使用一种由曼陀罗果实做成的

名为“查米科(Chamico)”的油膏。

图瓦图洛瓦尔族的男孩女孩会在进入青春期后喝曼陀罗来获得自己生命中的守护神。如果在幻象中见到某个动物,这个动物就是自己的守护神,会在重病时来守护它的主人并使他们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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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的致幻画像

曼陀罗属的植物效用都很类似,它们引发的生理作用,一开始是感觉有气无力,然后逐渐进入一段幻觉期,接着陷入沉睡状态并且丧失意识。使用过量可能造成永久的精神失常,对人心理造成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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