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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蛋的人生里,凶残是一种纯天然生理反应

 黑猩猩表哥 2017-11-17


你来 我花样百出的为你服务
你走 我一定毫不留恋的挥手


图| 来自网络


这就是我的角色:此之蜜糖,彼之砒霜

虎狼面前我是麋鹿

麋鹿面前我是猎枪

而生命不过是一场注定惨败的棋局

我们无路可退,跌撞前行

以死亡为最终使命

从来不问前路是一袭红毯

还是万丈深渊

——慕容雪村








听闻穆兰的死讯时,何芳竟感觉一丝小小的失落,好似坚挺了多年的信念,一下就被打碎了,但随之而来是无法抑制的狂喜——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于太太了,不枉费她生活中一贯的隐忍和床榻上努力的风骚。

 

在穆兰的葬礼上,看着遗像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何芳又有点生气,不知怎的,就想起穆兰将自己和老于捉奸在床时,发愣半天后,疯了般狂笑着退出门的场景,真是有点瘆人,害自己几天没睡好觉。

 

不过,一切不愉快都过去了,穆兰从六楼跳了下来,跳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现场,也跳出了她何芳的新生活。

 

“来,小唯,给你妈妈上柱香。”何芳上前慈爱地抚摸小唯的头,女孩一闪而过,瞪着眼恨恨地顶过来。

 

“哼,要不是你爸在这,我才懒得碰你!”

 

这是何芳意料之中的反应,她背对着老于朝小唯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怎样轻而易举的激怒这个12岁的小女孩。

 

果然,小唯冲过来一把推开她:“滚,你这个坏女人,就是你害死我妈妈的,你还好意思来!”

 

老于拉住女儿,何芳赶紧作出惊魂未定,痛心疾首的模样,低头捂着被小唯碰到的地方,泫然欲泣。

 

老于呵斥道:“小唯,别闹!再闹就滚回家去!”

 

何芳满意地看着小唯哭着跑远,又回头看了看遗像上的女人,心想:“你还能笑得出来不?”

 

接着,趁老于转身的间隙,在灵堂前吐了一口唾沫。


和老于领结婚证那晚,何芳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放了生姜沫。果然,小唯看了一眼,便摔了筷子回到自己卧室,并把门反锁。

 

何芳故意委屈地看着老于:“我是真忘了孩子对生姜过敏。”

 

老于叹口气,摸摸她的手:“没事,咱们先吃,待会你给她下碗面就行。”

 

何芳柔柔的回道:“好呀,那我再加个煎蛋。”

 

9岁的女儿然然突然发问:“妈妈,姐姐怎么不高兴?”何芳不说话,笑笑叫女儿吃菜。

 

“这才是我的一家人啊!那个小蹄子跟她妈,都别想和我抢!”何芳自信满满地收拾完桌面,下厨房给小唯煮面,老于端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听见碗摔碎的声音。

 

“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那个坏女人故意的!她故意在菜里放生姜,故意在碗里放头发恶心我!叫我怎么吃!”小唯尖叫道。

 

“乱说,何阿姨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再看看这头发,这么长,你何阿姨她是短发,一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小唯,我知道妈妈走了,你心里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爸爸也并没有逼她走绝路啊,你该懂事了。”

 

听到老于的话,何芳暗笑,轻轻走进然然房间,从兜里掏出一把印着卡通人物的小梳子放在桌上,然然问:“妈妈,姐姐是不是在和爸爸吵架?”

 

何芳亲了亲女儿的脸:“睡吧,乖乖的,不乖就会像姐姐那样被爸爸凶哦。”



转眼,小唯上初中了,她坚持要住校。

 

老于送小唯报道回来后,歉意地对何芳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何芳嗔怪道:“你说的什么话,她还是个孩子啊。”

 

心里却真是舒坦啊!待老于出门后,盯着小唯床头上和穆兰的合影,何芳心想:“穆兰啊穆兰,你长得再漂亮再能干有屁用,到底还是输给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十年前,她不过是个小饭馆服务员,姿色平平,唯一的亮点是声音甜美,靠着一口嗲嗲的方言勾搭上包工头老于并怀孕后,她顿时明白改变命运的契机到来了。

 

她知道,老于有家有室,和妻子穆兰一起白手起家,不会轻易离婚,更不会让她留下孩子。

 

于是,她辞职消失,直到然然两岁时才带着女儿回来找爸爸,又成功激起了老于的怜惜,再次干柴烈火般滚到一起。

 

可老于始终将她母女俩隐于幕后,尽管给她买了房子,将然然转到了更好的私立幼儿园和小学……她表面顺从,心底的不甘却在夜深人静时翻涌,一浪接一浪的激起欲望在燃烧。

 

她谈不上多爱老于,但她要不遗余力的,让女儿成为这份殷实家产的最大受益者。

 

提供了准确时间地点的捉奸短信是她匿名发给穆兰的;被捉奸之后,又自编自导了一出险些被车撞的苦肉计嫁祸给穆兰;还有许多伪造的辱骂威胁信息……

 

老于渐渐觉得穆兰是个疯女人,感情上越来越倾向于温柔娇弱的她,穆兰终于忍受不住,真的冲上门来,叫嚣着诅咒她不得好死……

 

呵呵,活该被老于一把推倒在地,而她在一旁捂着脸假装哭泣,从指缝间偷看到这一幕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并且会一直赢下去。

 

“穆兰啊,要怪就怪你太蠢,太沉不住气了,太不自量力,当初你不惜和娘家决裂嫁给老于有什么用?还不是败在我三招两式下。”

 

何芳把小唯床头的相框扑倒,心想:“你们注定是要消失的,这个家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我女儿的!”

一个月后,小唯回来取东西,老于不在,何芳故意只下了两碗馄饨,和然然一人一碗,对小唯视而不见。

 

然然说:“好香啊,姐姐怎么不吃?”

 

何芳斜睨小唯一眼,对然然笑着说:“姐姐她不爱吃,她也不在这吃,你多吃点。”

 

小唯提起书包准备出门,随口问了句:“我爸呢?”

 

何芳面无表情:“你爸去给然然买生日礼物了。”

 

小唯推门而出,在她的背影后,何芳又对着门外大声的补了一句:“你爸说,让你没事别回来了,好好在学校呆着!”

 

此后两个月,小唯果真没再出现过,老于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老于不住摇头:“别人家女儿都是小棉袄,怎么我家的就当我是仇人?”

 

何芳温柔的依偎过去:“青春叛逆期嘛,难免的,你不是还有然然嘛?”

 

然然也乖巧的靠过来,老于抱起然然,搂着何芳,脸上总算露出欣慰的笑容。何芳知道,她的目的很快就要实现了。

 

连老天都在帮她,小唯的班主任突然把电话打到她那里,说小唯在早恋。

 

她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我马上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育的。”

 

老于问是谁的电话,何芳轻描淡写:“牌友三缺一,我得赶去救个场。”

 

转身来到学校,在教师办公室里,当着许多老师的面,一巴掌扇在小唯脸上,小唯扑过来要还手,她迅速躲到班主任身后,故意大声说:“你还有理啦?小小年纪不学好,天天和男生混一起,连家都不回了!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却这么不懂事,你对得起我们吗?”

 

走廊外都是耳朵,不怕事情传不开,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小唯被两个女老师拉着,动弹不得,只有眼泪刷刷掉,而另外几个女老师也在偷偷抹眼睛。

 

“很好,都是被我这个忍辱负重的继母感动的,还得再加把火!”

 

她又冲过去将小唯抱住,小唯用力推开她,还伸出脚踢她,她不躲不避。在所有人看来,这个伟大的继母,正在发自肺腑的想感化女儿。

 

没人知道,她会附在小唯耳边悄声说:“切,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狐狸精脸,果然和你妈一样,就会勾引男人。”

 

小唯狠狠咬在她手上,她忍痛将小唯推开,一个踉跄后开始掩面哭泣,老师们一边呵斥小唯一边来扶她。

 

她抽抽嗒嗒地说:“我能怎么办啊?我这个后妈不管做什么都是错啊!”

 

小唯不想再听下去,不顾阻拦地推开门,外面围观的学生顿时一哄而散,她瘦弱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逃也似的飞奔而去,何芳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那天之后,老师的电话越来越频繁,电话内容是:小唯跟别人打架了,翻墙跑出去夜不归宿被保安抓住了,染了金黄色的头发,还在课堂上跟班主任唱对手戏……

 

何芳也不再瞒着老于,她巴不得老于去学校丢脸。老于每次从学校回来时都有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愤怒,可小唯依然我行我素。

 

这时候,然然就会跑过去乖巧的说:“爸爸,你是不是累了啊?我给你捶捶背。”而何芳,也会体贴的端上一杯茶。

 

“跟我斗?想故意博关注?小蹄子,你太嫩了!”何芳发自内心的骄傲。

  

由不得她不骄傲,因为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顺利。

 

小唯中考失利,老于对她也心灰意冷,父女俩的关系陷入冰点。

 

八月的某个深夜,小唯偷偷跑了出去,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半个月后,警察打来电话,说终于查到她去了沿海城市,在一家制衣工厂里打工。

 

得知她没有危险后,老于只对警察说了句:“那就随她去吧。”

 

这个家,终于圆满了。

 

何芳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然然的入学通知书,然然刚考上一所极好的中学。

 

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她要赢,她的女儿也要赢穆兰的女儿。

 

因为穆兰的存在,让她受了好几年不公平待遇,她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来慢慢的“报答”。

 

不过,穆兰死了,小唯也走了,再也看不到那种让自己血液沸腾的表情了,想想还真是有点无趣呢。

五年以后,小唯突然回来了,模样越长越像她妈妈了,肌肤胜雪,秀眉俏鼻。

 

何芳看了很不爽,她不得不承认,然然再怎么打扮也及不上小唯的一半,但那又怎样,然然以后可以去割双眼皮,垫鼻子,怎么也要超过那个女人的女儿。

 

小唯还带回来一个英俊的男人——贺子涛。

 

小唯说,这是她的未婚夫,她要结婚了,这次回来只是通知爸爸一声。

 

贺子涛看上去对小唯很宠爱,他说自己开了家成衣公司,收入还不错,名下有房有车,父母都在做生意。

 

没想到小唯居然混好了,何芳突然感觉很挫败,不过这种情绪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

 

她看到贺子涛一边向老于保证一定会对小唯好,一边在偷看然然侧脸时,她又找回了胜券在握的感觉。

 

那种眼神,她太了解了,然然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虽然没有小唯漂亮,但比她清纯啊!

 

青春和清纯,加起来就是千金难买的财富,没几个男人禁得住这种诱惑。

 

何芳爽朗的笑起来:“小唯啊,你这么久没回来,我和你爸一直挂念你呢,生怕你在外面饿着冻着的,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多住几天嘛。”

 

小唯没有吭声,不过何芳看见她瞟了一眼老于鬓角边的霜染白发后,低头默许了。

 

晚上,何芳在厨房做饭,贺子涛挣表现般跟进来想打下手,她连忙客气地叫他出去看电视,他当然不肯,她只好叫然然进来帮忙。

 

看着他们头碰头一起摘菜,何芳心底冒出一阵冷笑。

 

厨房里时不时传来说笑声,突然又是一声娇呼,原来然然削莴笋时不小心刮到手,贺子涛连忙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又手忙脚乱的出来找创可贴……

 

小唯坐在沙发上,冰冷的视线越过他们直视向何芳,何芳撇撇嘴,摊开手又耸耸肩。

 

第六天,贺子涛再一次把小唯叫成然然的时候,小唯终于憋不住了,大发雷霆把他赶了出去。

 

何芳心头大喜:“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你做梦!”

 

转而义愤填膺地说:“小唯啊,你看看你带回来的男人是什么东西啊?连你妹妹的主意都敢打。”老于一言不发的抽着烟,哀声叹气。

 

贺子涛滚蛋的第二天,小唯也收拾东西准备走了,何芳倚在她卧室门边,磕着瓜子不紧不慢的问道:“咦,怎么你妈妈那张相片不见了?是你要带走吧?别啊,看不见她,我还真是想她呢!”

 

小唯回过头诡异地笑了一下:“你好自为之吧。”

 

何芳怜悯地看着这个20出头的女孩,吐掉嘴里的瓜子壳:“你省省吧,你斗不过我的,你妈都不是我的对手,你算哪根葱?”

 

小唯没有还嘴,只是拍了拍继母的肩:“祝你好运。”

 

“呵呵,我运气自来是好的,这世界,只会给聪明人留活路!”何芳不屑一顾。

五个月后,何芳在收到然然学校的劝退电话时,险些晕倒在地,女儿一贯懂事听话,成绩又好,老师们都说上一本没问题,怎么会在高考前夕出这种事?何芳不敢相信。

 

可残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然然的肚子已经显形,她扬起的巴掌最终没忍心落下来。

 

然然哭着说:“你们相信我,他对我很好的,我也爱他,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你们不许为难他!”

 

可是,不管然然怎么保证,那个男人却如人间蒸发般失踪。

 

何芳知道彻底没戏了,她稳了稳心神,劝女儿:“然然,别怕,有妈妈在呢,我们去医院把孩子做了,重新开始。”

 

然然坚决不同意,她像小唯一样,在某个深夜悄无声息的跑了,带着八个月的大肚子。

 

这次,没人发现她的踪迹,直到半年以后,她自己出现在家门口。

 

何芳一看女儿憔悴的模样就知道,孩子她终究是生了,婚却没结成。

 

“孩子呢?孩子在哪里?”何芳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没了,什么都没了。”然然恍惚地说,任凭她再怎么追问,都不发一语。

 

那天夜里,何芳一直失眠,楼下突然传来喧嚣嘈杂的声音,她起身准备去阳台看看怎么回事,却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来了两个警察,一脸严肃的告诉她,然然坠楼了

 

“这怎么可能,然然明明在睡觉!”她叫嚷着,来到女儿的房间,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床上空无一人。

 

然然留下了一封遗书,短短一句话:“我不想再痛苦了,也别为我痛苦。”



小唯回来参加然然的葬礼时,看到她神采飞扬的模样,何芳恨不得扑过去杀了她,脸上就再也绷不住了,当着老于的面,露出了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

 

小唯却走到她身边,模仿着她当年的口气:“唉,遇到什么事啊,怎么会想不开呢?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解决呢?我真是挺想念这个妹妹的。”

 

何芳顾着哭女儿,没有精力去撕咬,老于悲伤欲绝,小唯走过去对他说:“爸爸,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不要太伤心,你还有我这个女儿呢。”老于立马老泪纵横,和小唯拥抱在一起。

 

何芳恶心死了,巴不得他们滚得越远越好,冲过去指着小唯:“你装什么好人?滚,滚回你该去的地方!”

 

小唯扶住她:“阿姨,我知道你难过,不过,你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何芳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她这才想起来,小唯的个头早就比她高了。

 

于是,何芳改成踢和挠:“你给我死开!你这个小贱货!”

 

小唯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嘘……安静点,想知道你女儿的孩子在哪里吗?晚上来我房间。”

 

何芳感到一阵从脚底生起的凉意。


晚饭后,她主动跟老于说,想去小唯房间待会儿,老于很诧异,她辩解:“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和小唯说会儿话。”老于欣慰的点点头。

 

推开门,小唯正在擦拭那个相框,相框已经很旧了,她擦得很仔细,照片上的穆兰依然笑得很温暖。

 

见有人进来,小唯把相框放下,一言不发的坐在床头,何芳走过去追问孩子在哪里?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在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女儿会自绝生路?

 

很显然小唯是知情者,她也能预感到,真相一定很不堪。

 

小唯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孩子嘛,在我那里,是个女儿。”

 

何芳大愕:“孩子怎么会在你那里?你对孩子干了什么?是你害死我女儿的对不对?你这个贱人!”

 

小唯笑笑:“阿姨,你说的什么话?我和然然是姐妹,我肯定会对她的孩子视如己出,就像……”,她停了一秒“就像阿姨你对我一样。”

 

何芳失去理智的叫嚷:“你把话讲清楚!”

 

小唯得意的翘起嘴角:“你女儿打死不告诉你们的男朋友,就是贺子涛,那是个专骗小姑娘的高手,这下你明白了吧?”


原来,然然离家出走后,找到了贺子涛,贺将她带回老家,陪着她顺利生下女儿。


贺子涛承诺她,等年龄到了就去领证,却在女儿满月不久,趁她出去买尿不湿时,无声无息将女儿抱走,然然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疯狂寻找了一个月未果,只好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回家的火车票。


人是安全的,可在严重的刺激下,精神方面早已出现明显的失调症状,而何芳并未察觉,也根本不懂什么叫心理病,根本没有对然然进行任何有效的疏解和开导......

 

听完这些,何芳脑子“嗡”地一声响,气得口齿发颤:“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你是故意把贺子涛带回来祸害我女儿的!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呵呵,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不制造机会,你女儿怎么能上套呢?”小唯还在笑。

 

何芳此刻只想冲过去一把掐死她,小唯却比她速度还快地把头发弄乱,衣服撕碎,自己在胳膊上抓了几道血印,再缩到墙角蹲下,大声叫喊:“爸爸救我!”

 

老于跑进来一把扯开何芳,并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何芳眼冒金星,跌撞在墙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嘴里还继续骂骂咧咧:“我要弄死你,弄死你这个贱人……我要把你和你妈千刀万剐……”

 

老于见状大吼一声:“闹闹闹,就知道闹,一个女儿已经没了,你还要发什么疯?”

 

而小唯躲在他身后,轻声说:“爸爸,我没事的,阿姨她肯定是太伤心了,所以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我有个懂心理学的朋友说这叫“被迫害妄想症”,是人在受刺激后会突发的一种精神类疾病,我们送她去专门的医院调理一下吧。”

 

何芳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不!”

 

可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见老于已重重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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