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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为何到现在中国人都无法破解,但千万别跟我说这是宗教祭祀大坑?

 Loading69 2017-11-24


并没有什么无法破解的,它整体文明和经济的发展程度也没有超出周边文明太高,而且也在各个方面和周边文明有密切的交流。根据考古和历史学界主流的研究成果,三星堆王国与中原文化接触的主要道理有三条,一为沿长江向东穿越三峡进入湖北西部平原地区,与商王朝发生接触。二位通过陕南关中,与当地的青铜文明进行交流。距今约3200~3600年之间,伴随着商王朝都邑的北移和衰落,三星堆王国进入了它的极盛期,出现大量奢侈复杂的青铜器和玉器,前期沿长江向东,抵达湖北江陵,后期向东北,跨越涪江和嘉陵江,在陕西关中与其他青铜文明发生交流和融合,作为佐证,陕南汉中地区城固,洋县出土的二里岗至殷墟早期的青铜器,与三星堆遗址祭祀坑中出土的器物形制非常相近。近年,一些学者还提出,以三星堆为代表的先秦巴蜀文明就是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三星堆文明,是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从这里古蜀丝绸从四川经云南至缅,印,再至中,西亚。三星堆祭祀坑中出土的大量白色齿贝,来自印度洋。而茂县四川凉山与云南等地,而巴蜀与云南也发现从西亚输入的琉璃,石髓与玻璃珠。20世纪50至90年代发掘的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等滇文化墓葬中,都有明显的成都平原青铜文化的影响,包括镌刻有蜀文化风格太阳纹的三角形无胡戈。辫发,穿耳的青铜人物雕像。《交州外域纪》中,曾记载公元前四世纪秦灭古蜀后,安阳王“泮”率部南迁,沿南方丝绸之路的牦牛道,南下西昌,再出云南的元江,最终达到红河地区。


由于三星堆文明没有文字,这个神秘国家的统治阶级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来自何方?一般学者认为,三星堆二号坑出土,高逾2米,头戴兽面型高冠,身着华丽的燕尾形龙纹长衣,双手举于胸前,似乎持有筒状物的青铜大立人,就是三星堆王国国君或巫师形象,而在国君之下的贵族则身穿长襟衣,戴冠帽,戴耳饰,手脚镯,项饰与玉佩饰,如果说青铜大立人像代表国君兼大巫师,那么其他镶嵌或覆套在木制或泥塑身躯上的青铜人面具与青铜人头像代表着古蜀国宗教管理阶层的群巫,以黑墨描绘出眼,跪坐或半跪,形体矮小的青铜人像,则是被征服的异族或身份低位的普通民众。北大考古学院的孙华教授认为,2个祭祀坑中大量出现的人首鸟身铜神像,以及身着鸟型服装的铜巫师,标志着三星堆文明深受古代山东地区鸟崇拜影响的特性。

除了鸟类,三星堆王国时代崇拜的神祗还不止于此。在二号祭祀坑中出土的青铜大面具就很可能是其中之一,它的眼睛瞳孔如短柱突出于眼球之外(纵目),鼻梁上有表现升起云气的铜饰件。一些学者根据《山海经大荒北经》中的记载,认为这象征着控制日月出入和四季变化,“直目正乘(朕,意为瞳孔)”的人面蛇身神祗烛龙或者《华阳国志》中以纵目为特征的古蜀国王蚕丛氏。而同样出土于二号坑的青铜神树,则有可能是古巴蜀文明中太阳崇拜的例证。四川师范大学巴蜀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段渝教授认为,它们代表着山海经中东方的扶桑,中央的建木,以及西方的若木等三棵神树。其中扶桑,若木分别是十个太阳升起,落下之处,建木则是一棵直上九霄,可以作为天梯通往神界的通天树,位于“灵寿实华,草木所聚,禐有百兽,相群爱处”的都广之野,与成都平原水草茂盛,物产丰富的情形极为相似。日本学者林己乃夫根据《华阳国志》与《太平御览》的记载,认为都广即是位于古蜀王国境内的四川双流县。栖息在青铜树上,具有鹰喙,杜鹃身的九只铜鸟,也符合《山海经》中“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的描写。

如此繁荣,强盛的古王国,为什么在鼎盛时期突然衰落?北大考古学院孙华教授提出了著名的内部分裂说:由于统治阶级对于宗教仪式的过度沉溺,导致大量财富与生产力投入宗教祭祀活动和器物铸造,掌握军事行政权力的贵族和掌握祭祀宗教活动的贵族集团出现裂痕,以及如何处理与在关中逐渐强大的周王室的关系上意见不合,最终酿成了一场内乱,最终导致三星堆古城被废弃,王国中心迁往金山村,城固一带。 按照孙华教授的观点,这种王国统治阶层的分歧自建国伊始就一直存在。三星堆王国贵族中的一支,是外来自中原二里头文化的氏族,趁三星堆古国与鱼凫古国彼此征战之机,逐渐与前者结盟消灭了后者,建立了一个统治整个成都平原乃至四川盆地的王国。扬雄《蜀王本纪》中,望地禅让于开明氏的传说,可能就是当时三星堆王国政统变更的写照。作为佐证,孙华教授指出在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铜人面具和坐像中,在发式上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扎辫与戴发笄。

然而,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著名三星堆研究专家林向兵不认可这种推断,他认为三星堆出土的青铜人像在发髻,服饰与体型上的区别,并不一定是古蜀国内部社会阶层尊卑的体现,而是古蜀国酋邦内部不同部落,氏族差异的代表。“四川盆地由于独特的地理环境,形成了大小不等的冲积平原,进而决定了古代巴蜀境内邦国林立的局面,各王国聚落移居的路线是由平原西南部边缘逐渐推进到平原腹地。”林向表示,他认为三星堆古城很可能是古蜀先秦时代文化谱系中鱼凫氏的都城。鱼凫即巴蜀先民豢养的捕鱼用家禽鸬鹚,特征就是鹰钩式的鸟喙,后逐渐成为族名与其图腾,三星堆三四期地层中出土数量丰富的鹰钩嘴鸟头型器具,暗示三星堆很可能在成为鱼凫王朝的都城之前,就是更早的巴蜀地区酋邦联盟共主蚕丛或柏灌的都城。

既然三星堆王国突然覆亡的原因不是内部纷争,那么又是什么?林向试图从一,二号器物坑的祭祀坑性质来寻求答案。“这种祭祀应该属于‘燎祭’,就是重大灾害过后,将原本的祭祀器物进行某种仪式后加以毁弃。”林向认为,迫使三星堆王国不惜以损毁数量如此众多的珍贵青铜器作为祭祀的灾难,就是洪水。他援引东晋常璩撰写的《华阳国志·蜀志》,以及为西汉扬雄的《蜀王本纪》中关于杜宇王朝时代“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和“若尧之洪水”的记载,推断三星堆王国都邑的废弃,和诸多青铜礼器的废弃掩埋,原因都在于商末周初的洪水灾害。从距今8000年开始,长江上游进入气候暖热阶段,雨量充沛,位于四川盆地西部的成都平原,5至10月的降雨量占全年的85%至90%,有“西蜀天漏”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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