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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就跑进黎明中的城市。 虽然已过立冬，薄薄的跑步装备并没有害怕深街纵巷的北方的风，微汗在一公里两公里后涓涓淌下…… 虽然是北风，可是高楼大厦的林立和街巷的导引，竟然可以随意改变自然风的走向。 这就是大上海？连风向也必须听从指挥…… 不夜的主干街道可能从来没有停止过来往车辆的奔驰，反正一路跑过凌晨五点的时候，没有看到街巷的空荡。 偶尔遭遇的几个保洁工，间或在街角小品树荫中碰到零星的几个早起锻炼的老者，也算是跑步路途的风景的点缀，让稀疏的担心着落现实的些许人气…… 大城市的凌晨，是喧闹热烈繁芜的定时休假，让循环播放的精彩暂时进行短暂的维修或者保养。 熟睡的窗口屏蔽掉外面的喧嚣，那些夜宵或者通宵达旦的精灵不过是城市黑暗的穿越或者借过，匆匆流逝的年轮如同翻过的日历，一页一页被撕裂或者摘下般伤心。 苍茫的也许并不是五彩霓虹，昏黄的也许并不被灯光看好。因为从午夜到黎明的啜饮，包括昏昏沉沉的迷离舞步，都没有来得及完全清醒，就被极不情愿地推搡着进了出租车…… 三三两两的小聚，在路旁蹒跚，在树下呕吐，说不清道不明的话语，似乎只是机械式地滑过酒气喧天的嘴唇，喷涌而出。 什么艺交所？什么艺术交易中心？…… 黑夜覆盖下的交易，为什么不能在堂堂正正的白天达成？难道艺术只配在有灯或者有霓彩的黑幕里呈现？ 没有完全读懂！不可能深入理解这些大城市的狂欢！ 正如再强的北风吹来，终究会被深街纵巷给拐弯似的，从凌晨的城市跑过的所有表白，其实也只是偶然的梦呓。 虽然在不到六公里的一段长街，矗立着二个派出所，当然还有两所学校，两所医院和街道居委会。 是繁华城市里的核心区块，也是商业人流集聚的高地。 干干净净的街道，井然有序的楼宇，错落有致的路灯，还有鳞次栉比的高架立交……承载着城市的联系和秩序。 闪烁其辞的酒后真言，不知出租车司机是否听得明白…… 闪烁着警灯的执法者，不知到底要经历多少的无眠…… 是滞后的思维无法理解城市的脚步？ 还是城市的放纵没有认真聆听奔跑的趸音？ 2017/11/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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