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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为人处世智慧,做人千万不能缺失这一点

 昵称41082923 2017-11-20


曾国藩:一个人的名声和自身实际的关系,犹如物体和影子一样。如果德才兼备,那么他的名声一定非常好,就像一个少女,如果容貌美丽,那么她的影子也必然是美的。

现在有些人不知道加强修养,却企求在社会上有一个好名声,这就像自己相貌丑陋,却希望在镜子中看到美丽的影子一样。

高明的人,从根本上忘记了对名声的追求;中等的人,希望通过立身行世求得好名声;最差一等的人,则去窃取别人的名声;无意追求名声的人,其言行自然合乎道德的规范,并享受到鬼神的赐福和保佑,而对名声则不感兴趣;立志追求名声的人,注重自身修养,谨慎行事,而且总是担心不够荣耀显赫,对名声自然不会轻易谦让;窃取名声的人,貌似厚道,内里奸诈,而且时时都想沽名钓誉,其名声自然不是以正当手段得来的。

人所站立的地方,不过几寸见方,然而有时即使行走很近一段路,也往往会从悬崖峭壁上坠下去。即使走过一座独木桥,也常常要掉进河流山谷,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路可走。君子的立身行事,大概也是这个道理。有时一句非常真诚的话,人们可能不相信;一种十分纯洁的行为,往往受到怀疑。这都是因为这个人有了不好的名声,其言行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

曾国藩常常受到别人的诋毁,便每每以此来责备自己。如果能够开拓出通行大车的道路,建造起浮桥一样宽阔的大桥,那么,我们就能达到高尚的境界,言而有信,胜过高坛结盟;以信攻城,赛过精兵强将。

曾国藩认为,看世上有些人,既拥有清廉的名声,又得到大量的金钱;既有显赫的信誉,又做出不讲信用之事。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样言行不一,自相矛盾,终究是要败坏自己名声的。

子贱说:“只要自己诚实,便能影响别人。”人的虚实真伪发自内心,又无不表现在他的行动上,只是有时没有被人看清罢了。一旦被人识破。那么弄巧作伪倒还不如笨拙诚实的好,反而会蒙受极大的羞辱。

曾国藩发现,历史上和生活中的“反面教材”真是数不胜数。伯石虚心假意辞让卿的职位,王莽装模做样不接受执政大权。当时,他们以为自己做得巧妙周密天衣无缝,但后人却把这种行为记载下来,并且传给千秋万代,足令后人为之毛骨悚然。

曾国藩经常给弟弟讲述这样一个故事:邱下有一年轻人,担任襄国县令的时候,倒是很能尽职尽责。凡他经办的公事,都能做到体恤民情,以求得一个好名声。每次征调兵役,他都亲自执手相送,有时还送给他们每个人梨枣和干粮,并且说:“这是遵奉上司命令行事,就我个人来说,确实不忍心征召你们。一路上饥渴难免,这点东西表示我一点心意”,因此老百姓对他赞不绝口。

等到他升为泗州别驾后,这方面的开支越来越大,也就不可能保证经常和普遍了。既然感到是一种负担,内心不再虔诚如初,那么以前的做法便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此,他的功绩名誉便逐渐地丧失了。

曾国藩的思想主干是宋明理学,宋明理学的开山祖是周敦颐。周敦颐把人放在《太极图说》的中心地位:“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惟人也得其秀而最灵”人纯粹至善的最高品质就是“诚”,“诚者,圣人之本”,“圣,诚而已矣”,人极即圣,人极即诚。

《中庸》指出:“唯天下至诚,则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焉。”

所以,人只有诚,并且通过诚,才能认识自己的真实本性,也才能认识其他人的本性以及整个世界的本性。

可见,诚不仅是一个道德问题,也是一个认识论的问题。不能做到诚,即不能认识自己,也不能认识他人,更谈不上认识整个世界。人做不到诚,就做不了曾国藩所说的“第一等人物”。

得通,所谓达也。今日我处顺境,预想他日也有处逆境之时;今日我以盛气友人,预想他日人亦有以盛气凌我之身,或次我之子孙。常以‘恕’字自惕,常留余地处人,则荆棘少矣。”

所以,曾国藩强调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不怨天,不尤人。如果“无故而怨天,则天必不许;无故而尤人,则人必不服。……凡遇牢骚欲发之时,则反躬自思:吾果有何不足而蓄此不平之气?猛然内省,决然去之。”凡不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人,最终也不能立己达己。历史上的无数事实充分地证明了这点。所以,曾国藩主张:“以能立能达为体,以不怨不尤为用”。

曾国藩告诫他的儿子说:自己希望得到别人的尊敬,首先自己要尊敬别人;自己不想被别人羞辱,首先自己就不要去羞辱别人;“欲人之爱己也,必先爱人”,若要别人善待自己,首先自己要善待别人。

更值得我们关注的是,曾国藩有济世匡时、整顿人心的志向,却能够不自我设限,以自己的目的来推度和要求同事和属下们。转任“一线经理”之初,曾国藩发觉不少干才不肯竭诚为己所用,颇感沮丧,不久他就悟出其中的道理:来做共同事业的各种人所怀的目的大有不同,务必使各遂所愿,方能获得他们尽心尽力的服务。

于是曾国藩采取了种种激励措施,究其根本,无非银子加升迁加道义。除了用成就共同事业的精神感召之外,曾国藩发现,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广荐人才。为了使有雄心的辅佐们能有一个理想的归宿,他屡屡上书,向清廷举荐部下,替他们谋官、要权、争职位,使得人人都升迁有望。

虽然曾国藩本人不重钱财,却深谙人心所向,主张以“利”来获取军心,以厚赏来搞定兵将之勇。因此他不惜精力,多方努力筹措资金,坚持实行厚饷养兵的统军方式,得到了部属的奋勇效命。当时湘兵的兵饷是绿营的三倍,加上是乡里子弟兵,造成了湘军异常忠勇的一个关键源头,因地制宜地勤用这两个人事激励的法宝,使得曾国藩有了高素质人才源源不断的供应。

曾国藩的“己之所欲,先施于人”,实在比古今中外所谓“黄金法则”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上一层楼。李鸿章在做曾氏幕宾时常蒙其教诲,他回忆曾国藩对儒家伦理的诠释:只有让人站稳了,自己才能步步站得稳,这是“己欲立而立人”;而只有成全了他人,自己才能处处行得通,才称得上“己欲达而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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