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与中学自打阿河有记忆以来，生活总是不断在充满阻碍的高山沟壑里珊珊前行，路总是弯弯曲曲的，有时候还遇到一条大蛇，挡在路中间，用充满危险和死亡的蛇信子望着阿河，还会遇到充满玻璃碎子和针刺的泥泞小道，时而还有磅礴大雨和闪电雷鸣。只是，路还是要走下去，毕竟停下来了也只能是再也走不动的时候。 一路上也能遇到微风轻拂脸颊，眼睫毛随风起舞，天上的云朵时而变成喷薄的大雁，时而化作娇人的小鸟，或边城、或古道，甚是精彩；路上当然还有金黄色沉淀淀的庄稼，农民们扬起稻米，笑盈盈的舞动着他们的一年果实；大黄狗时而追逐蝶鸟、忽而追打鸭鹅、旱鸭摆着圆乎乎的屁股，滚进河里去了。 初二那年，阿河的祖母去世了，此后的两年里，一个人生活在老家，无论生活、学校备受歧视。那时，阿河和同学们读十天放四天模式，生活费不够，几乎每周都过着是十天里饿四天的节奏。当然，最记忆犹新是那么难吃的饭菜居然很香了，有时候壮着胆子去偷别人的蒸饭，还有借钱的低三下四，债主们眼神放射出一句意味悠长的话：哎！瞧这个人，好像一条狗！ 浑浑噩噩开始，最终放纵了自己，初中那三年，挨饿的日子记忆犹新，导致此生只爱吃大米饭，因为那时候吃点米饭是多么的珍贵。读书时候不希望放学宁愿挨饿，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害怕孤单和亡魂，。但是放假了却害怕上学，因偷懒没做家庭作业，面临三尺戒子，挨打、挨饿，挨歧视，那时候的纠结和矛盾，真让阿河费尽心思都想不通呢！ 放纵的日子，其实很享受的，也是到现在为止最“轻松的岁月”，初中在农村的山坳里，坡上到处都是果子、庄稼，读十放四两通宵，周一周十逃课去偷学校周围农家的果子，或顺便摘下一大包豆荚，带回学校蒸，毕竟后面几天揭不开锅嘛，那时候就学会了居安思危，阿河还是挺厉害的！ 初三那年，阳春二月，百花争鸣，而他们并没有心思去踏春，因为还有200天就迎来人生第一考——“中考”！中考是要先报考学校后考试的，填写了志愿，阿河本来是写了A中、B中两校，但那时候考B中都差强人意。班主任叫阿河到办公室里，“温柔”的告诉阿河，阿河报一个B中能考上就差不多了，你填B中和C中吧（那时候，A中是首府重点高中，B中是普通高中老大，C中啥也不是。）老师的“苦口婆心”的话语阿河已经不记得了，但阿河的胸腔里一道非常强大的真气从嘴里喷出：“只填A中，考不上出去打工！”阿河还记得，在场的老师都笑了，但阿河也后悔了，要知道阿河的二诊成绩不过一丁点而已！明明办公室到教室只有十多米的距离，阿河似乎走了人生一大段路：阿河做了人生一个最洒脱的堵上了明天前途的赌注！ 如果说，上帝什么时候最慈善，阿河想说一定是中考时候，阿河的考试位置是A中怡心苑靠窗，左边望去就是张飞庙，张飞庙宇紫气东来，一条大江奔流海洋。考场上不知道是张三爷灵魂附体，还是诸葛亮神算过人，考试得心应手，超常发挥，居然真的考进了那所高中。阿河 上帝最不喜欢运气好的孩子，一般给了你一颗糖，紧接就是一耳光，有的时候还会把你扇进地狱的深渊。自那时候，成绩逐渐下降，但因自己没有“家教和教养”，慢慢的惹人讨厌，高二第一学期，室友丢钱他没有证据的指证是阿河偷的，阿河坚决反对；高二下期，丢钱室友的无理取闹和辱骂，迫使亲切的抚摸了他一次！又近一月，高二下期临近他们高考的前半月，班长在课间操时，丢了手机，再一次背锅，成了全班众矢之的。那一年，做了人生最愚蠢的决定——“畏罪自杀”！ 上帝又是一个很威严有慈爱的老头，他把你扇进了地狱的深渊，又会给你点亮希望的光芒，阿河在茫茫人海无人问，芸芸众生有人疼。因祸得福，他获得了人生第一份至深的友谊，现在还仍是唯一的红颜知己，那天晚上她是唯一一个全城哭着找阿河的人，包括父母在内所有人都没有在乎过阿河内心的委屈、压抑、痛苦 仅此一人。 A中辉煌的历史多么耀眼，但A中和阿河就像自由女神像与脸上的一铲屎豆，多么的格格不入，高考刚刚结束，学长学姐们都在庆祝苦难的日子终于解放了。他们都在做着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报考志愿选择大学。阿河也耐不住寂寞，做了人生第二个堵上明天的赌注——退学！所有人，包括所谓父母在内都讽刺阿河昏庸无能居然退学。但阿河有一个坚定的理由，阿河在那所最优秀的学校里没有立足之地，阿河无法与班主任相处，同学们和平共处，这样下去阿河的未来肯定会一败涂地！这理由让阿河信服，让众生觉得荒唐。 阿河选择了一个比较次的高中，都属于二流级别了。高三一年，阿河破天荒的背水一战，平日里突破极限的学习，周末用通宵来消除疲劳和之前给阿河的负面影响！最后阿河考过了一本线，阿河又做了一个影响此生的决定，放弃他们那儿更好的学校，只填了北京的几所大学，当然最后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 如今，阿河的前半生已经有24个时光和岁月了，然而中学时代却是最残酷而又让人怀念的时光，那时候懵懂的青春，茁壮的成长、背水一战的奋斗、赌上青春的赌注。还记得那些时候的花果、那些时候的姑娘、有一首歌名字叫“阿河们都是好孩子”，是属于中学时代的旋律，有一群人名字叫“那时少年”，是属于青春的回忆。 摘自《老谭散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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