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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应:运河文化看担当

 启明晨星 2017-12-01


大运河文化带建设,给宝应文化建设带来重要战略机遇

宝应:运河文化看担当

  洋(采访)

俯瞰扬州,境内三条百公里纵贯线均始于宝应:京杭大运河、京沪高速公路以及在建的连淮扬镇高铁。

滔滔大运河流淌着历史,繁忙的京沪高速是现在,“连淮扬镇”连接着未来。在时空两个维度中,宝应都是据守扬州“北大门”的要冲。

扼守要冲的宝应人有大担当,因此,宝应的文化基因里孕育出了更多的大气与爽直。

荷香阵阵,水乡润泽,船歌悠悠,里下河的水网,又浸润出宝应的灵动与精致。建县2200余年,历史文化名人群星璀璨:三国时“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明朝大画家陶成,清代经学大师刘宝楠,京剧鼻祖高朗亭等等,都出生于这方沃土,宝应的文化积淀,更为深邃与厚重。

大气爽直、灵动精致和深邃厚重融为一体,宝应人的文化建设起点可谓高矣,宝应人的文化需求亦“水涨船高”。近年来,宝应文化工作者不断推进文化阵地项目建设,创新组织实施文化惠民活动,特别是在打造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上,走出了一条充满宝应特色之路。

“大运河 文化带建设,对宝应的经济社会发展来说,是一个重要战略机遇。对宝应文化建设而言,更是重中之重的机遇和挑战。”宝应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县文体广新局局长谭炳才说。宝应的历史文化遗存丰富,特别是与大运河相关的文化遗存,未来宝应的文化建设,将紧紧围绕大运河文化,自觉担当、奋力担纲大运河文化带建设的示范,争做运河遗产保护的示范。

 

考古遗存 丰实厚重

——重温历史中的宝应


 

宝应始建于秦,古称安宜,建县2200多年。实际上,宝应地区早在5000多年前,便有人类文明的存在了。

谭炳才介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宝应县射阳镇的天平、水泗一带先后出土了远古石器——新石器时代人的石犁、石凿等,制作规整,磨制光滑,刃部锋利,体现了当时的生产发展水平。2006年,在宝应的夏集镇双琚村,考古专家又发现了一处古人类聚落遗址,进一步佐证了宝应悠久的人类文明史。

宝应最著名的历史遗迹,自然是“九里一千墩”汉墓群。古射阳县故址的西、南两侧的平原上分布着众多的封土墩,这就是“九里一千墩”。这是江苏省境内规模较大的汉代墓葬群,人称“史籍的记载,文明的象征”,是江苏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竹墩、祭墩为标志性保护点。

古射阳的北部和东部为湖泊水网地区,地势低洼,地下水位高,不宜安葬。而西部和南部地势相对髙坦,是古人理想的葬身之地。由于宝应地下水位较高,掘地尺许便有水渗出。这里的墓葬不宜掘坑深埋,木椁墓和砖石墓都建置于平地,然后担土包覆坟墩。起初只是一个个排列有序、相对独立的家庭或家族为主的聚棺丛葬地。随着时间的推移,“九里一千墩”逐渐形成具有一定规模的坟场。天长日久,这些坟堆坍了又堆,堆了又坍,加上后代墓葬不断杂埋于内,逐渐形成了一个个时间跨度长、面积较大而又平坦的土墩。明《万历宝应志略》记载:“射阳墩在射阳湖之西,墩以数千计,若悬盂覆釜,大小夹持,间有径如埏隧。”

这样的“奇观”,引来历代文人咏叹。明代诗人吴敏诗云:“三千射阳墩,错落射阳路。”明代进士、九江知府朱日藩亦赋诗:“沙墩排万马,烟海失群凫。”

1960年,江苏省文物工作队曾派出考古调查小组,对射阳湖汉墓群进行过初步调查。之后又先后于1962年、1997年、1998年进行重点的勘测和调查。最终,考古调查测定,“九里一千墩”占地1280亩,尚有大小墩阜800余座,东西约4.5公里,南北约4公里。谭炳才说,史书上记载,项羽的叔父项伯和“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墓在此。此外,这里曾出土“汉铜虎”“千斤镫”“双鱼铜洗”等汉代以来的铜器、陶器、玉器、铁器珍贵文物数百件。清代这里发现了孔子见老子石门画像石,后因日寇侵占,画像石下落不明,其拓片鲁迅先生曾收藏过,现在南京博物院珍藏。

宝应的得名,则源于唐朝。“宝应是中国历史上以帝王年号定名的少数县邑之一。”谭炳才说。

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宝应第一个县名为东阳县。汉魏六朝时期,如今宝应地域分属于四县:即西境属东阳县,东境属射阳县,西北境属石鳖县,中部属平安县。历经变革,至隋始统一为安宜县。

唐肃宗年间,安宜县尼姑真如夜得八宝——“一宝为如意珠;二宝为红靺鞨;三宝为琅玕珠;四宝为玉玦;五宝为玉印;六宝为皇后采桑钩;七、八宝为两柄雷公石斧”,经楚州刺史崔铣上献天子,让病中的唐肃宗精神为之一振。肃宗病逝后,太子李豫继承皇位,上元三年(762),唐代宗李豫更年号上元三年为宝应元年,献宝之地楚州升为上州,得宝之地安宜易名为宝应。并将县南街西边的古运河改名为“得宝河”,在县南街东边建“八宝亭”。至此,宝应遂为望县。

 

文化名人 灿若繁星

——走读典故里的宝应


 

2017826日,新学期即将开学之际,在宝应学宫——淮扬运河线上唯一一处保存较为完整的祭孔古建筑群——举办了一场祭孔大典,纪念孔子诞辰2568周年,追思先贤,弘扬传承中华优秀文化。

当天上午730分,鼓声、礼乐声,伴随着祭祀官庄严的一声“启户”,祭孔大典正式开始,4名礼仪生缓缓打开了学宫的大门,18名礼仪生排列成两排,有序进入了学宫。在祭祀官的引导下,礼仪生整理衣冠,开启祭典。

谭炳才介绍,宝应学宫历经宋、元、明、清四代,曾两度毁于战乱,后经重建、增建,直至清代中叶巳成为一组完整的、规模宏大的古代建筑群。“1992年,我们重新修缮大成殿,2006年又恢复了迎秀门、状元桥、泮池等建筑。”谭炳才说,宝应学宫的总体建筑格局保留了我国古代学宫的基本特征,单体建筑却独具特色,富有浓郁的地方特征,沿革清晰,具有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深厚的文化内涵,为研究建筑史和江淮地区儒家文化的发展提供了重要依据。



“近年来,我们通过发掘、抢救、保护和举行祭孔大典、开笔礼、成人礼等传统文化仪式,不断发挥宝应学宫在文化传承与弘扬中的教化作用。”谭炳才说。

宝应学宫可谓是宝应千年文脉的发源地。明永乐十九年,高昭京试得中,成为宝应历史上第一位进士,以后明清两朝共考中进士54人,举人 202人,贡生502人,尤其是状元王式丹、榜眼季愈、探花朱士彦,使一县之内三鼎甲俱全,历史罕见,为纪念此盛事,在学宫特建鼎甲坊。

从宝应学宫走出去的数百位在外为官者,如仲本、朱应登、乔可聘、朱士彦、刘台拱、王懋竑、成肇麟等,无一不是政绩非凡、清正廉明。康熙南巡、乾隆下江南,路过宝应,都曾到学宫巡查。少年周恩来在宝应期间,也曾到过学宫学习、游玩,在这里留下伟人不平凡的足迹。

千年以降,宝应名人辈出。如三国时代,“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其《饮马长城窟行》写人民徭役之苦,真实生动,千古传诵。他的诗作为五言诗体奠定了坚实基础,对魏晋六朝的诗歌创作产生深远影响。如明初的画坛巨匠陶成,作山水花鸟,或作人物,均气韵飘逸,意境悠远,其《云中送别图卷》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谈及宝应的文化名人,清代朴学大师刘宝楠是无法忽略的人物,作为扬州学派的杰出代表,刘宝楠著有《论语正义》《释谷》《殉扬录》《宝应图经》等20余种,其中《论语正义》不仅弥补了宋人邢昺解《论语》的疏漏不足之处,且多所阐发,成为研究《论语》指南。《宝应图经》记载了宝应地理环境的民生利病,以及历代名人事迹等,至今仍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刘宝楠早年曾在扬州、仪征教书,主讲广陵书院,与刘文淇、梅植之、汪喜孙等人交往甚密。《清代朴学大师列传》中誉刘台拱、刘宝楠、刘恭冕为“宝应刘氏三世”。

宝应有一座著名的景点“纵棹园”,就是清朝康熙丁未进士、翰林院侍读乔莱修建。乔莱曾撰修《明史》,后因淮河下游兴修水利一事,得罪权臣,被罢官归里。隐居乡里后,他为了潜心读书、吟诗作画,便修建了纵棹园。纵棹园中有一湖,名曰“戚家汪”。戚家汪在明代有一则传奇故事:戚家长子新婚之夜,不慎失足落水而亡。新娘得知后,赋诗一首,亦投水殉节。清乾隆皇帝第三次南巡路经宝应时,闻知戚家新娘的殉节之事,亦感慨赋诗一首。


“乾隆和宝应的渊源很深,他六下江南,五过宝应,”谭炳才说,乾隆给宝应写了很多诗,如《策马过宝应》《过宝应县》,“虽然诗作水平一般,但这些诗作是乾隆写他在宝应的所闻所见所思,还是很有史料价值的,我认为,可以进一步发掘宝应的乾隆文化,毕竟是乾隆下江南的历史,是大运河文化的重要记忆。”

处在大运河重要节点上的宝应,更见证了中西文化交流的历史。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曾路过宝应,他在《马可·波罗游记》中记叙道:走了一天路程,当夜幕降临时,来到一个名宝应州的大城镇。居民信奉佛教,对死者实行火葬。居民使用货币,都是大汗的百姓。他们靠工商业维持生活,丝产量很高,并且织成金钱织物。生活必需品极为丰富。

很少有人知道,京剧鼻祖高朗亭就是宝应人。高朗亭是徽班扬州三庆班名角,乾隆皇帝曾多次观看他的演出,对他大加赞赏。乾隆八十寿辰,征调三庆班进京献艺,轰动京师。随后,扬州四大徽班进京,高朗亭的三庆班始终居于领衔地位,誉为“京都第一”。高朗亭历经乾隆、嘉庆、道光三朝,他从汉剧、秦腔、楚腔、昆剧等剧种及民歌中汲取营养,是京剧发展形成过程中的关键人物。

 

红色文化 代代传承

——感受朝阳下的宝应

 

今年暑期,宝应周恩来少年读书处迎来一批特殊的客人——来自美国芝加哥希林西北中文学校的华裔青少年志愿者,来到宝应参加“寻根之旅”夏令营。通过参观访问周恩来少年读书处等宝应红色景点,这些华裔青少年对“红色宝应”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宝应县城水巷口3号,周恩来度过了快乐的少年时光,嗣母陈氏教他背诵唐诗、宋词,教他如何立志报国、胸怀家国、做一个好人的道理;也是在这里,周恩来为他日后提出“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理念奠定了较为深厚的基础。为了纪念周恩来少年时曾在宝应读书的美好时光,宝应县人民政府于1982年决定对周恩来少年读书的房屋进行维修,后又经过多次修复保护。如今,已成为一处著名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谭炳才介绍,除周恩来少年读书处,宝应还有很多红色文化资源,西安丰、曹甸、柳堡等地是著名革命老区,曾有苏中公学、苏中党校、《苏中报》报社等多个机构旧址存在。

西安丰,原名安丰,是宝应县委、县政府成立之地,在这方红色土地上,有着太多的红色记忆。19429月,中共苏中区委书记粟裕指示开辟宝应抗日根据地工作,苏中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刘先胜奉命率五十二团、叶飞率七团、一团先后抵达安丰等地区开展抗日游击斗争,为抗战胜利作出了较大贡献。19435月,中共宝应县委、县政府在安丰成立。从此,宝应的革命斗争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苏中区党委、苏中行署、苏中军区暨一师师部于19443月后均迁入安丰,随后又陆续迁入苏中公学、苏中党校、《苏中报》报社、江淮印钞厂、华中印钞厂、苏中军机处第一厂、榴弹厂等近30个单位。至此,安丰成为苏中地区的政治中心和军事指挥中心,固晋村也被誉为苏中“小延安”。


苏中公学故址,位于宝应县曹甸镇金吾庄。1944年春,随着苏中机关移往宝应地区后,苏中区党委和苏中军区仿照延安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在苏中创办了一所新型军事大学苏中公学,由新四军一师师长、苏中军区司令员粟裕兼任校长。两年中,苏中公学为军队和地方培养输送了4000多名干部,为根据地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射阳湖镇的《苏中报》报社旧址、曹甸镇的曹甸革命烈士墓园,都是很有影响力的宝应红色名片。”谭炳才说,《苏中报》1943122日创刊至19451011日停刊,共出版发行270期,其中在射阳湖地区出版发行101期。它为宣传抗日、团结人民群众、打击日寇,为苏中的抗日斗争作出了巨大贡献。1940年,新四军、八路军在此发起曹甸战役,这是新四军历史上的一次重要战役,它是华中新四军、八路军总指挥部成立后指挥的首次战役,也是新四军武装开辟宝应的第一仗。为纪念战斗中牺牲的烈士,1957年建墓立碑。“目前,这两处红色遗产都已上报‘江苏省红色遗产、名人故居维修保护和展示提升工程’。”

谭炳才介绍,近年来,宝应对全县红色资源进行拉网式摸底,收集和挖掘共产党在宝应活动的历史资料和红色遗物,将影响较大、教育性较强的周恩来少年读书处、苏中公学纪念馆等8个红色教学点串点成线,进行硬件提升或整修重建,打造各有特色、各有侧重的党史党性教育“实境课堂”。

 

好人为本 以文化人

——解读宝应公共文化服务

 

去年3月,扬州深化城市荣誉体系建设现场推进会在宝应县氾水镇召开,会议下发《构筑道德风尚建设高地实施方案(20162020年)》和《关于进一步加强道德模范(身边好人)推荐、宣传、学习、争做工作的通知》,建立好人资料库,充实好人典型人物200余人。

从坚守孤岛26年的好民警李树干,到在蒙古国乌兰巴托火车站见义勇为的“中国好游客”陈爱华;从危急关头跳河救人的维族小伙亚森,到25年风雨征途奔波邮递战线的农村邮递员范敬槐;从10多年如一日照顾智障邻居的朴素大妈董红英,到33年默默坚守农村三尺讲台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王静琴……在“宝应好人馆”,展出了自2010年以来,宝应县评出的所有宝应好人事迹。

近年来,宝应的“好人现象”颇为瞩目。“每一个好人的背后,都有一段温暖人心的故事,每一个温暖的故事都激励感动着身边的人。”谭炳才认为,宝应“好人现象”的背后,是宝应大力推进“宝应好人”工程,坚持以好人文化引领群众文化建设的结果。“今年4月到5月,宝应成功举办了首届文化艺术节,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举办‘好人进万家’文艺演出。”谭炳才说,“好人进万家”用身边人演身边事,效果非常好。


文艺演出是文化惠民、育民的重要载体。除了“好人进万家”演出,宝应首届文化艺术节还举办了“荷乡戏苑”戏剧专场演出,宝应县淮剧团的在校培训学员与“淮剧皇帝”陈德林,以及多位戏曲梅花奖得主,如“扬剧王子”李政成、“淮剧公主”陈澄、秦腔齐爱云、越剧赵志刚、黄梅戏杨俊等同台演出,让宝应群众大饱眼福。

此外,宝应文化部门还组织了“荷乡文艺大篷车乡镇行”,赴望直港、泾河、西安丰、山阳、广洋、小官庄等镇开展综艺专场演出,场场火爆,深受群众好评。结合廉政文化建设等主题,举行“荷乡清风”廉政文艺基层巡演,仅上半年,分别在曹甸镇、望直港镇、射阳湖镇、安宜、氾水、夏集举行6场专场演出,共演出节目30多个,观众达5000多人次。

为推动文艺团体下乡演出,宝应文化部门创新设计了“惠民券”。“我们每年把惠民券发放到各个乡镇,文艺团体到乡镇演出,乡镇付给他们‘惠民券’,最后,凭‘惠民券’来领相关补贴。”谭炳才说,这相当于政府购买文艺服务,但是选择权、决定权在乡镇基层,“这样演出的数量、质量也有了保证。”

“我们送演出下乡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这一方面是文艺团体的积极性在提高,另一方面,也要归功于我们的综合文化服务中心建设。”谭炳才说,随着村(社区)综合文化服务中心建设的不断丰富完善,“以往我们送戏下乡往往只到乡镇,现在可以直接到村演出,村里的农村文化大舞台已经越来越多。”


谭炳才介绍,今年4月,宝应确定并上报了省市第二批80家村(社区)综合文化服务中心建设名单,在全县开展文化大舞台创建工作,到年底将建成36家,其中,西安丰镇做到了全覆盖。“我们要求,新建村部必须同步新建文化礼堂,面积在180平米—200平米。”谭炳才说,宝应正在全力推进乡镇文体中心、文体广场,农村文化礼堂、文化大舞台的建设,“不光是为乡镇、农村提供一个文体活动的载体,更重要的,是以这个载体,起到群众文化体育生活区域活动中心的作用,我们的文化服务,最终是要凝聚人心!”

综合文化服务中心建设,氾水文化站可谓是典型。“氾水文化站几乎天天人头攒动,人气非常旺。”谭炳才说,虽然比起经济发达地区,氾水文化站硬件条件等各方面不算最好,但是它能吸引老百姓,吸引当地的文艺团体的积极参与。“主要还是服务管理上的创新,他们在政府主导和社会参与的有机融合上,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做法,找到了一条乡镇文化站可持续发展道路。”

在氾水镇文化站的指导帮助下,氾水镇居民表演的两个节目被央视选中,参与录制了央视全民网络春节联欢晚会。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专家委员会主任李国新也曾为氾水镇文化站点赞,称其充分体现了百姓自我创作、自我服务、自我表现、自我教育的公共文化服务最高境界,值得提炼总结做法后在全国推广,起到示范引领作用。

从乡村到县城,公共文化服务范畴更广。依托县城更丰富的文化资源,宝应县城公共文化服务更大的特色,则是对群众的艺术指导和培训。“县文化馆的‘市民大学堂’免费艺术培训,报名非常火爆。”谭炳才说,“市民大学堂”免费艺术班分为春、秋两季,每期培训16周。只要报名消息一发布,最多两天,700个名额就全部报满。刚刚开班的秋季艺术培训班,涵盖了声乐、古筝、书法、钢琴、素描、舞蹈、美术、淮剧等27个项目,分设成人班和少儿班,“不光是免费,我们还有全县一流的师资,所以期期火爆。”

对民间文艺团队,宝应文化管理部门还创新推出了星级评定,“最高五星,每年对各类文艺团队进行评定,以评定的星级定奖补。”谭炳才介绍,定星级让民间文艺团队的创作、表演和参赛的热情高涨,“今年下半年,我们还将承办扬州市‘绿杨人家’第二届社区艺术节广场舞比赛,开展‘白马湖区域’文化联谊、宝应县群众文艺新作评比等活动,这对各类文艺团体,都是一个锻炼和提高的机会。”

动起来,还要文起来。翰墨书香,则是宝应文化的一大亮点。浓浓的全民阅读氛围,更是弥漫乡村县城。“今年10月,图书馆行政中心分馆启动建设。”谭炳才说。全县14个镇文体站全面开通自动化管理服务,实现城乡通借通还,目前正全力推进县图书馆与农家书屋的通借通还工作,计划年底再完成80家农家书屋的“一卡通”工作。“下半年,我们还要完成24小时城市书房建设,目前前期工作正在顺利推进。”

 

奋力担当 争做示范

——大运河文化带建设中的宝应

 

古老的运河水,滋养了水乡宝应。古老的宝应县城也因大运河而繁荣兴盛。运河宝应段是由古代邗沟演变而成,宝应位于河段的北端,是拥有水利资源最丰富、河道变迁最繁复的一段;也是古邗沟第一次改浚和淮扬运河成型的收官之地。

如今,淮扬运河宝应段、宝应刘堡闸,成为世界遗产中国大运河的两处遗产点。“运河文化可以说是宝应文化中最重要的组成。”谭炳才表示,宝应县城内的所有历史遗存,说到底,都是大运河滋养的;在民间,深受宝应人民喜爱的淮剧,也是随着运河水,流淌到里下河各个乡镇。

宝应人初步梳理与运河的关系,发现宝应至少有以下几个运河之最:

最早称运河之名。古运河最初称古邗沟,直到宋代才有运河的名称。北宋元丰年间编纂的地理志《元丰九域志》记载:“宝应有运河。……宋泾河南接清水湖,北入白马湖,统称运河。”这是最早见于史载的“运河”之名。

最早的运河堤。运河本无堤岸。北宋景德年间,制置江淮等路管运使李溥首先从泗州运载石头放到新开湖中,把湖与河分开,形成了第一道运河堤。

最长的流程。古运河的流向,在宝应不仅是南北流向,还有东西流向。真可谓“身入宝应县,满目皆运河”。

最早的运河大桥。在最早有运河之称的宋泾河上,运河大桥有两座,一座为嘉定桥(初名为孝仙桥),一座为广惠桥,均由唐初大将尉迟恭督建而成。

最多的河道变化。宝应有言“邗沟十三变而运河成”,是说邗沟在宝应境中,自东汉末年至明朝一千四百年,经历了十三次重大变革。据刘宝楠《宝应图经》,这十三变主要是围绕湖道变河道,弯道变直道,东道变西道而进行的。

最早、最后的一变。吴王夫差开凿邗沟以来,对邗沟实行最早的一变的是东汉广陵太守陈登。魏蒋济《三洲论》:“山阳不通,陈登穿沟,更凿马濑,百里渡湖。”邗沟第一变,开了宝应古运河弯道变直道,东道变西道之始。古邗沟的最后一变,是明万历二十六年开界首月河,自此,运道不再由界首湖。这最后一变,古运河完成了演变为现代大运河的历程。

最早的运河诗赋。南朝诗人谢灵运的《西征赋》:“发津潭而回迈,逗白马以憩舲;贯射阳而望邗沟,济通淮而薄角城。”这是歌咏射阳湖、津湖古运河最早的诗赋。

“这些内容,在我们宝应运河文化服务与展示中心都有体现。”谭炳才说,今年年初,宝应博物馆重点打造的宝应运河文化服务与展示中心顺利建成开放,分为两个专题展厅:“水主沉浮——宝应运河文化展示中心”和宝应大运河文化服务中心,全方位展示运河人文底蕴。

展厅以时间为脉络,循序大运河“水起射阳(春秋)——水润平安(汉魏晋南北朝)——水兴安宜(隋唐时期)——水盛宝邑(宋元时期)——水载宝地(明清时期)——水韵之春(现代部分)”,逐层深入展示大运河的文化及发展,生动演绎大运河的发展,系统介绍运河发展史以及对宝应发展的影响,重现了运河变迁时期宝应及其他沿岸地区重要历史文化面貌和文化内涵,全方位展示大运河丰富的人文内涵。

为加强对大运河宝应段的监测管理,宝应博物馆还建成了监测中心,强化对大运河宝应段的监测预警平台的管理。“淮扬运河宝应段遗产保护工程项目进入关键阶段,除了运河水文化展厅及大运河监测中心项目,砂石场归并原生态修复项目及二里排河段保护展示工程均已竣工,8月下旬,保护工程已整体申请省级验收。”谭炳才介绍,此外,刘堡闸段的运河主线周边环境的保护与展示工程,设计方案也已挂网招标,待方案批复后,将进行施工招投标工作。“今年10月份左右,淮扬运河宝应段5个项目确保全部通过省级验收。”

“推进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对宝应来说,是一次重要的战略机遇。”谭炳才说,宝应文化部门将全力参与推进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可以说是机会难得、责任在肩、使命光荣!”

谭炳才认为,宝应推进大运河文化带建设,不仅是遗产点的保护和利用,更要全面梳理、全方位审视宝应的大运河文化遗产、遗存,以谦卑的心态对待已有的成绩,以敬畏的态度对待历史、对待古人、对待运河,“更要充满感情、激情、热情推动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奋力担当,争做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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